夏川美沫子顯然知道“醫生和病人”的**遊戲,聽到吳燦這麽說,立馬露出羞澀而興奮的神色,扭捏的說道:“我這裏癢,還有這裏,這裏也是……請問,你能幫我醫治好嗎?哦對了,這裏可從來沒有請過醫生噢,你是我請的個醫生,這也算是美沫子送你的一點小小禮物吧!”

吳燦稍稍驚喜的一抬眉毛,叫道:“從來沒有請過醫生?那就是說……”

美沫子顯然感覺到了吳燦的驚喜,呼吸更加急促了,雖然激動興奮,手段卻是青澀單一,呻吟著解釋道:“以前隻玩過約會的遊戲,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讓獻身的男子,隻到遇見大哥哥醫生……哦,對了,美沫子現在還不知道醫生的名字呢!”

“我叫吳燦,一個的道的中醫,嗯,你現在可以喊我吳醫生!”吳燦盡職的演繹著醫生的角落,從後麵把她攬在懷裏,一手已經插進她的寬鬆睡袍裏,入手一片滑膩,像剝了皮的荔枝,色香迷人,微微發燙,她這個不會功法的小女生出現這些症狀,說明她已強忍欲火多時,不像武田香織那樣是用功力催動讓身體發熱發燙。

“嗯啊,就是這裏吳醫生,好漲,你看看,是不是腫了?”美沫子也極為投入,柔軟的被他握住,身體頓時麻了半邊,連英文也忘了怎麽說,隻能滲雜著大部分日語。

到這個時候,交流已經不用著語言了,靠肢體語言也能解釋一切。不過,聲音卻不屬於語言的一類,有聲音的發出,更能讓這幅春宮圖活色生香。

緩緩脫掉美沫子的睡袍,發現裏麵是**裸的青澀**,底褲早就被她自己脫去了,看到那光潔紅潤的雛物,吳燦靈魂裏的邪惡種子又萌動起來,抓住美沫子的雙足,呈一個女上男下的“69”式。日本的女孩都很聰明,都被大量的av片教育得極為成功,立馬含住了男人的,而這個未經人事的純潔小女孩也有幸得到了吳燦舌頭的撫慰。

……

……

一番嬉戲,美沫子已經從**的疼痛中恢複,以更大的熱情投入**的美妙境界裏。直到武田香織醒來時,她才裝作體力不支,縮進被子裏裝睡。武田香織搖搖頭,什麽話都沒有多說,連自己都主動獻身求其相助,自己的外甥女春心萌動,和吳燦促成了好事,自己還能說什麽?還敢說什麽?

武田香織披了一件睡袍,坐到吳燦身邊,看也不看縮在被子裏害羞的美沫子,隻是小聲的問道:“吳少,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既然甲賀一島能查到這裏,其他忍者也能查到,我們還是早點搬離這裏為妙!”

吳燦笑著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笑道:“放心,我自有打算!宮本千雪隻有一百多名擁有魔寵的手下了,而你們忍族已經沒有能力培養出新一代的精英骨幹,也就是說,她現在能使用的隻有一百多個魔忍,而其他的忍者就算聽她的命令,也沒有多大的能力,我相信以你現在的能力,隨手也能殺掉上百名中級小忍者。”

武田香織呻吟一聲,點點頭,又像沒骨頭的水蛇一樣,膩在吳燦的懷裏,說道:“吳少說的沒錯,宮本千雪讓忍族的精英損失殆盡,已經犯了大罪,但忍族長老沒有能力治她的罪,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重掌大權,亂殺不服從她命令的忍者,這段時間,日本的高官也分成了兩個派係,有點想脫離忍族控製的意思。隻要殺掉宮本千雪那個賤人,我就有機會重掌忍族大權的機會。”

“嗬嗬,你放心,為了你,宮本千雪那個喜歡獸交的賤女人死定了。”吳燦嘴裏這麽說著,心裏卻在計劃著讓日本內亂的惡毒計劃,而且是越亂越好,而他們五行宗的這些人正是想在混亂中摸幾條大魚,至於混戰之後的忍族嘛,肯定衰弱到極點,到時候隻要把武田香織控製了,還怕掌控不了日本嗎?

武田香織大喜,先是道謝,然後才擔心的提醒道:“可是,宮本千雪早就達到了神忍的級別,而且她還能召喚八岐大蛇助戰,十分的厲害,我怕憑你一人之力,收她有些困難。”

“嗯,我知道她的能耐,不過我也不是沒有幫手,走,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見他們,也好讓你心裏有個底!”說著,吳燦從儲物戒指裏掏出一套普通的休閑衣,來日本之後,他知道會大量的獵豔日本的美女,所以才準備了這些普通衣服,在行**的時候,脫著有特殊的快感。

武田香織眼中閃過一道喜悅的光彩,忙跳起來扔掉睡袍,找一件東條麗的黑色連衣裙穿上,她的身材和東條麗的差不多,還稍稍比她豐滿一些,所以穿著她的衣服,略顯有點緊身,可把高聳的雙峰和肥美的雪臀包裹得更加誘人了,腿上又套了一件鏤空粉色絲襪,隨便找了一雙黑色的中跟皮鞋,剛好合腳。這一切,都是當著吳燦的麵換的,也當著外甥女的麵換的,搭配的很合理,但是卻沒有穿內褲,不知道她這麽做有什麽意圖,難道是為了方便吳燦玩弄?

吳燦把這一切都收在眼底,用眼睛瞄了夏川美沫子一下,那小女孩立馬從被子裏跳出來,喊道:“等等我,我也要去,畢竟我媽媽也在你那裏呢!”美沫子的穿著更簡單,黃色的低胸吊帶衫,牛仔熱褲,露出雪白長腿,腳上隻踏一雙夏季運動鞋,打扮很陽光很有運動感。

“好啦,走吧!”吳燦先是發出一指,躥出一股火焰把甲賀一島的屍體燒為灰燼,然後一揮手,一團強大不可抗拒的土係能量把兩個女人包裹住,瞬間遁進地下。

美沫子尖叫一聲,感到非常神奇,美目驚奇的盯著摟住自己小蠻腰的吳燦,一顆芳心都被他迷得不知東南西北了。而武田香織則驚恐的尖叫一聲,顫聲問道:“你、你是五行宗的?天哪,這是土遁之術,比我們忍者的土遁術快了何止五十倍?而且還能帶兩個人使展遁術?這怎麽可能?”

“切,這算什麽!”吳燦在她柔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示意她別再尖叫了,道,“本少隻要願意,帶幾百人使展遁術都可以!既然知道五行宗,那你就應該知道,你們所有的忍術多半偷學於我們五行宗的道術,而且隻偷學其中的一點點皮毛之術,當然和我們正宗的五行道術差距甚遠了!”

正是因為當年有日本人混進了五行宗當弟子,所以五行宗才嚴把收徒關,門中香火一直不盛,隻到出了吳燦這個怪胎,什麽人都都敢收,一下子收了上千名四代弟子,極大的擴充了五行宗未來的實力。所以,吳燦才有這麽一說,而武田香織雖然眼饞這種正宗功法,卻不敢奢望吳燦會教她,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兩國之間存在著極大的仇恨,不是一兩具美好的女人**就能轉變的!

武田香織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渴望,忙道:“對不起,是香織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道術,一時驚訝,忘了我們兩派間的一些恩怨。”

“嘿嘿,那都是陳年曆史了,不提也罷。不過這點道術也算不上什麽,如果有機會的話,傳你兩手保命絕學,也未償不可嘛。”又是一句空頭支票,吳燦哪會真教日本忍者道術啊,就算這個日本女人對自己死心踏地,他也絕不會私傳日本忍者五行道術,要傳也隻會傳一些陰損的毒招,讓她和日本同胞拚個你死我活,而她又不至於當場喪命,也算對她仁之義盡了,當然了,日本忍者的真心估計早被她們自己蹂躪碎了,絕對不會獻給一個敵對國家的男人。

武田香織也不管吳燦說的是真是假,猛然聽到他會教自己一些道術,立馬驚喜得渾身顫抖,又是一陣表白效忠的話,不過這話有多少真實度在裏麵,連武田香織自己都不知道。

說話之間,吳燦已經遁到櫻花大酒店的房間裏,他一出現,就覺得不對勁,室內雖然平靜,但室外走廊裏似乎有打鬥聲。

“咦?怎麽回事?”吳燦心中納悶,卻並不擔心五行宗弟子的安全,憑著他們現在的實力,在日本幾乎可以橫著走,就算是西方的聖徒也占不了他們的便宜。

這時候,吳燦所住房間的門開了,媚兒笑眯眯的跑了出來,高興的喊道:“主人,你回來啦!”媚兒身後,跟著東條麗,這美婦人已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隻是這服裝有點怪,居然是白色的女傭服,也不知是誰給她找來的,還不太合適,下麵的襪子太短,露著雪白的大腿根部,連黑色的底褲都露了出來。

東條麗看到女兒美沫子安然無事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立馬驚喜的撲了過去,和女兒抱在一起,武田香織笑了一下,並未開口,似乎和美沫子熟悉,和東條麗表姐並不熟。

吳燦不管她們母女、姐妹團聚的事情,問媚兒:“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有打鬥聲?對方是什麽人?”

媚兒回答道:“噢,他們啊,隻是一些普通人!聽說是日本山口組的黑幫人士!昨夜清風不知道發什麽神經,到樓下的酒吧泡女人去了,不知怎的,就把把山中組老大的一個情婦弄上了床,由於清風的手法不熟,被人家撞見了,更愚蠢的是,他居然沒有下狠心滅口,於是,人家找上門來了,正在外麵打呢!”

聽了媚兒的解釋,吳燦大笑:“哈哈哈哈,清風有進步嘛,不錯不錯,值得稱讚啊!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山口組嗎,滅掉算了!”

媚兒也笑道:“咯咯,主人說的沒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既然山中組的人打上門來了,我們不回敬一下,怎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呢!”

旁邊的武田香織和東條麗聽得麵色發白、冷汗直冒,在這些人眼中,亞洲最大的黑幫山口組就這麽弱小嗎?可以隨隨便便的打上門,再把它滅掉?再說了,這山口組乃是忍族的外圍勢力,可以說是忍族的左右臂,不但有強大軍火,還有極多的普通武士,所謂蟻多咬死象,這些普通的武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