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是斧頭幫直屬的一家最豪華的迪吧,也可以說是斧頭幫的臉麵工程,平時不管有事沒事,這裏都駐紮著百餘名職業打手做保安,若有不開眼的外地人在此鬧事,至少會被他們打得隻剩半條命。而斧頭幫最大的敵人是小刀會,這麽做,也有防備小刀會的意圖。

這一晚,媚兒和陸詩曼懷著不良的目的,逛進了**軒,兩人的絕美風姿立馬吸引了無數道不懷好意的淫褻目光,在震耳的歡快舞曲中,很多人都被迷得暈頭轉向,邪火在心中蠢蠢欲動,其中一桌紋身的壯漢咧嘴怪笑,衝其中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打個眼色,那個立馬淫笑著點點頭,朝吧台附近的媚兒移去。

陸詩曼叫了兩瓶金酒,邊給媚兒倒上,邊不滿的嘟噥道:“小西也太不夠意思了,在她的迪吧裏玩,整天叫人跟著我們不說,還不讓我們吃那些小藥丸,真是的,我們都是鬼了,還怕什麽毒品嗎?人家隻是好奇,想嚐一嚐嘛!哼,她太小氣了,來來來,媚兒,咱們先喝一杯,等喝多的時候,那些壞男人肯定會過來搭訕的,到時候,嘿嘿……”

媚兒聽到陸詩曼的陰險笑聲,神色極不自然的打了個激靈,心想若是讓主人知道了今天的事情,肯定會懲罰自己的,喝酒是小事,居然還嗑藥,越想越害怕,她接過陸詩曼遞來的酒,咕嚕咕嚕幾口就灌下了肚子,蒼白的臉蛋升起一朵紅暈,有點人色了。陸詩曼哈哈大笑,也跟著媚兒一陣豪飲,那兩瓶酒很快的下了底,兩人已經醉熏熏的了。

陸詩曼正在納悶怎麽還沒有賣藥的人過來搭訕時,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終於擠到她們身旁,笑眯眯的向她們推銷手中的藍色藥丸:“嗨,兩位美女,想high一下嗎?最新濃縮產品,每粒隻要50元,保證是全市最低價,你看看她們,跳的多歡快啊,嗬嗬!”這個價位確實很低,接近於進價了,在各大迪吧中,這種藥丸大多在80元左右,這人懷有別的目的才報出這個價格,如果陸詩曼想還價,給他十塊錢兩粒都能成交。

不過陸詩曼來這裏就是為了嚐藥的,二話不說,隨手扔給那男人500元,道:“10粒!”

獐頭鼠目的男人驚愕得一咧嘴,手一抖,差點把手中的藥丸扔在地上,回頭看一眼四五個滿臉淫笑的同伴,他也懶得解釋吃多了會喪命的話,吃完藥她們肯定神智不清,到時候拖到包廂裏一陣,事後管她是死是活,反正每月因嗑藥而死在迪吧裏的女人不計其數,誰有心調查她們是怎麽死的!錢貨兩清,那男人笑眯眯的退到一邊,給那邊的同伴使個眼色,示意他們辦成了,因為陸詩曼和媚兒分了藥,一人五顆,一口就吞進了肚子裏。

媚兒完全是被逼的,完全是被陸詩曼塞進肚子裏的,她空有一身無上的鬼力,卻不敢反抗陸詩曼的暴行,誰讓這個厲鬼是主人的內定大夫人呢!藥一下肚,很快就被吸收了,隨著強烈的音樂節拍,兩個女鬼開始搖頭晃腦的走向舞池,身體輕飄飄的,隨著眾人搖頭怪叫。陸詩曼的控製力較差,腦袋一暈,差點就真的飛起來,被媚兒隨手一拉,方才沒有露出會飛的事實。

角落裏的那桌紋身的壯漢淫笑著圍了上去,拉起媚兒和陸詩曼就朝裏麵的包廂拽。兩個女鬼正玩的爽快,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碰自己,她們討厭這些汙濁的男人氣息,戰鬥的本能讓她們猛的一甩手,那兩個重達一百多斤的壯漢就飛了出去,一個摔在吧台附近的柱了上,一個摔在百米外的牆角裏,還砸暈兩個正在牆角蠕動**的肉團。

剩下的幾個正在淫笑的壯漢愣了一下,似乎被這兩個美女的驚人手段嚇住了,但她們在舞池中扭動的婀娜身體太過迷人了,精蟲上腦,膽大也能包天,吼了一聲,又朝媚兒和陸詩曼撲了上去。“好煩人啊,玩也不能爽快!”陸詩曼感覺又有人朝自己撲來,她怒了,小手一揮,尖利的鬼爪突現,嗖的一聲掀開了那人的頭骨蓋,食指又在那人的喉嚨上輕輕一刺,那鮮血就噴了出來。媚兒也不是好惹的,輕輕一抬胳膊,不知怎麽就把那人的腦袋揪了下來,隨著強烈的舞曲一扔,也不知那這腦袋和屍體扔到哪裏了。

在藥丸的幻覺中,陸詩曼和媚兒哈哈大笑,好不快活,可周圍的人卻被這突發的狀況嚇的半死,大叫有鬼,慘叫著往外逃散,而那些嗑藥的人卻不知,仍陶醉在藥力的迷幻下,踩到了屍體上,把那人的腦漿踏得滿地都是。離得最近的那個獐頭鼠目男嚇得翻翻白眼,當場就暈倒了,被逃散的客人踩得不知死活。

“殺人啦,出人命啦……”人散如潮,不知情的人也被人流大潮擠向安全通道,整個迪吧亂成一團。

“哈哈哈哈,好有趣啊,到處都是漂亮的野花,你看,這裏好美啊,明天就叫阿燦在這裏幫我蓋上一棟房子,人家要永遠住在這裏!”陸詩曼鬼氣四溢,漂在了半空,在幻覺中幸福的狂笑,似乎看到一處仙境,想在仙境中定居。

“呼呼,上天了,飛升了,好多龍族的同伴啊……”媚兒本來還有一絲清醒的神智,但被鮮血一激,也忘了身在何處,陪詩曼一起,飛到半天,秀發隨著歡快的音樂飛舞,竟然如蛇一般垂到地板上,把趕來的十多個保安纏在裏麵,一發力,便把他們切割成成千上百的肉塊,死相極慘。

快樂到極處,兩個女鬼都露出了陰氣森森的鬼體,皮膚是越發的蒼白,眼睛中紅光閃閃,長發如蛇,掃蕩整個迪吧,還在幻覺中起舞的顧客和迪吧保安,全被她們的鬼氣裹住,極為悲慘的死掉了,僥幸未死的幾個保安則發出慘絕人寰的嚎叫,還不忘打電話向斧頭幫總部求救,說是迪吧裏鬧鬼,殺了好多人。

斧頭幫的幫主程小鳳正在客廳接待新來的一批喇嘛,這批喇嘛是紮爾請來的,當日紮爾被陸詩曼毀掉**後,元神附在舍利子逃回西方,把見到極品太陰之體的事情說給了自己的長輩,那些擅修歡喜禪的喇嘛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不管是人是鬼,派出了四名擁有九顆舍利子的老喇嘛,帶來一批像紮爾一樣的二代弟子來到了上海,想找出那具極品太陰之體的下落。

有人匆匆來報,說出**軒裏發生的事情,程小鳳大驚失色,求助於喇嘛。其中一個老喇嘛眼睛一亮,高喧佛號,說要為民除害,捉鬼降魔。其餘的三十名喇嘛皆稱善,跟之前往。

**軒裏的兩女鬼正鬧得歡騰,忽覺音樂停了下來,便覺得有些不痛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了一群喇嘛圍在四周,高喧佛號,四大高僧分別手拿降魔杵、浮屠塔、寶幢、金剛伏魔圈,祭在半空,神色莊嚴肅穆,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其餘的喇嘛頗為不堪,盯著媚兒和陸詩曼時,卻露淫褻之態,顯然,他們的定力修為不夠。

其中一個高僧手裏,還拿著一顆舍利子,舍利子上麵藏有紮爾的元神,紮爾看到陸詩曼的身影之後,立馬尖叫道:“師傅,就是那個女鬼,是她把我**毀掉的!今晚一定要捉住她們,她們雖然凝結出實體,但吃了藥,神智不清,天賜良機啊!”

四大高僧聽了,互視一眼,搖頭不語,反而把紮爾的舍利子藏進袖裏乾坤,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了謹慎,其中一老喇嘛點點頭,像是下定了決定,命令手下弟子結成四方誅魔陣,並祭出舍利子,一時間,昏暗的迪吧裏光芒大作,有金、粉兩種顏色的舍利子如星星一般懸浮在半空。

感覺到佛家光芒,媚兒一下子清醒不少,眯著眼睛掃了四周一眼,用手捅捅陸詩曼的軟腰,嘟噥道:“小曼姐,有喇嘛來找咱們麻煩了,來了很多禿驢,把我們圍住了!”

陸詩曼還在迷糊,聽後道:“禿驢?好啊,正好把這些驢殺掉吃肉!”說著,她的秀發一甩,疾速射向一個喇嘛。

這喇嘛隻是布達拉宮的三代弟子,和紮爾是師兄弟,哪裏能抵擋鬼王的一擊,舍利子發出的光芒一下子就被無數發絲打碎了,正在驚恐,其他師兄弟已出手相助,幾十顆各色的舍利子已聯成一串,光芒大漲,反把陸詩曼的發絲蝕斷數根。

這些發絲本是鬼力所幻化,一經佛光腐蝕,頓時大痛,陸詩曼慘叫一聲,神智恢複三分,停下搖晃的身體,謹慎打量四周的喇嘛。

手持降魔杵的白眉喇嘛突地喝道:“孽鬼,你已經被包圍了,還不速速放下武器投降,本佛爺今日高興,有心渡化於你,不要錯失良機,免得日後後悔!”聲音裏暗帶降魔咒,聽得人心一震,卻把兩鬼又震醒幾分。

陸詩曼一瞪眼,怒吼道:“禿驢叫喚什麽啊,本姑娘沒帶武器,怎麽放下?”

手持寶幢的老喇嘛喝道:“你就是武器,放下自己就是放下武器,佛語之精辟,非你等惡鬼能夠明悟!廢話少說,快快投降,隨本佛爺回宮修煉那無上佛法去!”

媚兒嘴巴一撇,不屑的道:“切,本姑娘連地藏菩薩的佛法都看不上眼,怎麽會跟你們這些不懷好意的番僧修行,別做夢啦,在我家主人來此之前,你們有多遠滾多遠,他有點討厭你們,若是走晚了,怕是再也走不脫了!”她曾被地藏菩薩渡化,對佛家一脈留有幾分餘地,免得日後見到地藏菩薩不好說話。

番僧喇嘛哪裏肯信媚兒所言,以為她在胡言亂語,手持浮屠塔的白須喇嘛性格暴戾,見她們不聽勸說,立馬怒吼一聲,祭出金光閃閃的浮屠塔,迎風暴漲數倍,朝媚兒腦袋砸去,想著把她們砸暈,下了佛家符印就把她們掠回宮,無論什麽厲鬼,隻要帶回宮中,活佛一定有辦法讓她們屈服的。

見浮屠塔砸來,媚兒大怒,身體一晃,憑空變出一隻巨手,托住了重達萬金的浮屠塔,塔中厲鬼慘嚎,掙紮著要出塔,正是這突然鑽出的惡鬼腦袋刺痛了媚兒的手掌,她猛地一翻手,把浮屠塔砸在地上,轟的一聲,整個舞池地板全部碎裂,碎塊飛天半空,整個**斬震了三震,差點就此崩塌。

“妖孽,好大的力氣!”老喇嘛收回浮屠塔,臉色大變,吼道,“三位師兄,一起出手降魔!”

“正有此意!”其餘三名老喇嘛說完,同時祭出寶幢、金剛伏魔圈、降魔杵,分另攻向媚兒和陸詩曼。其他的喇嘛則用舍利子消磨她們釋放的鬼氣,並高聲誦讀歡喜禪經,靡音入耳,另人渾身軟綿綿的,想要入睡,戰意大減。

“吵死啦!”陸詩曼躲開兩件法寶的夾攻,怒嘯一聲,張牙舞爪的撲向其中一個小喇嘛,這喇嘛也不驚恐,調出兩顆舍利子,金光閃閃,朝她的腦袋和心髒位置砸去。

陸詩曼先用一層鬼氣護住手心,伸手就接住了一顆舍利子,用力一捏,砰的一聲碎成齏粉,那喇嘛慘叫一聲,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眼睜睜的看著陸詩曼又把另一顆舍利子握住,正以為死定了,卻見降魔杵化為一道金光,擊向她的腦袋。陸詩曼慌忙轉身,側身避開這一擊,身後的浮屠塔又罩在頭頂,如附骨之蛆,十分的討厭。

陸詩曼凜然不懼,小手一發力,又把那人的舍利子變成了齏粉,還故意把手掌放在嘴邊,用力的一吹,滿天的舍利子粉沫飄散在空中,帶有陣陣的異香,鑽進喇嘛們的鼻子裏,卻把他們氣得嗷嗷怪叫,心疼同門的損失,特別是那個失去舍利子的喇嘛,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媚兒在躲避佛家法寶的時候,出手幹掉了兩個小喇嘛,像閃電一般,遊走在法寶之間,勝似閑庭信步,一點也不吃力。她們沒有祭煉法寶,又遇到克製鬼族的佛家法寶,隻能躲閃,不能硬拚。媚兒是自開始就懂得這些道理,而陸詩曼吃些小虧之後,方才明白,兩個女鬼不和四大老喇嘛硬拚,隻遊走在小喇嘛當中,伺機對他們下毒手。不多時,兩女鬼已累得氣喘籲籲,險象環生,陸詩曼忍不住叫道:“人家不玩了,一點也不好玩,沒有法寶,隻能躲著他們,明天就求阿燦給我搶一個法寶玩,到時候再收這些老禿驢!”媚兒也點頭道:“沒錯,他們的法器有些古怪,咱們沒法硬接,走吧,不玩了!”

“哈哈哈哈,你們以為還有機會逃走嗎?”四個老喇嘛突地收住法寶,得意的大笑道,“你們看一下腳下,認得這些誅魔符印嗎?我們四方誅魔陣擺成之後,就算是鬼仙也難逃!”

媚兒和陸詩曼一看腳下,頓時大驚,隻見在碎裂的地板中,每隔一寸就有一個古怪的佛印,佛印上方還放有一個小法器鎮壓,一眼望去,整個迪吧包圍頭頂的天花板都布滿了這些佛印,剛才殺的痛快,竟然忽視了這些。小喇嘛閉目念經,那四周的佛印就冒出刺目的金光,磨蝕著女鬼身上的能量,那巨大的壓力竟然讓她們無法掙脫。

“再掙紮也沒用的,乖乖的跟佛爺回宮雙修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哈哈哈哈!”見到她們無法掙脫,眾喇嘛齊聲大笑,說不出的囂張和得意。

“笑你媽呀,回家和你老母雙修去!噢,對了,你爹貴姓?”吳燦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此聲一出,頓時壓過了喇嘛的笑聲。守門的斧頭幫成員不知怎的,吱都沒吱一聲就睡倒了。吳燦邪笑著從門口一步步懸空走進,那佛印上放射出的萬千光芒好像對他沒有任何阻礙,如在自家廁所裏散步,在眾喇嘛的目瞪口呆中,在媚兒和陸詩曼的驚喜中,輕飄飄的,自由自在的走到兩個女鬼身邊,捏著她們的臉蛋威脅道:“靠,幾天不見,長能耐了啊!居然學會了嗑藥,哼哼,回家再收你們!”

“對不起嘛,人家隻是好奇!”陸詩曼和媚兒低頭認錯,眼睛卻惡狠狠的瞪了喇嘛一眼,似乎覺得都是他們的錯,若不是他們,自己嗑藥的事情絕對不會被吳燦知道。

“走啦!有什麽事回家再說!”吳燦說過,一手拉著一隻女鬼,放出精神結界,把她們兩個包在其中,頓時就切斷了四方誅魔陣的傷害,由於一團空氣,不受佛印的任何影響。

喇嘛們氣壞了,稍稍發怔之後,頓時怒吼道:“大膽狂徒,哪裏逃!”四大喇嘛說完,同時放出法寶,劈頭蓋臉的朝吳燦砸去。

吳燦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詭笑,眼睜睜的看著降魔杵、寶幢、浮屠塔、金剛伏魔圈朝自己砸來,動也不動,這番舉動吸引了所有喇嘛的目光,那些小喇嘛驚愕得甚至忘了念經,四方誅魔陣的威力大減。四大老喇嘛覺得事情不妙,一種不好的明悟浮上心頭,剛升出這種領頭,一陣淡綠色的身影突然從他們背後的地下衝出,周圍的木係能量暴漲,一抹黛眉刀輕輕劃過四喇嘛的腰肢,四大喇嘛突地定住了,臉上佛光驟然消失,像風化了桔子皮一樣,迅速幹枯。

飛向吳燦的四件法寶突地失去了力道,被吳燦一揮手,卷進了儲物戒指裏,他的儲物戒指空間極大,又被他煉化進自己的**中,往往給人以驚奇的效果。

“撲通!撲通!”四大喇嘛先後倒地,每具屍體裏都飛出九顆舍利子,元神附在其上,驚恐而憤怒的逃向弟子中間。

“不好,是五行宗的木遁術!”小喇嘛也是一陣忙亂,但身在四方誅魔陣當中,不至於丟下長輩的舍利子而潰逃。

吳燦仰天大笑,一邊稱讚林西做的好,一邊衝眾喇嘛笑道:“沒錯,正是五行道術!”

元神附在舍利子上的老喇嘛怒吼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道佛本一家,你何苦下此毒手?”

“先問候一下你老媽!誰跟你是一家?!”吳燦指著那喇嘛的鼻子大罵道,“你們想搶我的老婆當練功爐鼎,老子不宰掉你們,還有臉在世間混嗎?哼哼,什麽話都別說了,手底下見真章!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大不了老子打上破布宮,找那個狗屁死佛理論去!”

“你這狂徒,休要侮辱我家活佛,紮德、紮木,你們還愣著幹嘛,快點發動四方誅魔陣啊!”性格暴戾的浮屠僧怒吼著,命令小喇嘛發動誅魔陣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