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部發言人公開講話之後,很多勢力都在暗中行動著,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日方,他們提出強烈抗議之後竟然變得無聲無息,投資財團和訪問人員連夜返回,特別是潛伏在各地的忍者,無論強弱都從中國本土撤離,顯然是懼怕了中國修士力量。當這一點被上海真言國際頻道曝光之後,引得國外多方勢力一片嘩然,想不通一向自大的忍者為什麽夾起了尾巴灰溜溜的逃跑?

吳燦得到這些消息時,隻是冷笑,他知道從修真界裏逃離的神忍宮本千雪已經重新掌權,隻有她重掌大權,才能命令那些不知死活的自大忍者返回忍族,不作無謂的犧牲,暗暗想道:“嘿嘿,這樣也好,過幾天剛好要去日本耍耍,他們聚在一起,倒是方便了我們殺戮!嗯,就帶五大長老去日本參加實戰訓練吧!”

為了躲避江美琪的問東問西,吳燦使用“尿遁”之法,逃離了天道俱樂部,坐在萬米高空,召喚媚兒和陸詩曼。沒有吳燦的召喚,媚兒和陸詩曼都不敢私自入住吳家,晚間,她們住在一家酒店裏,正在打坐修煉,突地收到了吳燦的召喚,兩女鬼化為兩道黑光,朝天空飛去。

“阿燦(主人)!”兩女鬼看到半躺在雲端的吳燦,立馬笑著撲了過去,十分的高興,隻是陸詩曼撲過去之後,又在吳燦脖子上咬了幾口,似乎不咬他幾口,心裏就不踏實。

吳燦也由著陸詩曼的性子,隨她們一陣戲鬧之後,方才說出正事:“媚兒,今晚我在天道俱樂部見到一個女孩,對她有些古怪的感覺,你去閻王殿查一查她的前世,跟我到底有什麽糾葛,我好做出決斷……”

陸詩曼立馬氣乎乎的打斷吳燦的話:“阿燦,你又喜歡上一個女人?嗚嗚,人家不喜歡嘛,你現在有了我和媚兒、胡雪嬌、甚至連林西都對你眉來眼去的,你若再找女人,我就把她吃掉,沒錯,就是要把她吃掉!”

吳燦咧嘴苦笑,捏著陸詩曼的臉蛋解釋道:“哪有啊!小嬌和林西我可沒有把她們弄上手啊,別冤枉我,小嬌倒也罷了,可是和林西還沒有那一撇呢,清風那渾小子就天天在我耳邊嘀嘀咕咕的,若真給她有了什麽關係,清風那小子還不把我給煩死啊!”

陸詩曼像個頑皮的小孩子,眼中鬼光閃閃,道:“切!少打叉!咱們再談你認識的新女人啊,別說林西的事情。再說了,你想得到某個女人還怕清風不成,那小子怕你著呢,隻要你開口,保準清風那小子再也不敢騷擾林西,就算他要騷擾,也會被其他幾個長老打得鼻清臉腫!”

吳燦愛憐的摸著她的烏發,歎道:“唉,你啊……鬼力雖然突增了數萬載的苦修,但性格全變了,真不知是福是禍!”

陸詩曼凶悍的表情突地一轉,充滿了悲傷,眼淚嘩的一下子就湧出來了:“嗚嗚,原來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啊,我又有什麽辦法,明知道這不是原來的我,可我就是變不回來了……體內多了很多力量,是那些力量控製著我,讓我嗜血狂暴,一會也安靜不下來,就是想搗亂,不光是我,方茗煙不也一樣嘛!”

見陸詩曼哭了,吳燦立馬把她摟在懷裏,也不與她紛說,隻是背著陸詩曼,對一旁憋著笑的媚兒吩咐道:“那人名叫於娜,和我同歲,同在上海轉生,這是她的模樣。”吳燦說著,手指一點,幻化出於娜的模樣。

媚兒點頭,銘記於心,行了一禮,方才飛向鬼界。媚兒現在的能力本來也可撕裂空間,直接到達鬼界,可是她有所顧忌,生怕空間之主責罰,所以才小心翼翼,不敢擅越雷池半步。

陸詩曼現在的性格非常古怪,也不是真哭,隻是體內的力量無法控製,時常做些莫名甚妙的事情,吳燦知道這些,也不細勸,兩人擁抱片刻便引出**,一鬼一魔也不管身處何時何地,召來一片白雲裹住身體,就在雲間做那**之事,兩人瘋狂蠕動,當真是引得風起雲湧,天地變色。

女鬼乃純陰之體,加之數萬載佛力鎮壓的鬼力能力,如今的陸詩曼已成太陰之體,若是雙修,此體最為寶貴,億中無一,再加上吳燦不修本體,更沒有使用雙修之法,兩人在**濃烈之時,陰氣外泄,引得一些淫邪之魔在萬裏之外都蠢蠢欲動,但這些小魔頭法力有限,有心並不一定有力,有力也不一定有這個膽子,但身在上海附近的一些擅長采補的邪修人士可受不住這種誘惑,紛紛飛出洞府,用法眼探察萬米高空的那團蠕動的烏雲。

可惜,他們的法眼連最外層的雲霧都無法穿透,更別想看清鬼氣沸騰的核心春光,吳燦正在情濃之時,就算發現有人窺視也懶得計較,反正知道這些小修士沒有能力看穿詩曼的鬼霧,更沒有看穿自己精神力能量圈的能力,隻要他們不來搗亂送死,那就隨他們在四周心癢癢吧!

可是,吳燦的大方卻讓一些邪修認為軟弱,以為吳燦根本未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探查,就想強搶傳說中的太陰之體,隻是他們絕對想不到,這個太陰之體是個陰間鬼王一級的人物,和十殿閻王也差不了太多,而吳燦修煉的是魘魔一族的控夢術,同樣是一個大魔頭,想搶他們,簡直是送死。

斧頭幫的總部裏就有四個肥頭大耳的喇嘛貪婪的望著萬米高空的烏雲,反把幫主程小鳳涼到一邊了。幫主程小鳳心中暗怒,心道:“你們這幫喇嘛好生無禮,雖然你們多次幫我擋住了小刀會的進攻,但我們合作各有所求,今晚發生了中國修士向世界示威的事件,正和你們商量著這事呢,你們卻抬天望天,怎麽喊你們都不理我,天上有什麽啊,能讓你們這幫淫僧如此關注,難不成是仙女?”他的這番譏諷倒也說中了七八分,但天空絕對沒有仙女,有的隻是女鬼和惡魔。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喇嘛名叫紮爾,其餘三名中年喇嘛是他的弟子,都是修歡喜禪的。紮爾看了一陣子,突地一拍桌子,用稀奇古怪的語言說道:“好一具極品爐鼎,陰氣濃厚,竟可變天,有此鼎相助,百年及可修煉出另一顆舍利子,你們三個跟我上去,一定要收了她!”說完,紮爾袖子一抖,甩出一個粉色的蒲團,他跳上去,化為一朵粉色雲霧飛向吳燦和陸詩曼。另外三個喇嘛弟子同樣亮出法器,化為三團粉雲,跟了上去。

斧頭幫幫主程小鳳搖搖頭,雖然能聽懂藏語,但卻不懂紮爾禪師說的話是什麽意思,見他們飛進黑夜的星空裏,才道:“真羨慕他們,整天雲來霧去,我們這些修習武道的人,何時才能禦風飛行啊?”他卻不知道,當這些喇嘛摔下去的時候,會有多慘。

吳燦和陸詩曼正在興頭上,突聽破空聲傳來,用精神力一探,發現是四個光頭的人高速飛近,並有嘰哩咕嚕的念經聲從他們嘴裏傳出,四顆雞蛋大的舍利子從四個偏角射出,不說任何話就是一陣攻擊,想衝破外圍的黑霧。可黑霧好像有股極強的彈力和韌性,四顆粉色的舍利子衝了數次也未衝破黑霧,卻嚴重破壞了霧中兩個魔鬼的興趣。吳燦很生氣,而陸詩曼更生氣,已經氣得近乎憤怒了,兩人對視一眼,那陸詩曼已經嗷的一嗓子吼出,瞬間幻化出衣服,避開舍利子的方向,朝其中一個年老的喇嘛撲去,正是紮爾。

陸詩曼一爪子揮出,帶起萬千黑色鬼氣,朝紮爾急射而去。紮爾沒想到雲霧中的女人有這般恐怖功力,大驚失色,忙祭出一個金色的犛牛頭骨護住身體,又焦急召回舍利子朝陸詩曼的後心砸去。陸詩曼不理朝自己後心砸來的舍利子,徑直抓在紮爾的心髒部位,卻被他祭出的犛牛頭骨擋住,隻聽犛牛頭骨發出“嘎吱嘎吱”的掙紮聲音,似乎承受不住壓力,要碎裂一般。紮爾驚駭欲絕,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恐怖,一邊掙紮著想逃,一邊又寄希望於召回的舍利子,希望能打傷這個好似女鬼的陰寒女人。

可是,陸詩曼讓紮爾失望了。隻見她輕輕揮手,竟然接住了粉色舍利子,隻是入手之後,嬌嫩的小手被舍利子腐蝕了,發出滋滋的溶化聲音,陸詩曼尖叫一聲,把舍利子扔了出去,猶如流星一般,瞬間就不見了蹤影。紮爾慘嚎一聲,差點感覺不到那顆舍利子的位置,知道自己不是麵前極品女人的一合之將,立馬發出一聲狂吼:“哞!”正是藏佛秘宗六字真言咒,趁著陸詩曼的小手受傷之際,鑽出犛牛頭骨的光罩就逃,也不要那件法寶了。

“無恥禿驢,休想逃!”陸詩曼怒喝一聲,一掌拍碎了犛牛頭骨,同時發出一道鬼氣,把碎頭骨收在雲霧中,蓄勢一扔,砸向剛逃到百米外的紮爾,紮爾慘嚎一聲,被上百塊犛牛頭骨碎片所傷,身體被打成了篩子,**已經無救,腦袋中突地又飛出一顆舍利子,元神附在其上,朝西方飛去。陸詩曼剛想把紮爾徹底消滅,突見一個年輕的小喇嘛催動舍利子朝自己飛來,稍一耽擱,那逃走的舍利子已經飛得不見蹤影。

陸詩曼大怒,把所有的怨氣都灑在這個倒黴的小喇嘛身上,躲開這顆舍利子,一把扯掉了那人的胳膊,鮮血噴出,她興奮得嗷嗷怪叫,漂亮的眸子驀地變得血紅。

吳燦知道陸詩曼的神通,這些小喇嘛遠遠不是她的對手,見到一個老喇嘛把元神附在舍利子上逃跑了,他也樂得清閑不想去追,因為他未把這些喇嘛放在眼裏,想滅他們根本不許任何理由,下次見到他們才動手也不遲。吳燦見兩個小喇嘛不知死活的衝進黑霧,放出舍利子攻擊自己,他笑了,輕鬆至極的抓住了另外兩個小喇嘛的舍利子,就是不鬆手,還不時的讓兩顆舍利子碰在一起,像打雞蛋一樣,每撞一下子,那兩個小喇嘛就會同時噴出一口鮮血,一口未停,一口又出,像不要錢的豬血一樣,吐得那叫一個歡騰啊。“饒命,饒命啊……”兩個小喇嘛怕死了吳燦,嘰哩咕嚕的用藏語說著求饒之詞,奈何吳燦聽不懂,仍是緊一下慢一下的撞著舍利子。

斧頭幫的幫主程小鳳正在院子裏抬頭仰望,他想看看這些喇嘛飛上天空做什麽去了,突地感覺臉上有什麽水珠落下,落的還挺急的,嘩啦嘩啦幾下子,就落得他滿臉都是濕的,他驚愕的用手一抹,發現入手一片粘膩血腥,正是小喇嘛吐出的鮮血。“啊?這是怎麽了?哪來的鮮血?”程小鳳大驚,剛想喊人,卻感覺一陣危險,頭頂一陣怪風卷起,他驚恐跳開,幾呼在下一秒鍾就有一個喇嘛摔在他原來站的位置上,小喇嘛死相極慘,腦袋崩裂,身體塌癟,骨頭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啊,這、這不是紮爾的大弟子嗎,他剛飛上天,怎麽就……”程小鳳剛說到這裏,突聽不遠處又是一道黑影落下,砰的一聲悶響,仔細一看,又是一具小喇嘛的屍體。

當第三個小喇嘛被陸詩曼抓得隻剩骨頭而落下時,程小鳳已經麻木了,身子一陣哆嗦,嗖的一聲就閃進了地下室,躲在裏麵通過監視屏朝院子裏觀看,生怕惹來了喇嘛的敵人而連累自己,看了半天才未見紮爾的屍體落下,以為紮爾神通廣大,已經逃脫了,卻不知在幾百米外的黃浦江裏,紮爾的屍體正在被魚鱉啃咬。

吳燦和陸詩曼殺光了莫名出現的敵人,卻也沒有了再玩一場的興致,同時也發現遠處窺視邪修早就逃得無影無蹤,想找人出氣也不可能,兩人看了一眼,正覺無趣,想要離開時,卻見媚兒已經從鬼界返回,神色古怪的飛到了吳燦身邊,說道:“主人,你讓奴查的於娜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