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修真界壓抑太久,吳燦一回到世俗界,立馬恢複流裏流氣的小流氓本色,不時的對街上的美女吹口哨,色眯眯的衝人家拋媚眼。並不是吳燦有多好色,而是在修真界要整天裝作一派掌門的模樣,累得緊,他畢竟還是孩子心性,沒有了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立馬變本加厲的展露心性,覺得一切都是好玩的,不管被騷擾的美女是嗔是喜,是怒是怨,他都用最開心的笑容對待她們。

吳燦相貌英俊瀟灑,靈氣逼人,再加上邪邪的笑容,瞬間已俘獲很多美女的芳心,耐何他又不是真的想勾搭這些俗世美女,隻是為了開心而已,對路過的美女騷擾幾個眼神和口哨之後,立馬溜了,人家跟倒貼都找不著門路,這幾道街逛下來,不知讓多少美女暗自神傷,患上了相思症。

吳燦鬧得正歡,突見一文氣溫婉的中年女子經過,覺得十分麵熟,仔細一想,竟然是小學的班主任黃老師,曾經在夢中和她翻雲覆雨過,被夢魘魔君占據**的黃啞鈴就是她妹妹。看到這個曾被控夢術蹂躪的女子,吳燦感慨萬千,曾經的美麗熟婦已經悄然老去,隻是短短九年時光,芳華已逝,臉上皺紋處處,皮膚蠟黃無光,雖然衣著還算光鮮,但已沒有打動人心的光點了。

“世俗界的人真是可憐,一生隻有短短幾十年的光景,黃老師今年三十九歲左右吧,就變成如此模樣,真是令人惋惜,當年聽說她的老公生病,夢魘魔君給了她家不少錢財,卻也不能挽回她的青春,嘖嘖……”吳燦在心中歎惜著,把曾經的年少輕狂深深埋在心中,並未上前和她打招呼。

黃老師也未認出吳燦,隻是驚歎一下這個靈氣逼人的男子竟然如此的英俊,然後就目不斜視的盯著腳下的水泥路,兩人擦肩而過,隻有身體帶動的微風撫過彼此的臉龐。

“嗬嗬,這樣也好,這樣也好……若她保養的太好,還是那番成熟香豔的模樣,恐怕我會真刀實槍的對她做出一些什麽……呃,如今嘛,倒免去我一樁逆倫的業力!”吳燦腳步未停,在心中輕輕笑著,似乎又除去一樁往日的心魔,眉心彩光一閃又恢複了平靜,他的雙目似乎又亮了許多。

吳燦正想得出神,突聽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在身邊響起,兩輛黑色的日本車橫在馬路正中,把整個步行街堵住一半,後麵是三輛同一款式的紅色寶馬,最前麵一輛狠狠的撞在了黑色日本車上,發出轟然的撞擊聲,聲音未落,從紅色寶馬車裏跳出一個身著惹火短裙的美少女,一個淩空倒翻落到中間一輛紅色寶馬上,神色不變,笑嘻嘻的盯著被撞成一團廢鐵的日本車。

“嘻嘻,鬆下野崎,別以為我不敢撞,再像蒼蠅一樣跟著本姑娘,不光要撞還要把你的破車壓成鐵皮!”美少女年約十四五歲,穿著涼鞋,黑色短裙,低胸吊帶,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光滑大腿,叉著小蠻腰,一點也不怕,在她說話間,後麵兩輛寶馬車上也跳出兩個年紀相若的小美女,指著前麵的兩輛日本車一陣大罵,聲援短裙美少女。

另一輛完好的日本車裏走出一年青男子,身高不過一米六,一臉精明,長的倒也不醜,隻是目空一切,驕傲狂妄的模樣令人一覽無餘,還未站穩就笑道:“哈哈哈哈,江小姐,在下早知道你會這麽做,所以你撞的那輛隻是我的保鏢所駕駛,並非本人,僥幸逃過一劫,還能繼續追求江小姐,說明咱們的緣份還未盡啊!”

身穿黑色短裙的美少女撇撇嘴,很不客氣的說道:“無恥!本小姐就算看上一隻狗也不會看上你們日本人的!不是我有民族歧視思想,而是……”

鬆下野崎憤怒的目光露出一絲希望,追問道:“隻是什麽?難道江小姐有什麽難處嗎?”

“而是……你們日本人確實連狗都不如!”身穿黑色短褲的美少女露出一絲戲耍的頑皮微笑,看到臉色鐵青的日本人,她又接著說道,“唔,或許你們日本人當中也有很多善良之輩吧,但是你卻是連狗都不如的人之一,別看你現在一說話三鞠躬,在憤怒中也不失理數,這隻能說明你夠虛偽,若是在你絕對控製的地盤,你肯定早就迫不急待的想綁住我們,撕光我們的衣裙吧?”

鬆下野崎臉色變了幾變,凶狠的瞪了美少女一眼,最終還是忍住了,然後深深鞠了一躬,說道:“雖然江小姐對在下一再侮辱,但我對江小姐的愛意是永遠不變的,若你們江氏集團有興趣去日本投資,我代表鬆下集團歡迎一定會竭誠為江氏集體提供一切方便!你知道的,在日本,我們鬆下……”

黑短裙的美少女突地打斷他的話語,怒道:“滾,本小姐沒有這個興趣,我們江氏集團也沒有在日本投資的興趣,沒事別來煩我,該滾哪滾哪去的,本小姐的暑假時間有限,遇到你這樣的垃圾糾纏不清,是天大的倒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齷齪事,你們什麽日本財團和日本官方外交團來中國搞什麽外交、搞什麽投資項目我不管,但你認為能從我這裏下手就會得到江氏集體的另眼相看那就太天真了!”

這裏是上海的步行街,街上的中國人本來就多,再加上這裏闖進了五輛車,很多人都圍來過來看熱鬧,聽到中國美少女怒罵日本男子,紛紛鼓掌、叫好,大罵日本人無恥虛偽。

吳燦看到這一幕笑了,心想自己這一代大多數人都被學校教育成仇恨日本的憤青,由於國際形勢的影響,現在卻又不得不在媒體上大肆宣傳中日友好,前後不一的宣傳讓很多青年極為憤怒,想不通中國官方高層到底在擺什麽烏龍,現在看到黑裙少女怒罵日本鬆下集團的代表,都感到非常的解氣,喝彩聲自然不斷。

鬆下野崎的臉色終於變了,怒哼一聲,狠狠的一拍轎車窗子,立馬從裏麵鑽出四名陰氣森森的保鏢,猥瑣模樣極像忍者,一身功力似乎不弱。

黑裙少女身側的兩個女伴樂了,一臉也不緊張,作怪的笑道:“哈哈,美琪姐,這小日本終於露出真麵目了,發怒了,忍不住了,他帶來的忍者也不忍了,看他們那樣子,好像想吃掉我們一樣,我們好怕噢……嗚嗚,哪個英雄好漢來救我們這些弱女子呢?”

“江美琪?”吳燦聽到這個名字,咧開嘴笑了起來,眼睛又在黑裙少女露出的雪白嫩肉上狠狠掃了幾眼,方才嘟噥道,“老媽說的沒錯,表妹這丫頭果然長大了,該凸的凸了,該翹的也翹了,可是……好像……潑辣了一點!”點點的大名就叫江美琪,正是吳燦的表妹。

現場氣氛極為緊張,雙方針鋒相對,劍拔弩張,三個女孩表麵上柔弱,其實一身功夫也極為了得,絲毫未把鬆下野崎身後的四名保鏢放在眼裏。但她們剛才那番誇張的喊叫起了恐怖的效果,說明了美少女和憤青的力量是不容小看的,話音剛落,就有幾多個大學生模樣的憤青從人群中鑽了出來,聲言要保護女同胞,打倒鬧事的日本人。

幾個仗著學過幾天散打的憤青撲了上去,鬆下野崎來不及阻止保鏢,就看到這幾名中國學生被忍者保鏢打倒了,這激起了更多的討伐聲音,更多的中國男人圍住了這幾名日本人。

身穿黑裙的江美琪左看右看,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對身旁的同伴說道:“我們好像把事鬧大了,若是被記者拍到了,恐怕這個暑假都不能自由的遊玩啦!”

其中一個同伴奴奴嘴,示意江美琪看那邊:“喏,那是上海真言國際電視台的記者,早把這事拍下了,若是別的電台,哪怕是中央電台我也有辦法我也有辦法搶下他手中的攝影機,但這個電台我們家族可不敢惹,這電台是我們五行宗特別保護的對象,前幾年的宋家勢力可夠大吧?還不是被五行宗連根拔起了,連祖宅都轟成了廢墟,那事之後,和宋家有親密關係的高官同時下台,那場**在八年前才平息,嗬嗬,你知道的,八年前我們五行宗已經成為中原道門的領袖,曾經保護那些高官的昆侖弟子都逃得沒影了!”

江美琪遠遠的看了一眼那記者的工作證,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器材標誌,確實是真言國際電視台的標誌,不但不擔心,反而輕鬆起來,笑道:“你們放心吧,這事包給我了,我馬上給我大姨打個電話,求她沒收這段錄影就行了,這事真言電視台不播放,其他電視台也不敢播的,畢竟這事件中有極強的政治因素。”說完,她就掏出手機,開始拔打電話,可是,電話中卻提示對方正在通話。

不遠處的人群裏,吳燦正一臉賊笑,邊偷聽表妹她們的談話,邊給媽媽打電話:“老媽啊,我給你說,表妹的剛才表現可酷啦,正適合作新一代青年的表率,不就是罵罵日本人,影響一下兩國的外交關係嘛,說句不好聽的,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了,正好借此機會收他們,聽說正在上海召開什麽中日投資交流會,日本的皇太子也隨外交團來了,理這些垃圾幹嘛,把這事曝光一下,把他們轟走得了!”

吳媽媽搖搖頭,覺得兒子考濾的太簡單了,解釋道:“日本率團訪問之前,我們真言國際電視台就接到上級的通知了,說讓我們這段時間別給國家惹亂子,以前惹的亂子就算了,但此事關係重大,若是洽談成功,中國將得到日方的大筆投資,能把國家經濟發展水平提升三年……我們並不是怕上級的警告,你知道的,我們真言國際電台一向不給任何人的麵子,但是,這事對國家、對人民都有益,隻得暫時忍耐了,我知道電台的記者拍到了很多東西,但這些東西暫時是不能播出的。”

“老媽啊,你以為日本人真的有這麽好心嗎?絕對不是!”吳燦耐心的給媽媽解釋道,“前幾年日本忍者被一個惡魔蠱惑,帶領五千餘名高層忍者進攻我們修真界,被我們修真界誅殺殆盡,他們此舉無非是向中國賣個好,同時拖延一下時間,生怕我們修真力量對付他們,而前幾天有一百多名忍者逃出了修真界,應該已經返回了日本,其中一個忍者是神忍,是忍者的首領,她若一回日本,絕不承認自己慘敗的事實,反而會誣蔑中國修士設計襲擊了她們,以此恢複自己的聲譽,然後肯定會搗亂此次訪問,不信你看,本來老老實實的日本投資團和外交在最近幾天將會囂張起來,這是他們的自大本性決定的,不把他們徹底消失掉,他們是不會醒悟的!”

“真的是這樣?”吳媽媽吃不準,但她對兒子還是非常信任的,因為她知道兒子在修真界的身份,可信度極大,於是才猶豫的問道,“你是不是要對付日本啊?”

“當然了,不然我管這閑事幹嘛啊?”吳燦說道。

吳媽媽的聲音突地提高了八度,笑罵道:“臭小子,想對付他們,你早說呀,剛才還找那麽多借口說三道四的,嗯嗯,我明白了,你想讓老媽怎麽做,都依你了。可是,官方高層的事情全由你去解釋吧,我怕死他們那副苦瓜臉,好像我們真言電視台報道的真實內幕是在抽他們的血,真是嚇死人啦!”

“不用特別加料,你就把真言電視台記者拍到的東西,采訪到的東西,如實報道出來就行了,接下來幾天,日本人會有極為精彩的表演送給我們,我們中國的青年看到這樣的報道,那顆冰冷的受傷之心,一定會再度火熱起來的,抵製日貨不是良策,消失日貨才是最終之道!”吳燦看到混亂的現場,露出陰險的笑容。

“沒問題!但是,你得給我保證,一定要保護好點點的安全,她若是因此受到了什麽傷害報複,小心你的耳朵!”說完,吳媽媽幹淨利索的掛上了電話。

吳燦拍胸脯保證道:“嗬嗬,在中國的地盤,若是再讓表妹受到了傷害,我這個未來的道門領袖還幹個屁啊!”

收了手機,吳燦笑咪咪的想道:“唔,這樣以來,我煉製魘器的鑽石就有著落了,整個日本應該能收集到幾十斤的鑽石吧?嘿嘿,亂起來吧,越亂越能混水摸魚啊!甚至在必要的時候,使用‘三光政策’也是一項不錯的辦法!我那幾個流氓長老應該喜歡這種政策,畢竟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嘛!”

正是這場不大不小的鬧劇,卻引發了一連串的極為恐怖的襲擊序幕,以日本島為主要戰場,把多方勢力都卷了進去,影響世界數千年的格局,也影響了世界曆史的發展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