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決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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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為人正直,謙虛謹慎,堅持原則,嚴格依法辦事,從不計個人得失,熱於本職,工作勤懇踏實,虛心好學,認真學習業務知識,嚴律於己,樹立為民服務思想的優秀公務員因公殉職,不意卻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大漢奸吳三桂的長子,吳應熊!
既然發現自己就是吳應熊,那第一件事應該做什麽?反清複明?推翻康熙?還是勸說老爸吳三桂接受撤藩,做一個大清順民?
都不是!第一件應該做的事——當然是檢查自己身體,某個關鍵部位還在不在?】
兵敗如山倒,這句話當真是這麽貼切,數萬大軍放那一擺,也是威勢赫赫,可是當他們失去了主心骨時,當他們的敵人的人數也不比他們少時,數萬人敗的隻會更快,更慘。
出城前,謝鯤給的命令很簡單,窮寇務追,不降即殺,因此,東西南三門潰敗的叛軍士兵,就這樣被打入了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不必去詳細描述慘狀,當輕騎很快迂回到了敗兵前方,當步卒們大都配有強弓硬弩在後麵緊追不舍,當身邊的袍澤們根本沒有勇氣挺身而出,奮起反抗,當自己的腿腳已經不聽使喚時,當自己平日裏崇拜服從的將軍們都脫下鎧甲,混跡在士卒裏時,他們還有什麽希望?
惡狼衝入羊群,屠殺是必然的,一邊倒的,沒有懸念的,血腥很容易激起強者的殘暴,同時也能徹底湮滅弱者的意誌,等到謝軍將領喊出“降者不死”時,叛軍象征性的抵抗也不再有了,隨著第一聲刀槍落地,很快,乒乒乓乓的聲音,他們降了。
三路大軍,三萬餘人,俱都是這個下場。
不過,埋伏在北門外的王攀和柳衝卻並不知道這一切。
他們一直認為,南昌城內,絕對不可能有那麽多軍隊,其他三個城門的人,一定是疑兵,至少不是精銳,而城內真正力量,應該是集中在北門。
理由很簡單,向北可以背靠長江,依托彭蠡,進可攻,退可守,換了王攀他也這樣做。
王攀的戰術很穩健,柳衝率領一萬人,輕裝簡從埋伏在城北三裏的倉央嶺,其中包括此次北伐軍幾乎全部的輕騎,約有將近8000人,目的是在關鍵時刻起總預備隊,並且趁亂攻入南昌,一舉奪城,而剩下的兩千人,也是千裏挑一的精華。而王攀的精銳兩萬步兵,則在北門正麵展開。
事實上,大開的北門卻一直很平靜,就像空城計一般,城頭上的士兵悠閑的巡邏,帶隊的將領打著哈欠,偶爾不屑的朝下麵看兩眼,而城門口更絕,幹脆直接出來幾個人來掃地,揚起了灰塵。
柳衝的部隊先行一步,很快就趕到了倉央嶺。
倉央嶺是個小山包,卻剛好是處在平原的南昌和九江間唯一比較高的地方,地位不言而喻,以前豫章郡一直派兵駐守於此。
在這裏,找到了原先朝廷軍的一個小型兵營,卻已經荒廢,不過時間不長,大概是謝鯤決定堅守南昌時因兵力不足而放棄的外圍據點吧。
柳衝派人四下搜了一番,也沒發現什麽不對,於是就放心大膽的進入,並且讓2000精兵紮了下來。不過卻叮囑手下,馬不卸鞍,人不卸甲,必須隨時準備出擊。
柳衝當然沒有忘記派出大量的斥候,他要求每刻鍾必須至少有一個斥候回報,以確保情報的準確。
隻是,連續幾名斥候回報時,都說北門依然大開,一切都很平靜,這消息卻一直讓柳衝心神不寧。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勇不可擋,也不是陰謀詭計,而是未知,隻有未知事物,讓即使是最強的人,也心懷敬畏。
戰場上尤其如此,柳衝不怕正麵交鋒廝殺,不怕埋伏包圍,可是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切,卻讓他的心躁動不安。
為將者必須保持絕對的理智,這點柳衝當然一清二楚,可是黃浪原的莫名失敗,弟弟的被俘,主帥身陷,還有敵軍憑空冒出的大量軍隊,這一切都讓柳衝有些應接不暇。
思前想後,柳衝也隻好麵色平靜的告訴斥候“再探”。
“報,敵軍沒有動靜,城門依然大開。”
“報,敵軍沒有動靜,城門依然大開。”
“報,敵軍依然沒有動靜,城門還是大開。”
一次次相同回報,讓柳衝焦躁不安,當他第八次聽到“沒有動靜,城門大開”時,差點沒一腳把斥候踹飛,隻是在全軍將士麵前,他也不得不保持冷靜,淡然的告訴他“再探。”
可是不一會,柳衝就發現問題所在,因為他居然一直沒有收到其他三個方向的戰報和主將王攀那裏的消息。
這個想法一萌生,馬上讓柳衝強自壓製的焦慮如洪水一般爆發,他實在無法想象,也無法置信這意味著什麽。
是的,這一切就像毒蛇一般囁咬著柳衝的心,他們是大獲全勝進城搶掠去了?還是已經被打敗?不,被打敗是不可能的……
按照兵力來看,王攀的手下有20000多人,肯定是不會有事的,可是其他幾個城門也也不少啊,都過萬了,再說,黃浪原不也是有10000多人麽……
思前想後,柳衝還是覺得不對,可是不對在哪也說不上來,他拚命在為自己找著理由:肯定是已經拿下南昌在城裏快活了,就是還沒拿下,肯定是戰亂時消息傳遞不暢,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