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有意外驚喜!
“想到你這小子竟然藏的這麽深!”
“除了霍川長老給你的之外,你身上竟然還藏著一本!”
“說,你這本武技是從哪裏偷來的!”
陳牧此時神色凝重。
算一下時間,這幻溪幽蟾的毒素也該發作了吧!
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被他們殺了啊!
正當劍拔弩張之際,霍翔突然麵色一變。
一股詭異的暈眩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他驚恐地看向陳牧,卻隻見陳牧微微一笑。
“我可不會傻到任你們算計。
幻溪幽蟾的毒,滋味如何?”
陳牧緩緩道出真相,霍翔聽罷,臉色更加蒼白,身體搖搖欲墜。
霍忠見狀,大驚失色,想要出手,卻發現自己已被陳牧的眼神緊緊鎖住。
“霍忠,你的結局也不會比他好到哪裏去。”
陳牧的話語如同判決,令霍忠全身一顫。
說完,束縛在陳木身上的麻繩,如豆腐般碎開。
霍忠和霍翔對視一眼,同時出手,強大的攻擊向陳牧襲來。
然而,就在他們的攻擊即將命中陳牧的時候,陳牧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如同流雲一般,輕鬆地躲過了兩人的攻擊。
"什麽?!"霍忠和霍翔驚呼出聲。
陳牧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
此刻,陳牧也驚訝於自己的變化。
剛才那招,不是《流雲步》嗎?
但是也沒時間多想了,先解決掉霍忠和霍翔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隻見,陳牧手中的長劍閃過一道寒光,直指霍翔的要害。
霍翔驚恐地想要躲避,但毒素的影響讓他的動作變得遲緩。
就在這時,陳牧的長劍已經刺入了他的身體。
霍忠見狀,怒吼一聲,揮劍向陳牧攻來。
但陳牧的《流雲步》讓他的攻擊再次落空。
陳牧趁機反擊,一劍刺向霍忠的胸口。
霍忠勉強躲過致命一擊,但長劍還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他驚恐地看著陳牧,"你...你怎麽可能......"
陳牧冷冷地看著他,"你以為我會選擇坐以待斃?
這次,就讓你們嚐嚐被算計的滋味!"
“去死吧!!!!”
說完,陳牧不再留情,一劍結束了霍忠的性命。
霍翔已經因為毒素和傷勢,無力再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牧走向他。
“陳牧,不要殺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我隻不過是被霍忠那個廢物給騙了,我不是有意想要與你為敵的!”
陳牧看著霍翔,滿眼都是死意。
"你本可以選擇不與我為敵,但你選擇了錯誤的道路。””
“現在,就接受你的命運吧!”
說完,陳牧一劍結束了霍翔的生命。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世界,隻有強者才能生存。
陳牧站在兩人的屍體旁,深吸了一口氣。
【成功改變命運,命運點+2。】
陳牧心中沒有絲毫的愧疚。
甚至還有一絲複仇的快感。
這個霍忠,以前可沒少欺壓自己。
如今把他殺了,也算是報仇了。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陳牧隻是做出了生存下去的必要行為。
他知道,自己殺了霍翔和霍忠以後,霍家他是回不去了。
他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於是。
陳牧迅速地搜查了兩人的身上,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物品。
就比如,霍忠身上搜出來了一堆培元丹。
看來霍忠這貨沒少欺負像陳牧這種仆人,自己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隨後,他用土將兩人的屍體掩埋,盡量不留下任何痕跡。
就在自己將要離開之際。
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突然湧上他的心頭。
他下意識地望向左右,果然看到一個黑影藏在那邊的草叢裏。
但是,那道黑影在陳牧看到他之後,便飛速地閃開了。
“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陳牧冷冷地說道
旋即腦海中響起係統的聲音。
【查看】
【姓名:東方烈。】
【修為:氣海境中期。】
【原有命運:雲丘國東方家族老祖東方烈,平時喜歡遊山玩水,在東方家族遇到危難時才會出現。後與為報退婚之仇的何東,大戰三天三夜後被何東殺死。】
【近期命運1:在經過烏川山脈的時候,碰巧遇見陳牧反殺霍家的霍忠和霍翔二人,被發現後迅速離開,但是陳牧卻通過係統了解到了他的信息。】
【近期命運2:來到烏川鎮的酒館喝酒,酒館老板娘為了讓他付錢,把xxx扔到了他的酒壇當中。】
【係統提示示,請宿主自行選擇。】
【1:拖鞋2:算盤】
聽完係統的介紹,陳牧眉頭一挑。
原來,自己剛剛那一連串操作,全都被這個東方烈看在眼裏了嗎?
這感覺,就像是突然間被拽上舞台,變成了眾人圍觀的小醜,別提多尷尬了。
沒辦法了,陳牧隻能先去酒館會一會那個東方烈了。
至於本次的選項,這兩個顯然都不是什麽對陳牧實力有幫助的東西。
【選擇成功】
【近期命運1:在經過烏川山脈的時候,碰巧遇見陳牧反殺霍家的霍忠和霍翔二人,被發現後迅速離開,但是陳牧卻通過係統了解到了他的信息。】
【近期命運2:來到烏川鎮的酒館喝酒,酒館老板娘為了讓他付錢,把拖鞋扔到了他的酒壇當中。】
……
陳牧離開了烏川山脈。
他沒有直接回霍家,而是選擇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來到了烏川鎮上。
烏川鎮,一間不起眼的小客棧內,陳牧換上普通衣裳,正低著頭。
陳牧選擇了一處無人的角落,點了一壺熱茶。
他此時心裏正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現在霍家估計已經開始尋找霍忠和霍翔兩人了吧。
不出幾日,便會知道是自己殺了他們。
自己的處境會愈發的危險。
就在此時。
一位醉醺醺的老者闖入酒館內。
隻見他左手拿著酒壺,右手領著一隻流油的烤雞。
老板娘見到有人來了,臉上立馬換上一副和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