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與凰婉兒之間到底相差了多少。
隨機楚風便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到李北辰說道:
“師傅,以我目前的速度,發揮到極致需要半天時間才可到達。”
“讓師傅見笑了。”
李北辰聽聞此話,頓時間心中鬆了一口氣。
開心的拍著楚風的肩膀大笑道:
“那就那就好,半天時間也不算長。”
“正好我們可以相互多了解了解,聊會天。”
楚風驚疑不定,不知李北辰剛才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之後又是哈哈大笑,不知李北辰到底在想著什麽。
心中有些害怕猜錯李北辰的心思,最後導致李北辰對自己不太滿意。
解除了雙方之間的師徒契約,那就得不償失了。
殊不知,李北辰心中根本沒有那麽多心思。
他想的僅僅隻是,若是楚風以這大帝中階的修為跨越五千萬億公裏。
需要足足半個月,甚至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
那這麽多時間他該怎麽度過呢,甚至連口飯都沒有。
他怕他會餓死。
畢竟李北辰來到這世界時,一日三餐從來沒有斷過。
他也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像修仙者那樣達到一種辟穀的能力。
不需要吃各種的食物,隻需要吸收靈氣便可飽腹。
李北辰完全沒有試過。
而現在他聽到楚風僅僅隻需要半天時間便可到達天音寺的勢力範圍內。
心中頓時鬆了一口大氣。
同時隱隱期待著天音寺,會有著一些怎麽樣的美食呢。
“到那裏我要大吃一頓,畢竟天音寺也是極為著名的。”
“光是他腳下那一座極其美麗的城市,便是在這個凰天國是極其出名的天蔭城。”
“乃是凰天國及其著名的美食大成。”
對此李北辰早已期待許久。
他這一次終於有了機會可以去體驗一番。
而且來回的時間也不過一天罷了。
隻不過李北辰此時對於一直站在原地,不能動彈就有一些無奈了。
修仙者本就是如此。
哪怕楚風要從凰天國前去其他的國家的主城,那中間可不止是數萬億公裏的。
甚至達到了數萬萬萬億公裏。
那之間的距離,哪怕他以這極快的速度飛行,也最少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才可到達。
而這三天三夜的時間內,他就是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維持了三天。
而這三天三夜的時間,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眨眼的時間罷了。
畢竟修仙者動不動就是閉關。
一閉關那就是數天數月數年,甚至數百年,數千年都極為正常。
而他們對於這種一動不動,一直處於閉關狀態下的枯燥修行方式,早已習以為常。
所以楚風倒是完全沒有想到,李北辰會因為時間長而餓肚子這一點,在這裏哀怨。
就這樣,李北辰隨即也不再言語。
以免楚風覺得他身為一名仙人,卻連這等速度要到達天音寺需要多長的時間都計算不出來。
那豈不是有些丟人了。
主要是李北辰自己丟人他不害怕。
他怕給自己的娘子凰婉兒丟臉了。
李北辰隨機打個哈哈,哈哈一笑。
便是將這個話題略了過去。
隨即便是轉頭看向前方那滿滿的白光,閉上雙眼靜靜的等待著天音城的到來。
而此刻,仍在凰天國國土府,凰婉兒臥室中。
隻見**做了一道美麗的身影。
而此刻她的麵目上明顯有些焦慮,手裏拿著一個跟李北辰長得一模一樣的布偶娃娃。
這位女子不斷的拿著手指,在那裏生氣的說著。
並且嘴中不停的喃喃道:
“壞蛋相公,就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人家。”
“等你回來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這道聲音正是凰婉兒。
凰婉兒對於之前李北辰那大膽的行為十分羞怒。
哪怕他們二人早已結為夫妻,並且夫妻之間需要做的事情也都早已做過。
但奈何凰婉兒就是那種對於外事特別嚴肅,一絲不苟。
但是對於與李北辰之間夫妻之間的事情,卻每一次都是如同新婚嬌妻一般,嬌羞無比。
而李北辰最喜歡凰婉兒的一點,也正是此處。
這也是李北辰喜歡動不動,就逗一逗凰婉兒的理由。
凰婉兒不斷的用手中的布娃娃撒氣的時候。
她的動作突然停下,雙目緊緊的盯著李北辰的布偶娃娃,嘩然站起。
隨機驚慌失措的輕聲說道:
“此次前行困難重重,不知道相公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
“楚風到底能不能保住相公的安全問題呢。”
“相公在外麵會不會吃不慣呢。”
頓時間,凰婉兒一連三問,全是關於李北辰的問題。
而她此刻更是因為著李北辰在外出行是否有著生命危險而感到心慌。
畢竟之前在衍月宗與龍泉宗兩家東門之間發生的事情,都讓她心有餘悸。
在凰婉兒看來,李北辰雖然在衍月宗獲得了太上長老之位。
能夠讓衍月宗宗主韓風被迫下跪。
完全是因為她當時來的及時。
也正巧被她看到李北辰與韓風正處在一起。
使得韓風不得不做出一些舉措,來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這才使得韓風最終被迫撤下太上長老之位,留給了李北辰。
而在龍泉宗,凰婉兒認為當時龍泉就是想用李北辰來威脅她。
並且龍泉當時已經將李北辰囚禁在了小世界中。
讓凰婉兒無法尋找到自己的相公李北辰。
而每當她想到這一點,心中都是非常生氣。
若非現在凰天國局勢岌岌可危,她不得不借助這兩大宗門的助力,否則怕是難以度過此關。
畢竟這凰天國乃是他的祖先,曆曆代代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基業。
絕不可能在她的手裏輕而易舉的便毀滅了。
所以她才最終忍氣吞聲壓下心裏那點猜忌,被迫接受了衍月宗與龍泉宗兩大宗門的存在。
若是被李北辰知道此時凰婉兒心中所想,怕是要啞然失笑,十分無語。
畢竟當時情況與凰婉兒所說的完全相反,他都是自願前去。
當然,後來凰婉兒也是知道。
隻是著急為自己相公擔心的凰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