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找不到秦魚知,向人打聽,別人又都對他愛答不理。
最後想起清妍來。
清妍見到他欲言又止。
雲峰心裏著急,語氣也不像平時溫和。
“你聽到什麽閑話,能不能暫時先放放,幫我找到魚知要緊。”
清妍俏臉一紅,低下頭小聲嘀咕。
“我幫你找人問問就是了,你那麽凶幹什麽。”
“再說,我也隻是想勸你,以後和別的女人保持點距離,不然別人怎麽看聖女師姐?”
雲峰沒有心情更沒有時間和清妍解釋。
幾乎是用求的,求她趕緊幫忙找到秦魚知。
秦魚知此時的確和清嶼在一起。
而且還是衣衫不整,身處深山老林裏。
時間退回到一個小時前。
早上秦魚知打算去找雲峰,帶他在青雲宗逛逛。
這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也希望他能熟悉和了解。
雜役卻告訴她。
“昨天夜裏,有人看到雲峰師兄進了雙兒姑娘的院子,之後又一起去了山裏,天亮時才回來。”
秦魚知說不介意雲峰有別的女人,便是真的不介意。
但有人傳他的閑話,秦魚知卻忍不了。
“這話你是聽誰說的?”
雜役見秦魚知變了臉色,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她麵前。
“是,是聽梨落院的風兒說的。”
秦魚知讓她叫來風兒查問,風兒自然不敢有所隱瞞,又招出了另外一個……
一路查問下來,最後竟然問出,是清嶼親眼所見,也是他傳出去的。
清嶼的天賦不差,處事又穩重,雖然隻是普通弟子,卻經常代替長老們處理一些瑣事。
秦魚知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
聽說他竟然傳閑話,起初還有點不相信。
但被她查問的弟子,自然也不敢誣陷清嶼。
於是秦魚知找到清嶼,想和他談談,警告他不要摻和自己和雲峰的事。
可以說秦魚知對清嶼還是很客氣的。
換成別人,她可能直接便動用聖女的權力,加以懲罰了。
清嶼卻對她的警告答非所問。
“聖女,雲峰馬上便是您的仙侶,我不該也不敢得罪於他。”
“何況傳閑話這種事,非君子所為,我更是不屑於做。”
“隻是……我帶您去看看吧。”
秦魚知見他神色凝重,似乎真的發現什麽不得了的大事。
稍一思考,便同意與他一同前往。
她自然是相信雲峰的,但人言可畏。
她隻有親自查看過,才能更好的為雲峰作證。
清嶼帶著她直奔深山老林。
眼看林深草密,不像有人跡的樣子。
秦魚知意識到不對勁,不肯往前走了。
“你到底讓我看什麽?先說清楚。”
清嶼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一處山洞。
“那裏就到了,聖女一看便知。”
秦魚知對自己的實力不是有信心的,就算清嶼動了不好的心思,她也必定應付得來。
於是跟隨清嶼進入了山洞。
相比於外麵,山洞裏十分幹燥整潔,似乎有人提前清掃過。
秦魚知環視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便再次開口詢問。
“這裏有什麽可看的?”
清嶼轉身看著她微微而笑。
勢在必得的眼神讓秦魚知心裏警鈴大作。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不安之感從何而來。
清嶼走到她麵前,抬手輕撫她的臉頰。
“你便是最好看的。”
秦魚知生性冷傲,隻有麵對雲峰時才收起一身傲氣,對他百依百順。
對別人卻始終保持著冷傲的態度。
被清嶼這般輕薄,本能反應便是拒絕和懲罰。
卻驚覺真氣方一運轉,體內便升出一股強烈的渴望。
拍向清嶼胸前,足以將他拍的口吐鮮血的一掌,也變得綿軟無力,軟軟落在他胸前。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此時秦魚知陷入一種身體完全不受意念控製的狀態中。
意念想的是遠離清嶼,身體卻自有主張般主動貼了上去。
明明質問,語氣卻嬌滴滴如同撒嬌。
清嶼得意一笑,一手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一手不客氣的扯開她的衣領,露出大片白膩如玉的肌膚。
“我想做什麽,你馬上就知道了。”
掌心的溫度讓秦魚知哼叫出聲。
意念卻知道這是不對的,應該馬上逃離。
巨大的無力感讓秦魚知恨意滔天,卻又無法控製身體。
雙眼含淚,怒視著清嶼。
“你敢!”
“隻要我不死,我必取你性命!”
清嶼毫不在意的冷笑。
“別在我麵前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你和雲峰的醜事我早就知道了。”
“什麽聖女,不幹淨了還配叫聖女嗎?”
“你乖乖順從於我,我會讓你知道,我比雲峰更能帶給你快樂。”
清嶼敢做,就不擔心被秦魚知報複。
他給秦魚知下的藥,不但可以讓秦魚知主動對他獻身。用的次數多了,還會對他產生依賴。
到時就算他打著罵著趕她走,她也不會走的。
清嶼越想越得意,手上的動作也越發肆無忌憚。
秦魚知絕望的感覺到他的手不斷在自己身上遊走,而她的身體在極力迎合。
屈辱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清嶼將她最後一件衣物扯落,看著眼前扭動著邀請他的身體,發出得意的大笑。
“哈哈,今天讓我也來嚐嚐聖女的滋……”
笑聲夏然而止。
清嶼雙眼暴凸,身體轟然倒地。
秦魚知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便摟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別怕,我來了。”
“別怕。”
雲峰用自己的外袍包裹住秦魚知的身體,輕撫著她的背心安慰她。
他不是庸俗之人,即便秦魚知中了清嶼的圈套失去清白,他也不會有半點怪她或者不滿。
他隻是心疼秦魚知。
那樣高冷的女子,受到如此羞辱,心裏會有多難過。
秦魚知混亂的意識漸漸清醒,認出雲峰的聲音,緊緊抱住他放聲痛哭。
剛才她真的被嚇壞了。
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失去清白,會如何自處。
這與什麽觀念無關,而是尊嚴被踐踏的恥辱。
陪雲峰一起地來的清妍,站在洞口,聽著秦魚知的痛哭聲心酸不已。
也對雲峰多了一層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