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一邊走著,一邊盤算著她有多少資本可以拿得出手!成年人的交換,不僅僅是欲望,還得有利益!
北荒軍所騎乘的都是烏麟千裏獸,已經不能算作馬了,一日千裏,都不在話下!
所以通常是北荒軍拉著太子妃和小皇孫在跑,而後麵護衛軍在追!在跑了兩天之後,北荒軍突然轉向了,直接朝著北荒而去。
而後麵的護衛隊,卻是傻傻的啥也不知道,按照原來的路線,繼續向西北前進!
離開了護衛隊的視線,北荒軍開始加速,一日就跑到了北荒的境內。而這裏,正是秦牧下令新修的北荒關城,從大唐境內入境的關城!
眼前已經接近完工,而秦牧也正是視察到了這裏,你說巧不巧!這可真是巧他媽給巧開門,巧到家了!
“娘娘,關城到了!四殿下,已經在關內,備好了酒菜,宴請太子妃、小皇孫和眾皇妃!”
北荒軍統領,笑著對太子妃說道。
“四弟有心了!走,咱們去看看,四弟為我們準備了什麽好東西!”
跑了一路的嬪妃們和小皇孫,立馬歡呼雀躍!雖然有大房車可坐,但是畢竟還是馬車,有點顛簸是自然的。
所以有些疲憊和勞累,也是自然的!現在雙腳終於可以落地,可以好好休息,還有很多好吃的,自然開心無比。
北荒軍統領,將她們領到了一個酒樓之內,秦牧正整裝以待!
“秦牧參見各位嫂嫂!大哥的不幸,我深表痛心,還請節哀!”
“四弟有心了!我們這孤兒寡母的,以後還要仰仗四弟的威名!”
太子妃,眼含淚珠地低聲抽泣道。
“嫂嫂放心,你們的封地離我北荒不遠,我們騎兵半日可達你們的封地!”
秦牧拍著胸脯說道。那意思就是你就放開手腳,開幹吧!有什麽事我兜著!
“多謝四弟!有你這句話,我們就安心多了!”
“無妨,無妨,不知嫂子有什麽打算?”
“我們打算先在寧安建城,太子雖然先去,但是留下的資源還算充裕!先有個立腳之地,再圖他處!”
“嗯,嫂嫂願意聽我的建議否?”
“不知四弟有什麽好的建議?”
“來人,將沙盤帶進來!”
幾個士兵小心翼翼地將一個大沙盤抬了進來,上麵溝壑林立,山巒起伏,直觀又立體!
“嫂嫂請看,此地為西北地形,這裏是寧安!”
秦牧指著沙盤之上的一處被山脈包圍的巨大山穀說道。
“四弟真是巧奪天工,這地圖我這婦道人家,都看得甚是清晰!”
“嫂嫂盛讚了!嫂嫂這邊看,從包圍寧安的山脈上,有一條山脈一直向外延伸,將整個西北切為兩半!
我的建議,先不要在寧安建城,而是將整個山脈的這一半,全都握在手裏!”
秦牧大手一劃,將半個西北全都囊括其中!
“這......,好是好,可是我沒有聖旨啊!也沒有那麽多的兵力來守衛啊!”
“嫂嫂莫急,這不是還有我嘛!寧安城,確切地說,並沒有界定在什麽地方!所以,嫂嫂想在什麽地方建城,什麽地方就是寧安!
至於兵力,就更不用擔心,我北荒軍力充沛,隨時可以支援!將這廣博的土地,囊括其中!”
太子妃和眾嬪妃們,聽得是熱血沸騰啊!這話說得真好,將城建在什麽地方,什麽地方就是寧安!
這不等於思想有多大,地盤就有多大嗎?這地盤大了,生活不就越來越好了嗎?
而秦牧也正好可以借著太子妃的名義,名正言順的侵吞西北領地!那裏雖然不是水草豐富,但是至少比北荒更利於發展農業。
到時候,一農一商,他已立於不敗之地!就算是相持,幹耗國力,他也不怕!
“如此,那就憑四弟做主了!我看四弟這關城建造得非常好,那我們這寧安新城,就拜托四弟了!
至於所需花費,四弟盡可放心,我們有足夠多的資源可以支付!”
“哈哈哈,好說,好說,不是我吹,我們北荒的建城技術在大唐說是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
秦牧也很高興,要說什麽最賺錢,除了戰爭搶劫,那就是幹房地產了!更何況像這種造一座城池的大項目!
接著在宴會開始之前,請來了大批的舞女,開始跳舞!大家談得開心,玩得也是盡興!北荒特產‘神仙釀’,幾杯下肚,人的思維已經喪失了思考,更多的是趨於本能。
侍女們將太子妃和眾多嬪妃扶到秦牧的屋子休息,屋子內有著一個巨大的溫泉泳池,這是秦牧平時泡澡的地方!一張大床,眾妃懷疑這是為今天而特意準備的。
“幾位嫂嫂,我這裏給你們溫泉沐浴,不如我們接著談談未來的規劃怎麽樣?”
待侍女退出之後,秦牧雙眼放光的提議道。
“這......,單憑四弟做主!”
太子妃麵含嬌羞,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雖說已經生育了一個孩子,但是太子妃其實年齡也不大,二十七八,正是一個女人的好時候。
身體發育最是充盈,成熟女人的魅力,再加上常年在宮中養成的獨特氣質,更是令人心癢難耐!
“既然如此,嫂嫂我就開始了!”
秦牧搓了搓手,雙手捧住一雙鵝蛋般的俏臉,輕輕地揉捏,不知是不是剛喝過烈酒的緣故,有種溫熱的滑膩感!
順著天鵝頸,不斷的撫過,雙肩瘦弱,手臂細柔,緊接著又攀上了後背,筆直中帶著一絲絲的弧度,在衣服外麵,不斷地摩擦遊走,雙手在腋下轉了個彎,遇到兩座山峰......
“四弟,你這是在給我檢查身體嗎?”
太子妃吞了吞口水,平複了下砰砰跳的小鹿,低聲調笑道。
“咯咯......”
太子妃的話語,也引起其他幾位嬪妃的笑意!也緩解了她們的緊張和尷尬!
她們的年齡相對於太子妃來說,也小了不少,兩個雙八年華,是她們中最小的,還有幾個是雙十年華的,對她們來說,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太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