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家主,滿載而歸!
其他勢力,有觀望的,有鄙夷的,也有搖擺不定的!
轉眼之間,十日已過,老馬貼出的告示,也都應征得差不多了。
經過十日的流水式的奮戰,營中士兵虛浮的修為,也漸漸穩定!
“殿下,咱們該起程了!”
老馬提醒道。
“這麽快?都搞定了嗎?”
秦牧問道。
“該搞定的,都搞定了,再搞下去鹿幽城就空了!”
老馬壓低了聲音說道。
“搞了這麽多?有這個數?”
秦牧伸出四個手指頭!
“不止!是這個數!”
老馬比畫一個八字!
噝——!
“希望鹿幽城主,不會怪我們!”
“他肯定不會怪!我們將這些民眾的房屋和地契,全都打包送給了他!那可是十分之一的城啊!”
“原來如此!不過,值得!路上的東西,都準備全了嗎?”
“王家和宋家都送來了一批大車和帳篷,宋家又送來了十噸的糧食,足夠我們在路上吃食了,而且按照約定,沿途,他們也會有人接應,安排我們的糧食!
這一次,殿下銀票給得足!宋家辦事,也很給力!將事情安排得頭頭是道!”
老馬如實回答道。
“那就走吧!我們總歸是要離開的!北荒才是我們的家!”
秦牧幽幽的說道。
隨後,各部都收到命令,拔營起程!那些跟隨秦牧的人群,也是開始向大營方向匯集!
大軍開始有序拔營,匯集,整軍出發!
比來的時候,多了一倍有餘!
浩浩****的,看不到頭,城頭之上,城主和各大勢力遙望遠去的隊伍!
心中不斷的感慨!失算了,失算了!
這家夥,拉走了這麽多的人,金錢攻勢,果然不容小視!
看著有點冷清的城池,他感到有點後悔接見這位皇子!
可令這幫人後悔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對他們影響最大的就是鹿幽城的姑娘們,經過這二十萬士兵的淬煉,不說是堅不可摧,但是彈性足夠十足了。
臨走之時,秦牧還壞壞地將她們給變廢為寶了一次,修複了她們的完璧之身。
鹿幽城的有錢的男人們,好容易等到四皇子走了,終於又可以大展雄風了,憋了這麽多天,終於輪到我們了!
可是當他們興衝衝地,衝進花樓後,才發現他喵的自己不行了!
連那一層都捅不破,還被反彈回來了!這也太勁道了!
這韌性,這彈力,隻能讓他們仰天長歎啊!
蒼天啊!大地啊!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而那些畫樓的姑娘們,則是一個個的鄙夷的看著他們,好像再說,就這點能力?
如果此時,你問他們,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麽?
他們一定會告訴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放在我麵前,我卻捅不破!還被彈回來了!
悲哀啊!
哀哉嗚呼!
不,不對,這是花樓的姑娘,怎麽可能還是完璧之身?尤其是在軍營中夜夜霄歌,怎麽可能還是完璧之身?
這其中有問題,有大問題!
碼得,這不會是那個四皇子搞得鬼吧!
他將這些姑娘封印了嗎?
還是說,這個殿下會妖法?
......
蒼茫的大道,一匹駿馬,在官道上奔馳!一名太監,伏在馬背之上,連日的奔波,讓他形如枯槁。
這正是追逐秦牧的那名傳旨太監,在後麵死命地追著!
當他到達一個驛站的時候,翻身下馬!
“來人,四殿下四皇子的車隊,從這裏經過了嗎?”
“哎呀!是公公駕到,你這是......”
驛站的驛官,慌忙迎了出來!
“少廢話!我問你,四殿下四皇子的車隊,可從這裏經過?”
“啊?啥四皇子?沒有啊!”
驛站的驛官,慌了神,你在說啥?我怎麽不知道?有車隊經過嗎?連個鳥都沒有從這裏飛過!
“難道走錯了!我來問,你來答,去北荒,從這走?”
“對啊!好叫公公知曉,這條路是去北荒的最近的路!”
“那就奇了怪了!從上一個驛站,到這一個驛站,是否還有其他的路?”
“回公公,那可就多了,有去鹿幽城的、有去鳳鳴城的、還有去折桂城的!”
驛站的驛官,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知道的路,全都說了一遍!
“難道是中途轉變方向了?這不科學啊!”
現在怎麽辦?難道要一條路,一條路去追?看來隻能如此了!
“你們幾個,分批去這幾個城池去問問,有沒有見過四殿下四皇子的車隊,從他們城池內經過!一旦有消息,立馬回報!我先在你這休息一會!”
“是!”
......
仁德殿!大唐皇帝,秦暉!
“報——!陛下,四皇子車隊,突然轉向,奔鹿幽城而去!”
“哦?他去鹿幽城幹什麽?命人摸清楚他的真實意圖!但願你不是去......”
秦暉拿著情報,喃喃自語!
“報——!陛下,有四皇子絕密情報送到!”
“嗯?”
就在秦暉下達命令之時,又有一份關於秦牧的情報送了過來!
“快呈上來!”
但凡絕密字樣,都是千裏加急送的,這說明有異於常情的,超出掌控的事情出現了!
會是什麽呢?我的好兒子啊!看來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原以為,讓你去北荒,自生自滅,好歹父子一場,看來你是不領情啊!
謝東來,接過情報,微微展開,檢查沒有異樣之後,才將情報遞給了大唐的皇帝!
“哼!真是朕的好兒子啊!”
秦暉看完之後,怒火已經溢於言表了!
“東來,你瞅瞅,這就是朕的好兒子啊!一個個,都在跟朕玩心眼!真當朕是老了嗎?”
秦暉將情報遞給了謝東來!
謝東來展開之後,仔細閱讀,生怕遺漏、看錯一個字,看完之後,倒吸一口涼氣啊!
這四皇子是要反啊!
“陛下,這...這....,這怎麽可能,宣讀聖旨的那天,我是親眼看到那些衛隊啊!都是老弱病殘,如果不是有聖旨在,我都以為,那些人都是些叫花子!”
謝東來趕緊將自己撇清!
“嗬嗬,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麻痹你我,不,他是麻痹了整個朝堂啊!他將整個大唐的皇城,都給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