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雖然這筆生意結束了,但是公子可還想在我這快活,快活?咯咯——!”

老鴇子像個下蛋的公雞一樣,笑個不停!

“呃——!哈哈,這個.......,那個......!改日,改日吧!今天我還急著回去辦事呢!”

秦牧用眼睛的餘光撇了撇拍賣的女子,暗示老鴇道。

“哎呦——,瞧我這沒有眼力見!忙,忙,你先回去忙,你忙完了,再到我這裏來,管保讓你有不一樣的體驗!咯咯——!”

老鴇子看秦牧的眼色,立馬明白了其中的意味,意味深長的調笑道。

身旁拍賣的女子也是低頭,嬌羞狀!青天白日,真是羞死人了!

“慢著!這位仁兄好麵生啊!不知尊姓大名啊?”

秦牧拍賣到手,就想撤離,但是其他參與拍賣的人不幹了,怎麽著,到了這不拜拜碼頭,拍拍屁股就想走!

“哈哈,我的錯!我的錯啊!忘了自我介紹,在下秦牧!乃是當今大唐皇的第四子,今日本來是奉皇命,在去往北荒就藩的路上,恰逢其會,真是恰逢其會啊,參與到了這次的拍賣會,真是榮幸之至啊!”

秦牧對著眾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攤牌了,老子就是藩王!老子在皇城雖然不受寵,但是來了你這,還真就是個爺!

噝——!

“原來是個藩王啊!”

“怪不得,怪不得,啊!”

“去北荒?皇子殿下,好像走錯了路吧!”

這時,也有人反應了過來,這鹿幽城根本就不是去北荒的必經之路啊!你這是走偏了了呀!

“哈哈,錯不了,錯不了,條條大路通北荒,這大唐的王朝,都是我們秦家的天下,本王雖是就藩,但也是在代天子巡視天下,這鹿幽城作為鹿幽行省的省城,乃是我必經之路。”

噝——!

秦牧一席話,令在座的各大勢力,無不低頭沉思,‘代天子巡視天下’,這理由確實沒毛病!

畢竟他是個藩王,皇室血統,當得起這個職位!

但是這個皇子是真還是假,就值得深思了,雖然假冒皇室子弟,是死罪,但是也不是沒有這種敢冒天下大不違的人!

“原來是位殿下,失敬失敬!

如果殿下有什麽需要,鹿幽李家定當全力相助!”

“我鹿幽王家也願意和殿下交個朋友!”

“鹿幽錢家.......”

“鹿幽夏家.......”

“鹿幽趙家.......”

......

鹿幽城的各大勢力家族相繼表態,既然這位皇子這麽的有錢,那未嚐不可在他身上撈一筆,噢不,是合作共贏!

“哈哈,這正合我意!接下來的幾天,我的士兵和隨從,可能就要進城補充物資,到時候有可能會麻煩到各位,但是他們的消費,由我統統買單!

你們大可放心,我作為一個藩王,作為大唐的皇親國戚,是絕不會賴賬的!”

秦牧提前給這幫人打了一通預防針,不就是銀子嗎?咱要多少,有多少!印刷機一開,哢哢哢——,就是印!

“好說,好說!”

眾人也是微笑點頭,皇家的信譽,確實值得肯定!

秦牧拱手讓禮之後,帶著方大銅等人,走出了惠春樓,但是他們不知道是,一個青衣滿臉油汙的男子,也隨之走了出來。

隻見他十指流油,行為邋遢,一坨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將手在衣服之上蹭了蹭,隨手拔出插在脖子上的一把折扇,唰的一聲打開,拿在手裏搖啊搖。

“有意思,有意思啊!”

看著秦牧遠走的身影,一邊口中喃喃自語,一邊跟了上去!

秦牧快走,他也快走,秦牧慢走,他也慢走,秦牧停下來和路邊的小販討價還價,他就在後麵遠遠的觀看,搖頭晃腦,不急不徐,緩緩而行,主打的就是一個跟隨!

“殿下,後麵有尾巴!”

方大銅,常年走南闖北,這點警惕性,還是有的。

“有危險嗎?”

秦牧貌似隨意的問道!

“沒有!此人雖然目的不明,但是他的武力並不出眾!我一個指頭,就能拿下他!”

方大銅輕蔑的說道。

“那就是有求與我們,不用管他,看他能跟到什麽時候!”

秦牧摩挲著下巴思考著說道。

“得嘞!”

方大銅爽快的應道。

秦牧逛了五條街,終於是走累了,坐在路邊的茶攤上喝茶,嗯,隻不過他把茶去掉了,隻剩下了水,這世界的茶,實在是太難喝了。

秦牧剛坐下,那位男子也在旁邊坐了下來,還喜滋滋的看著秦牧,搖頭晃腦的喝著手中的茶。

“仁兄,你跟了我們這麽久,難道就沒有什麽要跟我們說的嗎?”

秦牧看著他也是好奇的說道。

“哈哈,殿下莫怪,莫怪,我隻是覺得你有點奇怪!”

男人回答道。

“嗯?不知我奇怪在何處?”

秦牧心中一驚,難道他看出了......

“仁兄不像是個皇子,倒是像個聖人!”

嘎——,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哈哈,仁兄啊,你是不是過於謬讚了?我怎麽跟聖人相比啊!你要說當今的聖上那還差不多啊!”

秦牧搞不清這位的來路,說話還是小心謹慎的。

“哈哈,我可沒有謬讚啊!可能我太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王!正是這鹿幽城王氏家族的旁支一員,排行老三。你就叫我王三望就行!”

王三望,自報家門,直接了當的說道。

“王三望?好名字!看王兄也是個灑脫之人,何不一起品品茶如何?”

也不知道這名字到底好在哪,但是秦牧還是對他邀請道。

“哈哈哈,我就說你不一樣,你還不相信!殿下誠心相邀,我怎可失禮辜負!”

說著王三望,就坐到秦牧的一桌。

“王兄,可否說說,我到底哪裏不一樣?”

秦牧也是虛心的請教,他很懷疑,是不是自己哪個地方露餡了。

“殿下,你對手下一視同仁,沒有主仆之分!這就是你最大的不一樣!這一路來,我觀察了很久,這樣的氣質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殿下可否給我解惑?”

王三望實心誠意的對著秦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