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之外,兩個人就相互交手在一起。
在兩人的戰鬥區域,頓時塵土飛揚,樹葉亂舞。一股股的精光閃出。
不知道交了多少招,馬午沒有用盡全力,畢竟,隻是吃了自己的一個兔子就要人家的命,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那黑衣人連出數招都被馬午輕易的化解,心裏也著急起來,這樣下去,要是落到這個人的手裏,那自己可就有罪受了。於是就使出了絕招,雖然是絕招,但還是沒用使出全力,那人也不想殺馬午。
一股陰柔之力襲來,馬午頓時從頭到腳的都感到一股涼意。連忙使出精氣之體,全身發熱起來驅散了那股涼意。
“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麽練這種陰柔的功法,難怪臉色那麽白。整一個小白臉。”
看見自己的一擊居然被馬午給接下來,這下那人吃驚的同時動作也沒有變慢,又是三招擊出,這三招是一招推一招,一招賽過一招。
那三招,馬午接下來還真有些費勁兒,當下也暴喝一聲,實力全部施展出來。一股剛強的勇猛隻力直接攻破那黑衣人的防禦,直接打在那人胸口。
被擊中的那人,身體倒向了後麵。口中吐出鮮血。勉強的站起身來。眼睛裏似乎還噙著淚水。
不知道怎麽回事,馬午看到那個人的眼睛時,整個心都軟了下來。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馬上的開口道:“兄台,剛才多有得罪啊。是我衝動了。”
那個人也被馬午的道歉給弄糊塗了。不知道馬午這是唱的哪出。隻有暗暗提放著馬午,隻有馬午向自己有動作,就使出自己的保命手段。
“那個兄台,其實這事也不怪我吧。雖然是我先出手的,但是兄台錯在先啊。敢問兄台是不是剛才吃兔子肉來著?”
那人這時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原來馬午會出手,誰讓自己動人家東西的。但即使我不對,我不過隻是拿了一個兔腿,還給你留下整個兔子,沒見過這麽小氣的人。為了一隻兔腿打的人家怎麽疼。
看著那個人沒有說話,馬午就以為他默認了,也就不再計較了,剛才的交手又消耗了不少的體力。肚子更餓了。現在找食物才是王道啊。
“在下也不跟你耗了,這三顆元氣丹就當剛才的賠罪吧。”馬午留下元氣丹準備要走。
看見馬午走後,那人拿起三顆元氣丹,找了一下沒有什麽異常。就收了起來,心想:“這個人心腸還蠻不錯的。”
還沒有一泡尿的功夫,隻見馬午又回來了。
“兄台,我突然覺得我有點吃虧啊。你吃了我的整個兔子,怎麽說也得賠我啊。”
隻因這句話,在那個人心裏建起馬午的形象一下全毀了。
“我不就是吃了一個兔腿嘛,你還有整個兔子,沒見過這麽小氣的人。”
“你全吃就吃了,沒想到還耍賴,我也沒見過這麽賴的人。諾,那骨頭還在這裏,你還有什麽話說。”
眼光掃到馬午指的那骨頭上,那個人仔細一瞧,卻笑了。
“你笨啊。沒看見那骨肉被啃的那麽幹淨嗎?人會做到這點嗎?我看一定是被什麽野獸吃的。”
經過那人的一說,馬午方才醒悟,“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算我吃虧了。不跟你計較了。”
看著馬午這個人還不是那麽壞,那人就喊道:“你等等,我有事要說。”
經過那人的解釋,馬午明白原來那個人再這裏迷了路,走不出這個森林了,困在裏麵好幾天了,希望馬午將他帶出去。而給馬午的報酬就是馬午剛才留下的三顆元氣丹。
馬午看著對方的雙眼,本想拒絕的卻不知道怎麽答應了。“這人要是女人,這雙眼要迷死多少人啊。”
“在下馬午,未請教兄台大名。”
“我叫天天。”
“天天,這麽奇怪的名字,你父母怎麽給你起這樣的名字啊。”
說道父母,天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哀道:“我父母早死了,是爺爺將我養大的。”
馬午也訕訕一笑,“其實我也是個孤兒,但是我不覺得寂寞。有好多關心和愛護我的人。我們更應該活著開心一點,不是嗎?”
天天也是勉強的一笑,臉色沒有多大變化。
馬午就開始講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張三和李四打賭。張三說自己能說出一個字能讓不遠處的一個女人聽到這個字之後發笑。而在她笑之後再說一個字,能讓她發怒。李四不信,說隻要張三能做到就把自己身上的銀兩都給張三。
天天也被馬午的故事吸引了過去,也在猜到底那兩個字,也不打斷馬午,繼續的聽馬午說。
那張三神秘的一笑,就走到那個女人身邊的一條狗,跪下了喊:“爹。”那女人看到這幕笑的花枝招展的。
聽到這裏,天天也撲哧一聲,捂著嘴巴。
那李四看到那女人真笑了,就看張三怎麽讓她發怒。誰知張三跪向那女人喊道:“媽。”那女人一下子怒氣衝衝的給了張三一耳光。
講到這裏,天天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天天一笑,動作一大,扯動了胸口隱隱作痛,剛才被馬午打的不輕啊。
看見天天一臉痛苦,馬午趕緊上前道:“兄台,胸抬高一點,我給你揉揉。”
說完,馬午的手就向著天天的胸口摸去。
天天一驚,急忙彎背回收胸口。
“兄台,我讓你胸抬,你怎麽收胸啊。”馬午又一次的出手。
有時候,太熱心也不是好事啊。
天天突然的輕哼一聲,也不知道馬午觸動了胸口的傷勢還是刺激到了自己敏感區。
馬午終於摸上了,還揉了一把,感覺很是熟悉。但臉上也多了一個紅手印。
此刻,馬午才明白剛才那種感覺很當天摸到賈翠兒的時候是一個樣的,鬧了半天,敢情眼前這位是個女的啊。
天天那個羞憤啊。一時急的直跺腳。
馬午摸著臉,看著天天挺起了胸,心道:“夏劍說的果然沒錯,女人“胸”起來,是很大的。”
夏劍在的話一定會辯解:“我可沒有說啊,我說的是女人凶起來,是很大的。”
馬午隻有裝傻道:“兄台真是細微啊,幫我打臉上的蚊子,隻是力道大了些。”
天天也知道馬午裝的,也不說破,就自己背過身去,雙手撫摸著胸口。
“既然是女子怎麽會說出那麽粗狂的聲音來。費解啊。”
在馬午和天天尷尬時,一個野獸突然的跑來,滿嘴的油光。朝著馬午襲擊過來。
馬午一看跑來的野獸,還有那油膩膩的嘴。這多明顯啊,那剩下的兔肉就是眼前這野獸給吃了。
既然,你吃了馬大爺的食物,你就來填飽我的肚子吧。一拳打向迎麵而來的野獸。
天也完全的黑了,整個森林裏隻有一個火光惹人注意。
“沒想到,你烤肉的本事居然不輸於一些大廚。”天天啃著一塊肉含糊的說道。
“這次算難吃的了,又沒有調料。要不,你吃一輩子也不會膩的。”馬午一受表揚就有點得瑟了。
吃一輩子,一輩子,想到這裏,天天的抬起頭看著馬午,整個臉紅了。不知道是火光烤的還是什麽原因。
夜原來越深。兩個人坐在火堆旁也各有心思的不知道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