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賈翠兒一個人在的房間,馬午就輕輕的敲了一下門,然後發現裏麵沒有動靜,就繼續的敲門。
“翠兒,是我,你在裏麵嗎?”馬午就問道。
“不在,你不要煩我。”
馬午也是心裏想笑,沒有那你吱什麽聲,分明就是想讓我說好話嗎。
“啊,既然你不在,那我去別的地方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你。”馬午就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就沒有動靜。
賈翠兒就聽到了一陣的腳步聲,本來心裏委屈,在馬午過來的時候,賈翠兒也是心裏有點高興,但是想到馬午對自己說的那種話,就是突然的不想理馬午。
可是不理馬午自己的心裏又是另一種的心情。總之矛盾之極,既有甜蜜也有痛苦。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似乎馬午真的走了,這下賈翠兒就急了,她可不是希望馬午走,隻不過是想讓馬午給自己說說好話而已,誰知道馬午卻是這樣的一點都不懂。
賈翠兒就急忙的去開門,希望能夠叫回來馬午。
門一打開,就看見了馬午居然在那裏原地踏步,更可惡的是馬午臉上帶著那種得逞的笑容。
賈翠兒直接就黑著臉就把門給重重的關住了。
隻聽到馬午直接的喊著手,我的手。
從裏麵看到了馬午的手被門給卡著了,直接的就擋住了門的關閉。
這下賈翠兒也是心慌了,連忙的就打來門,然後就急忙拉過來馬午的手看有沒有事。
馬午的身體現在可是連石頭砸上,然後石頭碎了,他都不會有事。這麽一點點的擠壓怎麽會對他有事。但是為了形式,馬午隻能裝慫作痛。
看著馬午臉上痛苦的樣子,賈翠兒也是一臉的慌張,急忙的朝著馬午的手上吹氣,似乎這樣能夠降低馬午的痛。
從賈翠兒嘴裏吹出來的氣,雖然沒有趙香兒那樣的香氣十足,但也是能夠令人心曠神怡。
最最最讓馬午不能忍受的是,賈翠兒此時是低著頭,彎著腰,胸前的那兩個軟團就這樣慢慢的往下落,從領角能夠看出裏麵的那些波濤凶猛。
突然馬午很是邪惡的想要下手試試這感覺,但是還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的那股欲望給壓製下去,他把注意力放過賈翠兒的臉上,隨即那股欲望就這樣的消失了。
此時馬午也是在感歎賈翠兒實在是太能招惹人了,要是把臉蒙著,一定會有無數的人都會把自己的小兄弟本能的給翹起來。而那張臉則是所有的男人的必殺技。會讓你認為當男人是種折磨。
這時候馬午才意識到自己是來安慰的,要是真的做出哪些邪惡的事,那就太不是人了。而且在馬午的心裏,始終有著一種想法壓製著自己,那就是隻有嫁個自己的女子,自己才能做哪些邪惡的事,而要是沒有成親之前,馬午一直會克製。
這些想法都是以前自己在那個小山村,跟那些村裏的人學的,他們都是這樣的忠於自己的妻子,丈夫。
此時馬午完全的冷靜下來,然後對著賈翠兒說道:“這次我是過來和你說對不起的,剛才那話傷害了你,其實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就是隨便的說說,誰知道會惹出這麽一件事,你現在還生氣嗎?”
“不要說這些了,你的手還疼嗎。用不用找個郎中看一下,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我就真的心裏一輩子都不能釋懷了。”
賈翠兒此時完全的隻關注馬午的手了,根本顧不上其他了。
看著賈翠兒這擔心的樣子,馬午就對著賈翠兒說道:“沒事,隻不過是碰了一下。你看,我跟你做個動作。”
於是馬午為了證明自己的手沒事,就做抓的動作,來表示自己的手不但沒事,而且還很靈活。
誰知這個時候,馬午的抓的方向有點奇怪,明明就是對著賈翠兒的胸前。
雖然隔了一些距離,但是還是有著很邪惡的嫌疑。
意識到這裏,賈翠兒也是推開馬午的手。道:“下流。”
馬午也是嗬嗬嗬的尷尬的笑著。
此時,似乎是知道了賈翠兒不生氣了,馬午就問道:“剛才是我的不對,你現在不生氣了吧。”
賈翠兒看著馬午的那個傻樣,也是一笑道:“不生氣了,傻瓜,沒想到你真的當真了,我是逗著你玩呢。”
“啊,隻要你不生氣了,什麽都好。”
看著賈翠兒這裏是解決了,但是還有一個人。此時馬午就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沒事了,你忙。我還有事,要不就這樣吧。”
賈翠兒自然知道馬午想的是什麽,就對馬午說道:“哈,你倒是挺忙的,趕緊去吧,方心吧,我不介意,好好的跟人家談談,你以為都是我這麽好說話。”
原本以為賈翠兒會知道自己去找天天,會再次的生氣,馬午就沒有明說,誰知賈翠兒卻是說了這樣的話。
馬午一下子像是中了大獎一樣的激動,直接的就把賈翠兒抱住了。
“謝謝你,翠兒,你真是一個仙子,那麽美麗而且善解人意。”馬午在賈翠兒的耳旁說道。
“那啥,那我這就去了。”馬午放開賈翠兒就走了。
馬午此時再看賈翠兒的相貌的時候,不再是有那些忍不住,受不了的感覺,而是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賈翠兒也是被馬午那麽突然的一抱,也是大腦的都是空白,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從賈翠兒那裏走開,馬午就開始去找天天。
在平一指的住處,所有的房間都找了,可是沒有找到任何的一點天天的蹤影,於是馬午就相信天天是出去了。
順著一條道路,馬午就問道路兩邊擺攤的人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著粉紅色的衣服,長得漂亮的女孩子。
道上人聽到馬午的描述,都說道有印象,想天天這樣的人,隻要看上一眼,她表麵的靚麗就能給人留下特別的印象。
所以那些人告訴馬午天天是經過這裏,而且走過的時間也跟馬午說了。
最後馬午知道消息後,心裏也是有些放鬆,起碼知道去那裏,這樣也好找了。
一個高訴馬午天天消息的擺攤仔,對著馬午說道:“哥們兒,那個女孩是什麽人了,你知道嗎?我求認識。”
“滾你大爺的。”馬午看著那個人那種邪惡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那個人想的是什麽了。
那個擺攤的人也是對著馬午不滿的說道:“你這人真是的,我幫你,你還罵我,那個人難道是你媳婦兒嗎?”
馬午也懶的理那個人,就繼續的朝著前麵走去。
沿路馬午問了好幾個人,慢慢的就知道天天去了拍賣所的那一條街上,然後就急忙的趕了過去。
整條街上都是拍賣所,人也是比較多,這讓馬午很無語,要是從這裏找天天,就像是大海撈針。
於是,馬午就想到了天居閣的掌櫃,這裏他比較熟,而且天居閣在這裏也是有影響力的,要是讓他們來尋找的話,一定會比自己找要快的多。而且馬午要是提出要求,他們不得不答應,因為馬午現在是他們的債主。
來到天居閣的門口,守門的直接的就認出了馬午,然後都一個個的趕上來跟馬午搭話。
“午公子,你怎麽來了。難道又是來競拍守什麽東西了。”
對著守門的話,馬午沒有在意,就說道:“你們掌櫃在嗎?我找他有點事。”
馬午這麽一說,守門的都諂媚道:“您候著,我去給我們掌櫃通報。”
此時天居閣的掌櫃天樞對著一個人恭敬的說道:“小姐,您怎麽來這裏了,我都不敢相信。”
“嗯,我也是隨便走走,結果就看見了這裏,然後進來看看。沒想到樞叔在這裏。”
那個人正是天天。
天風城中的天居閣自然就是冀州的一個分支,而真正的總部是在冀州,而最大的掌櫃就是天天的爺爺。
“嗬嗬嗬,真是沒有想到小姐會出現,從小姐出走已經有好些時間了吧。我每次去冀州看見老家主,都是能夠知道老家主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
“爺爺,他還好嗎?”天天問道。
“從你走後,老家主就一直的心裏有事,每晚都是唉聲歎氣的,小姐我認為你該回去看看了,因為老家主的身體現在是越來越不行了,近期咳嗽也加重了。”
聽到天樞這樣說,天天也是心裏一陣的絞痛,自己的爺爺一直是最疼自己的,而自己卻是偷偷的跑了出來。
此時門外有人對著天樞說道:“掌櫃,門口的那個午公子要找你有事。”
天樞就對著外麵說道知道了,先把那個午公子請到雅間,我一會兒過去。
下人退下去後,天樞就跟著天天繼續說道:“小姐,現在天風城有好些個家族的公子都回去了,你要是想回去,可以和他們一起坐個伴,一方麵安全,另一方麵是不容易受到不長眼的人騷擾。”
被天樞這樣的說著,天天也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件事了。她也是很想爺爺的,要不是馬午,她就回去了。
在天天的思考中,突然房間的門被馬午一下子就推開了。
馬午本來就心比較急,誰知道天樞就是不過來,馬午就直接的找了上去。
令馬午沒有想到的是居然看到了天天。
“天天,你……你怎麽在這裏呢?”馬午高興的問道。
看見馬午進來了,天天也是心裏一喜,但是隨後就是心裏有些黯然。
“真是的,我都找了你好久,你也不說一聲,就跑了出來,你不要生氣了,給我回去吧。”馬午接著說道。
此時天天也是想要跟馬午回去,但是此時她突然的就想起自己的爺爺。
“馬午,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
聽到天天這樣回答,馬午也是詫異不已,“為什麽呢?”
“馬午,我想知道我在你的心裏是什麽地位,你會不會娶我,要是你能夠現在的回答我,我就跟你走,但是我要你告訴我真話。”
天天一直的對馬午的心意不能猜透,也不知道馬午到底是怎麽想的,於是就問了出來,要是馬午真的喜歡自己,答應會娶自己,那麽自己就會告訴馬午一切,然後帶著馬午回冀州,給他一個大大的前程。
這個問題直接的把馬午問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天天,但是能夠天天在一起他會感到心裏有中溫馨和安詳。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你先跟我走,我以後再告訴你。”
聽著馬午的回答,天天也是心頭有些傷感,看來他是沒有把我放到一個位置上,要是真的喜歡我的話,怎麽會一聲都沒有給我說過我喜歡你,而是每次都一直逃避這個問題。
“以後告訴我,是多久呢,一年,兩年,還是十年。或者是一輩子。”
“天天,你這是怎麽了,不就是一件小事嗎。至於這樣嘛。”
“至於,因為我想知道我對你到底有多重要,我不想這樣一直的候著,等著你。一個女子的清楚是有限的,我等不起,也耗不起。”
馬午也是低著頭,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給天天說。
“你說,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夠告訴我你的真正想法,這麽久我一直的在等,可是我現在不想等了,我也會厭煩,我也會失望。”
“馬午,我想要你現在告訴我。”
此時馬午完全的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就一句話也不說,他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喜歡天天,要是瞎說的話,以後要是發現自己要是不是喜歡天天,那麽到時候兩個人之間怎麽相處。
而天天則是以為馬午不說就是不喜歡自己。
看著馬午的那個樣子,天天也是眼睛濕潤,對著馬午哭道:“紅顏易老莫久等,所以馬午你要是現在不說,以後就不要說了,既然你不珍惜,自然是有人珍惜的。”
此時的馬午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道:“我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麽,你要是一直的逼我,我也說不出來。”
聽到馬午的這樣的話,天天也是哭著笑道:“好,好一個不知道說什麽。樞叔,我們回冀州,現在,立刻馬上。”
天天說完直接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