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午說完那句話後,路法天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從那話中馬午要好好的活著,而且還感謝自己派出的兩個幹事。
自己可是派人去殺他的,他會感謝自己嗎,當然不是,這是馬午暗示路法天自己已經知道那兩個人是受誰指示了,那指示之人一定不想馬午再活著,而馬午說一定要好好的活著,這就暗示著馬午對路法天開始報複了。
看自己沒事了,馬午就走了回去,那些看到馬午的人,都一個個的鼓勵的馬午要活著,不要瞎想。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認為馬午是個真漢子,重感情。
馬午走後,宋春興湊到路法天的麵前說:“舅舅,要不要我們再找個人將他悄悄的殺掉。”
路法天這時候擺了擺手道:“不要動他了,現在他要是出一點事,那不是簡單的事,要是以前也不會有人關注這個事。但是現在隻要我們動手,就一定會被懷疑。你以為學院裏的人都不明白咱們的心思,一個一個的都是老狐狸了。”
“春興啊,你以後要多多的思考一個問題的其他影響,這樣才能進步,才能做大事啊。我可是把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舅舅,可是我看著馬午活著,自己心裏就是不舒服啊,從小到大可是沒有人敢打我啊。”
“你要是不服,就好好的修煉,爭取到學院大會上有機會將馬午給擊殺,畢竟那是唯一一個合法的機會。”
宋春興從仲裁所出來,自己越是想越是氣憤啊。為什麽馬午就沒在萬罪荒原死去啊。
正好宋春興看到了馬午在前麵,就心有一計。
馬午以前是喜歡鄭婉的,而現在的鄭婉可是對自己有意思的,這樣的話,自己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好好的打擊一下馬午。
“馬兄弟,你剛才真是感人啊,我都被感動了。”
看見宋春興跟自己說話,馬午也是不去理會,隻是一個人的向前走去。
宋春興還是跟著馬午,一直在馬午的耳邊說。
“我想知道,你在萬罪荒原是怎麽活下了的。我真的很好奇啊,我想你一定沒有進去過吧。”
“這三個月你是怎麽過來的啊。是不是找了一個地方,一直躲著,連個女人都沒有見過啊。”
“最近這三個月,我的生活還真是滋潤啊,自從你打了我之後,每一天鄭婉都會過來看我,還每一次的伺候我。”
“你知道嗎?鄭婉在男人的入侵的那種騷樣,你看到過沒有啊。還有那香舌的誘惑,這些天真是美死我了。哦,對了,我倒是忘了,鄭婉根本就不給你機會,是吧,真是的,改日我一定要你享受一番她的溫存。”
任宋春興話怎麽說,絲毫沒有對馬午有影響。
此時的馬午正在想著別的事情,那裏理會宋春興這個傻叉的唧唧歪歪。
看著馬午絲毫沒有一點的生氣,宋春興心裏那個不服氣啊。他相信馬午是一直在忍著,自己就是要馬午忍不住發怒,這樣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鄭婉在你心中就是女神,但是在我眼裏就是玩玩而已,為什麽她還硬貼著我,不就是我是宋家的未來接班人。還有我可以告訴你,剛才我還將鄭婉狠狠的收拾了一番,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有那衝動在做一次啊。”
使用各種各樣的話,甚至不停的炫耀自己的家族還有受歡迎的程度,宋春興可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氣啊,但是馬午就是不為所動啊。
看來自己是不能將馬午給弄發怒了,宋春興就繼續的說道:“我看那個叫天天的女子倒是很漂亮啊,我想我不用很大的功夫就能將她給弄上床,到時候還望馬兄過來欣賞啊。”
提到天天,馬午才勉強的看了看宋春興。
要是換做以前,馬午也許會毫不猶豫的再打宋春興一頓,但是現在的馬午卻知道了,真正的力氣要花在真正的大事上,至於宋春興現在在馬午的心中就是一個小螞蟻一樣。人會故意的去跟螞蟻較真嗎。就算這隻螞蟻爬到了自己身上,也隻能一口氣吹掉,不是不捏,純屬不屑。
馬午經過三個月的荒原生活,完全的知道了自己的力量還是很微小,一切都還做不了。
要是對付學院的那些敵人,自己還得有自己的力量,那些敵人都是一個勢力,自己要是動手的話,他背後的勢力也不會不管。即使自己再強,也招架不住人家的人多啊。
所以,馬午既然開始了要準備報複,就要完全的報複,把那個敵人的背後勢力全部的殲滅,而能將他們殲滅的辦法就是自己創造一個比他們更加強大的勢力。
宋春興感到自己是不可能將馬午弄發怒了,就一個人訕訕的離開了。
馬午看了一樣宋春興的背影,整個人眯著眼睛心道:“現在的修為根本一點都沒有漲,也不知道這三個月幹什麽了都。就這樣的人,馬爺是不屑踩你的,免得人一身騷。”
有了培養自己勢力的想法,馬午就計劃著自己怎樣的培養,首先要把那些學院最底層的那些人給拉進來。
然後再使他們的修為上去,這些人自然要好好的考驗一番,要是一些甘願忍受這些不公平,那就也不勉強這些人。對著這種人,馬午是不會同情的,既然連想改變的心都沒有,同情幹什麽。
此刻的馬午相信自己可以短時間內培養出自己的勢力,一方麵借用那些受盡欺負同學的怨恨心理,一方麵就是自己那逆天的煉丹水平。
這兩個條件怎麽不能將這些人快速的打造出一支馬午的嫡係勢力。
馬午就開始著手這方麵的計劃了。
但是萬事開頭難,自己總不能把那些人拉過來直接就說給哥幹吧。那人家還不得把你當怪人。
所以,現在的馬午想著怎樣的讓別人知道自己有改變他們處境的能力。
這樣的話,那些受盡欺負的人才會跟著你,這些人之所以不敢反抗,一方麵是沒有強大的*,一方麵其中有些人已經麻木了,根本就團結不起來。最重要的是那些人沒有實力。
這件事暫時的被馬午給放下了,馬午此時正要去看天天呢。
馬午漫步來到食香樓,走近三樓的一個包間,正好看見了清木教習在。
“教習好。”馬午首先對著清木說道。
看見馬午過來,清木也是理都不理的,給馬午直接就擺了一個臭臉。
馬午尷尬的站著,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麽。
清木這時候卻對著昏迷的天天說道:“天天,這小子有什麽好的,為什麽你要為他受這種罪。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麽會看上這個小子。”
清木在問天天的同時,卻忘了自己曾經也被人問過:“你為什麽會看上範林那個修為最低的人啊。”
馬午知道有清木在,自己也不需要做些什麽,就悄悄的走了。
剛來到食香樓的一層,馬午就看見了兩群人在爭吵。
那兩夥人,一夥是趾高氣昂的,每一個人都是衣著華麗的,他們都在訓斥那另一夥的人。
那一夥人就是顯得都有一點的拘謹,臉上都是出了汗,手緊張的握成拳頭。
本來這兩群人,馬午也不在意,就準備要走出去,但是眼睛一瞥看到了他們衣服上學院的標誌。
這下子,馬午就來了好奇,居然是學院的事,自己就留下來看事情。
“你們這些賤民,老子的衣服是不是你們故意弄髒的,趕緊給老子添幹淨。”衣著華麗的一個人道。
他的那些同夥也在一旁的相互的鼓動。
另一夥的人卻是有一個人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明明就是你們故意的碰到我,還要說我弄髒你們的衣服。”
聽到那人這樣的話,華麗衣服的人卻是橫著臉道:“秦耀族,你說我冤枉你了,你們這些賤民說說為什麽我會陷害你們,而且你們配嘛。”
秦耀族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紅著臉,似乎就要爆發。但是他的那些同伴卻是一直在勸說:“耀族,你認個錯就算了。我們跟他們鬥不過啊。這個人可是我們學院的仲裁所所長的侄子啊。”
那些人還一直的朝著那個華麗衣服的人說道:“胡公子,這是我們的不對,我們真是對不過了。我們這就走。”
胡沙看見那些人都服軟了,鼻音一哼,繼續的說道:“今天的事可以放過你們,但是我衣服上的東西你們要給我添幹淨,然後滾出去,就沒事了。”
那些人聽到這樣的話,都一個個的俯下了身子都爭先恐後的朝著那個胡公子的腳下,都開始舔著那衣服上的汙漬。
“哈哈哈……再給我學狗叫。”胡公子很是得意的到。
那些人居然真的就開始學夠汪汪的叫了起來。
看到這裏,所有的人都開始笑了。
而秦耀族卻是紅著眼睛,朝著這些人喊道:“你們的尊嚴呢,我們可以被看不起,我們可以被欺負,但是我們要倒著生,站在死。你們給我起來。”
但是那些人都絲毫不聽秦耀族的話,每一個都是汪汪的叫的越響。
那個胡公子這時候對著秦耀族說:“看到了吧,別以為你們聚在一起就能有力量,事實證明隻是一個笑話。賤民就是賤民。甚至連狗都不如。”
馬午看著心裏也是哀聲歎氣,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秦耀族此時使勁的咬著牙,一個人怒瞪著眼前的胡公子,血管都暴露。
“我告訴你,總有一日,我會告訴你們,要是我們狗都不如,你們就連我們也不如。”
說完秦耀族就衝開人群,跑了出去。
看到那個人那樣的有骨氣,馬午就悄悄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