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大早,上官鎮中心處便聚滿了人,一道道的人牆就有若那春運的火車站般,給人一種窒息感。
魏炎遠遠地望著這一切,而火靈卻索性飛到了房頂之上兀自地向下瞧著。
良久之後,隨著一聲銅鑼的響聲,剛才還亂作一團的人群刹那間便鴉雀無聲。
“各位鄉親靜一靜,一年一度的招新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是按照老規矩,考試分為兩個環節,要想進入第二關,就必須過第一關,如果第一關不過便直接淘汰。”那青年說完便退了一旁。
魏炎遠遠地瞧著,他本能地想用神識去掃視那青年的修為,可目前他自己這神識的範圍卻無法達到那裏。
這第一關竟然考的是體力,也就是馬步功夫。時間為五個時辰。
而第二關考的卻是文字與悟性。
一番下來,幾百號的參加者居然到了最後隻剩下了不過二十幾人,而這二十幾人魏炎當然就在其中,雖然其身材很是高大,可那張童真的臉頰還是幫了他大忙。
這五個時辰對於魏炎來說簡直就是小菜半疊。可對於其他人卻有若泰山一般了。
大凡那些毅力薄弱,沒有一顆恒心之人紛紛都落下馬來。
二十幾人在別人的羨慕眼光下,便跟著那少年離去了。
………………
上官家內。
上官家人口眾多,家中府院有若小鎮一般,這又為分前後兩個院落。
而魏炎這二十幾個記名弟子,隻能呆在後院內,沒有命令一概不能進入前院一步,違者立刻趕出師門。
而前院之內同樣也有許多禁地不可入內。
魏炎與二十幾人均住在一間在房間內,這間房間很是寬敞,二十幾號人住進之後依然顯得開敞有餘。
當初魏炎想進入這上官家那是為了自己修煉考慮,可當其進來之後,不禁有些訝然了。
一連幾日來他們二十幾號人全都是做些雜物工作,至於那修煉密術卻支字不提。
這到是讓魏炎多少有些惱火,畢竟他來此星的目的便是為了修煉。
一連幾日來,魏炎不停地吐呐,體內丹田的靈力不禁多了幾分,這到多少給了他絲安慰。
時至今日,他還有兩年的時光,兩年的時光要從靈智期達到結丹期那簡直好比登天。
望著天上的星星魏炎再次發起愣來,這天上的星星當真與靈界大陸的有些不同,到底有什麽不同,魏炎卻一時也說不出來。
“魏炎,你在想什麽呢?“同樣也是和他一般高大的男子正快步地走來,隻不過他的年齡卻也和魏炎一樣,比那幾人都大了兩三歲。
“哦,沒什麽。你怎麽還沒睡呢張豐?“魏炎隨口問道。
“睡不著!“張豐苦笑地說道,好像有什麽話要說似得。
幾天來,魏炎總是覺得這張豐好像哪裏有些怪怪的,置於是哪,他卻說不出來。
夜色深深,不知不覺便過去了。
天剛剛亮,魏炎便起來了。魏炎望了眼其他人隻見他們還都在沉睡著,惟有一人除外,他便是張豐了。
兩人相視一笑,到也沒說什麽。
劈柴,倒水,打掃庭院,兩人很有默契的便做了起來。
忽然天空之上,傳來一聲鳴叫。
魏炎聽後頭都沒有抬,依然兀自地掃著庭院。
張豐抬頭望了眼也沒有什麽反應,眼神裏也閃現出一絲的神秘之色。
畢竟這樣奇特的鳥,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如此這樣沒有一點波瀾起伏的生活,已經過了有半個月了。
半個月內,魏炎很是小心,就連與火靈相見的時間都選擇在了深夜時分。
^^……
這一日夜晚魏炎獨自一人走在這後院之內。
天上明月一輪,月光如水一般地打在地麵之上。讓人瞧去心頭不由得一亮!
剛剛打坐練習完吐呐的魏炎,此刻正在這上官家的庭院裏獨自地走著。
庭院深深,月光縷縷,如此景象他不不禁有些想家了。
“也不知道現在父王怎麽樣了?身體是否還好呢?兩位哥哥……”
一番愁楚之後,魏炎的神情隨著這淒冷的夜色漸漸地平靜下來。
畢竟他不是一般之人!
魏炎靈神一掃便知道四周並無旁人,頓時便從虛幻袋裏拿出了補氣丹吃了一粒,隨後又喝了一滴靈仙液。
半個月來魏炎已經將這上官家的情況打聽得差不多了。這上官家因五百年前出現了一名元嬰修士,便開始興盛起來。
五百年來,上官家的威名已經傳遍了方圓千裏了。
上官家,是紫月星大鬆王國修真族裏的一支,大鬆王國五千年前在紫月星還是一個二級修真國,可是五千年的時間,這大鬆王國裏的各個修真族似乎並沒有出現什麽真正得道者,於是漸漸地便敗落了。
如今雖然這大鬆王國雖然在名義上還是二級修真國,可其實力卻已經降到了一級。
而這上官家正是這在大鬆王國處於沒路時期掘起的一族。
自從出現了那名元嬰修士之後,五百年的時間內整個上官家一連出現了五名結丹期修士,至於處於凡人期第五重神動期的修士也至少不下五六十人,至於其他低級修士那就更多如牛毛了。
…………
夜,庭院深深,冷風襲襲!
魏炎依然兀自地前走著,忽然上官家前院裏傳來了熱鬧的聲音,半個月來魏炎從來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為何會這樣的熱鬧。
在上官家,魏炎一直都是很小心。畢竟他這個處於第三重神智期的修士,在這裏根本有若樓蟻一般。
如果一不注意,那後果會是怎樣,他當真不敢相像?
如今的魏炎已經不是昔日的魏炎了,他體內沒了可以吸食靈氣的珠子,也沒了那神獸的元神,這兩樣寶貝的離去對於魏炎來說當真如同滅頂之災!
忽然,魏炎雙眉挑了起來。
從這聲音中他仿佛聽到是打鬥聲,冥冥中似乎還能聽到嘶吼之聲。他神識一掃,凝神細聽,雖然離得很遠,但多少還有能夠聽得到些。
“這是怎麽回事?”魏炎一怔,心裏開始犯起狐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