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一章:老狐狸是不能留得
“張道友,你這是做什麽啊?”當魏炎一把將那飛向他的藍色光團抓在手中時,頓時玄骨老狐狸的聲音便傳到了其耳中。
“元神出竅,玄骨前輩難道你不是想奪舍在下的身體嘛?”魏炎盯著那團藍光冷冷地說道。
“奪舍,張道友真會說笑啊,我隻不過是想逃遁而去罷了!”玄骨老祖的聲音之中頓時便露出幾分詭異之色來。
“逃遁,哼,若不是我反應迅速,隻怕此時這幅軀殼已經歸你所有了吧!”魏炎冷冷地說道,眼神之中露出濃濃殺意來。
“張道友,你不是想要換形決跟狂暴之術的心法嘛,隻要你放了我,我這就將這兩門心法拓印給你!“玄骨的言語之中露出了絲絲害怕之色,好像其生怕將眼前這個小輩給惹怒了似得。
”我心裏有幾個疑問,你若是回答的好的話,那我就可以將你放了,否則的話,那可就別怪在下翻臉無情了!“魏炎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冰冷陰寒之色,一股濃烈的殺意頓時便從其神情之中現了出來。
”張道友請問,隻要我玄骨知道,就一定不會隱瞞道友得!“玄骨小心地回道。
”你為何會突然成了般模樣,又為何要元神出竅呢?“魏炎麵無表情地說道。
玄骨長歎了口氣之後,隨即道:”張道友有所不知,這都得從火雲鍾外麵的青陽真火說起啊,先前你也瞧到了,那天乾魔焰,我根本沒能將其收服,並且還受到了其重創。就在剛才,誰知道為何已經被我收服的青陽真火其竟然暴動起來,緊接著其竟然將我的偷天魔功給破了,若不是如此,我玄骨又怎會元神出竅呢!不知道玄骨的這個答案,張道友是否滿意啊?“
聽到玄骨的陰笑之聲,魏炎眼珠子轉了幾下之後,隨即又問道:”剛才那人的元神又是誰,你們之間又有什麽陰謀呢?“
玄骨瞅了眼魏炎的神態,隨即急忙回道”張道友,先前那事情呢,都得怪純陽子。他本是我的救命恩人,後來不幸遇難,便被我給收了。因為其曾經對我有恩,所以我便答應替他找一具合適的肉身。沒了,真沒了,我說得可都是實話啊!“
玄骨的這番話,魏炎自然不會相信了,他才不會相信這老狐狸會有這麽好的心。
想到這裏,魏炎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殺意。,
”張道友,沒有我的指點你是無法離開這火雲殿的,況且難道道友不想要換形決與狂暴之術的心法了嗎?你別別動手,我的偷天換日魔功也可以傳授給你,隻要你肯放了我!“玄骨的聲音之中充滿了乞求之色。
這會就算玄骨說得天花爛墜,魏炎也不會手下留情得。留著老狐狸一條小命,那無異於慢性自殺,這個道理魏炎還是懂得!
呯的一聲爆烈聲後,玄骨的元神便化為了烏有。
”玄骨,你這老狐狸的話,我可不敢相信,就算是真的,現如今我也對他們不感興趣了!“說出這番話後,玄骨老狐狸的虛幻袋便到了魏炎手中。
將神識強行探入到其中之後,魏炎便發現了火雲鍾。
與此同時,其單手一彈,頓時兩個火球便飛到了玄骨的身體那裏,隨即其便化為了烏有。
緊接著,魏炎又來到了那塔穴的身前,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些血蜘蛛的屍體全都收了起來,隨即又動了一番手腳,然後向著塔門的方向飛去。
並沒有費多長時間,魏炎便離開了這金字塔,出來之後,魏炎二話不出,隨即便向著內殿外奔去。
雖然魏炎現在不知道那些老狐狸此時在哪裏,但魏炎敢肯定他們定然還會回來的,一旦這些老狐狸發現這火雲鍾驀然地消失了,那麽其一定會回過味來得。
魏炎心裏這麽想著,已經如同閃電般消失不見了。
至於玄骨老祖虛幻袋都有什麽寶貝,或者古怪之物,魏炎並沒有時間來瞧,既然是那火雲鍾,魏炎也沒有多瞧一眼。
因為魏炎心裏清楚,此時對於他來說,逃離此殿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在魂煞洞內陰錯陽差地得到了軒轅劍,雖然說其已經失去了劍魂,但不管怎麽說那也是件神器啊。
如今其又在這火雲殿內,再次上演了戲曲性的一幕。
數名正魔之間的虛無期老怪們一番爭鬥之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火雲鍾竟然又被魏炎給取走了。
對於這一切,魏炎自然沒有多想。他也沒有時間多想。
這火雲殿內果然變化莫測,片刻之後,魏炎便有一種迷失方向的感覺。
四下將神識收回之後,魏炎的神色並沒有放鬆一絲一毫。
眨了眨眼睛,其便再次向著前方飛去。
半響之後,驀然間魏炎的神色變得異常起來。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魏炎便腳下靈力一動腳踏飛劍向著其左前方飛去了。
片刻之後,其便在一個寬廣的地方前停了下來。
這地方雖然寬廣,但卻寸草不生,並且隱隱地魏炎還瞧出了一絲古怪來。
若不是魏炎懂得法陣知識,其定然不會發現這寬廣之地竟然會有古怪。
眨了眨眼睛之後,魏炎的眼神之中便露出絲絲古怪之色來。
“這地方定然被施展了什麽詭異法陣將其真相給隱藏了起來……”心裏這麽想著,魏炎便一拍虛幻袋頓時一個方框不名物體便到了其手中,此物是魏炎從烏孫佩身上得來的,雖然他不知道此物為何名,但其卻對解除法陣有很好的功能。
魏炎雙眸一閃,隨即便將這方框物體祭了出去,與此同時,其一連打出數道古怪法決。
片刻之後,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便在魏炎的眼前出現了。
緊接著,魏炎單手虛空一連抓了數下,隨即一個人形般大小的口子便出現了。
一番猶豫之後,將那方框不名物體收起之後,魏炎便飛了進去。
就在魏炎飛入之後,那人形般大小的口子,竟然又神奇般地合上了,
其外麵再次回複如初,空空曠曠,沒有半點異常之處。
果然不出魏炎所料,這無名詭異法陣的作用就是為了給人以假相。
此時展現在魏炎眼前的是一個用石頭蓋成的小石屋。
瞅著這石屋,魏炎的臉上現出了絲絲疑惑。
從其外表來瞧,這石屋沒見有半點吸引人的地方,但將神識收回之後,魏炎的心不禁開始狐疑起來了。
這石屋竟然暗暗地被人動了手腳,石門之上明顯地留有禁止的痕跡。
雖然其做得很小心,很謹慎,但魏炎還是瞧了出來。
“難道這裏麵有人?但會是誰呢?”魏炎心裏這麽想著,隨即便開始狐疑起來。
片刻之後,其雙眸一閃,隨即強行將石門上的禁止給破掉,然後如閃電一般進到了屋內。
一進入到屋內,魏炎不由得吃了一驚。
這屋內竟然有一個女子,此女子妖豔之極,並且眼神之中露出絲絲悲傷之意。
對於魏炎的突然出現,顯然此女子也很是驚訝啊。
“怎麽是她?“望著這一臉憂傷的女子,魏炎的眼神之中不禁露出了疑惑不解之色。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李玉婉!
”怎麽是你宋道友?“李玉婉玉眸一閃,隨即便有此意外地說道。
”怎麽不能是宋某,宋某還想問下,李道友為何會在此處啊?“魏炎雙眸一閃,隨即反問道。
李玉婉用衣衫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隨即便站起了身來。
此時,魏炎才將其身後的遮蓋的物什瞧了清楚。
其竟然是一幅骨骸。
瞧到這一幕,魏炎隱隱地明白了什麽。
”宋道友為何用這種眼光盯著婉兒呢?“李玉婉秀眉一擰,隨即便向魏炎本能地拋了個媚術。
魏炎哈哈一笑,隨即便道:”宋姑娘憑借著結丹初期的修為竟然能夠來到這內殿之外,看來先前宋某是小瞧了李道友了啊!“
李玉婉的臉上倒也沒有驚訝之色:”宋道友不也是結丹期的修為嘛,你不也是站在了這裏嗎?“
聽到李玉婉的這般言語,魏炎不禁笑著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魏炎將目光投向了那幅骸骨。
”怎麽,難道李姑娘跟這骸骨的主人有什麽關係?“帶著一絲好奇,魏炎喃喃地問道。
聽到這話,李玉婉並沒有回答,其目光之中頓時再次露出絲絲憂與傷來。
“也罷,既然李道友不想說那也就算了!”說著魏炎便將目光移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緊接著,其便向前走去。
瞧到這一幕,李玉婉頓時變得警覺起來,其目光之中也多出了絲絲殺意。
“宋道友站住!”聽到這李玉婉的無名喝聲,魏炎不由得回過了頭來。
“怎麽,難道這裏麵有什麽秘密?”魏炎指著其前方的另一間石屋淡淡地說道。
與此同時,其已經將神識放了出去。
“咦,這石屋之內怎麽會有法陣,並且還如此古怪?”就在魏炎心裏這麽想著的時候,李玉婉再次開口了。
“宋道友,想必你已經用神識探查過了,這石屋之內的確有些寶貝。道友若是能幫我將其取出,那麽玉婉願意以身相許!”李玉婉一字一字地說道,待其說到以身相許這四個字時,也不知為何竟然咬得很重,仿佛生怕魏炎沒有聽清似得。
“以身相許,李姑娘這是何意啊!這屋內到底是什麽寶貝,竟然讓魏炎說出這麽一番話來?”魏炎眨了眨雙眸隨即眼神之中露出絲絲不解之色。
頓時,李玉婉的臉上便露出一番猶豫之態來。
“也罷,既然如此那玉婉就如實相告吧。這骸骨並不是別人乃是家父“說到這,李玉婉的鳳目之上已經多出了兩行玉淚,擦拭之後,其又哽咽道:”當年我母親去世時,她最大的願望便是能跟父親合葬在一起。為了完成母親的心願,我李玉婉什麽都可以犧牲。為了得到萬引圖來到火雲殿,我甚至連自己的這幅皮囊都可以舍去。盡管別人對我都使以嘲笑之意,但我李玉婉並不在意,為了母親我也隻能這麽做!“
說到這,李玉婉再次嗚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