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兩敗俱傷

黃衫男子冷笑一聲,隨即淡淡地說道:“你還有什麽法寶盡管使出來吧,如若不然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哼”魏炎冷哼一聲,已經暗暗將一枚符籙拿在了手心。

這符籙正是李大嘴送給他用來保命用的,隻不過到了現在隻剩下了兩枚而矣!

與此同時,魏炎已然將一件蛙狀物體拿在了手中。

黃衫男子冷笑一聲,他一拍腰間的儲獸袋頓時無數隻黑色毒蜂嗡嗡而出,頓時便在天空中形成了道道黑斑!

“去!”黃衫男子淡淡地說道,頓時那些毒蜂便如飛劍一般向魏炎射去。

魏炎雙眸一轉,頓時以通天八卦護體,緊接著一道金光便從魏炎手中的蛙狀物體飛出!

呱呱!

一聽到這叫聲,那黃衫男子先是一驚,但隨即便是欣喜若狂!

“雷蛙,七級妖獸!”

黃衫男子一拍腰間的儲獸袋頓時一頭體型若小山般的巨熊便揮舞咆哮著噴了出來。

轟隆隆幾聲巨響之後,那如山般的黑熊便被支離破碎了。

可那黃衫男子卻沒了身影。

顯然是躲到地底之下了。魏炎怎能不知呢?

如此逃走良機,魏炎怎會錯過呢?

他雙眸一轉,便向那血蜘蛛瞧去。

與此同時,魏炎已經打出無數道禁止之光。

那些黑蜂的攻擊已然漸漸鬆懈下來。

隻見那頭血蜘蛛此時已經是體無完膚,並且整個身形已經有多數呈現了烏黑之色。

而那頭蜈蚣,雖然也受了一些創傷,但顯然微不足道。

呱呱呱!

頓時三道天雷便直勾勾地向那蜈蚣飛去。

這一刻,那蜈蚣仿佛受到了什麽召喚一般,瘋狂地向地底之下鑽入。

隻可惜,晚了!

隨著幾聲轟隆巨響,那蜈蚣便被炸成了數段。

魏炎一拍儲獸袋隨即便將那奄奄一息的血蜘蛛收了回來,與此同時,一道金光已經向魏炎飛去。

那蜈蚣的軀殼雖然是極好的煉器材料,但此刻魏炎可沒有那個心情。

他知道,那黃衫男子就在地底之下某處,隨即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就在魏炎剛飛出幾丈之後,驀然間異變再生!

隨著一陣陰笑從地底之下傳了出來。

頓時一頭金色蜈蚣,咆哮著向魏炎飛去。並且那些毒蜂也一擁而至!

無奈,魏炎不得不再次放出雷蛙!

這頭金色蜈蚣雖然沒有剛才那巨蜈體大,但其威力顯然過之而不及!

這金色蜈蚣陣陣咆哮,獠牙中吐出道道金光,仿佛電光一般。

這金色蜈蚣正是先前那巨型蜈蚣表麵上那金色印跡幻化而出的。

準確地說,眼前這金色蜈蚣是先前那巨蚣的第二生命。

死後重生,威力大增!

這也是為什麽那黃衫男子視其為珍寶的原因!

此時這金色蜈蚣至少也得算是六級妖獸了!

這雷蛙能否對付得了它,還真不好說!

剛才魏炎那蜘蛛王就不是那蜈蚣的對手,此刻眼前這金色蜈蚣顯然與其更加威猛淩厲。

魏炎當然不會放出蜘蛛王,讓其白白受死!

雷蛙一出,便咆哮起來!!

仿佛遇到了故人般。

頓時,幾道天雷便向那金蜈蚣擊去。

死後重生的金蜈蚣顯然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它先是吐出數道金光,再然後迅速向遠處飛去。

雷蛙緊追不舍,頓時也向遠處奔去。

就在這時,地底之下再次傳出陣陣陰笑!

“七級妖獸雷蛙果然名不虛傳,但是以死為生的妖蚣那也不是吃素得,道友,你還有什麽神通盡管使出來,如若沒有,那在下可就是出手了!”隨著這聲音,一個黃衫男子便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魏炎內心一寒,不禁轉動了幾下眼珠子,最後一字一字地道:“閣下,難道難道就不怕魚死網破嗎?”

“笑話,如今你也是翁中之鳥,你還有什麽資本,都使出來吧,我倒還真想看看?”黃衫男子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魏炎早已將那枚符籙按在了眉心,隻要一有機會,魏炎便會憑借此符遁走。

如果可以不使用此符,那自己是最好的了!

那黃衫男子雙眸一閃,頓時無數烏鴉便向地麵飛去。

這是什麽用意,魏炎怎能不知。

這叫斷其退路,讓其退無可退!

黃衫男子正是這麽想著,他可不想一會,魏炎又鑽入地表下方!

一息之後,那些烏鴉如一張巨網般自下而上,向魏炎包裹而來。

魏炎急忙將龍璽再次打出,與此同時,在通天八卦的護佑下,向著黃衫男子衝去。

“不自量力!”黃衫男子冷哼著說道,就在他剛要去拍動虛幻袋,取出那流星劍時,驀然間一股白光咆哮起來。

黃衫男子先是一驚,一驚之後,便急忙向地底之下遁去。

當地麵再次平靜之後,黃衫男子才小心地鑽了出來。

一出地麵,那黃衫男子一連吐出了數口鮮血,那臉色也是變得殘淡無比。

“若不是我躲閃及時,隻怕此時已經命葬其手了!“黃衫男子心裏這麽想著,隨即便收起萬鴉壺,口中默念起來咒語來。

刹那間一道金光從天邊劃過,緊接著一頭金色蜈蚣便被黃衫男子收入到了儲獸袋中。

“哼,這雷蛙的實力怎麽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霸道呢?難不成是……“黃衫男子帶著這些疑問便消失不見了。

五花城西北方向有一無名小山,此山距五花城約摸一千餘裏。

這山雖然不是太大,但卻是山青水秀!

小河橫穿而過,樹木更是欣欣向榮!

此山某深洞之中,正盤漆坐著一人。

這人麵色如灰,神情肅然!

“這雷蛙真身上的那條裂縫已經顯然易見了,真不知道其還能支撐多久,也不知道還能否修複?還有就是當年李師父贈送的那五枚保命符籙如今也隻剩下了一枚,可如今又逢這大亂時期,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便會丟了性命……“魏炎心裏這麽想著,隨即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他已經在這裏打坐五日了,五日來魏炎一直都在想著這一切。

這一切原來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可如今竟然這麽稀裏糊塗地被卷入到了其中,並且還多次顯然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