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東京城

五天之後,魏炎在一個叫做東京的城市停了下來。

東京城浩大無比,城內各種店鋪應有盡有,並且這東京城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那便是分為了兩個市區。

東區的商鋪都是些雜七雜八的混亂商鋪,商鋪內的丹藥,法器其品質那就沒得說了。而西區的商鋪則全是些大商大鋪,品質絕對沒得說。

整個東京城基本上都是些修士,沒有半點神通的凡人很少,即便是有,那也是些剛步入凡人期第一重境界的凡人修士。

對於這一切,魏炎自然不知曉了。

而恰巧魏炎首先來到的不是西區,而是東區。

魏炎走在大街之上,望著各種各樣的商鋪,他怔了幾下之後,便向前奔去。

街道兩側的商鋪,有賣丹藥的,有賣法器的,也有些當鋪(以自身法寶做為點當對象),酒樓,旅店!

總之,這條街上的商鋪魚龍混雜,數目眾多!

當魏炎來到一間修補破損法器陣盤的小店前時,他停了下來。

這間小店從外麵上瞧去,很一般,並沒有什麽太過於吸引人的,但那醒目的招牌魏炎還是大老遠便瞧見了。

“修補堂!“

店內的一個幹瘦老者,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喝著清茶,口中還喃喃地說著什麽。

隻一眼,這幹瘦老者便瞧到了店外的魏炎。

這送到門上的生意,這幹瘦老者怎麽會放過呢?

“這位道友,您是想修補法器呢,還是想購買些防身用的陣旗法盤呢?”幹瘦老者一臉笑意便迎了出來。

“我隻是看看!”魏炎冷不清地說出了這句話。

一聽到這話,幹瘦老者心中的那個想法更加堅定了:“瞧這人的打扮和神情,定然是個無名散修。想來今天可以好好地宰他一番了……”

想到這,幹瘦老者嘴角中露出了一絲獰笑,隨即便流利地說道:“這位道友,不是小老兒吹牛,本店的實力雖然在東京城排不到前十,但這第十一還是綽綽有餘的。這不管什麽法旗陣盤,飛劍,以及各種罕見冷門法器,當然本店最出名的當屬仿製法陣法旗了……”

這幹瘦老者天花亂墜地說了起來,聽得人是心裏直癢癢啊,好像他家這店是天上無雙,地上無二一般。

“你說得當真?”魏炎故意做出一幅驚訝之態。

“那是了,本店可是幾百年的老字號了,信譽在整個東京城那是沒得說。來來,道友咱們進去說進去說。”這幹瘦老者一邊說便拉起魏炎的胳膊向店內奔了去。

這幹瘦老者的修為雖然隻是凡人期第三重(靈智期),但其圓滑世故顯然比魏炎強得多了。

來到這小店之內,魏炎一眼便將這店內的所有東西全都瞧了個遍。

這小店總共不過十幾平米那麽大,牆壁之上雖然掛著些低級法器法盤法旗之類的物件,但似乎並沒有什麽過於高階的法器。

魏炎用自己的神識簡單一掃便露出了失望之色。

“道友,這些法器隻是給那些凡人期的修士準備得,在下雖然瞧不出道友的修為,但從這靈氣來看至少也得是結丹期的修士啊,這個小老兒還是有把握得。道友這邊請。”幹瘦老者眨了下眼睛,對著魏炎說道。

“怎麽,難道貴店還有什麽鎮店之寶不成?”魏炎眸光一閃,隨即便盯著那幹瘦老者問道。

“哎,鎮店之寶也算不上,隻不過是些仿製的法陣法旗罷了,不過這法陣法旗的威力可是很不一般啊,大部分結丹期的修士都會為自己準備幾套的,畢竟啊這法陣法旗到了關鍵時候,可是能起到救命的作用啊。”幹瘦老者三言兩語地便將這法陣法旗的作用變著法子道了出來。

但魏炎是何人,對這幹瘦老者的心思,他豈能不知!

魏炎跟著那幹瘦老者來到了一個小角落裏,那幹瘦老者不知按動了什麽機關,頓時幾套完整的法陣法旗便活生生地出現在了淩空之中。

“道友,你看它們怎麽樣,這幾套法陣法旗可是本店每年銷售地最好的了,並且許多修士都是慕名而來啊,道友來得正巧,本店正逢打折期間,這平常至少得要五百下階靈石,現在隻需要三百下階靈石就可以將它們據為已有了。這位道友,你看看自己是相中哪一套了呢?這樣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可不多見啊“幹瘦老者神情自若地拉起了眼前這位看上去有些木訥的顧客。

這幹瘦老者心裏如今已有七八分的把握,看來今天早上那柱青香是沒白燒了啊。

幹瘦老者是越想越高興,可接下來魏炎的那句話,卻讓他不禁怔住了。

“貴店不是叫修補堂嗎,怎麽閣下這番介紹,聽起來跟這招牌有些不相符呢“魏炎依然保持著鄉下人進城的那表情說道。

“哎,道友有所不知。本店雖然名為修補堂,但同時也銷售各種法陣旗盤,這叫人性化服務嘛。哦對了道友,難道你是想修補什麽破損的法器不成?“這說到最後,幹瘦老者才很不情願地將最後一句話給拋了出來。

這幹瘦老者心裏清楚得很,如果自己賣出些法陣旗盤,那他還可以從中得到些好處,可要是修補破損的法器陣盤,那他可就一丁點的好處就摸不到了。

“沒錯,我就是有些法旗殘骸想看下能不能再修複完好?“魏炎很客氣地說著,神情當然還是和剛才一樣了,一幅鄉下窮小子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這樣啊,那道友稍等片刻!“說這話的態度明顯和剛才有些不同了,這陡然的變化使得魏炎對這幹瘦老者的印象再次大大打了折扣。

幹瘦老者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個鈴鐺,隨即便輕輕搖晃了幾下,便身形一閃,向著那椅子奔了去。

“道友請稍侯,修補師馬上就來了!“幹瘦老者一幅冷漠地表情,隨即便將目光放到了門外,對店內的魏炎那是置之不理啊。

甚至連杯茶水都沒給送上。

這是什麽意思,就是不用說,那也清楚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