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療傷
“你的傷需要治。”張雨澤此時已經落到了地麵,來到穆曼柔的身前,兩人麵對麵站著。
穆曼柔吃驚於張雨澤的強大,綠色光球很詭異,並且她也親自嚐試過光球的威力,一種根本讓她無法抵抗的威力,甚至生不出一點抵抗心思的強大。但是這一切在張雨澤麵前卻根本毫無威脅,他就那麽輕輕鬆鬆,用了一招,一招便將那個將自己打成重傷並且吸取了自己兩層真元的綠色光團擊得粉碎。
她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奪走自己元陰的男人,可聽著張雨澤這毫無感情的話穆曼柔就覺得一陣委屈,不自主的委屈,扭過頭不去看這張讓她惱恨的臉:“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張雨澤伸出雙手,將穆曼柔的臉扳過來,動作很輕,而穆曼柔也沒有掙紮。
“你的傷需要治。”
又是同一句話,穆曼柔看著張雨澤那雙略帶關切的眼睛,聽著這毫無一絲感情的話語,情不自禁地變的惱怒起來,嬌喝道:“何必假惺惺的讓我療傷,讓我去死的是你,現在我受了重傷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嗎?”
張雨澤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眼神充滿著侵略性,穆曼柔這略帶撒潑的行為沒有讓他產生一絲的情緒波動,反而直接將雙手探入對方的那件剛穿上不久的衣服之中:“我幫你治,這是命令!”
穆曼柔感覺到張雨澤那雙手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肌膚,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而後咬著下唇,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雨澤,開始撕扯著張雨澤的衣服,很快兩人便再次身無一物,糾纏在了一起。
比起穆曼柔,張雨澤的強大不言自喻,不管是功法還是道術都要高上一大截,且不說那逆天的係統,光是魔門的天魔變就已經是這片大陸上最頂尖的功法之一了,魔門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並且一直都是魔道翹楚,這與其功法的優勢性是脫不開關係的。
單單從魔主的口中,張雨澤就已經清楚的知道這片大陸之上隻有魔門還有聖門兩個門派完整的保存了上古時代傳下來的功法,這是一種可以直達飛升境界的功法,跟其他四大派所擁有的那些隻能修煉到元嬰期的功法有很大的不同。
其實這片大陸上並不缺乏天才,包括魔門與聖門之外的四大門派的創始人,他們都是天才,但是這片大陸卻並不是一個天才的沃土,即使是創造了若水心經這種極為強大功法的若水真人,還是逃脫不了最終壽元耗盡的命運,因為一個比詛咒更可怕的元嬰禁製,使得所有的天才無一例外都倒在了這個禁製麵前。
長達數十萬年,整片大陸完全被這個元嬰禁製的恐怖所籠罩,這也就導致了各大門派對於元嬰期之前的功法都費勁了心思,這很容易理解,對於那些突破禁製無望的元嬰期高手來說,完善各自門派的功法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經過數十萬年的積累,張雨澤可以肯定,這片大陸上對於元嬰期之前的功法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完美的程度。也正是因為如此,百花宮所擁有的雙修功法一點都不比魔門的差,甚至於因為專供的原因,反而比並不重視雙修功法的魔門還要更加出色。
這也正是其他門派雖然沒有一套可以直達飛升的功法,卻可以與魔門跟聖門這樣擁有完整修真功法的門派相提並論,當然這裏的相提並論隻是相對而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還是依舊準確的。
張雨澤此刻靜靜地擁著懷中的玉人,兩人之間更是負距離,而他的真元也隨著二人相連之處緩緩流入穆曼柔的體內,幫著對方修複受傷的身體,這也是雙修的一種,不過這種雙修付出更多的是幫助穆曼柔療傷的張雨澤。
一開始張雨澤對穆曼柔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麽想法,尤其是對方還曾經對他動過殺念,而得到穆曼柔的元陰也隻不過是為了利益,為了自己的修為,原本他以為自己可以很瀟灑的玩個一夜情,可自從他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之後想法就變了。
聯想到之前自己問過雷洪,為什麽穆曼柔會對他動殺念時候雷洪那精彩的表情,還有在了解百花宮修煉功法之後的一絲明悟,張雨澤猜到了一些看似不可能卻很容易解釋的事情。所謂魔障,也就是心魔,以雙修功法著稱的百花宮其實並沒有所謂的愛情,每一個優秀的百花宮弟子都是一些視男女之情為無物的冷血動物,若是他們動情了,便也有了心魔,除掉心魔的辦法有兩個,殺掉那個讓他們動情的人,或者與那個人廝守。
或許穆曼柔很早就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會成為她的魔障,也就是心魔。為了不讓自己陷入這種情劫,所以她才會讓雷洪出手殺掉張雨澤,當然結果顯而易見,而隨著張雨澤實力越來越強,穆曼柔也就漸漸摒棄了殺掉對方的想法。
這些隻是張雨澤的臆測,可即使隻是臆測,他也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斷。張雨澤的骨子裏有很強烈的占有欲,隻要是他的東西就不允許他人踐踏,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那段時間這種強烈的占有欲被他壓得死死的,因為那個時候他根本連自保的實力都沒有,所以也曾刻意避開淩霜兒,就是怕得到之後自己無法守護。
可現在不同,隨著實力的提升,張雨澤的欲望也開始漸漸顯露出來,不管是那個為了自保而獻身於他的寒瑤,還是一直都被他視為私有品的蘇媛,沒有人可以從他手裏搶走,現在也多了一個穆曼柔,而這個驕傲的女人,要征服起來就需要耍些手段。
譬如剛剛那個巨大的綠色光團,其實張雨澤完全不需要施展什麽清虛劍曲,因為這巨大的綠色光團對他來說沒有一絲的壞處,也根本不可能對他產生任何的危害,占據玉錦寶庫鑰匙的他很清楚,這第一個關卡其實隻是開胃菜,雖然需要用點實力,可也不過隻是一個寶庫對候選者的一個簡單的考驗儀式罷了。
那巨大的綠色光團其實是長久以來死在寶庫內的生靈的怨氣,因為時間實在是太久了,所以這些怨氣越積越多,也讓寶庫產生了一些負荷,但這樣的負荷對整個寶庫來講不疼不癢,能毀掉最好,不能毀掉也無所謂。既然有張雨澤這個繼承者來闖關,也就借著他的手,將收集起來的怨氣困住,讓張雨澤去毀掉,而因為有寶庫的禁製存在,這些怨氣不會對張雨澤有任何的影響。
穆曼柔之所以會受重傷,是因為她並不是寶庫認可的繼承者,擊傷她的不是怨氣,而是寶庫的禁製,當然因為穆曼柔的身上擁有張雨澤的印記,所以寶庫也不會下殺手,不過張雨澤還是忽略了寶庫的實力,原本以為隻是讓穆曼柔吃一點小虧,可後來才發現,穆曼柔的傷實在是不輕。
為了盡快治好,張雨澤也隻有選擇最快的途徑,就是雙修,耗費自己的真元來幫助穆曼柔去恢複。
驕傲的女人需要打壓,雖然張雨澤並不是什麽情聖,也沒有讀心術,可他明白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光從肉體上是不行的,必須要征服她的心。也幸虧他還算聰明,知道從打破穆曼柔的自信入手,讓她知道自己是她的保護傘,不過想要穆曼柔完全接受,這應該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雖然時間對張雨澤來說很緊迫,可也必須要去花,不花這些時間,恐怕這個女人不會輕易就範,有時候他甚至想一直將穆曼柔的神魂鎖在自己的識海,當然這隻是一個念頭,要是真這麽幹了,他也就是違背了誓言,到時候遭到天地法則的追殺,有了揮之不去的心魔,這輩子也就沒什麽希望再次提升修為了。
嗯哼~
隨著穆曼柔一聲極其細微的嬌哼,張雨澤感覺到懷中的玉人輕輕顫抖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一揚,腰部情不自禁向前一挺,頓時讓與他緊緊相擁的女人渾身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在張雨澤的懷中。
療傷的過程花了足足半個月,要知道這個過程中張雨澤一直都沒有鬆懈,始終在將自己的真元輸送給穆曼柔,集合了兩個金丹期修士的真元還花了這麽長的時間,可見當時寶庫的攻擊是多麽不給這個初來乍到的可能是繼承人的張雨澤麵子。
“傷好了就滿足一下你男人的欲望吧,順便讓我恢複一下真元。”
張雨澤的話是那般赤裸裸,穆曼柔睜開雙眼,媚眼如絲,小嘴輕輕撅著,似乎還在不滿,扭過頭不去看:“都已經這樣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張雨澤笑了,一個前撲就將穆曼柔壓在身下,接著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而這之中兩人也不忘用雙修來彌補張雨澤在這半個月中消耗的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