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裏一見形勢對自己不妙,在臉色為之一變之後,對著五把行劍快速的打出一道法決,操縱其直奔黑猩猩襲了過去。

黑猩猩時刻都沒有忘記注意江裏,因此江裏的攻擊自然也看在了眼裏,見到五把行劍對著自己襲來,黑猩猩隨即陰冷的一笑,高舉那麵鏡子直直的朝著五把行劍照射而去,白光一閃,仿佛劊子手一般。

轉眼五道劍芒就躍到了鏡子的照射範圍,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就碎裂開來,化成了虛有,對於那些上空垂直而下的劍氣瞬間就彎曲了一般,竟然掉轉了方向,奔向了江裏。

江裏隨即搖了搖頭,經過幾番努力之後,重新的控製了劍氣,然而劍氣就在下一刻潰散了,連渣都沒有剩下。

下一刻,江裏全力打出布陣的法決,轉眼間三套陣法就猛地在黑猩猩的周圍浮現出來,生生的把其困在了其內,對於江裏來說,黑猩猩遠比白猩猩恐怖多了,所以幹脆直接的困住黑猩猩,騰出手來單挑白猩猩好了。

隻見黑猩猩被困在了陣法之後,對著陣法狂轟亂炸,不懂陣法的黑猩猩估計得累得夠嗆,才能從三套高階陣法中脫困而出,或許江裏都已經解決掉白猩猩了。

江裏冷冷的望了一眼急躁不安的黑猩猩之後,就對著白猩猩冷笑一聲,緊接著身形一個轉身猛地對著白猩猩撲了過去,那通靈傀儡也是應勢而動,二話不說的對著白猩猩就是一劍斬出,無數的火球也在此時凝聚完成了,如同驟雨般的向白猩猩激射而去。

而遠處正拚命攻擊幼童的骷髏,卻雙目血芒一閃,絲毫征兆沒有的化為五個鬼頭,接著又在默契翻滾下驟然消失不見。

由於發生的這一切都太突然了,白猩猩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自行的發起了攻擊,而且黑猩猩還被困住了,不過雖然江裏的攻擊異常的猛烈,眾多的攻擊都被兩隻怪獸給攔截,或是抵擋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快到白猩猩都不知所措了,於是快速的逃離開來再說,然而江裏已經到了她的跟前,見對方已經跑出了一個不遠的距離,大聲的喝道:“想跑,豈有那麽容易的事情,當初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不是要不死不休嘛,江某給你這個機會。”

江裏話聲一落,雙手靠前,五指交叉,麵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轉眼間中指就發出了一道無形如同透明的劍氣,破空般的速度,劍氣激射而出。

“砰”的一響聲響起,隻見那無形的劍氣生生的在上空中劃出了直直的一條直線,在劍氣停止的那霎那,白猩猩嘴角呈現出血跡,同時瞬移還被打落了,緊接著從虛空中掉落了出來,心中大驚失色的盯著江裏。

“哼,閣下倒是對於自己的瞬移神通寄予了厚望,不過遇到江某就要失敗了,六脈神劍果然名不虛傳,竟然屢次破他人的瞬移,真是殺人於無形啊,現在還想跑嗎?”江裏怪笑的說道。

白猩猩怒火中燒的盯著江裏,像是要把他吃了才甘心,江裏見此對方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於是殺心大起,狠厲的說道:“既然閣下不服輸,那沒有關係,那就讓江某送你一程吧。”

話聲一落,五把行劍此時已經布置成功了五行劍陣,生生的就把白猩猩困在其中,就等著收網了,與此同時五把行劍驟然間開始變化,合五為一竟然變成了一把驚天巨劍,隨即周圍幻化出無數的巨劍,幾乎不約而同的對準白猩猩的心髒刺去。

在見到江裏對自己的殺心,白猩猩就感覺到不妙起來,隨即防禦盾牌悄然而出,貌似發現了什麽,而用神識往周邊看去之時,隻見無數的巨劍朝著自己刺了過去,心中一凜,就算自己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啊,同時手環一動,對著光芒最亮的巨劍激射而去。

江裏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雖然對方被困在陣法中,但是在陣法當中卻是自由的,自己也奈何不了對方,也不知道對方的手環是什麽寶物,竟然糾纏住巨劍不放,而且還套在了巨劍上,一時之間巨劍別想有什麽動作了,他於是張口一噴,破天槍在嗡鳴聲中猛然而出,眨眼間化作驚天利器向著白猩猩席卷而去,證道劍這時也沒有留在手中,二話不說的對著白猩猩激射而去,同時為了一擊必殺,他還把五行火焰給噴了出來,手指輕輕的一點,五行火焰立馬迎風狂漲,直奔白猩猩而去。

黑猩猩見江裏手段全出的攻向了白猩猩,心中大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烈的對著陣法攻去,而陣法也在此時發生了劇烈的顫抖,貌似下一刻黑猩猩就要脫困而出了。

白猩猩見到對方的攻擊直奔自己而來,自己此刻身在劍陣當中,對方連破陣的時間都不給自己,這可如何是好,看了一眼黑猩猩之後,當下咬緊了牙關做了一個極其危險的決定,自己要是能拖到黑猩猩出來就好辦了。

白猩猩於是隨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隻見光芒一閃,一張四五米長的大網轉眼就隨之浮現出來了,沒有一絲猶豫的就迎向了即將到來的諸多攻擊。

“轟隆隆”的爆裂聲隨之響起,兩者隨即交織在了一起,火花四射異常的刺眼,一張貌不驚人的大網而已,竟然可以把一眾的攻擊全給擋下來,江裏看到這度大跌眼鏡,這也太駭人了。

就在這一當口,破天槍在上方一閃而過,轉眼就到了白猩猩的頭頂,當下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對著白猩猩狠狠的斬了下來。

白猩猩感覺到生死就在一念之間,口中不斷的發出獸吼之聲,貌似要召喚那兩隻怪獸似得,不過未能讓它如願,兩隻怪獸仍被江裏之前的攻擊死死的糾纏著呢,頓時身上砰砰砰的直響,身穿的衣裳猛然間暴裂開來,露出一副白若凝脂的身子,胸前的兩個凶器也是猛地聳立在江裏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