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卡在一個空地上停了下來,而在一個一裏左右的地方,江裏已經早早的站在了那裏,正麵無表情的盯著羅卡看呢。

羅卡也不甘示弱,冷冷的一笑之後,神識朝著江裏望去,不一會兒就眉頭微皺了,心道對方看起來很是年輕啊。

羅卡隨即說道:“想必閣下已經等我很久了吧,不知有何見教,還是準備大打出手呢,我觀你的氣息,有點不像天武大陸的修士啊。”

江裏微微一笑的說道:“不錯,江某的確等了不短的時間了,不過我在這裏仍然要奉勸道友一句,修為修行不易,切勿為了一己之私,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倒是可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羅卡聞言,複雜的臉色變了數次,才一臉冷色的說道:“閣下不必多言,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絕對沒有苟且偷生之意,倒是閣下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哪,也正好給我練練手吧。”

話聲一落,兩隻手隨即掐起了法決,身上的光芒閃閃發光,一件絲帶掏了出來,在其周身盤旋著。

與此同時左手再次掏出了一件銀白色的磨盤,隨手就把磨盤抓在了手中,此磨盤散發出一種極為古老的氣息。

江裏見此,臉色為之一變。

下一刻,磨盤在羅卡的法決打出後,就光芒大漲的躍上了上空。

同時江裏還發現,自己身上的某件東西竟然與對方的磨盤似乎有著某種的聯係,於是趁著對方還沒有發起攻擊就說道:“閣下是否可以介紹一下磨盤的出處呢?”

羅卡聞言,微微一怔,心裏琢磨著反正這也不是秘密,有點落寂的說道:“此磨盤是從終南山活死人墓挖出來的,當年我曾與幾位師兄師姐前往探寶,誰知那古墓中竟然有著高於此界的妖獸存在,他們為了掩護我就......”

江裏聽到後,點了點頭的說道:“道友即知生命的可貴,何不好好的珍惜呢,倘若你死了,又怎麽對得起為你犧牲的師兄和師姐呢,國與國的戰爭本就不是我們化神期修士可以介入的,道友何必執迷不悟呢!”

羅卡歎息了一聲:“閣下,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嗎?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就此退出也隻能化作一堆白骨,我怎麽不能為此搏一搏呢,倒是閣下為什麽一定要介入到這場戰爭呢,不然這場戰爭早已經結束了。”

江裏感歎的說道:“既然你我談不攏,也就沒有了和談的必要了,接下來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我參加這場戰爭,是為了諾言,或許與道友一樣,都是執著的吧。”

羅卡搖了搖頭,一把抓起身邊的絲帶,對著絲帶打出一道法決,隨即絲帶朝著江裏激射而去。

絲帶淩空一盤旋,突然之間化作了兩條繩索,長度足足有三四丈大小,白色光亮,攻擊的一頭仿佛包裹著一個巨大的鐵錘。

絲帶就是這麽一卷,兩條繩索一閃而過就消失了,就在不久之後,憑空出現在了江裏的上方,二話不說的就朝著江裏左右圍攻的夾擊而來。

絲帶的速度非常之快,使得江裏望塵不及,但本能的就把證道劍的攻擊迎了上去。

火花四射,無數的劍芒悄然而出,組成了一個劍芒大陣,有點像關門打狗的情況,生生的把那條絲帶給圍在了中間。

絲帶隨之感受到自己被圍攻,於是身形一變,鐵中錚錚的聲音驟然響起,無數的繩索帶著重重的鐵錘衝了過來,砰的一聲捶在了周圍的劍芒之上。

隨之“轟隆隆”的爆響突然想起,鐵錘隨即和劍芒擊打在了一起。

鐵錘的威力不容小覷,劍芒隻要稍微的被觸碰到了,就會立馬被擊碎,連反撲的機會都沒有,因此隻是轉眼的功夫劍芒就全部的被擊碎了,鐵錘沒有任何的停留朝著江裏激射而來。

江裏見絲帶竟然詭異,幻化出來的鐵錘都這麽強,況且本體絲帶都還沒有動,貌似在等待時機,好給自己致命的一擊,於是靈機一動,用火來對付絲帶,可謂是上上之選哪,隨後便掏出了九龍寶鼎,操縱著魔火幻化成無數的黑水朝著絲帶撲去。

很快繩索,絲帶就被黑火一點點的蠶食掉了,而黑水也在一點點的減少。

江裏雖然看重魔火,但卻不是自己能夠修煉出來的,要知道這魔火可是魔主的本名之火,當初是為了救魔主的本尊脫困,才會被分離到魔主分身上的,所以自己要是仍然攜帶著魔火,怕是日後魔主親自找來,那就不好辦了,所以他都在盡可能消耗魔火。

隻見羅卡對於絲帶就要徹底的消失了,竟然不為所動,反而一臉深沉之色,手中快速的打著法決,而口中是振振有詞。

江裏見對方如此的鎮定,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隨後羅卡雙手快速的變化著,一會交叉,一會分開,眨眼看去猶如一個金剛在成形。

“嗯,對方這是在做什麽?哼,你要施法,我就破壞之,看你拿什麽來跟我鬥。”江裏堅定的說道。

話聲一落,把全身的三分之一的法力加持到證道劍上,然後操縱著證道劍打出一個劍破的劍招,狠狠的朝著羅卡劈了過去,而此刻絲帶已經全部被黑火給蠶食了,而魔火也就從此消失了,九龍寶鼎於是乎就回到了江裏的手中。

江裏微笑的點了點頭,把九龍寶鼎放到儲物手鐲之後,一道讓人窒息的威壓從對方那邊傳了過來,下一刻周圍開始爆裂,強大的威壓把方圓數十裏都給籠罩了。

江裏搖了搖頭,心中一個不好,連忙向羅卡望去。

隻見那羅卡的施法過程已經完成了,但卻是一動也不動,仿佛就像是死人一樣,隻是上空的金剛開始朝著人形轉化,散發出刺眼的光芒,四肢也在這時開始一點點的長出來。

而劍破的攻擊,此時停在了羅卡的上方,無論江裏怎麽操縱,怎麽也刺不進去,仿佛前麵是一道隔閡,一個禁地,別想過去。

江裏見此,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