醞釀了許久的第六道藍色雷劫果然不同凡響,貌似帶著無窮的穿透力,直闖證道劍,擊破護體靈氣,擊碎一件下品靈寶防禦法衣,與極品靈寶防禦法衣相持不下,不久之後才威勢消失,於是就消散在了天地之中。

“丫丫的呸,這個雷劫也忒威猛了,這麽多的防禦竟然都被攻破了,還好自己準備周全,不然可就危險了!”江裏搖了搖頭,歎息的說道。

這一次的雷劫,江裏可是把吃奶的解數都使出來了,竟然差一點點都傷到自身了,這讓他大為的驚訝,都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餘下的雷劫了。

左思右想之際,突然之間靈機一動,腦海裏轉眼就想通了,隻要把自己的全部的手段都使出來,還不能成功的渡過小天劫,那隻有請百倍仙君出手了,另外自己還有諸多手段未出呢,比如說破天槍,寶鼎,五行火焰等等,再加上江裏的實力本就較為強大,成功的渡過了前五道雷劫,應該說是實打實的化神期修士了,而諸多靈寶也是他的一大助力,他相信隻要自己的這些手段盡出,還是可以成功的渡過小天劫的。

這一刻,上空中的第六道雷劫已經煙消雲散了,而和第五道雷劫一樣的,把一小部分截留到了體內,被天地靈樹狠狠的鎮壓住了,雖然雷劫會把江裏的身體破壞的一塌糊塗,但為了讓天地靈樹截取雷劫還是值得的,這可是成就永生之體的一個硬性標準啊。

起初江裏還會被雷劫給弄得稀裏糊塗,放不起東南西北,不過在信念的支持下,還是能夠最終戰勝外在的壓力,成功的挽回自我,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不然可就隨時有損落的危險了,最輕的都是成為白癡啊。

雖然這樣做很是危險,但是要跟自己的好處比起來那就微不足道了,此時他的身體各處得到了進一步蛻變以及升華。

此刻他的法力損耗較大,因此就二話不說的吞服了數滴萬年靈液,轉眼的功夫就恢複到了全盛的狀態,這是他第二次使用萬年靈液了,記得第一次是首戰相當於化神中期的雪獸。

江裏眼睛死死的盯著上空正在凝聚的第七道紫色雷劫,笑了笑之後便低喝道:“五行火焰,九龍寶鼎出,助我一臂之力!”

話聲一落,一個猶如九龍臨世的寶鼎突然聳立在江裏的頭上,正栩栩如生,光芒四射呢,與此同時,那個人頭大小的五行火焰猛然而出,隨著五行火焰的出來,周圍的變化也隨之變化,周圍都被金,木,水,火,土靈氣給凝結了,隨即周圍的天地靈氣也被這五股靈氣給吸引了,正如招蜂引蝶般的朝著江裏所在的地方而來。

下一刻諸多的靈氣隨著五行火焰結成了一道又一道的防禦堡壘,一個個堡壘高高的聳立在江裏的周圍,把他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密不透風。

江裏於是微笑對著百倍仙君說道:“百前輩,你看我現在的準備能否渡過第七道雷劫呢,不過第六道可是忒大了,晚輩差點就死翹翹了。”

百倍仙君這時搖了搖頭的說道:“這樣做無非是為了成功的渡過小天劫,你覺得這樣做合適嘛,要知道天劫縱然對修士來說有危險,但是對修士的好處也是不少的,而且是利大於弊,況且你的小天劫應該是九道雷劫,倘若現在手段全出,那麽接下來第八道和第九道雷劫能夠渡過去嘛,另外雷劫是隨著你的實力而增大,你第六道就用如此強勢的防禦,那麽接下來的雷劫可想而知,也會隨之增大的,這樣做無異於得不償失了。”

江裏沉思了一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的說道:“百前輩,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晚輩全然明白了。不過晚輩還是有一個疑問,為什麽一定要截留到每道雷劫的一小部分呢?”

百倍仙君看了一眼江裏,於是就說道:“因為將九道雷劫的一小部分用來衝擊永生之體,是有意想不到的作用,也是為了你一句成就永生之體而準備的,倘若沒有準備這個,那麽成就永生之體那就相當的困難了,至少也要到渡劫期才有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才能成功,而準備了這個,在天地靈樹的配合下,在渡小天劫之時衝擊永生之體的話,那麽就有百分之六十的幾率成功,相反還要比渡劫期多百分之十的機會,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看你自己的意思,如果你不想這麽早擁有永生之體,那麽不截留也是可以的。”

江裏想也沒想的就說道:“百前輩,這永生之體晚輩自然是想要的,將來有可能危險重重,沒有準備好應付這一切,那都是枉然的,還是一切要盡早準備才行,不然晚輩修仙成就大道的機會也就小了。”

百倍仙君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沒有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江裏都已經把九龍寶鼎給收起來,然而就在此時,上空中的紫色雷劫正蠢蠢欲動,不到片刻的功夫,都把劫雲給遮擋了,而且還朝著四周籠罩開來,霎時整個上空都變成清一色的紫色。

下一刻,紫色劫雷就在江裏的上方停住了,散發出恐怖的氣息,頓時使得江裏有點窒息的感覺,還有著不寒而栗。

江裏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上方的雷劫,都十多分鍾過去了,竟然還不降落下來,也不知道搞什麽鬼,不多時他就感受到危險的氣息朝著自己悄然而來,而且上方的第七道紫色雷劫竟然還在整個各個角落的小型劫雷,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這讓他特別的無語,心道你不就是一個雷劫嘛,至於這樣嘛。

他見到雷劫竟然想要奮力一搏,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把九龍寶鼎控製在自己的頭上,然後裏三層外三層的把自己防禦包裹起來。

就在他做完這些前期的準備之後,第七道紫色雷劫轟的一聲,毫不留情的擊向了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