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裏張弛有度的操縱著白色火焰對煉丹爐裏的材料進行進一步的灼燒,左右則打著井然有序的法決打在煉丹爐中,口中還有條不絮的念著凝結丹藥的咒語,這種高消耗的動作,他都有點吃不消了,此刻額頭上都已經有汗珠顯現出來了,不一會兒之後,整個身子都已經汗流浹背了,讓他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但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這可是正好到了關鍵的時候呢,他一點點差錯也是不敢出的,不然就得全功盡棄了。

在他全心投入,發出全力的情況下,材料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此刻被不明人士采摘了一般,半推半就的正一點點的進入了融合期,就連那些最為頑固的主材料,在江裏的全力壓製引導下,竟然就在此刻突然之間有了鬆動的跡象,正緩緩的隨波逐流邁入融合組成的圈子之內呢,而此刻煉丹爐也顯得頗為的興奮,正發出“撲撲”的響聲來著。

在那煉丹爐中,井井有條的火焰灼燒著,而各種材料正整整齊齊融合著,而那煉丹爐正“撲通撲通”鬧出不小的聲音,似乎也在配合著兩者法力呢,此時丹爐中內的跨越丹已經驟然有點成形的趨勢,正由幻化轉變為實體化呢,這個時候倘若火焰的火候搭配的不好,或者已經超過了丹藥所能承受的溫度,極有可能導致材料被損壞,也有更為嚴重的還有煉丹爐爆裂的可能哦。

他能夠想到的煉製丹藥出錯的地方,自然是會想方設法的避免的,此刻的江裏,一邊控製著火焰的火候,操縱其對準煉丹爐灼燒呢,另一邊則一步步的壓製眾多材料的雲集,引導其慢慢的融合呢,而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還必須全心的投入,要想煉製出比青年修士更好的丹藥,就必須促使丹藥融合時的異象要好,那麽法力的大量輸出也就不足奇怪了,不然要想達到這種情況是微乎其微的。。

這種把一個人分為幾個人用,對江裏的考驗也是著實不小的,此刻地江裏體內的法力三分之一已經消耗掉了,因此煉製出出眾的丹藥困難還是著重不小的,幾率或許就在五五之間吧,然而就算他可以獲得成功,那麽付出的努力是不可謂不大的,正如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全身都已經汗流成線,揮汗如雨了。

然而就在江裏為之努力之時,就在此時熊熊大火仿佛把整個煉丹爐都給燒著了似得,已經躍然居上了,他於是搖了搖頭,這變化也忒大了,控製不好非得完蛋不可,隨即一掌拍出,如同斬火如絲,分而化之,不一會兒火焰的勢頭就逐漸的變小了,然而情況沒有這麽簡單,此刻已經蔓延進煉丹爐的實體火焰看見丹藥如同肉中刺,盤中餐一般,風風火火朝著丹藥猛撲而去。

江裏冷冷的盯著煉丹爐中肆虐的火焰,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任由它們作出瘋狂的舉動,然而就在那些火焰就要臨近丹藥之時,神識突然之間動了,一個轉眼的功夫就躲在了火焰夠不著的上空,而火焰也不是吃素的,夠不著那沒有關係呀,我來個燒火棍總可以吧,隨之火焰集中的朝著上方的丹藥開始燃燒了起來。

“這是什麽樣的一種情況,為何他融合材料還沒成功?”場外的目光注視在了江裏的身上,一臉好奇以及疑惑的看著疲憊不堪的他,氣揣呼呼使得眾人為其捏了把汗,開始擔心起來了。

“老鬼,你說說看江道友在搞什麽鬼,為何連個融合材料都那麽久,情況貌似有點不妙啊,雖然我不怎麽懂煉丹,但是過多的拖延對於煉丹來說並不是一種好事,這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太師雖然一直看好江裏,但還是有點擔心,局勢也忒不明朗了,此刻正抓緊了拳頭,著急的對著擔負主席說話呢。

擔負主席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隨即歎息的說道:“哎,青年修士都這麽強勢,由不得我們不擔心哪,但是江道友心中恐怕也是這樣的吧,想必那個火屬性靈體對其異常的重要,不然也就不會這麽混進學府裏來了,也許江道友是為了丹藥的品質,才故意拖延融合丹藥的時間的吧,總之做好萬全的準備就是了,目前看來江道友還是有希望的,我們還是等待吧。”

“也不知道江裏的丹藥會是什麽樣子,看這情形著實不簡單哪。”刻印臉色略顯蒼白,喃喃自語的說道。

“哼,再怎麽樣也還沒有定數,總比我們強,隻要青年修士的丹藥不出什麽問題,我們的丹藥就得靠邊站了。”月考臉色略顯漲紅,有點難為情的說道。

兜兜在這時拉著鬱鬱的手說道:“鬱鬱姐,你可是煉製丹藥的超級高手,你說說現在煉丹比鬥的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給我來個詳細的分析不?”

鬱鬱臉色奇怪的看著兜兜,在她的眼中兜兜是個極其不好學的人,而且經常的投機取巧,修行即將接近了100來年,連結丹期的門檻都沒有邁過去,這速度不可謂不慢哪,她隻好苦笑道:“兜兜啊,你可難為死姐姐落,煉丹形勢瞬息萬變,是很難估計到的,現在場內的情況應該是青年修士遙遙領先,其他人都是稍微的靠後的吧,而且還差距不小的。”

兜兜也注意到了鬱鬱的目光,隨即瞪著眼的說道:“你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嘛,哼,這麽說青年修士一定能夠奪得煉丹比鬥的第一名,就連姐夫也阻止不了的嗎?”

鬱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院長在這個時候也很是激動,見到江裏沒有出現意外的狀況之後,才大大的鬆了口氣,在他的心中認為,隻要江裏還沒有抖出落敗的跡象,那麽一切是皆有可能的,此刻他是越加的讚賞擔負主席的英明了。

此時,江裏已經竭盡全力煉製丹藥,關於結果如何,他也隻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