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裏的身影離去之後,擔負主席有點疑惑的對著太師說道:“老東西,你剛剛怎麽沒有提及讓江道友做你的上門女婿啊,看江道友的年紀,應該還沒有到300歲,年紀輕輕就元嬰後期大圓滿的修為,在這個世上已經不多見了,而且法力可是要比你我都深厚哦。”

太師隨即說道:“老鬼,看你這話說的,你當我不想自己的女兒嫁個好男人啊,這嫁娶之事重在你情我願,豈是隨意撮合就能成功的,那可是優雅的一輩子的大事,這我可不能輕而易舉的決斷,再說也要優雅同意才行。你是怎麽看出江道友法力特別深厚的,我記得你好像也沒有學過這方麵的秘術吧?”

擔負主席點了點頭,笑了笑的說道:“我這也是功法帶給我的感應,江道友竟然可以隨手滅殺我們倆,你說元嬰後期大圓滿的他,法力能不深厚嘛,所以我才有剛才的這麽一說,優雅就像我的侄女一樣,我能不為她著想的嘛。”

太師隻好苦笑道:“你以為對方還是結丹後期的後輩嘛,想怎麽來就怎麽來,還是順其自然吧,或許優雅的緣分未到,我也不怎麽著急,我還沒那麽快入土,就可以一直養著她,直到自己入土為安的那一日為止。”

擔負主席若有所思的看著太師,久久都不曾挪開。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第二天就降臨了,一輪天色從東方那邊初開,隨之天武大陸的帝都,就有了歡聲笑語,街道上已經已經出現了人來人往的修士和凡人,為這個帝都增添了生機以及動力。

今天便是貴族學府煉丹比鬥的最後一日,每當這個時候都是帝都的大事,特別是大小勢力和家族,能夠從中拉攏到比較優秀的煉丹師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經過前幾日的比鬥,、再加上形勢急轉直下的混亂海域的煉丹師的參與,使得本次煉丹比鬥成為了千年一遇的精彩看頭,而且還有外交的性質,因此轟動了整個天武帝國,無數的煉丹師以及修士趕來觀看這次煉丹比鬥,所以貴族學府無疑會成為了帝都的一個大大的風景線。

此刻聞名而來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毫不掩飾他們的目地,蜂擁而至的朝著貴族學府進發。雖然天色初開,但貴族學府外已經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連個別極為隱蔽的角落都被擠滿了頭,猶如人山人海之勢,遠遠的都看不到盡頭。

一晃又是數個時辰過去了,一輪太師從東海那邊徐徐升起,展現出一派無限廣闊壯麗的動人景象,把帝都都給籠罩在了明亮當中,不過眾人可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日出的景象,快步的朝著貴族學府去呢,就在太陽照射不久之後,學府的執事修士見到這麽多人站在學府外,都給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就把大門給打開了,於是眾人一窩蜂的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一條長龍的人群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今天院長特別的把學府中的還在煉丹比鬥的煉丹師召集了起來,也沒有過多久,江裏和月考就進入到了這個特別的會議當中,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學員們這時才安靜了下來,過後院長就滿臉沉重的說道:“今天就是煉丹比鬥的最後一輪,也是決定煉丹比鬥的第一名的日子,在這裏我謹代表天武帝國,貴族學府向在座的各位學員們拜托一件事情,希望大家能夠全力以赴的對待本次煉丹比鬥的決賽,有信心,有決心,有能力奪得第一名,至少也不能讓混亂海域的那位煉丹師奪得,這可是關乎帝國榮譽的大事,望大家能夠放棄成見,團結一致,慎重的對待,總之竭盡全力吧。”

說完之後還特別的看了江裏一眼,眾位煉丹師也齊齊的看著江裏和月考,兩人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大的表示。成王敗寇,隻要你有足夠的能力,做好相應的事情,就能夠得到多數人的關注和敬畏,即便是實力係還是煉丹術係,都是沒有多大的區別的。

月考回過頭來,此時他對江裏已經沒有了過多的嫉恨,而是多少有一點佩服吧,不為其他,就單單指出丹方有問題就是他不能做到的,雖然前兩次的成績不怎麽理想,但他仍然相信,隻要憑借著合理的心態為之努力,就可以戰勝一切的。

隨後他就對著江裏說道:“江裏,此次我們還是要統一戰線,一致對外才是,在這裏我為之前的誤會道歉,還請你能接受。”

江裏與月考並沒有多大的仇恨,點了點頭的說道:“我們之間並沒有多少衝突,沒有敵對自然是最好的結果,所以我接受你的道歉,還希望你能夠更進一步。”

月考自然知道江裏說的是什麽,隨之就閉口微笑不語了,其他人連什麽狀況都沒有搞清楚,院長對此也是非常滿意的,兩人能夠摒棄前嫌,對奪取煉丹比鬥的第一名有著不小的作用。

隨後眾人就朝著煉丹比鬥場而去,途中遇到了王副院長等人,一一的打完招呼之後,那位混亂海域的青年修士就出現了,眾人於是用極為不友好的目光瞪著他。

擔負主席和太師在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青年修士之後,就相視一眼,轉而沒有去理會了,反而和江裏等人一個勁的打著招呼,青年修士心中別提有多憋屈了,自己可對天武帝國沒有多大的惡意,一個天武帝國的人,他都沒有滅殺過,更不是混亂海域的修士,隻是比較喜歡煉丹罷了,所以到處找人煉丹比鬥,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他被混亂海域的高層給利用了。

青年修士隨即冷笑道:“哼,你們這些煉丹師也忒差勁了,今日就是你們成為我的踏腳石之日,奠基煉丹比鬥的第一名之時,特別是你們二位!”

江裏和月考自然知道對方說的就是自己二人,月考憤怒的等著他,江裏則是攤了攤手,嗚呼哀哉的鄙夷著青年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