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怒道:“江道友真是言過其實了,況且不說我宗現在獨占優勢,就論實力的話也是你們三宗所不可比擬的,我看就沒有這個商談的必要了,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江裏微微一笑,滅殺了對方一人,萬萬沒有收手的可能了,隨後便說道:“你說的不錯,那見真功夫吧,看看這場比鬥誰輸誰贏,或許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隻見那老者還沒交戰,就已經運氣了護體靈氣,而且還把防禦法寶握在了手中,江裏見此搖了搖頭,丫的,這哪裏是比鬥,完全是保守的打鬥方式。

十來回合轉眼就過了,兩人也沒有分出個所以然來,對方是單一的火靈根,所以江裏的攻擊很快就會克製,一點著力點也沒有,不過老者因為江裏的攻擊很是犀利,基本上都是在化解對方的方式,少有空餘的主動攻擊。

九零門的門主急忙說道:“北東道友,你看這比鬥,怎麽是這個打法,對方完全是想拖延時間,消耗江道友的法力嘛。”

年月門的門主也插口說道:“是啊,這樣下去的話,萬一江道友撐不下去了,這可怎麽辦是好。”

北東心裏也是非常的著急,但是眼下可不能自亂陣腳,於是他就說道:“兩位道友都不用急嘛,好戲還在後頭,既然我們都把寶壓到了江道友的身上,那麽就應該相信他,相信他最終能夠為我們贏得這場比鬥嘛。”

江裏打得甚是惱火,這樣打鬥需要打到何時才能結束啊,後麵還有十多人呢,隻見鋪天蓋地的火花朝著江裏而來,在江裏消滅後,對方打出幾個法決再次凝聚起來了,讓江裏有點疲於奔命的意思。

老者手中這時拿著一把火紅的扇子,不斷的各種各樣的法決,嘴裏念著嘰裏咕嚅的咒語,隻見那扇子噴出的火花越來越大,威力也是越來越強的,有點要把江裏燒成烤鴨的趨勢。

江裏心道,丫的這廝手握這把破扇子,一轉眼就變成了傳說中的高手,看來這扇子在他的手裏真是如虎添翼啊,不過對方也很謹慎哪,自己連近身到其旁邊都不可能做到。

這時江裏感覺到兩個蛋蛋有所異動,腦海裏隨即傳來了兩個蛋蛋想要表達的意思,原來他們是要把這火焰全部吃到肚子裏去。

江裏聞言大喜,快快的就把兩個蛋蛋給放了出來。隻見兩個蛋蛋朝著前方來了個招牌動作又是這麽一個翻滾,隨後就對著那些火華張口了大口,隨後那些火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樣,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而是乖乖的吸入了兩個蛋蛋的肚子裏。

老者見到這種情況,連忙打算收起自己的火花來,但也一切都是徒勞之功,不過一會兒的時間,所有的火花都在兩個蛋蛋的肚子裏了,兩個蛋蛋正高興的回到了江裏的身邊,而那個老者此時則氣急攻心,大大的從嘴裏吐了一口大血出來。

江裏看著來到自己眼前的兩個蛋蛋,心中大為的高興,兩個蛋蛋吃得多在這時都已經被他拋在了腦後,要知道兩個蛋蛋每天至少要吃掉100來塊極品靈石的花費。此刻他心道雖然自己不知道它們是什麽靈獸,但這兩個蛋蛋確實是自己的福星哪,每當自己遇到不好解決的事情的時候,它們都會出來幫忙處理,而且處理得那是幹幹淨淨,不留一絲的痕跡。

老者正憤怒的看著兩個蛋蛋,而此時比鬥場外的元嬰期修士也是大跌眼鏡,沒想到老者這麽犀利的攻擊就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而且還是那兩個神秘的1米來高的兩個蛋蛋,這就讓他們想不通了。

這不九零門的門主又開始問道了:“北東道友,那兩個蛋蛋是何物,哪裏有,我也去弄隻來養養。”

年月門的門主也很震驚兩個蛋蛋的實力,心中早就和九零門的門主一樣的想法,隨即就說道:“北東道友,你要是知道的話,可得說說啊,我們兩人是不會虧待於你的。”

九零門的門主立刻附和道:“對,就是這樣,北東道友。”

北東何嚐不想有這麽兩個強悍的蛋蛋呢,但自己確實不知道嘛,更何況如果自己知道的話,告訴別人也得等自己弄到手之後再說,於是他無奈的說道:“兩位道友,這個我也是不知道的,等比鬥完我們一同問問就是。你們看看,我就說不用擔心嘛,勝負就快定了。”

江裏見老者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的兩個蛋蛋,隨即偷笑的把兩個蛋蛋收進了儲物袋,冷笑道:“如今你的火花可是倚仗不了了,看你還能拿什麽跟我鬥。”

這時老者已經把那把自己一直視為至寶的扇子收了起來,現在沒有了火花,就如同爛銅廢鐵,隻是用生死仇敵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江裏。

江裏微微一笑的說道:“哎,真是不好意思,都怪自家的靈獸貪吃,把這位道友的寶貝都給吃掉了,在這裏本人給道友道歉了。不知道失去了那把扇子,這位道友拿什麽來與我打鬥呢?”

老者泄氣的說道:“江道友,可否把你那兩個蛋蛋的來曆告訴本人呢?”

江裏想了想,如果能把對方的那把扇子搞清楚的話就好了,於是他就淡淡的說道:“這位道友,看你說的,那你能把那把扇子的來曆告訴我嗎?”

老者聽到這裏貌似來了興趣,笑著說道:“這個自然可以,隻要你能夠保證把那兩個蛋蛋的來曆告知與我,這把扇子的來曆本人也是可以告訴江道友的,我可以先發下誓言的。”

話聲一落,老者就真的發起了誓言來,讓江裏不得不佩服對方變臉可是夠快的,隨後他也發了同樣的誓言。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老者和對方在那裏發著誓言,都在心裏罵道,丫的這裏可是比鬥場,可不是誓言場,你們這樣也太過分了,老者和江裏雖然注意到了在場眾人的異樣,直接把他們給無視了,談起了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