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龍科技有限公司的前期工作很順利,目前為止也算告一段落。這段時間蕭伯達馬不停蹄的很是忙乎一陣,很久沒和蕭紫晴母女單獨在一起了。蕭伯達就一起跟著蕭紫晴回別墅住一晚,準備明天好好休息一下。

英南在英達公司門口將保時捷交給蕭紫晴,目送保時捷消失在冬夜裏,英南才轉身回公司去開銀龍。

路過門衛室的時候,見裏麵很多人,就推門進屋。

“南哥。”

“南子。回來啦!”

甄慶正和三四個雙龍會的小弟在屋裏眉飛色舞的神侃。

“什麽事這麽高興啊?”英南見大家的興致很高,隨口問了一句。

“南哥,你今天沒看見,我們哥幾個可算開眼了。城裏的姑娘真他媽漂亮,那“凶器”一個賽一個的大。大冬天的還有穿裙子的,**大腿上街。嘖嘖,真是美麗凍人哪。”

“擦,說你丫沒學問,還不承認。那胸大是用墊罩撐起來的知道不?現在流行這個,哪裏小都不怕,往裏邊隨便塞點東西,就能蒙你這樣的菜鳥。哥們就隻看妞的眼,那地方才是唯一不能作假的地方。不信你問問南哥是不?”

英南聽了不禁莞爾。這女孩子胸罩的事情,貌似他還真沒注意過,更沒研究過。不過他知道秦月和朱琳是從來都不用墊的,全是貨真價實。或許哪天得試試蕭紫晴和小燕的是不是真的?

看著英南若有所思的樣子,甄慶以為他生氣了,趕緊接過話茬。

“合著你們去綜合商城幫忙就是看妞兒去了是不?正經的一點沒幹。明天別去了,都給我老實看家。”甄慶佯怒著一人拍了一下。

“慶子你丫幹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兄弟們瞅瞅妞也不犯法。再說女人打扮、女人漂亮不就是為給咱哥們瞧的麽?”

“就是就是,南哥就是南哥。這道理都比咱懂得多。”幾個小弟一見人見人怕的老大英南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都開心地笑了起來。

“慶子,安排好值班的,讓沒事的兄弟早點去休息,累了一天了。”

英南說完向甄慶使了個眼神,推門先出去了。

轉眼工夫,甄慶從後邊追上英南。

“上車。”英南打開麵包的門子,甄慶一抬腿坐在副座上。

“有事啊?南子。”

“下午跟你說的事都辦了?”

“差不多了。挑出來的人都交給小燕姐去安排了,剩下的有二十五個,李哥正在小會議室給他們開會。”

“恩很好。以後要注意他們的思想工作,一切先以公司的業務和安全為主,將來這點人還遠遠不夠。人多了,你要想辦法把人給我管住,別正事辦不了,給咱們惹麻煩。”

“放心吧,南子。這些天我總在琢磨這事呢。何況有黑子和山子他們給我出主意,就不用你操心了。”甄慶深知英南的心意,龍虎幫前有猛將秦虎,後有智者朱雲龍,才有今天如此輝煌的成就。他們哥倆雖然目前距離龍虎幫的規模還很遠,但是他相信倆人會有這麽一天的。甄慶對英南很佩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假以時日,絕非池中凡品。他甄慶也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更懂得英南對自己的一番苦心。甚至經常夢到兄弟倆人同心同德的打下一片好大好藍的天空。所以對英南的話是絕對服從,而且盡心盡力地去辦好。

“你丫的。”英南大手用力的拍了一下甄慶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了,快春節了。有要回家看望老人的兄弟,你把名單給小燕姐,請她先提前預支一部分工資。叫他們好好跟家裏人親近親近,別著急回來。”

“不如連不回去的也一起發了,兄弟們一起樂嗬樂嗬。”

“好。回頭我跟小燕姐說一聲,讓她早點把這事辦了。”雖然兄弟們這點臨時工資不會太多,但是這大過年的,自己的孩子在外麵讀書也能拿回去或者寄回去一點自己掙的錢,老人們會很高興的。小燕想來也不會反對,有英南在,這些人會永遠跟著他,這些大學生們對公司今後的助力不可限量,提前預支幾萬塊錢也就算不了什麽。

“就這樣吧,你丫今晚上住哪?”

“你要有事就忙去吧,我今晚上在這和他們擠一夜。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恩,那我走了。”

英南發動汽車剛要走,甄慶突然回過身來,趴在車門子上,問:“南子,那幫王八蛋的事有眉目了麽?你不是不讓我們插手了,怎麽這麽多天還沒動靜?”

“奧,這事不用你管了。你把咱們家看好就行。”

“恩。”甄慶也不多問,朝英南抬抬手,跑了。

英南一邊把車開出公司的大門,一邊給劉勇軍打電話。英南也覺得麻杆他們的事情這麽久了,也該有點眉目了。

“老哥,還沒睡?”

“老弟啊,老哥我睡不著啊。”

“那事有困難?”

“恩,而且還不小。案子要反手的話,就要有足夠的證據。物證當初就有人做了手腳,時隔這麽久,幾乎不用考慮了。人證方麵更讓人頭疼,當事人的家屬可能被辦案人員恐嚇過,所以很不配合我們。唯一的受害者還是非正常的未成年人,證詞不具備法律效益和依據。老哥我愧對領導的信任和老弟的期望啊!”劉勇軍在電話裏沮喪的歎著氣。

聽劉勇軍這麽一說,英南才明白事情竟然如此複雜,難度之大超乎英南的想象。難道這滔天血案就此埋葬,永無天日?自己從公從私都對劉勇軍抱著極大的希望。可如今事情似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難不成自己費盡心機才找到這個弄翻麻杆等人的突破口,就這麽功虧一簣了?

“劉哥,真的沒有辦法了?”

“哎,很難那。照理說,受害者家屬沒在現場,卻又如此清楚事發過程,應該會有目擊證人存在。而絕不是兩個嫌疑人自己透露出來的,但是受害者家屬死活不配合我們,唯一的線索卡在這裏,讓我們很難進行下去。雖然我已經讓人對當年的民工進行逐個的排查,可是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年,人們早就天各一方,海角天涯。我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展開調查,工作難度很大,到目前也沒有什麽線索。要是過幾天再沒有什麽眉目的話,也隻能收手了。還請老弟恕我無能啊!”

“哪裏話,劉哥。我知道老哥已經盡力了,算了,別太放在心上,要是真不行的話,就是天意。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行了老哥早點休息吧!”

英南掛了電話,心裏翻翻騰騰的極不舒服。他一方麵佩服公安係統的人推理能力就是過硬,從英南轉述的話中就斷定當時現場,除了兩個受害者、兩個嫌疑人之外,應該存在第五個人,也就是現場目擊者。除非老柴將此人的消息透露出來,否則人海茫茫,找到此人談何容易。老柴當初一定是受到公安局辦案人員的恐嚇,才對公安局的人頗有戒心。以王家豐的能力,這點事情絕對辦的出來。

從麻杆和王家豐本人身上打開突破口更不可能,那就等於告訴人家:有人要抓你,趕緊想辦法。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他英南都懂,劉勇軍更是明白。

怎麽辦?英南發現自己和劉勇軍就像一個手拿獵槍的獵人,追著獵物猛跑,呼哧帶喘的繞了一個大圈子,獵物沒追上,卻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獵人依然是獵人,獵物仍然是獵物,可是距離卻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