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飛滿臉的陰笑,挑釁似的瞪著英南,正在用手機和一個人聯係,似乎他有把握將這個救兵搬來,一定會替自己出這口惡氣。

吳黑子耳朵裏聽著譚飛和那個人談了幾句,那人答應馬上過來,知道譚飛認識的人絕對不是凡人。好像已經看到這幾個小子的悲慘結局。大嘴一咧,瞅著邢傑和英南嘿嘿冷笑。小子,你先得瑟一會兒,等著吧!待會兒會有人來收拾你們。

大手一揮,示意幾個手下將門口堵住,免得讓這兩個小子跑了。譚飛吃了虧,以他的脾氣,這場子肯定是要找回來的。要是再讓他們從自己眼皮子地下溜掉,他這個保鏢兼師爺也就別想再回到浙海省去了。

那個被吳黑子一腳踢到牆角的漢子被同夥扶到門口處,捂著腰,弓著背,勉強和他們站到一塊,吳黑子這一腳可不輕,漢子的臉上到現在還是一片鐵青,汗珠子啪啪直掉。不過踢他的人是自己的大哥,隻能自認倒黴,即使再疼也得忍著。

英南看著譚飛打電話時一臉睥睨的表情,就知道他請的這個人,肯定在臨天城甚至是河東省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否則也不會是一副那麽牛--逼哄哄、把握十足的神態。

譚飛胸有成竹,英南心理更是坦然淡定。走?這裏不是你們浙海省!在臨天城這一畝三分地上,英南還沒有怕誰的必要。我倒要看看你能請動誰來?英南心裏暗暗一笑,對譚飛的虎視眈眈並不以為意。要是譚飛請來的人,來自河東省委官場的話,英南會很客氣地對譚飛說,對不起,算你小子倒黴,碰巧他英南和唐家有些關係,你的人官再大,有河東省省委書記大麽?;要是請來的人是道上的朋友,哼哼!英南會毫不猶豫地一腳把他踢飛,麻痹的!請你先搞清楚好不好,這裏可是龍虎幫的天下!連他們老大朱雲龍和秦虎,都對我客客氣氣地,你算他媽那顆蔥!所以無論來的是什麽人,無論來的是黑道白道,英南有信心通通吃掉。

英南好整以暇地微笑著,把胳膊放在桌子上,扭頭對邢傑說了幾句話,不過這次卻沒有放低音量。

“小邢,你的功夫有點退步了吧?剛才,不是說好一人一個,你的目標不是把那個什麽‘飛’、什麽‘鴿子’的身上專門禍害婦女的鳥玩意兒給廢了麽?你怎麽撞人家的臉上了?”

邢傑聽見英南的話,一愣,心說咱們什麽時候說好了一人一個了?不過經英南這麽一提醒,才感到有些後悔。對呀!自己怎麽這麽沒腦子。現在想想,剛才自己心太軟了,這要是借著剛才的機會,把譚飛那玩意兒給廢了,也算是替邢敏徹底出了口氣。這出手誤傷的事,好像怪不得我吧?

靠!不早說!邢傑翻了英南一眼,明顯有點埋怨他的意思。不過邢傑雖然腹誹英南,卻也知道譚飛這下子撞得不輕,說話沒問題,可這兩天要是還想和女人親嘴就免了!等過幾天嘴唇落了腫再說吧!這還是自己留著力氣,不然譚飛的滿嘴牙剩下幾顆,還是個未知數。

小燕在邊上聽著英南張嘴就要把人家的**給廢了,雖然覺得很解氣,不過也為英南這主意太損,忍俊不住噗哧一聲,捂著小嘴咯咯笑了。

英南的話聲音不小,譚飛他們不可能聽不見。小燕幾聲嬌笑更激起了這些人的火氣,這三個人明顯在得便宜賣乖,吳黑子作為譚飛的保鏢心裏再對邢傑有所忌憚,此時也不得不出麵。反正今天自己在譚飛這個太子爺麵前已經丟人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跟他們拚了。回去譚飛沒準還能高看自己一眼。

“你們說他媽什麽呢?”說完抬腿就往衝過去。

“慢著,吳黑子,叫他們先猖狂一會兒,待會兒,等我那兩個兄弟來了,叫他們挨個從我的褲襠底下爬出去。”

譚飛三十來歲,各種場合來去慣了,畢竟經曆過風雨,算是個人物。眼裏更不揉沙子,看得出這兩個小夥子身手很強,要動手的話,自己這些人綁在一起也不夠人家的一盤菜。再說,古人雲: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置身於險地。一旦亂打起來,弄急了他們,恐怕對自己更沒什麽好處。要是真的被人弄殘了**,就哭都來不及了。自己什麽身份,嗎德!一個手指頭都比你們的命值錢。

譚飛收了電話,眼珠子瞪了一眼英南和邢傑,伸手攔阻要拚命的吳黑子。回身給吳黑子使了個眼色。不是人家的對手,還他媽往上衝。這不是找寒蟬麽?你他媽表忠心,想玩命,也不看看對方什麽人?操!真他媽豬腦子!

譚飛見吳黑子不再衝動,接著轉身對著幾個手下喊了一句:“你們給我看著門口,誰要讓這兩個小子出了門,我他媽廢了他!”

譚飛打定主意,不再理會英南他們的嘲諷和挖苦。著急也不再一時半刻,暫時不跟你們計較,隻要將人留下,等救兵來了,這帳再慢慢跟你們算。

英南眼見譚飛一把攔住吳黑子,自己逼他們動手的激將法沒起作用,不免對譚飛有些另眼相看。這小子比胡皋那個王八蛋可強多了。竟然知道愛惜自己的羽毛。本來想趁他們動手的機會,徹底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譚飛永遠記著自己,讓他知道什麽叫恐懼。最好一輩子別想著到河東來。這小子才受了這麽點傷,過不了兩天就好了。但是再小的傷也是麵子問題。通過胡皋那件事,他英南可清楚這些個太子們睚眥必報的秉性,落了他們的麵子,就跟要了他們的命差不多。和這些人鬥,不動手則已,動手就要讓他們徹底怕了你,否則等他們反過手來,就會卷土重來,讓你防不勝防,說是後患無窮也不為過。

事已至此,英南也是十分無奈,心裏不自覺地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是為譚飛的精明使計劃落空,還是為自己的心思竟然變得如此複雜和深遠,而輕輕地搖了搖頭。

“小邢,既然有人不讓咱們出去,咱們就先等等吧!來,接著吃飯,吃飽了不想家啊!嗬嗬。”英南用眼瞟了一眼譚飛,和小燕她們又開始對付飯菜。全當譚飛他們幾個是空氣。

“你他媽還哭什麽?去給我搬把椅子來。”譚飛怎麽會聽不出來英南話中的譏諷,不過,卻對著那個仍然在哼哼的女子吼了起來。

女子猛地一聽譚飛吼自己,嚇了一哆嗦。知道自己成了這個太子爺的出氣筒,不過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鬆開捂著臉的手,扭著露著半個的白屁股,朝桌子哪兒挪動高跟鞋。一邊小心的走,一邊嘀咕。這兩個小子不會對自己一個女的動手吧?

女子好不容易走到椅子跟前,手一剛接觸椅子背,就飛快地抄起椅子扭身往回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麽大勁兒。

譚飛等女子給自己放好椅子,才大馬金刀的坐下。伸手摟過女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當著眾人的麵,將女子胸前的彩布裙往下一拉。女子的兩團白花花地肉球,一下子彈了出來。惹得女子一聲驚叫。

“你們他媽吃飯,老子他媽吃人!嘿嘿!”譚飛一邊喊著,一邊淫--笑著把手放在女子的大--咪咪上開始揉動。

我靠!原來這孫子真他媽不是人!當著這麽多人麵竟敢玩現場表演。

正當屋裏所有的人被譚飛的這一手都驚呆了的時候,門口外響起一陣咚咚的腳步聲。

“怎麽回事?誰他媽敢欺負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