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乾龍在乾 63 詩柔

“柔,你醒啦。”寒子醒來的時候看到象小貓一樣的偎在自己的胸前,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眼正溫柔地看著他,他溫柔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對於她昨晚上的主動,對他和她來說都是那麽的自然,那水到渠成的歡樂對於他們沒有一點點的後悔和猶豫。高詩柔,已注定了是他生命中的第二個女人。

“嗯,寒,人家什麽都給了你,以後你可要好好的疼人家。”高詩柔昵聲道。

寒子伸出手來,輕輕地將她摟得緊了些,無盡溫柔地道:“除了我的父母,沒有什麽比你們幾個對我更重要了,我一定用我一生來愛護你、疼惜你,對我來說,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高詩柔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子,眼角湧出了幾滴感動的淚珠兒,動情地道:“寒,認識你,我感到好幸福。”

“新娘新郎,起來沒有,要吃早餐去學校了!”謝佳穎的聲音在外麵傳來,接著便見她打開了門伸頭進來,向床上的兩人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高詩柔初為人婦,雖然昨晚還是謝佳穎巧舌如簧地哄了她來(當然也得她心裏麵願意才行),見到謝佳穎的眼光看過來,還是羞澀的躲在了被子裏麵。

寒子笑斥道:“去去去,小丫頭盡愛在這種時候進來。我們馬上就下去。”

謝佳穎嬌笑道:“我覺得我好虧啊,為什麽每次進來都沒有紅包領的,不行,寒子,過後你不補兩個紅包給我,我跟你沒完。”

寒子笑道:“好啦,怕了你了小丫頭,一定補給你,這總行了吧。”

謝佳穎嗔道:“人家才不是小丫頭呢,不理你們啦。”說完這才關了門下去了。

去學校之後,張雨妍叫了寒子出來,問道:“寒子,你到體對那個姓莫的做了什麽,他今天竟然突然間辭職走了,聽其他老師說,他連這個月的工資都不領了,遞了辭職信給了校長便一句話不說就走了,什麽話也多說一句,也沒有什麽交待。他的課程怎麽辦?學生怎麽辦,雖然他是一個壞人,但是學生的功課可是不能耽誤的呀。”

寒子笑道:“走便走了,理他這種人幹什麽,這個學校又不是少他一個老師便上不成課了。姐姐你很厲害,不如你主動跟校長說你去接他的工作,也算是幫弟弟一個忙,我逼他的確是急了些。”

張雨妍看了他一眼,眼中盡是疼惜,笑斥道:“看來隻有這樣了,你看你,盡給我惹些麻煩事,若是我接了他的工作,以後班裏麵的化學功課你得給我盯緊一些,到期末考試的時候若是咱們班的化學成績退步了,我可是拿你是問。”

寒子拍胸口保證道:“張老師請放心,學生一定讓我們班的化學課成績隻有進步沒有退步,否則,學生把頭拿來給你當板凳坐。”心中卻想:“不知道給她的臀部坐在頭上有什麽感覺?”他該想歪的時候不想,卻在此時在腦海中冒出這個念頭來,想罷他還真有點鄙視自己。

張雨妍可不知道他此時心裏竟然會有那種yy想法,交待了幾句便真的去找校長了。放學的時候她又找到了寒子,說校長還真同意讓她接莫笑鋒的工作了,隻不過那是高三的工作,而她又是一個新人,以後可有得她忙了。

因為還有一個星期便到元旦了,而高詩柔已經完全康複,寒子便決定趁著這個星期沒有事想回家一趟,看一下爺爺和父母。之前他也曾數次打電話說要回家看看他們,但他的父母堅決反對,說他的功課落了幾個月,有時間就多在學校溫習功課,把落下的功課補回來。他可不敢把自己在外麵買了別墅的事跟父母說,雖然好話說了不少,說自己的成績已經很好了,在年級裏麵都可以排上前五名了,可是他的父母就是不同意。這次他幹脆不跟他們說了,決定親自回去,到了家裏他們想反對也難了,他實在很想看一看母親和爺爺。

他打了個電話告訴劉欣怡這件事,劉欣怡知道寒子母親已經知道自己與寒子戀愛之事,自然說要跟他一起回去,不過她的父親可是不在水澤鄉任職了,由於政績很好,現在已經調到l縣擔任組織部部長了,這次跟寒子回去隻能說是專程回去看他的父母。高詩柔和謝佳穎自然爭著也要跟著回去,他見實在沒有辦法拗了誰的意,隻好答應下來。

星期五下課之後,為了趕時間,謝佳穎還是叫林弈風派了一輛車送他們回l縣。在l縣直接接了劉欣怡,一路直奔水澤鄉,到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終於趕到了寒子的家。司機送他們到了以後連飯都不吃便連夜趕回l市了。

寒子原先忙於照顧高詩柔一直沒有深想過家裏的事,而且在平時的電話之中父母總是說家裏一直都很好,不用他擔心,爺爺的身體也好多了,隻是記性有些不大好了。但是這次回家,讓他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似乎父母有事瞞著他,當然他寧願自己多慮了。

下了車,他決定先給父母和爺爺一個驚喜,於是先掛了一個電話。

“老媽,您猜我現在在哪呀!”雖然他變得成熟了,但是在母親麵前,他還是喜歡跟蒙玉芷撒嬌,他知道母親就喜歡這樣。

“臭小子,你還能在哪,都這麽晚了,在宿舍吧?怎麽樣,學習、生活都沒有什麽問題吧?錢夠不夠用,如果不夠趕明兒我叫你爸寄一點給你。”蒙玉芷聽到兒子的聲音,自然第一件事便是關心他的生活和學習情況了。

“老媽,您看您,一接電話準說這些話兒,老媽,我告訴啊,你快出來給兒子開門吧,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剛下車,就在公路邊呢。”寒子笑道。

“什麽?你回來啦,臭小子,你可別騙媽媽,別害我空歡喜一場啊。”她笑斥道。不過一想,感覺好像有些不對,便又問道:“兒子,剛才你說什麽‘我們’,除了你還有誰呀?”

寒子道:“先不告訴你,待會兒給你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