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先練一遍槍。”

“我看看你對於槍法的掌握如何?”

趙可欣點了點頭。

“老師我去換一下衣服。”

“去吧去吧。”

不多時,趙可欣從她的閨房走出來。

她脫掉了他的一身吊帶和短裙,換上了一身黑色戰術緊身衣。

戰術緊身衣裹著趙可欣的身軀,腰臀的弧線像被雕刻過般流暢。

不愧是18歲的年紀。

這個年紀的少女穿什麽都好看。

趙可欣這一身緊身裝著實襯襯托出了她的身材。

好似一隻黑玫瑰一樣,站在程烽的麵前。

不知道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學生,會便宜了哪個小子。

她從武器架上拿出一把長槍。

緊接著,她赤著小臂握住長槍,槍尖劃破空氣發出銳響。

金屬槍杆在掌心翻飛,纏、攔、拿三個基礎動作銜接如流水。

槍纓隨著步法旋出朵朵紅芒,驚得場邊休憩的白鴿撲棱棱飛起。

程烽斜倚在旁邊的座椅上。

一邊看著趙可欣的槍法,一邊點了根煙。

程烽不得不承認,看著眼前趙可欣練槍,那簡直是一種享受。

原本已經有所壓製的不安分。

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趙可欣也算是玩槍的高手。

這杆長槍在她的纖細的小手上耍的赫赫有威,振振有聲。

不過,趙可欣還是太年輕了。

她現在的發力主要集中於模仿鐵槍術的招式。

沒有將鐵槍術的精髓和她自身的出槍習慣融合在一起。

他看著女孩發力時繃緊的小腿肌肉。

又注意到她每次紮槍時,腰腹總會比標準動作早半拍回收。

就好似在看著一個機器人在那按照事前設定好的程序,一招一式的出槍一般。

作為教材,她操練的槍法,沒有絲毫的瑕疵。

不過,要是以武者的高度去對待,那她完全就是學了形體,而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境

“停!”

程烽抬腳碾滅煙頭。

“老師怎麽了?”

趙可欣對於她操練的槍法那是相當的滿意,學校裏麵的同學和老師都誇她練得好,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停。

程風從座椅上起身,緩步來到趙可欣的麵前。

雙手扶著趙可欣的雙手按在長槍上發力。

趙可欣細膩的小手,讓他感覺好似在揉棉花一樣,她的手好軟。

“你紮槍用的是腕力,當這是耍花槍?”

緊接著,他跨步上前,指節叩擊她的腰側。

“用這裏發力,想象子彈從脊椎竄出去。”

趙可欣後退半步,耳尖泛紅。

“老師……”

“我們……,是不是太親密了?”

聞言,程烽將手放開,站在了一旁。

“我這也是為了讓你感受到出槍是如何發力的。”

“要不然你不可能知道出槍的力量到底是怎麽來的。”

趙可欣的小臉一紅。

“老師,我知道了。”

其實麵前的程烽對於趙可欣來說,更像是一個大哥哥。

程烽雖然已經是40歲的年紀了,但是人長得帥呀。

這個年紀的大叔是最有味兒的。

相比於高中的那些愣頭小青年來說,程烽這樣成熟穩重的大叔,更讓趙可欣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相比於高中的那些天天喊打喊殺的愣頭青。

眼前的程烽老師才是真正的男人。

她對程烽的好感自然多了一些。

又細細品味了一番程烽的指導後。

趙可欣抿著唇重新站定,額角上已經沾著細密的汗珠。

緊身衣被汗水浸透,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勾勒出更明顯的脊柱曲線。

她深吸一口氣,又操練了一遍槍法。

學著程烽說的,將重心下沉,腰腹發力帶動長槍刺出。

槍尖劃破空氣的聲響比之前沉悶了些,卻依舊不夠幹脆。

程烽眉頭皺得更緊,看著她紮槍時微微顫抖的手腕,還有始終不敢完全舒展的腰肢。

他上去拍了一下趙可欣的屁股。

“還是不對。”

“你這是在害怕什麽?出槍畏畏縮縮,敵人可不會等你調整好狀態。”

“腰部和臀部要靈活一些!”

趙可欣咬了咬下唇,她當然知道自己沒發揮好。

剛才程烽手把手指導時,那種異樣的心跳到現在都沒平複,又怎麽能全神貫注練槍?

“老師,我……”

她剛開口,就被程烽打斷。

“行了,我給你演示一遍吧!”

程烽從她手中拿過長槍。

“看好了,要從氣海調動氣血,發力點是腰部,臀部要更是靈活。”

程烽接過長槍時,指尖在槍杆上輕叩三下,金屬嗡鳴中仿佛有龍吟乍起。

他旋身拉開架勢,開始操練鐵槍術來給她演示。

第一式“犀牛望月”。

隻見,程烽左腳碾地旋出半弧,長槍斜挑如破浪,槍尖劃破空氣時竟帶起銳利的破空聲,練武室牆根積塵被氣浪震得簌簌飛揚。

第二式“惡虎攢心”,他沉腰紮馬如鐵塔生根,丹田猛地炸開一聲暴喝,槍身震顫著向前突刺,木人樁胸口的銅環被震得脫榫飛出,在牆上砸出碗口大的凹痕。

……

待練到倒數第二式“夜戰八方”時,程烽配合著天罡呼吸法一起運行。

他胸腔急劇開合,呼吸聲如戰鼓擂動,每一次吐納都帶起衣擺獵獵作響。

鐵槍在他手中突然活了過來。

槍纓翻卷如烈火燎原,槍杆橫掃時竟在地麵犁出半寸深的溝痕。

麵前十三根訓練木樁被槍風削得如紙屑般紛飛。

當最後一式“朝天一炷香”收勢時,他單手持槍直指天穹,整個人如勁鬆插雲。

槍尖竟隱隱震顫出蜂鳴之音,練武室梁上的蛛網碎成齏粉,連簷角銅鈴都被震得叮咚長鳴。

趙可欣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枚雞蛋。

她的瞳孔隨著程烽的槍尖劇烈收縮。

她見過武高老師演示的鐵槍術,那是規規矩矩的學院派路數。

紮槍時講究“穩”字當頭,槍纓抖得再漂亮,也不過是訓練場裏的花架子。

程烽老師的槍法完全不一樣。

他挑槍時,腰胯擰轉的角度比教科書多出三十度,卻讓槍尖的破風速度快了近一倍。

長槍的突刺更是沒有半點停頓,那木人樁上碗口大的凹痕,可見其傷害力可見一斑。

這才是殺人的槍法。

趙可欣喉嚨發緊,看得是目瞪口呆。

當最後一式“朝天一炷香”的槍鳴消散,她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退到了兵器架旁,掌心的汗把皮質汗巾浸得變了形。

程烽甩了甩槍纓上的木屑,抬眼撞上她怔愣的目光。

他伸手扯鬆戰術背心的快拆扣,露出喉結下方猙獰的刀疤。

“武高教你的是術法,我教你的是殺法。”

“記住了,鐵槍術的精髓從來不是耍花槍。”

“槍法耍的好看沒有用,作為武者一定要有爆發力!”

練完這遍槍法之後,程烽將長槍插在地上,拿過一瓶運動飲料來補充水分。

下一瞬,機械的聲音再度響起。

【叮!作為嬰兒的你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通過呼吸和聆聽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現在是你感覺這個世界物質的時候了。】

【係統任務:飲上一口新鮮的奶兒,完成對這個世界物質方麵的感知。】

【任務獎勵:大幅度增長氣血!】

哈?

這任務來的真是時候。

飲上一口新鮮的奶兒?

這?

程烽看向了坐上長椅上的趙可欣,視線又降低了15度仔細觀察。

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吐沫。

不得不說,趙可欣生的孩子肯定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