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宇,我受夠你了!”
“每一次碰上你我都要倒黴半天,今天我再也不想忍受你了。”
“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有本事你就把酒樓的老板喊過來,看看到底是誰能把誰趕出去啊!”
楊東魁一次次被秦明宇壞了好事,心裏早就憋了一股子窩囊氣了,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就發作了起來。
當然,他之所以敢在這座酒樓裏如此囂張也是因為他是有底牌的。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老狐狸了,一般是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就胡亂發飆的,敢發飆的話一定是因為有一些秘密藏在心中。
比如,楊東魁就是因為以前跟公司的老總來這酒樓談過業務,他和酒樓的老牛總也是有一些交集的。
秦明宇冷冷一笑,抬手招呼一個服務員過來:
“去把你們老牛總叫過來一下!就說有一條狗在酒樓裏發瘋了,影響到客戶吃飯了。我秦明宇請他過來清場一下。”
那名服務員二話不說,轉身就往樓上跑去了。
白塵心裏一咯噔,趕緊拉住楊東魁,想要息事寧人。
楊東魁卻是不依不饒,一副要把事情鬧大的樣子。
“哼,裝什麽裝!這大酒樓的老板是什麽身份?你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支使得動了!”
“等牛總到了,我再讓你看看是誰被趕出去了!”
顧千帆臉色蒼白,感覺自己連站都要站不穩了:
剛才得罪了一個白塵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楊副總也被得罪了,這下子自己鐵定是要丟飯碗了。
看來晚上回去就得上boss直聘去投幾份簡曆了,隻是聽說現在外麵就業形勢不好,不知要多久才能找到新工作了……
就在幾人糾纏不清之間,老牛總帶著幾個保安風馳電掣般趕到了。
楊東魁眼尖,一把迎了上去先聲奪人:
“牛總,您好啊!我是**公司的楊東魁。之前我和我們老板拜訪過您的。”
老牛總掃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道:
“哦。”
楊東魁:“……(為什麽牛總隻是哦了一聲,這是什麽意思?)”
老牛總加快腳步,將迎到身前的楊東魁當成了空氣直接忽視,隨即一路小跑到秦明宇身前恭敬問道:
“秦總,什麽情況?”
這一聲“秦總”叫得楊東魁蒙圈了,白塵蒙圈了,顧千帆更是當場石化掉了。
秦明宇淡淡開口道:
“沒事,這兩位客人不好好吃飯,跑出來到處亂叫,影響到我們吃飯了。他還說要讓酒樓的老板出來把我們趕出去……”
聽到這裏,老牛總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直接轉頭來到目瞪口呆的楊東魁麵前:
“小楊是吧?我跟你知會一聲,今天過後我就不是這家酒樓的老板了。以後,這家酒樓的老板就改成你剛剛要趕出去的這位秦老板了。”
“還有,今天我要最後一次行使酒樓老板的權利。來啊,把得罪了你們新老板的這兩位客人給我‘請’出去!”
“是!”
“遵命!”
兩名人高馬大的保安應聲而出,一左一右架起楊東魁,跟拎小雞一樣就要把他拎出去。
白塵臉色煞白,反應過來之後趕緊朝秦明宇求情道:
“明宇,有事好商量,你先讓保安把魁哥放下了唄。”
秦明宇抬起一隻手,兩名保安頓時就停了下來。
白塵一臉希冀地看著他,臉上是一副花癡的表情:明宇還肯聽我說話,他的心裏一定是還有我。他居然變成這家酒樓的老板了,這一次我絕對不能再錯過他了!
誰知,秦明宇卻是冷冷開口道:
“老牛總的話說完了,我以酒樓新老板的身份再補充一點:把這兩名客人的名字列入酒樓黑名單,永遠不許他們踏入酒樓半步!”
“現在,你們可以把他們‘請’出去了!”
兩名保安中氣十足應道:
“是!”
“遵命!”
隨即,手上用力,重新建楊東魁提了起來,一把丟到門口去了。
白塵也是沒臉再在酒樓裏待下去了,趕緊蹬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跟在後麵追了出去……
趕走了楊東魁和白塵之後,秦明宇與老牛總又寒暄了一陣,方才領著神魂出竅的顧千帆走進了臨江閣包廂。
顧千帆雙眼空洞、手腳失調,整個人像是鬼魂一樣跟在秦明宇後麵飄進了臨江閣。
“帆子,帆子,你怎麽了?”
秦明宇轉身要關門,看到顧千帆的樣子忍不住嚇了一大跳。
被秦明宇抓住肩膀搖晃了一陣,顧千帆終於清醒了過來,他一把掐住自己的大腿……
“媽呀,痛死我了!我不是在做夢啊!”
“明宇,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怎麽就成了這家酒樓的大老板了!”
秦明宇轉身倒了一杯82年的拉菲遞給了顧千帆,隨即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感覺自己好像開竅了,於是我就去買了彩票。同一注號碼,我直接加投了100倍。”
“沒想到,真的中了……”
“挖槽!你說真的嗎?這樣也行!”
顧千帆一把抓住秦明宇,激動得指甲都要摳進秦明宇的肉裏了。
秦明宇嗬嗬一笑道:“就是這樣啊!要不然你還要我怎麽說?我說我覺醒了係統,成了天選之人,你會相信嗎?”
顧千帆搖了搖頭:“你就別逗我了,被拿係統誆我了。話說,你什麽時候再買彩票,能不能帶一帶兄弟我啊?”
秦明宇哈哈一笑:
“彩票嘛我就不買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的工作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到酒樓這裏上班,我跟酒樓經理說一下,你先在他手下幹個副經理學習學習。等回頭業務熟悉了,我再開個分店讓你全權負責!”
“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的工資應該是5000一個月吧。來這邊的話,我就先給你開50000一個月吧!”
顧千帆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他愣了一會,突然猛地撲過來狠狠掐了一下秦明宇的大腿。
“淦!痛死老子了!帆子,你發什麽瘋?”
顧千帆嘿嘿一笑道:“對不起,明宇哥,我怕我還是在做夢,所以掐一下你看看痛不痛……”
“媽的!你不掐你自己掐我幹什麽?看打……”
包廂內,兩個以前的難兄難弟撕扯在一起,嬉戲打鬧了起來,
笑聲飄出臨江閣窗外,直飛到了遠處波光粼粼的金秋江江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