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趙誌叼著飯後煙上了樓。

婉君表妹端著個洗腳盆走進屋來,趙誌詫異道:“為什麽會這樣?”

“什麽為什麽?”婉君表妹一改平時的高傲,一臉溫和的笑容:“表哥,你今天的話可是真的麽?我是無價之寶?”

趙誌急忙點頭:“自然,自然,的確是無價之寶!就是拿一萬兩銀子我也不賣!我要自己留著!”

婉君表妹眉開眼笑,長長的睫毛幾乎把眼睛眯起來得縫都遮住了。

趙誌摸了摸婉君表妹的腦袋,心裏卻在哆嗦著,就在此刻,婉君表妹拋出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要是人家出兩萬兩呢?你賣不賣?”

趙誌心裏一哆嗦,咬牙道:“兩萬兩?不賣不賣!”

“十萬兩

“你值那麽多錢麽你!”趙誌想了半天,猛搖頭道,心裏卻打著鼓,真是有十萬,可賣不賣?

“我不管,你說嘛!”婉君表妹居然開始撒嬌。

“不賣不賣!”趙誌自然懂得應付女人十大守則。

婉君表妹長出一口氣:“那就好了,來,表哥,我伺候你洗腳吧。”

“伺候我洗腳?”趙誌寒了個:“算了算了。我自己來。”趙誌虛偽的閃身,腳卻貌似無意的碰道婉君表妹的腳,婉君表妹自然一把抓住,開始脫鞋。

趙誌虛偽擺手道:“這。這個怎麽好意思啊。”手下卻是十分積極的拉起褲子。

婉君表妹迅速地扒光趙誌的鞋襪,一雙白嫩的小手抓住趙誌的腳腕,朝盆裏放去。

“啊!”趙誌雙腳一沾水,急忙掙起雙腳,木盆裏的水濺的婉君表妹一身。

“可能涼水裏熱水兌多了點,不過等一下就很舒服了。”婉君表妹看著趙誌齜牙咧嘴的表情,略帶歉意的說道。

“你是熱水裏兌的冷水吧。”趙誌看著漸漸發紅地雙腳,鬱悶的不行。這小丫頭早知道不是伺候人的料了,趙誌無奈搖頭:“算了算了。我等下再洗吧。”

婉君表妹抖了抖身上地水,衣服濕答答的沾在身上,貼著肌膚。趙誌看地雙眼發直:“最經吃什麽了啊。長的挺快啊。”

婉君表妹急忙雙手捂胸,飛紅了臉:“幹娘說女人家要豐腴些才好。教了我些法子。”

趙誌兩隻眼睛幾乎跌出眼眶外:“幹娘還知道這些?強大。真強大。”

“你洗吧,我回房了。”婉君表妹雙手捂著胸口急忙跑了,一副小女人樣。

趙誌嘿嘿一笑。哼著小曲“路邊的野花你不要菜哎,不采白不采!”

“采了也白采!”門外一聲冷哼,趙誌嚇了一嚇,扭頭看去,卻是楊玉鳳站在門口。

“楊姑娘,快快請坐。”趙誌急忙穿鞋。

“你洗你地腳,我說幾句話就走。”楊玉鳳急忙做了個手勢。

趙誌點頭:“楊妹妹請說,但凡是小兄我能辦到的……”

“沒什麽。”楊玉鳳走到窗口前,笑了笑:“我明天就回去了。”

“回去?回村子?”趙誌一楞,決然道:“不行!現在就回去肯定要被你那暴脾氣的哥哥打罵。不行不行!”

楊玉鳳微微一楞:“我不回去的話,哥哥那邊一樣生氣的。”

趙誌擺手:“過些日子再說,我就那麽難留人麽?現在你哥正在氣頭上。說不定還會跑我這裏來找你呢。你怕他丟了啊,也許過些日子他就想通了。”

楊玉鳳轉過身來。歎了口氣,說了句讓趙誌噴血的話:“那香煙給我一根試試?”

“哦,哦。好的,好的。”趙誌急忙摸出一根來遞給楊玉鳳,心裏卻是不住的祈求,萬一這楊玉鳳上癮了自己日後可沒煙供應給她。

楊玉鳳接過香煙,點了點頭,居然順手把香煙夾在耳朵上,飄然下樓去了,留下一臉錯愕的趙誌,原來把香煙夾在耳朵上,乃是人地天性啊。

水了涼了,趙誌匆忙洗了腳,換了幹淨的鞋襪,想了想,又找出一套光鮮的衣裳來換上,直著脖子叫幹娘。

於大娘剛和琪兒在廚房收拾好了碗筷,聽見趙誌喊,晃晃悠悠地走上樓來:“鬼叫什麽?這麽晚了,人家不用睡覺啊。”

趙誌訕笑:“幹娘,這頭發是怎麽梳的,幫給我來吧頭發梳理下。”

“哎?你這麽晚了打扮地跟剛換毛的野狗似的幹啥去?”於大娘疑心道。

“我要去找菜芽妹妹。好多天沒見了呢!”趙誌故作扭捏。

“啥?你到現在還沒找過菜芽?那你剛剛幹什麽去了?”於大娘罵道:“人家為了你個沒良心的家夥把眼睛都快哭瞎了

趙誌急忙道:“幹娘啊,你快給我梳吧,梳過了我要一表人才的去見菜芽妹妹!”

於大娘一邊嘮叨著,一邊走了過來給趙誌梳頭。其實梳頭也就不過是把地區的頭發擊中起來,在頭頂上形成一個至高點,之後用一條布帶係著就好了,不過這種發型還是圓腦袋梳著好看,局限性太大了,你看現在的造型師,不管什麽歪瓜裂棗也能整個模樣出來,最不濟的人家還能把頭發耷拉下來遮住臉冒充非主流呢。

可是唐代就不成了,人家審美是有固定標準的!趙誌還好腦袋還是橢圓形的,梳過了,對著銅鏡一看,有模有樣!

“還真象個人了!”於大娘對自己的作品比較滿意,點了點頭:“多虧了我這雙手啊,不然你哪裏還是個人樣?”

趙誌急忙點頭:“多謝幹娘再生之德,我這就去了。”說著一路小跑下了樓,耳朵眼裏抖落出許多耳屎來,盡是幹娘嘮叨出來的。

………………

菜芽家的小院還是原來的樣,趙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菜芽妹妹!你情哥哥回來了!”

門嘭的被拉開,菜芽妹妹飛奔入懷!語出驚人:“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