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兩女子都是嚇了一跳,扭頭看來。

“兩位是玉環的姐姐麽?”趙誌彎腰作揖。

“您就是姑爺?”那鵝黃衣裳的女子笑道:“玉瑤見過侯爺。”

“玉玲見過侯爺。”另外一淡綠色衣衫的女子也躬身衝趙誌施禮。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啊。”趙誌笑道:“二位沒在後頭和玉環妹子說話?”

楊玉玲笑道:“玉環妹子陪說話的人多著呢,我和二姐出來散散心。”

“真是不知道是這裏的風水養人還是什麽原因?幾位姐姐都是生的,這個,嘖嘖!!!”趙誌一臉激動。

楊玉玲咯咯笑道:“我說是玉環妹子福氣好才是,姑爺的才學天下無雙,從今往後,玉環妹子可是有福氣了,哪裏比我們,嫁人都是嫁的……”

楊玉瑤輕輕推了下楊玉玲,楊玉玲才急忙停住了口。

趙誌笑道:“敢問二位姐夫是在哪裏高就?”

“我家相公裴段現在在劍南道上任職,一個六品提士,二姐夫是益州知府。”玉玲急忙道。

“哦。”趙誌實在是沒聽說過。隻好打著馬虎眼過去了。笑道:“改日有機會定然要拜訪下。”

“侯爺這個是說地哪裏話。要不是玉環妹子說侯爺要去海南島。我們定然要去長安府上叨擾地。”玉瑤算是比較穩重。接話道。

“是啊。咱們是親戚。自然要經常走動走動才是。”趙誌點頭道。

“侯爺真是如此想麽?”玉玲兩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到了趙誌地麵前。香風撲鼻:“侯爺如今乃是朝中第一地大臣了。要是真地有心。能不能幫忙把我們姐妹倆地相公給調去京城?日後玉環妹子也好有人作伴啊。”

趙誌大汗。這個楊玉玲也真夠厚臉皮地。第一次見麵就直截了當地這麽說。要是熟了。還不要當丞相啊。可是礙於楊玉環地麵子。趙誌隻得敷衍道:“是啊。本來我也是有此意地。不過最近朝廷裏頗為動蕩。現在調進京城未必也是件好事。我看還是過一陣子。等朝廷裏局麵穩定了再說。如何?”

楊玉玲眼珠一轉。笑道:“朝廷地事情咱們婦道人家是不懂了。不過侯爺。你這算是答應了哦。”

趙誌幹笑著道:“是是,答應了。”

楊玉瑤張了張嘴,卻是沒說出話來。趙誌笑道:“二位姐姐,天色漸黑,咱們還是回去屋子裏吧,且莫著涼了。”

晚飯桌上,趙誌又被一通好灌。不過好在這幾年來,酒量也算是練出來了。每次酒醉之後,美美地一個熱水澡之後。趙誌基本都能清醒不少,楊玉環也知道趙誌的習慣。一早吩咐好了,散席之後。趙誌就醉醺醺的被丫鬟扶著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楊玉環笑道:“喝成這樣,還打腫臉充胖子做甚?”

趙誌笑著推開丫鬟,靠在房門前:“玉環,進來給你男人擦擦背,今天算是給足你麵子了吧。”

楊玉環笑著道:“等到了海南再說哦,今個晚上你自己睡,我要同大姐睡。許多年都沒見了。”

趙誌笑著拍了拍楊玉環地屁股:“你,你這個好沒良心的家夥,你不管我,我,。我洗完澡回去找菜芽睡覺去!!!”

楊玉環隻道趙誌開玩笑呢,扶著趙誌進了房間,脫了衣服,進了大洗澡桶,這才微笑著走出房門來。

趙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習慣性的把毛巾蓋在臉上。

“砰砰。”兩聲敲門。

“哪個!”趙誌喊問。

門被推開,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輕移蓮步走了進來。

“玉玲?”趙誌一驚,酒立刻醒了一半,楊玉林反身把門關上,走到趙誌跟前。

“三姐,你冷的很啊。”趙誌死死地縮在桶裏,楊玉玲穿的十分清涼。

“是啊,奴家冷的很。”楊玉玲看趙誌驚恐的表情,咯咯笑道:“侯爺這洗澡盆可大的很呢,能不能讓我進去暖和下。”

“這個……不大好吧。”趙誌猶豫著,瞳孔卻迅速的收縮了起來,楊玉玲本來已經清涼的不行地衣服忽然就掉在了地上。

“侯爺要是不允許奴家進去,奴家就要冷死了在這裏了啊。”楊玉玲也不知道怎麽一扭,連最後一件遮羞的衣服也都滑落在地。

“奇恥大辱啊!!”趙誌感慨著:“慈悲為懷,就進來休息一會啊。別賴在這裏不走。”

“謝侯爺了。”楊玉玲一抬腿就進了桶裏,與趙誌麵對麵坐在了桶裏。

“還是為了你男人?”趙誌一本正經地道。

“奴家嫁人的這些年,過地都挺苦的啊,侯爺。”楊玉玲地腿如同蛇一般與趙誌的腿絞在了一起。

“……”趙誌哪裏還能說出話來,自己地重要部位已經被楊玉玲的手迅速的侵略了。

楊玉玲猛的一發力,整個身子靠了上來,笑道:“侯爺,你不說話我就當您答應了哦。”說完,堵住了趙誌嘴,同時舌頭迅速的攻進趙誌的嘴巴裏。

趙誌還說個屁啊,楊玉玲胸前的奇恥大辱擠壓著趙誌的胸膛,頓時亢奮起來地趙誌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這時候他是用下半身思考滴。

良久,楊玉玲滿足的站起身來:“侯爺,您真是勇猛。我家的那男人就……”

“別,別。”趙誌急忙擺手:“三姐,您就饒了我吧,我會處理的。不過下不為例啊。”

楊玉玲一聽,微微皺眉,不過旋即笑道:“侯爺以後要是想奴家了也方便點啊。對吧。”

“可不敢找了,”趙誌苦笑:“現在沒人,你走吧。”

“咯咯。”楊玉玲掩住嘴,找起地上的衣裳。套在身上,走到門口:“放心好了,侯爺,妹子不會知道的。”說著打開門跑了出去。

趙誌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今天這裏是沒辦法睡了,別再弄出什麽事情來,急忙套上衣服,準備回城裏的驛管去找菜芽她們。

走出門,已經打更了,趙誌不打算驚動誰,憑著記憶走到花園。他記得那裏頭還是有個小後門的,隻要出了後門。沿著大街一路往北應該就能找到驛館了。

剛走進花園,趙誌忽然發現自己口幹舌燥地。自然,做完那事情都有些口幹的。趙誌忽然想起來自己傍晚喝的那壺茶應該還在花園裏頭,於是繞過涼亭到了菊花叢中。

茶壺果然在。不過同樣意外的,是椅子上居然還有個人。

女地哎!趙誌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忽然聽見花園裏頭有人說話,而且好像還越來越近。

“趙誌可睡了?”卻是楊國忠的聲音。

“現在剛做完,看他也是累的厲害了,估計片刻就睡。”居然是剛剛走的那楊玉玲的聲音。

趙誌一聽這話頭不對啊,很明顯有算計自己地味道,立刻仰麵躺在地上,隱藏起身型。

“嗯,你也算辛苦了啊。”楊國忠的話語聲忽然邊的猥瑣起來。

“別**!”就聽見啪的一聲,估計是楊玉玲一巴掌拍在楊國忠的手上:“你一會還要辦正事呢,亂來什麽。”

楊國忠笑道:“那還不是小事一樁?剛剛被搞的爽吧,看你臉紅的!來,這裏反正沒人!”

“滾!!”楊玉玲低聲道:“我跟你要是被發現了,誰還有臉做人?”

楊國忠冷笑:“咱們得手之後,要什麽有什麽,誰敢說我?”

“我就是覺得不值得!”楊玉玲道:“眼下趙誌可是如日中天,跟著他比跟著誰不好?”

“你知道個屁!!”楊國忠不屑地道:“如日中天?我告訴你,眼光要長遠點,跟著趙誌我永遠都是他手下!別廢話了,走,咱們先去快活快活,一會回來收拾趙誌!!”

楊玉玲一邊咒罵著一邊和楊國忠糾纏著,兩人漸漸的走遠了。

趙誌長出一口氣,心裏頭是驚駭莫名,緩緩扭過頭來,卻正撞見一張人臉在大月亮地下清楚分明,兩隻忽閃忽閃地大眼睛正瞪著自己。

“啊!!”趙誌按住胸口,猛地站起身來。

“你都聽見了啊。”此人居然是楊玉瑤!

“聽見了。”趙誌看了看那椅子,緩緩坐了下來,端起茶壺喝了兩口水。

“那你還不跑?”楊玉瑤低聲道。

“是啊,我是要跑了。”趙誌反應了過來,剛準備跑,卻猛然回過頭來:“你怎麽會幫我?”

楊玉瑤楞了楞:“我不幫你難道幫他們?”

趙誌翹起大拇指:“有見地,我送你相公到二品!!!”說著轉身跑開。

趙誌很不爽的跑到花園後門處,取下門閂,竄上大街。

楊玉玲和楊國忠之間有什麽苟且,趙誌不想過問,可是倆人之間密謀地這些問題就不得不叫趙誌發飆了,膽敢直接找趙誌麻煩的,三年前有過,如今那些人現在有過什麽好下場?

楊玉玲和楊國忠現在顯然也是在走一條死路了。不過說回來,趙誌也算是運氣不錯,剛好聽見了。不過讓趙誌困惑地就是楊玉玲和楊國忠倆人沒什麽氣候,肯定不會單獨找自己麻煩的,而且正如楊玉玲所說地。趙誌如今地位顯赫,跟著趙誌屁股後麵混的,諸如王二麻子之類的人現在也是腰纏萬貫了,而如老牛啊,李白啊,郭子儀之類的更是升官如同做飛機一般,楊國忠卻寧願跟著那幕後指使之人混,難道對方是李亨?

趙誌忍不住一就哆嗦。

“不會是李亨吧。”趙誌忍不住抓了抓頭:“趙誌啊趙誌。早叫你做人要低調了,你看,現在惹出麻煩了吧。人家要你小命來了!還是最惡心的美人計暗殺術!!”

趙誌一路走一路想,很快的就到了驛館。

趙誌拍開門已經是二更梆子剛剛想起來。趙誌本不算吵醒菜芽她們,可是就目前來看,在楊國忠和楊玉玲沒被抓到,問題沒被徹底解決之前,幾個老婆都是不安全滴。不過更危險的,還是現在在楊府裏的楊玉環。

“都起來都起來。”趙誌跟南宮五和天聾地啞說明了情況,立刻叫起來幾個老婆,由於天聾地啞護送著去軍中,然後把趙家軍找二十個來,和趙誌一起扛著尚方寶劍去楊府砍人去。不過這些前提都是要看南宮五,五哥能否順利地救出楊玉環了。

主意拿定。立刻分開動身。

南宮五和趙誌約好碰麵地點,先行換上夜行衣順著趙誌指點的方向就去了。

趙誌很快趕到了五千兵士駐紮的營帳處。立刻把所有的將領管轄地營帳重新編排了下,然後斥候放出了十裏。同時排了十個趙家軍出去,分別守住了四個城門外。一旦有類似於趙誌描述的倆人形貌者出城,立刻抓捕起來。

同時趙誌還抽出五百兵士和二十個趙家軍立刻往成都城裏進發。在驛站門口等著南宮五的到來。

趙誌也沒想南宮五這一去隻等到了天色將明才回來。差點就以為出了意外了。

“楊玉環呢?”趙誌驚恐的看著南宮五空著手跑回來。

“難道要我半夜扛著一個人滿大街的跑?”南宮五抓狂道:“你老婆又是有喜地,不小心點,傷了胎氣你不跟我拚命啊!”

“對對對,”趙誌急忙道:“我女人呢?”

“丟在楊家隔壁兩條巷子裏的一戶平民家了。”南宮五道。

“丟貧民家?我那老婆如花似玉,怎麽能隨便的丟給人家?萬一人家見了我老婆起了歹意怎麽辦?”趙誌緊張的道。

“我把那家的人都捆起來塞好了。”南宮五道:“我做事有那麽離譜麽?”

“那是那是。”趙誌立刻放下心來:“走,咱們現在就去把場子找回來!!!”

“直接撞開門!”趙誌一擺手,五百兵士和幾十人迅速的衝了過去,衝了兩次,大門正被衝開,五百兵士立刻衝了進去!!!

“別廢話,直接全部抓起來,有反抗的,格殺勿論。”趙誌楞道。

“喂,喂,你們什麽人!!”幾個下人立刻衝了出來。

“舉手!!!”趙誌厲聲道。

“全部抓出來!!!”五百人攻占了一個小小地楊府,所有楊家的人立刻被抓了起來,押在花園裏,趙誌一眼掃了過去,楊玉瑤在楊玄圭都在其中,可是楊玉玲和楊國忠顯然沒在裏頭。

“全家開始搜,給我把所有地床底下,櫃子後麵,花園也給我翻一遍!!!”趙誌怒道。

“別翻了!在這裏!!!”一號的聲音忽然在門口響起。

趙誌側頭一看:“果然從城門那邊逃跑了麽?”

一號笑了笑,把被捆住地兩人朝前一推。

楊玉玲和楊國忠一臉都是青紅蘿卜一般,趙誌冷笑:“二位很辛苦吧。大半夜的又要苟且又要害人,還要想著逃跑。作孽啊。要不是我剛好聽見了,估計還真著了你地道。”

“楊玄圭,”趙誌扭頭衝已經麵如土色地楊家之主道:“我不想審問這案子了,交給你怎麽樣?”

楊玄圭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怎麽查問,一時間楞楞地說不出話來。

“不用問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楊國忠忽然冒了句很男人味的話來。

趙誌一聽,高興的笑道:“果然有骨氣!!!先把他舌頭割了,手腳經都挑了。把腦袋上給我裹上棉布。“

“做什麽!!你要殺便殺!!何來這許多事情?”楊國忠一聽就慌了。

“沒什麽,我悲天憫人,不忍心看你死,隻好保證不讓你自殺了。”趙誌賊笑著道:“你們最擅長的咬舌自盡沒了。撞柱子死也沒了,手腳也沒了氣力,我看你怎麽死。等以後隔上一個月割一隻手,隔上兩個月,割一條腿。然後等四個月過後,就是什麽都沒了,在把你裝進壇子裏頭,好好養著,越吃越肥,最後把壇子都撐破了……”

“好了!!”楊國忠聽的麵如土色:“趙誌,你別欺人太甚!!”

“靠你***!”趙誌走上前。一巴掌就輪了過去:“我欺人太甚?老子大老遠的跑過來給你們送錢,送官。你反倒要害老子命,居然變成我欺人太甚了?”

楊國忠楞楞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動手!!”趙誌一擺手,南宮五立刻走了上來!

“且慢!!”楊國忠立刻大喊:“我說。你放了我吧。”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趙誌冷笑著道:“你不說,肯定有人說的。”

楊玉玲此刻也是心驚膽戰。趙誌話語裏流露出來的狠辣完全不是臉上這副憨憨的樣子,趙誌地眼神一瞟過來,立刻叫道:“我說,我說,是他,是他要我幹的!!!”

趙誌一瞪眼:“我讓你說了麽?”

“楊玄圭,”趙誌扭頭衝已經麵如土色的楊家之主道:“我不想審問這案子了,交給你怎麽樣?”

楊玄圭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怎麽查問,一時間楞楞的說不出話來。

“不用問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楊國忠忽然冒了句很男人味的話來。

趙誌一聽,高興地笑道:“果然有骨氣!!!先把他舌頭割了,手腳經都挑了,把腦袋上給我裹上棉布。“

“做什麽!!你要殺便殺!!何來這許多事情?”楊國忠一聽就慌了。

“沒什麽,我悲天憫人,不忍心看你死,隻好保證不讓你自殺了。”趙誌賊笑著道:“你們最擅長的咬舌自盡沒了,撞柱子死也沒了,手腳也沒了氣力,我看你怎麽死。等以後隔上一個月割一隻手,隔上兩個月,割一條腿,然後等四個月過後,就是什麽都沒了,在把你裝進壇子裏頭,好好養著,越吃越肥,最後把壇子都撐破了……”

“好了!!”楊國忠聽的麵如土色:“趙誌,你別欺人太甚!!”

“靠你***!”趙誌走上前,一巴掌就輪了過去:“我欺人太甚?老子大老遠的跑過來給你們送錢,送官,你反倒要害老子命,居然變成我欺人太甚了?”

楊國忠楞楞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動手!!”趙誌一擺手,南宮五立刻走了上來!

“且慢!!”楊國忠立刻大喊:“我說,你放了我吧。”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趙誌冷笑著道:“你不說,肯定有人說的。”

楊玉玲此刻也是心驚膽戰,趙誌話語裏流露出來地狠辣完全不是臉上這副憨憨的樣子,趙誌地眼神一瞟過來,立刻叫道:“我說,我說,是他,是他要我幹的!!!”

趙誌一瞪眼:“我讓你說了麽?”

“李林甫要我幹地!!!”楊國忠聲嘶力竭的喊道。

“放你娘地屁!!!”趙誌微微一頓,旋即反應了過來:“李林甫都活不了幾天了,用得著跟我較勁?”

“真的是李林甫。”楊國忠竭力叫喊著:“我離開京城到這裏也才兩個來月,官也丟了,家產也被收了。這些還不都是你害地?你一腳踩我下去,現在又要把我拉起來,我算什麽?”

“我什麽時候害你了。”趙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別裝了。”楊國忠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猙獰著臉,倒是有些模樣:“你下的公文,你布置的一切,如今朝廷還不就是你的朝廷,你說的話一半就是聖旨了吧,我告訴你,我這次殺不了你,那是你運氣好,不過要我楊國忠…………”

趙誌懶得再聽,估計著這個就是李林甫拉攏楊國忠的方法,先打一棍子,然後再給個燒餅,這個楊國忠肯定是缺心眼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