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一啞:“小雲,你太極端了,我大唐男子各個都是如此的。”

哥舒雲搖頭:“我並非大唐女子,我沒辦法。”

趙誌想了想,衝外麵喊道:“請三哥過來。”

外麵立刻進來一下人,衝趙誌行禮道:“外麵李林甫大人和牛將軍一起來訪。另外公主拉著幾個女子駙馬等的也都來了。”

趙誌皺眉道:“叫她們都等著,辦事去!”

那下人急忙點頭去了,沒片刻工夫,刀三走了進來,笑道:“你忙的很吧,前麵那許多人。”

趙誌笑道:“三哥,還要麻煩你一下,小雲先送去長安東邊吧,這裏她不喜歡,看到菜芽她們她心煩的很,我晚上過去找你們。”

刀三笑道:“何必這麽麻煩,捆起來丟進屋子就好了。”

趙誌來到前廳,李林甫和牛將軍正坐著喝茶呢,見趙誌走了進來,立刻都站起身來。

趙誌一伸手,笑道:“兩位也不給我一個休息的機會啊,心急火燎的就來了?”

李林甫和牛將軍對視一眼:“你還有心思休息?兄弟你心裏頭有譜,咱們這裏可是肚子裏空空的,光嚇也都嚇死了。”

趙誌嗬嗬一笑。擺擺手道:“還有丞相大人怕地事?”

李林甫湊上來道:“兄弟就跟我們說了吧。我們倆吃飯都吃不下去了。”

趙誌哈哈大笑:“不慌。不慌。我保證大人地位子穩當地很。來。沒吃飯是吧。我剛好也沒吃。走一起來吃點東西。喝兩杯。”

李林甫牛將軍兩人麵麵相覷。隻得跟著趙誌來到後廳裏分了賓主坐下了。

趙誌頻頻勸酒。李林甫和牛將軍二人心裏有事。哪裏吃地下。可是每次話鋒一涉及到近日之事。趙誌總是迅速地顧左右而言其它。所以這頓飯吃地那叫一個別扭。

草草散席之後。李林甫見已經問不出來什麽了。隻好拉著牛將軍要告辭。趙誌哈哈大笑:“二位這麽早就要走?我這裏還有點樂子。不如一起吧。說不定等咱們玩耍過後就雲開霧散了呢?”

李林甫聽趙誌終於給了個暗示,立刻站住了腳步,看著趙誌道;“兄弟,玩過之後頂肯雲開霧散?”

趙誌笑道;“問題不大吧,不過我也就是那麽一猜。”

李林甫點了點頭:“好吧,玩些什麽?”

趙誌拉著倆人來到後院公主屋外的別廳裏,裏麵正坐了八個人,五女三男。俱都是李隆基地幾個公主和駙馬。

八個人正等的焦躁不安,可是誰也不敢就這麽走了,一來心裏有鬼。二來,這個趙誌正是從突厥得勝歸來,眼下在朝廷裏是任誰都要巴結的人,怎麽也不敢得罪。幾人來的路上都是商量好了,大不了把騙贏來的錢多輸點出來,對方拿了麵子得了銀子,應該就問題不大了。

趙誌是那麽簡單單地人咩?

“這幾位大夥也算是常見了哦,彼此我就不介紹了。再說了。今天晚上請幾位來就是因外在突厥那麽久沒賭,手癢得很。恰好我老婆又說幾位乃是京城裏最好的賭家,因此才找了幾位來。反正賭場上無父子。大夥隻要賭的開心就好。”趙誌看著李林甫和牛將軍道。

李林甫笑了笑道:“可是我和牛將軍似乎身上沒帶什麽銀子啊?”

趙誌哈哈大笑:“你們二位誰還信不過?暫且從我這裏拿去。”說著招呼下人擺好桌子,自己則迅速的來到李幀地屋子。

“動手了麽?”趙誌問李幀。

“沒有,說了二更天,現在還有一會吧。”李幀道。

“好,再來五萬兩銀子。”趙誌又伸手。

“你當我這裏是生銀子的地啊,誰把那麽多銀子放這裏。”李幀鬱悶的道。

“我靠,你分的紅呢?你的賭場呢?”

李幀抓狂道;“你那裏開了,我賭場早沒什麽生意了,分紅的銀子都送去開地種麥子去了。”

趙誌鄙視id著李幀一眼:“那我怎麽搞?人家家裏等著用銀子呢。”

“你派人去大竹林拿吧。大個子那邊不是還有味精的賬和大竹林的賬目麽。”李幀無奈地道。

趙誌隻好點了點頭,找來用人去請大個子帶著銀子過來,自己則轉回新開設的內部賭場裏來。

趙誌一回來了,賭局利馬開始。

趙誌拿著一萬兩銀子,給了李林甫和牛將軍各兩萬兩銀子,一起開始了賭大小。

賭大小,其實不光是押大押小那麽簡單。還可以押4-17點,普通的押大押小都是一賠一,而押點數都是一賠五,再有就是押豹子,押單雙。不過賠率自然都是比出地概率少了不是一點點。

賭局一開始,還處於熱身階段,屬於輪流坐莊,每人三十次,不封頂。趙誌一個莊下來,一萬兩就少了一大半,不過好在是賭局剛剛開始,大夥壓注都比較少才沒賠光。

趙誌下了莊,看了看手裏的兩千多兩銀子,笑道:“我去吩咐下人給大家準備點茶水糕點,邊吃喝,邊賭,那不是爽快?”

李林甫贏了四五千兩銀子,也很有興致,當下點了點頭。其他的人都催促著開莊呢,根本沒聽見趙誌的話。

趙誌走出屋子,來到大門口,站了沒一會,大個子才帶著十幾個大竹林裏的**押著兩輛馬車跑了過來。

“來了啊。”趙誌笑著摟了摟大個子。

“你要錢賭啊,我給你都搬來了!”大個子萎縮的笑道。

“都搬來了?”趙誌楞道:“多少?”

“一箱子銀號的簽章票,三十萬兩,還有五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大個子嘿嘿直笑:“那十萬兩白銀是我的,記得帶我分紅哦。”

趙誌吩咐下人把銀子都搬在了賭坊裏,看地李林甫牛將軍都是看地發呆:“這麽多銀子幹嘛。賭命啊。”

趙誌嗬嗬笑道:“銀子少了賭的不過癮啊。來來來,開吧。”

此時正輪到九公主坐莊,九公主地駙馬爺搖了搖骰,喊道:“買定離手。”

一幹人都是大的大,小地小押了。趙誌嘿嘿一笑。掏出一個十兩的銀錠丟在大上麵,喊到:“十兩大。”

牛將軍一楞:“娘的哎,你抗這麽多銀子來,隻弄個十兩大?”

趙誌嘿嘿一笑:“細水長流啊。細水長流。”

開開地結果是小。趙誌賠了十兩。

第二把依舊是小。趙誌又是賠了十兩。就這麽著,趙誌每把都是十兩大,一直過了七八十手,趙誌依舊鬧了個不輸不贏,

剛好換了三公主坐莊,場上風頭一轉,連開了六把大,開的追小的李林甫唉聲歎氣。

趙誌看看差不多了。忽然高聲叫道:“來兩萬兩小吧。”

三公主一哆嗦:“趙大人兩萬兩小?”

趙誌笑眯眯的衝角落地箱子一指:“兩萬兩小。”

三公主看了看自己的台麵,也隻有三萬多兩,手上頓時有些慌張。端了三四次,才開了出來,居然還是大!

趙誌也不生氣,連續七把大自然不算什麽,連續十五六把的趙誌也是看過。

趙誌數了銀子遞給三公主,笑道:“這回我二十萬兩小。”

三公主目瞪口呆:“趙大人說多少?”

“二十萬兩。”趙誌定定的道:“三公主不會不敢接吧。”

三公主剛準備說不接,他身後的駙馬爺忽然走了出來,笑道:“大人下注。我們怎麽有不接的道理呢。來,我來陪乖大人玩。”說著就要伸手去搖骰鍾。趙誌急忙伸手一攔:“不慌。既然是三公主坐莊,還是要三公主搖好點。”

那三駙馬臉色一變。縮回了手去,三公主見沒辦法,隻好端起骰鍾搖了搖,放了下來,輕輕的揭開骰鍾一看,臉色灰白的往後一坐,正是256,十三點大!

趙誌猛一拍桌子,大叫:“中了哦!!!!多謝多謝。賠二十萬。”

三公主臉色灰白地道:“趙大人,本宮身上沒帶那麽多……”

“沒關係沒關係,打個欠條就行了,咱們繼續,繼續啊。”趙誌笑道。

幾人麵麵相覷,三公主隻好到一邊,按了手印打了借條。趙誌心裏大定,一路觀察過來,除去了這個三駙馬有些可疑,其它的都不會出千。所以趙誌很快就製定了接下來的打法。反正碰上連出五六把大小地,趙誌就開始追押,反正有數百萬本錢在,趙誌就不信自己能碰上連續十五六把連出的概率。而一旦到了那三駙馬坐莊,趙誌不管什麽,一概都是十兩銀子混完三十次,等到其他幾個公主駙馬什麽的坐莊之時,趙誌是碰上機會就猛下殺手,就這樣直到死更天的梆子敲起,趙誌微微一點算,手裏已經贏了一百多萬兩銀子的欠條。

賭博這東西就是這樣,你身上沒本錢,你就是越賭也心驚,八個公主駙馬什麽的已經各個都是麵如土色了。

趙誌看著也差不多了,反正他們肯定也都是還不起的,再多的賬也沒用,於是拍了拍桌子,把桌子上所有地銀子都掃到自己跟前,笑眯眯地道:“時候不早了。大家等著,我吩咐廚房弄點夜宵來。”

其中一個駙馬急忙回道:“趙大人不必客氣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趙誌笑道:“客氣什麽?我贏了點錢自然要做東了,不然怎麽好意思。”

李林甫也是哈哈大笑:“對啊,不狠狠吃點,怎麽好意思就走。”

趙誌衝李林甫猥瑣一笑。急忙朝屋外走,一邊走一邊回頭板著臉道:“都別走哦,走了我可跟你們翻臉。”

趙誌前腳出門,後腳刀三就跟了過來,急匆匆的道:“甲乙兩人剛剛回來了。宮裏頭地火已經點起來了!”

趙誌點點頭:“正主呢?”

“已經捅死了,小乙幹的,殺了七個太監兩個太醫。我這就安排兩人離開長安。”刀三衝趙誌伸手道:“不過要你掏錢。”

趙誌搖頭道:“你叫他們倆去我書房等我,我吩咐廚房去弄宵夜留住這幫人。到時候可都是我地證人。”

刀三點點頭,立刻走了。

趙誌再回到屋子裏,笑道:“大夥放心,宵夜馬上就好,咱們先喝杯茶吧。上好地龍井。”

傭人們把茶水都倒上了,李林甫端著茶碗笑眯眯的問趙誌:“趙大人,馬上就無更天了吧,不知道今天天氣怎麽樣哦。”

趙誌哈哈大笑:“今天恐怕是烏雲密布啊。不過明天往後應該就是晴空萬裏了。”

李林甫得了趙誌的答案,微微點頭,衝牛將軍笑道:“牛將軍啊。今天晚上除去趙大人,你算是最大的贏家了吧。一會幫我還了兩萬兩銀子的賬哦。”

牛將軍是個老賭棍,自然知道什麽是跟風,趙誌贏了那二十萬之後,他就開始跟著趙誌來,一晚上下來也贏了個幾萬兩銀子,雖然他有錢,可是幾萬兩也不是小數目。自然樂地合不攏嘴。

“三駙馬。您是高人,今天晚上。我贏的還算合理吧。”趙誌笑道。

三駙馬此刻也是心知肚明趙誌知道自己搞鬼了,哪裏還敢說別的話。隻得連連點頭,其他幾位公主也都是很服氣,畢竟今天晚上她們跟趙誌也算是學了一手,不過趙誌倒是不怕對方拿著自己的經驗出去招搖撞騙,本來,這種賭法一,要能忍,二就是要有足夠地本錢了,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你可以一,二,四,八,十六,三十二,六十四的這般不住的押大猛追,隻要你有足夠的銀子,你總能中,中了你就不會虧,不過前提就是你要有那麽多本錢,賭局也沒封頂。不然的話出個十次八次的連續大或者連續小你就虧到家了。

趙誌看了看其他幾位公主啊駙馬的表情,心裏估摸著皇宮地人也快來了,於是笑道:“這樣吧,我今天為什麽找你們幾個來,你們也都清楚的很,我這裏一百萬的欠條就給你們打個七折,今日晚間,你們湊齊了給我送到這裏來。可以麽?”

幾人慌忙點頭答應,趙誌笑地合不攏嘴,一晚上不但掙回了被敗家公主送出去的幾十萬兩,還多賺了三十萬兩銀子,真是沒的說了。

說話的工夫夜宵也上來了,幾人各自吃了點,剛開始吃了沒多久,門衛果然過來了,帶著一個宮裏頭的太監,匆匆忙忙的來找趙誌:“趙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宮裏頭失火,陛下駕崩了!!!!!!”

趙誌頓時作出一副震驚的表情,心裏默默的數了五個數,然後往地下一跪,立刻嚎啕大哭:“陛下!!!!陛下你怎麽就這麽離我而去了呢?……”李林甫,牛將軍和趙誌三人立刻上馬趕到了皇宮,大臣們也都被通知道了,宣政殿外,百官雲集,一個個都是身穿白衣服,頭頂帶著一根白色地長束帶,而一幹皇子也都迅速地穿戴好了孝服,雲集在大殿外。

趙誌李林甫一到,文官們立刻圍攏了過來。李林甫麵色哀傷的找到了執事太監;“陛下是怎麽死地?”

“陛下昨日身體不適,後來回到宮中立刻有兩位太醫負責給陛下診治,開了藥方,服了湯藥。陛下精神微微好轉,還吃了點食物,接見了嚴大人後就就寢了,誰知道半夜忽然失火,火勢太猛。等奴才們奮不顧身的要去救火之際,忽然出現了數十個黑衣人,殺了我們幾個太監宮女,就這麽一耽擱。屋子就倒塌了下來,陛下就……”

“陛下遺體何在?”趙誌問道。

“陛下遺體現在停在大殿後,已經,已經……”執事太監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了。

趙誌不耐煩地道;“丞相大人,此事有蹊蹺,咱們需要檢查陛下遺體,且勘察現場!我懷疑陛下不是被火燒死的!就算是被火燒死,這火也生地蹊蹺!!!”

李林甫猛點頭:“不錯。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眼下陛下既然已經駕崩,咱們一切都還要以江山社稷為重。國不可一日無主,咱們還是要盡快輔佐新帝登基才是。陛下駕崩一事,一定要詳查,慢慢查,仔細的查!”

趙誌點點頭:“大人說的極是!!!禮部尚書何在?速速出來。”

禮部尚書急忙跑了出來,跟李趙二人商量了下,立刻找來了國子監大祭祀,請了李亨暫時臨朝。迅速的開了早朝。

李亨坐在龍椅上。心裏那叫一個痛快,今日自己登上皇位那是**不離十了。至於李隆基死了,他沒別的話說。就倆字,痛快!

“陛下駕崩,國不可一日無主,微塵鬥膽請監國忠王登基!!!”李林甫上了第一道奏折。

“丞相大人所言極是,不過小子何德何能,先皇如此神武,小子怕是難以當此大任啊!”李亨假模假樣地道。

趙誌急忙站了出來:“眾所周之,陛下之前已經有了傳位給忠王的想法,若不是先皇身體不適,此刻已然成……”

“趙誌!!!!!!”一聲厲喝從大殿門口傳來,趙誌匆忙回頭,卻見嚴肅披頭散發的衝了過來,伸手就要揪住趙誌打,嘴裏不住的喊道:“你這個謀反地惡徒!竟然敢殺害陛下!!!!”

嚴肅此話一出,登時大殿上鴉雀無聲。

趙誌一個側身閃開在一邊,怒道:“嚴肅,你胡亂說話可小心你的腦袋!”

嚴肅披頭散發猶如惡鬼,猛的往地下一跪:“監國,昨日陛下身體不適,微塵送和殿下一起送陛下回宮後,陛下曾對老臣暗示過,自己退位是迫不得已的!後來老臣追問之下,陛下再次暗示,趙誌居然在陛下身邊安插了兩個武功高手,隻要陛下不聽趙誌的吩咐退位,他立刻就有生命危險!!!!”

嚴肅說完,猛磕頭,道:“殿下,陛下之死,定然是趙誌所為!!!!!臣懇請關押趙誌,詳查!!!”

趙誌心裏驚駭莫名,沒想到小甲小乙二人那監視之下,;李隆基還有辦法與嚴肅眉來眼去說了這麽些,不過他好在有準備,當下不慌不忙的道:“殿下聖明,自然知道孰真孰假,我趙誌身為天子門生,受陛下萬千寵愛,我作這種事情對我自己有何好處?”

嚴肅冷笑:“你有沒有好處你自己心裏清楚,微臣敢肯定,陛下之亡故,一定與趙誌有關!!!!”

趙誌哈哈大笑:“那好,我來問你,證據呢?單憑你一麵之詞麽?”

嚴肅一楞,立刻道:“我若有證據何用你查證?”

趙誌大笑道:“殿下,各位同僚,我趙誌從昨日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府上未曾出門半步,而在陛下遇害的這段時間裏,我正與丞相大人,與幾位公主駙馬在一起,並未離開半步,甚至連外人也沒見過,請問,怎麽謀害陛下。再有,其實這事本來我也不想說的,各位,請看。”

趙誌掏出一張紙條,交給隻是太監遞給了李亨,李亨念道:“朕若不幸戰死沙場,則傳位於監國,趙誌為輔國侯,賜尚方寶劍,肅清朝政,續我大唐萬世基業!!!”

趙誌等李亨念完了,回頭道:“此張乃是微臣等在被突厥兵馬圍困之時,陛下交給微塵地,當時陛下已經心懷死誌,欲與突厥兵馬決一死戰,此乃遺詔!!!!請問嚴肅大人,陛下如此寵信於我,我殺陛下有合用?難道我還能篡位謀朝不成?”

嚴肅楞了楞,立刻道:“我要查陛下字跡!”

趙誌道:“一個人查怕是不夠吧,煩請最熟悉陛下字跡的兩位翰林和禮部尚書一同查驗!!!!”

於是乎幾人翻出了李隆基以前的墨寶,當時就在大殿上查了起來。

半響,嚴肅抬起頭來道:“雖然是陛下字跡,可是陛下怎麽會橫著寫字?定然有假!”

趙誌怒道:“你敢侮辱陛下?我告訴你,嚴肅,當時陛下乃是把紙張鋪在寶劍上寫下地字,此正是此遺詔真實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