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誌十分驚恐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真的很白!

多年的球場生涯,趙誌皮膚雖然沒有成性感的古銅色,好歹也是半黃銅了,可是現在鏡子裏的自己居然是滿臉煞白!

小趙誌抬手看了看,居然也是一樣的白皙細膩,幾乎連皮膚下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有錢了就變小白臉了?”小趙疑惑的看了看,急忙發動車子去了醫院。

醫院的醫生幫趙誌做了詳細的體檢之後,驚恐的開了個會議,趙誌列席。

其他的一切都是正常,B超正常,心電圖正常,血液化驗正常,唯一特別的就是X光了,連續七次,居然都是空白的底片!

醫生們把小趙誌擺在太陽下暴曬了十分鍾,隨後又把趙誌身上塞了七八忽然小鍾馗像之後,終於確定了趙誌不是鬼怪之流。隨後就是展開了一番熱烈的討論,然後,不了了之了。

趙誌鬱悶的背著什麽一大長串的的病名之後,倉皇逃離了醫院。

回到酒店,趙誌囫圇的吃了個飯,草草洗了個澡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趙誌做了幾個春夢之後早把自己變小白臉的事情給忘了個幹淨。走進衛生間,趙誌刷著牙,抬頭瞟了一眼鏡子。一驚之下,差點把牙刷給吞進肚子裏!

鏡子裏地趙誌驚恐的發現自己能看見自己鼻孔裏地鼻毛了!“透明人?”小趙誌麵色十分難看。腦子裏迅速的回憶起TVB電視劇尋秦記裏的鏡頭:當時古天樂和秦始皇在鏡子裏照不見自己,當時似乎是誰誰誰要殺秦始皇吧。

小趙誌想到這層,臉色慘變,這架勢肯定是老趙那邊麻煩大了,不是老趙改變了曆史就是老趙估計要掛了。可是自己能做什麽?小趙誌這才後悔起自己打的那些電話,如果不是墨鏡男的大公司被查封的話,現在自己或許還可以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估計還能帶什麽AK47之類的去什麽問題不解決了?趙誌苦惱的蹲在馬桶上抽著牡丹。話說回來。住五星級酒店抽三塊五牡丹地人估計也就這唯一的一號了。

“這可怎麽辦?”小趙誌苦惱的抓頭:“這麽多錢還沒花呢,別人間蒸發啊。”

趙誌的確麻煩很大。

遊了一圈,趙誌上了山埋了東西下山已經是天色擦黑了,的確,五六米深地坑倆個車夫和趙誌三人足足挖了倆個時辰才搞定。

趙誌一下山。發現女人沒了。馬車停在原地,原本應該是在這裏觀風賞景的四個女人統統不見了。趙誌心裏一咯噔,衝到馬車前,本以為綁票什麽的至少應該能留下什麽信件什麽的,可惜沒有。

趙誌抓狂的看了看四周,連那幾個保鏢也不見了,這架勢來的無聲,去的無息。果然是絕頂高手!

“公共廁所咩?”趙誌扯著嗓子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吵什麽吵什麽?”山腳樹林裏走出一家夥來。

趙誌看去,楞道:“鞏漢林?你也穿了?”

“鞏漢林?”那家夥也是疑惑:“認錯人了吧,我叫史鎮。”

“濕疹?”趙誌汗了個,這家夥就是四少中排行最末的那個。也是家事最次地一個。

“我幾個女伴是你抓的?”趙誌問。

“然也!”那鳥濕疹擺著扇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

“連我的保鏢也幹掉了?看來人帶地不少啊,要什麽條件講吧!”趙誌冷下臉來。

“條件?”濕疹不屑一笑:“我要什麽條件。我就是來送你上西天的。”

“殺我?”趙誌微微一凜:“殺我你有什麽好處?”

“沒好處!”濕疹冷哼一聲:“李家那兩個敗家子要老子命,還扯了你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

“知道了你還殺我?”趙誌急忙開始規勸:“殺我你就更跑不掉了啊,李家倆敗家子的保鏢都給你幹掉了,我再一掛。可不都是你招的了麽?”

“幹掉你。誰知道我幹的?”濕疹一副你當我白癡地表情。

“誰不知道?”趙誌急忙分析:“出事之後你們早被他們哥倆派人給盯住了,你們一舉一動都在他們倆監視之下。其實我跟你也沒什麽深仇大恨。何苦來?不如大家化幹戈為玉帛吧,你看可好?”

“化個屁!”濕疹大罵:“你幫著那倆個敗家子算計我們,現在事情被戳穿,昨天老子又得到消息,秦天寶那小子聯合了劉州那混蛋要算計栽贓老子,老子還有活路麽?”

“媽地,碟戰啊!”趙誌恨恨的咬牙,這秦家怎麽都跟漏風管似地,一點保衛工作都沒?這麽機密的事情都泄露出去?要不就是秦家和劉家裏有人玩無間道了。

趙誌恨的不行,急忙幫那家夥開始想辦法:“人家栽你髒你也可以載人家髒啊!我教你,你去找一件那天秦天寶的衣服,弄點人血上去,即刻教你老爹招呼人送上衙門,就說是秦天寶殺人時候的證物,再配合床上華雲姑娘的字跡,倆下一對照萬無一失!保準秦天寶做替罪羊!”

濕疹呸了一聲:“放你娘的屁!趁早滾地府去吧!”說完冷哼一聲:“動手!”

濕疹話音一落,樹林裏刷的躥出幾個黑衣短打手提鋼刀的人來,腳下十分快捷的朝趙誌衝去。

“等等!”一聲蒼老的聲音叫道,幾個黑衣人動的快停的也快,齊刷刷的停住。

真有素質,跟儀仗隊似的。趙誌讚了一個,朝那蒼老的話音傳來之處看去。

一個一身紫色華服慈眉善目的老者站了出來,衝趙誌點了點頭:“趙公子剛剛所說的不無道理,不過秦斯人恐怕也不會這麽容易就被算計吧。”

“敢問老人家,您是?”趙誌見到了一絲曙光。

“我叫史成炫。他爹。”老人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頗有些氣度,不愧是朝廷大員。

“哦,原來是伯父啊,”趙誌搓著手:“其實公子這事也肯定影響伯父的仕途,不如這樣吧,您就去秦家找秦斯人商量下,把那個劉州先拉出來,事情不就解決了麽?”

“劉家?”老者冷笑一聲:“劉家和秦家還是親家,你不知道麽?”

“這樣啊?”趙誌汗了個,再出損招:“不如這樣,你可以轉過來對付那倆位公子啊。事情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那倆位公子哥不給令公子活路麽?隻要他們不告了,還有誰來找這麻煩?”

“談何容易!”老者哼了一聲,對趙誌的話十分不滿意:“先不說別的,就是他們倆位的地位,咱們做臣子的卻是怎麽也動不得的。更何況,我這不孝子也的確是參與過這事情。”

“爹!說那麽多幹啥?直接送他一刀咱們就跑便是。”那濕疹還在叫喚。

“給我住嘴!”老頭怒喝,濕疹才停住了嘴。

“其實方法也還是有的,每個人都有個價格,你無法說服他,不是他不能說服,隻是你的價碼不夠而已。”趙誌神神叨叨的說道。

“價格?價碼?”老子撫須道:“有些意思。你說說,什麽價碼?”

趙誌左右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憋了半天:“我那幾位女伴……”

老者一擺手:“一起帶回西門院子再說!”

唰的一聲,趙誌眼前黑影一閃,暈了。

趙誌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脖子後麵酸的厲害,被打暈也不是第一回了,怎麽這回感覺這麽別扭啊。

“醒了啊?”濕疹的爹麻疹抬手示意趙誌喝水。

趙誌坐好位置,喝了口水:“脖子很酸的厲害,你這家丁養的不錯啊,夠極品的。”

“嗬嗬,那些都是餘話。”麻疹擺手道:“剛剛你說的價碼?對方要多少銀子?”

“銀子?”趙誌微微一楞,隨即點頭:“不錯啊,銀子。您想想,華雲姑娘肚子裏的那可是皇家的血脈,一點兩點銀子可是沒辦法!”

“那要多少?我做官還是很清廉的,指望不上幾百萬錢!”麻疹臉色不悅。

“他要的是所有的錢!”趙誌點了點頭再次重複:“所有的錢,天下所有的錢!”

“天下所有的錢?”敏感的麻疹臉色一變:“他要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