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我尊貴的屁股啊!
這一刻,樊劍鋒那股不服輸的執拗勁突突突直往外冒,整個人的氣勢也瘋狂爆發,刹那間一副睥睨天下,萬物凜然拜服的自信瘋狂湧出。
封妖令呆了呆,心中一陣苦笑,此事,究竟如何呢?也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人們的固有思維,隻是停留在九舍當家的這十萬年,若在以前呢?要知道九舍掌控天地大道之後,原本有關天道的一切,都被徹底抹去了……
許久之後,恢複了平靜的樊劍鋒大手一揮:“走,再給我找塊地,我要練手!”
這貨,居然還沒忘記此行的初衷。
封妖令忙不迭的答應,借助樊劍鋒的神魂,瘋狂擴散開來,到了下午時分,又發現了一塊僅有七級妖獸存在的地方。
指明方向,樊劍鋒意氣風發,飛身而起,向那片區域疾飛而去。
在他離去後許久,方才停身處不遠,空間一陣輕微震蕩,一道空間之門悄然浮現,而後火光衝天,數道人影飄飛而!?.出。
來人共有三人,三人先是環顧一圈,神色各異,對視一眼,盡皆搖頭,而後各自低頭沉思。
“看來已遭不測!”其中一人沉聲道。
“身份玉牌破裂,那是毫無疑問的,可為何連分身都隕落了?”
另一人麵露沉吟之色,不解問道。
“按理來說,被嗜血蟲殺死的人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啊,可……”最後一人同樣不解,三人對視一眼,又是齊齊搖了搖頭。
這三人正是第二府中的人,發現府中三人的身份玉牌破裂,第二府並沒有怎麽看重,畢竟丈虹級別的高手,最起碼還有一道分身在外麵的。本體隕落也就隕落了,畢竟不能複生,他們料定那三人的分身會很快前來告知詳情,熟料等了足足半天時間,竟然沒等到三人的分身前來。
府主立刻下令前去一看,等到來到三人住處,才發現三人的分身也都消失了,屋內隻留下一股濃鬱到了極點,讓人聞之欲嘔的血腥味,可奇怪的是。屋中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根本無法解釋這三個分身是如何死去的。
意識到不妙,這才趕快找到曆練的後輩弟子,一經詢問,才知他們遇到了大片大片的嗜血蟲。
誰都知道,嗜血蟲的確強大,這種邪?惡的妖獸群,的確有那個能力殺掉這三人,第二府中這麽多年來被嗜血蟲殺死的十丈虹修士雖然不多。但也有那麽幾個,可曆來都不會連分身都被殺掉,這次的情況,卻是連分身都被莫名其妙的殺死了。
一開始他們還懷疑第二府中出現了嗜血蟲。以為吞噬了三人的分身之後,潛伏在了地底下,於是準備了大量的鮮血,闔府上下所有高手盡出。紛紛祭出自己的本命火,一旦這些邪?惡的東西出現,務必要一網打盡。
熟料鮮血擺在那裏。連嗜血蟲的影子都沒看到,又在那三人的屋中來來回回嚐試了數十遍,最終確定,這三人,就這麽在密室中,身體蒸發了,除了滿室的血腥味能證明他們死了之外,再無任何跡象。
第二府這才覺察到此事的嚴重性,趕忙派出這三人前來查看。
“難道他們遇到高手……”最後一人臉上露出驚懼之色,小聲說道。
“不可能!”為首那人斷然否定,“要真是高手,那也隻有可能是……仙神,除了仙神,沒有人能夠將本體滅殺的同時,連分身也殺死!甚至仙神……能否做到在不親臨現場的情況下,將分身消滅的幹幹淨淨還很難說!”
“可……可他們是怎麽死的?”最後那人徹底迷惑了,“難道……是鬼?”
“鬼你個頭啊!這世上哪來的鬼?閉上你的鳥嘴沒人知道你是啞巴!”為首那人?大怒,事實上他自己本就是心中發虛,被這人這麽一說,自己都覺得後背一陣涼颼颼的,恰好此刻一陣清風吹過,更加覺得陰風陣陣,不得已,隻好借著罵人來壯壯膽氣。
按理說這三個同樣是十丈虹以上的高手,內心強大,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委實是之前三人死的太過蹊蹺。
要是這三人知道有種刀氣名叫一刀兩斷刀氣,那還心中稍微有底一些,畢竟丹酒大師一刀兩斷的刀法,能同時斬殺本體與分魂甚至分身,雖然樊劍鋒也沒見過被斬殺的分身會不會消失……
樊劍鋒對這裏的事情自然懵然不知,甚至他還在刻意小心翼翼的掩藏行跡,他還在擔心的是第二府的人會找上來。
如此這樣小心翼翼的藏躲了好幾天,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再加上之前推測六府的人也並不是可以肆意的在這一道環山上行走,心中便徹底放心,於是在這塊新發現的麵積並不是很大的區域,開始他又一次的與妖獸戰鬥的曆練之旅。
為什麽要說又呢?當年穿越鷹娑川的時候,豈不就是第一次?
想想當年,鷹娑川那些三級四級的妖獸,樊劍鋒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葬身其腹,甚至到了後來,萬鷹之神海東青出現的時候,他被一頭七級妖獸獨眼鱷擺弄的跟一條蚯蚓似的,人家說東自己就不敢往東,如今,他卻在拿跟那頭膽小的獨眼鱷同一級別的妖獸來練手。
人總是要前進的對吧,至少一步步邁出所付出的,是值得的對吧!
這麽一想,樊劍鋒看到這片區域中那些張牙舞爪的七級妖獸,就像看著一頭頭當年那討厭惡心的獨眼鱷,尤其是這些七級妖獸不傳音說話倒好,一傳音說話,樊劍鋒心頭那黑漆漆的傷疤仿佛被揭開,哇呀呀大叫一聲,毫不留情的便殺了上去,竟是根本不聽對方在說什麽。
短短數日時間,他已經與數十頭七級妖獸戰鬥過了,而且他選擇的妖獸很統一,都是七級初期的,幾天時間之後,他開始選擇七級中期的妖獸開始‘玩’。麵對七級中期的妖獸,他就不那麽輕鬆寫意了,每一次戰鬥,都是持久戰,有時候一天的時間都搞不定。
畢竟七級後期的妖獸,幾乎可以跟人類丈虹級別的修士硬扛了,樊劍鋒如今的戰鬥力,也就是跟丈虹級別差不多,困難那是必須的。
甚至稍不注意,還會掛彩。要不是身體那強悍的自我修複能力,以及自身強大的煉丹之術,他還真的就該提前打退堂鼓了。
又是半個月的戰鬥。
雖然每天累的跟狗似的,每天回到海妖圖譜中都是一翻身就睡去,但這半個月的收獲,也是顯而易見的。
如今樊劍鋒將自身各種術法以及此次在外公家中得到的厚土珠如何運用到戰鬥之中,如何運用到自己的翻天印之中,以及水精靈說過的,水的其他形態等等運用到戰鬥之中。從而整合出一套最般配自己的術法,現在,這種整合,已經有了初步成效。相信過不了多久,便可徹底成功。
對此,樊劍鋒毫不懷疑。
這些日子,他偶爾也會想起封妖令說過體質的話。他也曾嚐試過,自身已經是水屬性的圖騰聖祖,甚至出現了返祖的情況。一旦變身,‘差不多’就是一條青龍……咳咳,那啥,隻不過多了一對毛茸茸的鳥翅而已……
但,畢竟是圖騰聖祖,水屬性的圖騰聖祖,修煉水屬性還會慢嗎?
其次他依據第二府那三人精血中吸收的術法修煉火屬性,按理說,修煉兩種屬性是完全可以的,可他一修煉,卻發現根本於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吸收火屬性累得夠嗆,明明感覺到體內一縷一縷的積累起來,可一旦停止修煉,身體就像被刺了幾個窟窿的豬尿泡,細溜溜一陣子過後,剛剛幸苦得來的火屬性,全部消失了,又回到了它娘的懷抱之中。
那一刻,樊劍鋒也隻想回到他娘的懷抱之中……鬱悶哇!
封妖令說的不錯,這種體質,果然……垃圾……中的,戰鬥機!
樊劍鋒一開始的確倍受打擊,不過也隻是一刹那而已,便將這種頹然的情緒拋到了九霄雲外,繼續不斷的糅合術法,不斷的體驗新的術法……
一個月之後。
這片區域深處傳來陣陣獸吼之聲,吼聲中伴隨著一聲聲人類的怒斥。
這片區域中的其他地方,一頭頭七級妖獸從各自的領地探出了頭,滿臉哀怨的看向聲音來源的地方,一個個眼中又是同情又是羞憤。
“也不知哪個大哥遇到那人類瘋子了,沒辦法啊,還不如早早投降,那家夥就是個打不死的蟑螂啊!”
“唉,同病相憐,我看看,嗯,應該是七級後期的赤尾雕了,可憐的雕兄,我在此為你祈禱!”
“雕兄……請節哀……”
“雕兄,殺死那個人類……雖然我知道不可能……”
“雕兄,保重啊,那瘋子太無恥了!打不過就消失了,鑽到某個空間中去了,切記啊!”
一時間,山林中獸吼連連,似乎再用自己獨有的方式向這位‘雕兄’傳遞著什麽。
“靠,這幫魂淡,叫個屁啊!不知道老子正在殊死搏鬥嗎……我草,魂淡,那是我尊貴的屁股!你激起了我的憤怒,準備承受我的怒火吧!”
遠處一頭有著血紅色的巨大尾翼的大雕衝天而起,緊隨其後,一道黑色人影電射而上,仿佛一道利箭射向蒼空,瞬間就趕上了那頭大雕,手中金色光芒一閃,在半空中刺出一道蕩漾波紋,徑直刺向那大雕的菊花處。
一聲戾鳴,大雕血紅色的尾翼像是地麵妖獸的尾巴一樣靈活一掃,那血紅色的羽毛每一根就像是鋼鐵鑄就,當的一聲巨響,聖劍被掀飛,黑色人影在半空中倒飛而出,在半空中連翻數十個跟頭,這才穩住身形,握著金黃?色大劍的手臂,正在輕微顫抖。
不過那張右眼角有一道劍形傷疤的棱角分明的剛毅臉龐之上,卻浮現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舔了舔嘴唇,樊劍鋒嘿嘿冷笑:“丫的你倒是發火啊,我等著承受你的怒火已經好幾十遭了,怎麽還不見你發?”
連續幾十次,樊劍鋒幾乎都確定了,這貨就是個嘴上不消停的家夥,而且還是個賣屁股的,好逃歹逃你丫要逃,能不能不要將你那紅果果的屁股暴露在敵人麵前,你說整個大雕的其餘毛發都是黑色的,唯有屁股這裏,好大一坨血紅啊,這不是同樣紅果果的告訴別人,來插我,來插我……
靠,太邪?惡了!這家夥太邪?惡,太無禮了,既然你這麽渴望,那老子滿足你!
於是乎,每一次,樊劍鋒見到這一幕,無不哇呀呀大叫一聲挺劍而上……呃,倒不是每一次都是挺劍而上,有時候會特意凝聚一根粗壯的,跟男人的…呃…那話兒極為相似的冰…柱插上去,有時候……沒有了!
因為他發現現在他能用的屬性能力,就隻有水屬性,本來可以以厚土珠催動土屬性的,要是凝聚一根黃顏色的,那豈不是跟男人那話兒差不多一個顏色嘛,那才更像不是嗎,無奈他這體質……不僅僅不能修煉多餘的屬性,甚至……連借助外物用一下,也是想都別想!
人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好歹還感想好吧,樊劍鋒現在是根本就別想,直接給你斷了這念頭。
無限悲催的某人隻能調運厚土珠特有的重力空間,瘋狂的將這菊花鷹…呃…是赤尾雕給拉回來,然後催動那話兒,狠狠的給…那啥進去!
不過這赤尾雕那幾根毛倒也當真了得,堅硬不說,力量極大,一般來說飛禽的尾巴,都是用來保持平衡控製方向的,不可能擺幅那麽大吧,可這赤尾雕的尾巴,卻偏偏就可以!而且擺幅達到了何種程度,那簡直就像是一個人掄圓了膀子一幫子揮出……形象點的說法,赤尾雕這尾巴一擺,活似在大高爾夫啊!
這麽一揮的力量更加讓某人呲牙咧嘴,一開始大意之下,手上的大鵬金翎都被直接擊飛,而且戶口鮮血長流,整整一個時辰右臂動彈一下都覺得全身扯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