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兩個男人達成的共識

此刻,已經是後半夜,兩個時辰不間斷的慘叫之後,五個彪悍的“妹子”也滿足的離開了房間,這活計倒是不錯,又掙了銀子,又讓自己爽了,這就好比男人去了青樓,接客的妹子倒給你銀子,然後我見猶憐的說:“哥哥,求蹂躪。”

五個人出來之後,找地方先卸了妝,換了自己的衣服,青龍發了銀子,五人感激的對青龍說:“哥們兒,下次再有這事兒,一定還要找我們,包你滿意!”

青龍嘴角抽了抽,這事兒應該沒下次了吧……

紫幽澤從房頂上下來之後,比女子還精致的臉上就好像被人潑了墨一般的黑,怪不得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為毛好龍陽這口兒的男人要去自己的地盤找,而不是在他們淩仙宮找啊!

水無絕很是同情的拍了拍紫幽澤的肩膀,認識慕容蘭,算你倒黴吧……

紫幽澤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為毛他覺得這江湖第一殺手和慕容蘭是一路貨色呢?這哪裏是安慰,明明就是幸災樂禍嘛!

於是臉色臭臭的打算回家,眼不見為淨。

二樓包房內,出來一位身穿水藍色錦袍,外罩碧桃花暗紋的雲紗杉,廣繡用銀線縫製著一圈半枝蓮的圖騰,淺藍色的寬邊腰帶襯出男子提拔的身材,藍色的發帶隻綁住男子最外一層的頭發,散落的發絲乖乖的垂在胸前,欺霜賽雪的容顏閃動著健康的光澤,眉目如畫,精致的鼻梁兩側,分別掛著一個可愛的酒窩,總是帶著笑意的紅唇輕抿,好一個開朗翩翩俏公子,正是悄悄溜到蘭貴坊的赤焰國國師,軒轅寒玉。

一直臭著臉的紫幽澤正好從三樓下來,與軒轅寒玉打了個照麵,畢竟在宮宴上見過,所以還是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一個去玩兒,一個回家。

忽然,紫幽澤覺得腦子嗡的一下,已經邁出的步子腳下一空,差點從台階上摔下去,還好身體反應敏捷,及時扶住了扶手,甩甩頭,自己這是怎麽了?

無語的抬頭望了望天,老天爺啊,我不就是看了個多人現場XXOO,而且還是龍陽版的,你至於想讓老子摔死麽!

某妖孽憤憤的離開了蘭貴坊,發誓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此刻,就連紫幽澤自己也沒注意到,從小就在胸口處的曼珠沙華胎記,就在剛才發生了變化,原本暗淡的紅色逐漸變得妖豔,花瓣如血一般變得生動鮮活,讓人驚豔它美的同時,卻透著致命的危險……

今夜,鬥轉星移,傲雲國上空的星位再次發生變化,而同一片星空下,神秘的仙地上空,星位也在悄悄的發生著變化……

而軒轅寒玉和那個地方唯一能占卜這怪異天象的人,這一刻卻都沒有關注著星空,冥冥之中似乎是天意的安排,可誰知,這是錯過?還是轉機?

第二日一大早,淡藍色的天空萬裏無雲,好似一片清澈的湖麵,沒有波瀾,有的隻是淡淡的花香和鳥兒的鳴叫。

自從和慕容蘭睡在一起之後,納蘭瑾似乎習慣了晚起,摟著她,總是讓他覺得安心,就算偶爾他醒來的早,也會靜靜的看著睡得像個嬰兒般的女子,睡夢中的她是恬靜的,是不需要算計的,更不用擔心被人算計。

因為愛她,所以變強的決心也就更加迫切。

二人起來之後,一起吃了頓溫馨的早飯,慕容蘭利用上午的空當,去煉製一些最近可能會用到的丹藥,而納蘭瑾則是在她不遠處獨自修煉。

快到中午,二人便坐著馬車來到蘭貴坊赴約。

林峰一見慕容蘭和納蘭瑾進來,便告訴二人,早上的時候鳳雪太子已經被人抬走了,貌似傷的不輕,然後親自領著二人來到玉蘭苑,慕容蘭一邊上樓一邊笑得猥瑣,好想唱菊花殘滿腚傷那首歌啊,有木有!

到了玉蘭苑門口,囑咐林峰若是見到童菊花和納蘭豪來,要在第一時間告訴她。

一進屋,便看到窗前站立著一男子,白色錦袍外是玉蘭花暗紋的雲杉,銀絲繪製的玉蘭花在袖口處朵朵綻放,背影如鬆,氣質脫俗,白色的錦靴也一塵不染,好似沒有走過路過一般,一看便知道是赤焰太子——玄星辰。

慕容蘭不知為何,在這個男人麵前,就是無法做到去防備他,而他似乎和自己一樣,都那麽喜歡玉蘭花。

聽到二人進門,玄星辰緩緩轉身,謫仙般的氣質本應淡漠坦然,卻在看到慕容蘭的那一刻,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又欣喜,卻又壓抑的情緒,袖口中的手指不由得攥緊,這一切,納蘭瑾都看在了眼中。

玄星辰想說什麽,卻最終隻是淡淡開口:“你們來了。”好聽的聲音如上好的古琴一般,層次分明,動人心弦。

長袖一擺,示意二人坐下,動作華麗而優雅,尊貴卻又親和。

“不知道赤焰太子今日約本王妃前來是所謂何事?”慕容蘭的語氣不自覺的放輕柔,讓一旁的納蘭瑾微微吃味。

“我想二位應該知道,再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個地方的人又該來了,所以明日本太子要動身回國,臨走前,想和二位吃個便飯,僅此而已。”玄星辰說完,深邃的眸子看向慕容蘭,眼底的光芒似乎在對她訴說著什麽,卻又無法知道。

慕容蘭之前聽納蘭瑾提到過,三國的皇室,每隔幾年就要給仙地“上供”一次,而且會有使者前來,順便挑選一些精英去仙地,這簡直就是搶劫!

“蘭兒,你說呢?”如果她的小女人不想吃,納蘭瑾會立刻帶她走,但是他會找時間單獨和玄星辰挑明。

“赤焰和傲雲的兩國邦交一向不錯,吃個飯又何妨?”慕容蘭這話不但讓玄星辰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也讓納蘭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家娘子不猥瑣的時候,真是比那些所謂的金枝玉葉和公主、皇後什麽的,更加有氣質。

某女好像看懂了納蘭瑾的眼神兒,一挑眉,無聲的詢問:難道本王妃猥瑣的時候就沒氣質了嗎!

某王爺嘴角一抽,無聲的用眼神兒說:有,愛妃啥都有!

玄星辰看著二人之間的小互動,心底是樂見其成的,他也是個男人,自然很清楚納蘭瑾對慕容蘭的嗬護和寵溺不是作假的。

納蘭瑾這種男人的愛,雖然霸道,卻是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的。

轉念又想到好友藍玉璃宮宴那晚,看著慕容蘭時眼底的神色……罷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局外人可以插手的,還是順氣自然吧。

也許,玉璃永遠也不會說出來,除非他……

“玄太子,那本王妃就不客氣了。”慕容蘭說完,讓服務員將普通的那本菜譜拿了進來,點了幾個味道好,又實惠下飯的菜,還有一瓶秘製的果汁和釀酒師新研製的梨花蜜釀。

三個人坐在一張不大的桌子上,這頓飯吃的格外溫馨,中間,慕容蘭喝多了果汁跑去小解,屋內隻剩下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最後,還是納蘭瑾先開口了:“你和她有血緣關係,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直係的。”嘴角看似隨意的淺笑,隻有納蘭瑾自己知道,心跳比平時快了何止一拍,這個男人真的和自家娘子有血緣嗎?

“一母所生。”玄星辰竟然一口直接承認了,這是納蘭瑾所沒想到的。

“相認有危險?”他想不出玄星辰除此之外,還有什麽理由會壓抑著自己的感情,不去和自己的親妹妹相認。

“給我五年的時間,隻要五年,這危險就會消失!”玄星辰頓了一下又說:“我知道你有能力保護她,不會讓我失望的。”話音落下,舉起酒杯伸向納蘭瑾。

納蘭瑾深深的看著玄星辰半晌才開口道:“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還有,她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忽然發現自家娘子和他在某個角度看,的確很像,看來赤焰國內部現在也是一團亂啊。

玄星辰聽了一怔,隨後一抹好似萬朵梨花飄落的笑容綻放在他淡雅出塵卻又精美絕倫的臉上,這個男人,配得上他的妹妹,因為他懂她,尊重她。

也許男人之間的肯定與認同,是女人永遠無法理解的,他們有可能因為一個眼神、一次進行的比試、一次小小的合作,就從互相不順眼變成親如手足的兄弟!

納蘭瑾沒有讓玄星辰就等,也舉起身前的酒杯,碰杯,一飲而盡。

兩個身份尊貴、有著同樣傲骨的男人,為了想要保護共同愛著的女人,無聲的達成了共識!

慕容蘭進屋的時候,二人早已恢複到了正常神色。

“謝謝太子將‘冰蘭’送我,慕容蘭理應敬太子一杯。”慕容蘭本來想用納蘭瑾的酒杯敬玄星辰,卻被他攔下,輕柔的開口:“女孩子,少喝酒,瑾王會擔心的,果汁代酒就好。”說完,略有深意的看了自己這無法相認的妹夫一眼。

納蘭瑾聽完一挑眉,發現這個大舅子真是越看越順眼了……

在慕容蘭的無比的糾結中,一頓飯吃完了,原本以為納蘭瑾會幫著自己問什麽,結果卻什麽都沒說,兩個男人竟然聊起了女人永遠插不上嘴的話題——政治!

結賬的時候,服務員拿進來的酒水單,已經按照慕容蘭的指示,直接打了個五折,但是並讓玄星辰看出來,隻是精明如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望著玄星辰離去的背影,慕容蘭的心底似乎有一個角落忽然空了出來,那裏,似乎本該有他的一席之地,這種感覺很奇怪,她不討厭,卻又有些無力。

“心裏怎麽想的,就怎麽去做,不必太在意世俗的眼光,一切有我呢。”納蘭瑾攬著她,在額頭落下一吻。

是呀,有他在身邊,真好……

這時,林峰忽然從樓下跑了上來,對慕容蘭和納蘭瑾恭敬的行禮然後開口:“主子,童郡主已經來了,二老板說讓您老地方看戲就好。”說完,回到一樓,等著納蘭豪和端木風的到來。

納蘭瑾嘴角一抽,什麽叫老地方看戲啊?不就是昨晚被自家娘子拐帶了一次嗎?

所以說,房頂是不能隨便亂趴的……

慕容蘭倒是很不以為意的說:“今天可真熱鬧啊,我倒想知道咱們的‘捅’菊花郡主到底有多恨我……”眼底的冷芒一閃而過。

她以為上次宮宴上的事情,已經對她起到了威懾力,可有些個女人,還真是你不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以及來自心靈深處的打擊,她就不知道菊花兒為啥這麽有喜感!

二人相視一笑,再次來到了老地方…。房頂!

某王爺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塊兒大花布的單子拿了出來,作勢就要往房頂上鋪。

“相公,這單子幹嘛的?”看著納蘭瑾手中的大花單子,慕容蘭腦子有些短路……

某王爺淡定的開口:“昨晚趴了那麽一會兒,本王的衣服就髒了,所以早上出門之前讓秦伯幫我準備了一個單子,剛好夠咱倆的麵積,隻是這顏色……下次本王一定要刻意提一下。”

慕容蘭嘴角一抽,爺,您也知道堂堂一國王爺,趴在大花床單上偷窺不雅啊?

咳咳……難道你倆趴在錦緞上偷窺就雅觀了?

接著,某王爺測算出了最佳觀測位置,駕輕就熟的掀開一塊兒瓦片放在一旁,動作行雲流水,對於在房頂上偷窺之事,似乎已經是個老手兒了!

慕容蘭眼角抽抽,房頂偷窺的作案工具和細節,自己好像沒教過他吧?如果不是他以前長幹這事兒,就是無師自通?難道真是自己把他帶壞了?

某女回想起二人初見的時候,一起搖個床還會臉紅的納蘭瑾……哎……單純的相公一去不複返啊……

正在某女感慨的時候,童菊花進了烈焰的專屬房間。

不光是他們二人,就連烈焰也被某郡主今日的穿著狠狠的雷了一把……

一朵比上次更加鮮豔奪目的菊花簪,斜插在頭頂的盤好的墨發中,隨著步子晃動,上麵的菊花吊墜跟著花枝亂顫,還發出叮當亂響,精致的容顏上,黃色眼影著實毀了她還算不錯的五官,一身黃色便裝,怎麽看都像是要去參加宴會一般隆重,衣服的前胸,滿是菊花瓣狀的裝飾物,層層疊疊的裙擺也沒逃脫厄運,最外一層被縫上了一層黃色的…。鳥毛,一雙黃色的繡花鞋麵兒上,不出意外的是一朵金燦燦的大菊花兒……

水無絕麵具下的俊顏那叫一個抽啊,這姑娘的審美還真不是一般……另類,恩對,是另類。

“就是你托人找我?”水無絕的嗓音清澈如泉水,給人很舒服的感覺,不禁讓童菊花眼前一亮。

挺挺不算太飽滿的小胸脯,端著郡主的架子,也沒等對方客氣,便一屁股坐在了茶桌邊說:“江湖第一殺手烈焰,聽說沒有你殺不了的人?”聲音中滿是高傲的語氣。

“我的規矩你應該知道,隻要時間不是太倉促的話,付了定金,就等著收人頭吧。”如果對方不是慕容蘭的話,確實理應如此。

烈焰的規矩就是:不殺老弱婦孺、不殺佛門弟子、不殺大善之人,其餘均可,婦指的是普通婦女,慕容蘭已經算是彪悍少婦了,雖然人家其實還沒和某王爺行夫妻之實。

童菊花眼底閃過一絲竊喜,好像慕容蘭的人頭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一般。

“好,三天的時間!你開價吧!”童菊花為了殺掉慕容蘭,可謂是已經做好傾家蕩產的準備了,根據前兩天的傳言,瑾王府一輛馬車都價值萬金,隻要能嫁給納蘭瑾,自然是榮華富貴一輩子,誰還在乎那點兒小錢兒啊。

“一百萬兩……黃金。”水無絕說一百萬兩的時候,童菊花是鬆口氣的表情,而房頂上被議論自己人頭價格的某女,則是額頭青筋暴起,混蛋!老娘就值一百萬兩?

但是當二人聽清後麵兩個字的時候……慕容蘭笑了,這還差不多!某郡主氣的就差直接掀桌子了!

但是轉念一想到烈焰的身份……自己還不想那麽早去見閻王,於是咬著牙壓下心中的怒火道:“這個價格會不會太高了一些,聽說翔龍宮宮主的妹妹人頭,你才開價十萬兩黃金,慕容蘭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王妃而已,用得著一百萬兩黃金嗎?這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這回輪到烈焰笑了,看來這菊花兒妹的下場不會比昨天那個太子好。

慕容蘭心中的草泥馬已經不是狂奔了,而是集體在地上笑得打滾兒……頭頂上一排烏鴉飛過,某女在心裏瘋狂的一邊踩爛菊花,一邊說:你丫的才是雞,你們全家都是雞!

納蘭瑾眼底閃過一抹戾氣,這女人真是活膩了,按照他的脾氣,直接解決了就好了,以絕後患,可自家娘子偏喜歡讓人家生不如死,說這是整人的最高境界……

烈焰收斂了笑意,他可不想被某個妻奴修理,於是正色說道:“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代表我也不知道,一百萬兩黃金自然有這個價格的意義,而且我的規矩是隻收全款。”

的確有意義!這是玄武上午才幫他查到的,這個金額是童菊花幾乎全部的家當,她雖然小心的分別存了三個錢莊,但還是被平時基本不說話,卻多幹活兒的玄武挖了出來。

童菊花一咬牙:“好,成交!但是本郡主現在隻有五十萬兩黃金的銀票,剩下的一會兒派人去給你取來。”說完,從用金線繡著菊花圖案的袖口掏出厚厚一疊銀票放在桌上,很肉痛的心裏暗暗嘀咕:還好自己有所準備,否則又要讓慕容蘭多活一天了。

某郡主恨不得烈焰現在就去幹掉慕容蘭,她就可以立刻回宮去求柔妃,將她許配給納蘭瑾。

所以雖然幾乎全部家當就這麽沒了,但花的值,花的很爽!

烈焰蘭看著童菊花暗爽的樣子也在心裏暗暗嘀咕,妹子,看在你大出血的份兒上,到時候就算不爽,我也拜托慕容蘭務必一定要讓你爽到底。

“你把剩下的今天晚飯前就準備好,我這兩天就會隨時下手,好了,我要準備了。”烈焰說完,將一後疊銀票收好,用眼神示意:你可以走了。

童菊花見烈焰收了錢就開始打發人,沒好氣的瞪了烈焰一眼,想她堂堂郡主,自己還不願意賴在這裏呢,什麽破地方啊!

不就是……就是……裝修比她的郡主殿……略微好那麽一丁丁點點麽,牛什麽啊!

某郡主暗暗在心裏發誓,嫁給納蘭瑾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一定要讓他給自己建造一所用黃色水晶堆砌的屋子,然後院子裏麵種滿各種菊花……

“你怎麽還不走?”烈焰看著哈喇子快流出來的童菊花,聲音冷了幾分,自己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了,黃燦燦的讓人頭疼。

某郡主的幻想泡泡被無情地戳破,但是,丟啥也不能丟麵子,於是,揚著高傲的下巴,好似一隻帶著菊花兒的花孔雀般,一扭一扭的走出了房間。

地下還留下兩根鮮黃的鳥毛,看的烈焰嘴角抽搐。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納蘭瑾攬著慕容蘭的小腰就進來了,瞥了眼地上的鳥毛賊兮兮的說:“好歹這錢也是因為我才拿到的,看在這場戲你也有參與的份兒上,我七,你三!”某女一錘子定音。

“憑什麽?五五分!”自己還要攢老婆本兒呢,他可舍不得以後還讓朱雀給這黑心的兩口子賣命。

慕容蘭聽完,對著水無絕笑的那叫一個甜美,某男頓時感覺似乎有啥不太好的事兒要發生,下一刻……

“相公……人家看那紫妖孽不錯,無論外表還是身份,都配得上咱家朱雀,不如找個時間就把事兒辦了吧。”某女的聲音已經讓他酥了三分,再加上小爪子不安分的在納蘭瑾胸前畫著圈圈,眼睛眨啊眨,刺啦刺啦放著不低於200伏的電壓,讓一向淡定的某王爺忽然覺得頭有些暈,但是感覺很爽……這就是傳說中的被電暈。

“夫人說怎樣就怎樣。”似乎這句話成了某王爺的口頭禪,妻奴本質再次暴露無遺。

慕容蘭得瑟無比的對著水無絕一挑眉,赤果果的挑釁!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嫩點兒!

“七三,成交!”水無絕咬牙切齒的回答,為了他家雀雀,忍了!嗚嗚…自己怎麽認識這黑心的兩口子啊!

接下來,水無絕和慕容蘭二人開始分贓,並且初步探討如何惡整菊花兒妹!

用慕容蘭的話說就是:咱是文明人,能不動粗就不動粗,生不如死就好了!

一旁的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那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兒……

三人一起聊天打屁,一下午就這麽過去了,納蘭瑾最先察覺到了什麽,開口對二人說:“納蘭豪今天不會來了。”

慕容蘭也在奇怪,林峰剛才通報過三人,端木風已經到了,但是過了那麽久還沒上來通知他們納蘭豪是否來了,隻能說明那個人確實有可能不來了。

水無絕精致的麵具下,隻露出精致的下巴和掛著邪笑的薄唇:“也許是有更好的合作對象了,又或者……今天是因為宮宴的事情故意放鴿子,然後另約時間,避開眾人眼線再見麵。”宮宴水無絕雖然沒有去,卻不代表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守著蘭貴坊這個最好的信息收集地,想不知道恐怕都難。

“無絕說的很對,而且納蘭豪一向是個多疑的性格,備胎肯定不止一個,右相府這次表麵上看隻是損傷了一個女兒,但朝中那些老狐狸們,這幾天已經忙著開始重新站隊了。”納蘭瑾把玩兒著慕容蘭帶著馨香的發絲,柔軟的眷戀不已,每天為她梳頭發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聽說再過一個多月,端木風將迎娶禁衛軍統領的親妹妹,這婚事要是成了,豈不是半個傲雲國的軍隊都在右相大人或者太子的掌控中?反正娶一個也是娶,兩個還是娶,不如我們幫右相府提前增添一點兒喜氣……”某女猥瑣的摸索著下巴,眼神兒閃亮無比,一看就知道在冒壞水兒。

納蘭瑾和水無絕都是何等聰明的人?聽完慕容蘭的話眼睛立刻一亮,有時候不一定挑撥也能離間,而且效果更好……

隨後,二人苦笑搖搖頭,果然,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女人,真正的殺人不見血啊。

待童菊花的小侍女將銀票送來後,慕容蘭將青龍、白虎和默不作聲的玄武喚來後,對三人進行了明確分工,絕對不能搞砸,否則……她可不敢保證,晚上和某王爺睡覺之前,自己不會吹吹枕邊風兒啥的。

三個苦逼的護法對於自家主子“懼內”的信條,一直銘記於心,於是二話不說便幹活兒去了……

端木風獨自坐在房間等,心中有些焦躁,其實他心中也有預感,都這個時間了,恐怕納蘭豪是不會來了,但是他心裏也很清楚,納蘭豪要想登上王位,就必須借助右相府的勢力!

更何況,自己一旦迎娶了蘇蘇,右相府的勢力在傲雲國就是任何人無法動搖的,左相府算個屁啊,就算是皇上,到時候要想動右相府也得出點兒血才行!

一想到蘇蘇,端木風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自己與蘇蘇相識三年,自從第一次見到她,那抹粉色的倩影便再也無法從腦海中離開,無論是她的溫柔、才情,還是包容、理解,都讓他下定決心,今生隻迎娶蘇蘇一人,而且在她做禁衛軍統領的哥哥麵前發了誓。

端木風見時間也不早了,決定回去早點休息,他和蘇蘇約好了明日要一起去遊湖的,可不能遲到了。

剛要起身離開,還沒走兩步,就“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門打開後進來一個白衣男子,臉上是同樣的白色麵巾,隻露出一雙淡漠卻美麗的眼睛,正是苦哈哈來執行任務的玄武,將端木風弄進了事先準備好的大麻袋中,等著天色暗下來之後,換了夜行衣再行動。

這是慕容蘭最新研製出的迷香,名字叫“三步倒”,就算是納蘭瑾級別的高手,隻要正常吸進去兩口以上,最多三步,絕對暈倒!更何況無色無味,防不勝防。

夜晚,如約而至,天空中看不到一朵烏雲,星星亮亮的,默默的點綴如墨的夜空,皇宮中,為之前宮宴準備的鮮花依舊在盛開,晚風拂過,隻帶走淡淡花香,留下一片餘韻。

納蘭拓在書房一邊批改奏折,一邊頭也不抬的聽著暗衛的匯報。

“陛下,今天太子殿下並沒有去赴約,但是右相府剛才傳回的最新情報,太子身邊的親信去給右相送過信。”黑衣人據實稟報。

“朕知道了,繼續緊盯,下去吧。”納蘭拓輕輕擺手,年過四十的他,依舊能看出和納蘭瑾有五分相似,不難猜出年輕時候的豐神俊逸,隻有兩鬢隱隱約約出現的幾根白發,證明時間留下了痕跡,多年沉澱下來的沉穩和帝王威嚴是時間留給他的回饋。

納蘭拓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到窗邊望著月亮,豪兒啊,你現在做的每一步,都讓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局麵,父皇……心裏痛啊。

下一刻,納蘭拓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對著暗處開口:“把線索給瑾王送去吧。”

不知哪個角落裏,有人深沉的開口回應:“是。”

郡主殿。

府內最精致的小院內種滿了各個品種的菊花,黃燦燦的開了一大片,月光披在群花上,仿佛給它們鍍上了一層銀色紗衣,帶著淡淡朦朧,倒也雅致。

童菊花坐在自己的梳妝鏡前,剛出浴的她小臉蛋上帶著淺淺的紅暈,不化妝的她在自己的閨房隻穿了一身白色中衣,倒也是個標準的小美人,小丫鬟在身後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用毛巾一點點幫她把水分吸幹,梳順。

“好了,下去吧,本郡主要睡了。”打發走小丫鬟,童菊花不雅的伸個懶腰,滅了蠟燭上了床。

高高的梁柱上,青龍無聊的打著瞌睡,待屋內黑乎乎一片,隻剩下童菊花的時候,輕身跳下地,好似羽毛一般,無聲無息,手裏拿著放了“三步倒”的空心竹,溜到床頭對著紗幔輕輕一吹,然後悄悄溜到窗戶邊打開一條細縫,對著外麵“咕咕、咕咕、咕咕”發出暗號。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隱藏的地方飛速的來到了窗邊,跳了進去。

而此刻,右相府內,端木雲正納悶兒兒子怎麽還沒回來,管家便進來稟報,說少爺回來了。

片刻,“端木風”一進屋,見端木雲正在等他,心裏一驚,但也隻是一閃而逝,隨即鎮定的開口:“爹,我今天累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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