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相救(Boss出場!必看!)
第二日一大早,玄星蘭便收到了納蘭瑾命人送來的三水車玄山溫泉水,兩車給他們母子用,另一車是給紫幽殤的,這樣一來,玄星蘭便知道了,即便那人不在身邊,自己的一舉一動他也是知道的。
百裏無雙的煉丹術雖然不及玄星蘭,但是醫術卻和她不相上下,隻是二人專攻不太相同,玄星蘭善於用毒多過救命,而百裏無雙善於醫人解毒。
紫幽殤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玄星蘭和冰無絕等人商議完,就和百裏無雙去了紫幽殤養傷的屋子,剛一進去,便聽到了一陣咳嗽,玄星蘭趕緊上前,將他扶起,很小心的沒有扯動傷口。
“來,喝點水。”玄星蘭將一旁的水杯拿來,親自拿著勺子,一點點的喂進他的口中,沒有看到紫幽殤低垂的眼簾中,閃過一抹異彩,一邊喂,一邊嘟囔:“以後別再傻了,我身上穿著狡魚軟甲,普通的兵器是無法將它割破刺穿的。”
紫幽殤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卻並不影響他風華絕代的精致容顏,此刻病歪歪的樣子反而顯得他別有一番……小受的風情,讓人想上去狠狠的“疼愛”一把。
“蘭兒,你不必自責,這是我心甘情願的,看到你受傷,我會比現在更加痛……”紫幽殤的語調那是十足的“我很此刻虛弱,不要反駁我”……
玄星蘭聞言徹底僵住了,雖然確實感動了一瞬間,但是一瞬間過後,心中的草泥馬還是各種撒歡兒的奔騰而過……
“哎呦,這是誰啊,大白天就這麽酸溜溜的……”墨禦戲謔的聲音傳來,下一刻,人已經進來了,而紫幽幽則是小媳婦一般的跟在他的身後。
玄星蘭別有深意的掃了墨禦一眼,這小兔塞子泡妞兒還是很有一手的嘛!
倒是紫幽幽,一看到自家老哥麵色蒼白,胸前裹著好幾圈紗布,一陣風就能吹到的柔弱樣子,眼淚啪啪就掉了下來,飛撲到窗前哭訴:“哥……你……嗚嗚……”總共就說了兩個字,之後的話就全部被淹沒在眼淚中了。
紫幽殤雖然平日不太喜歡這個妹妹,總覺得她有些沒腦子,但是畢竟身上流著相同的血,當下也有些動容,寬慰了幾句,墨禦在玄星蘭眼神兒暗示之下,很是時候的將她扶了出去,屋內才又恢複平靜。
眸光掃向一個空蕩的位置,剛才紫幽澤站在那裏,心裏想著也許他是擔心紫幽幽看到他,回去之後和紫驚天說,所以便先離開了,而自己醒來的時候,便已經聽說是誰給自己輸血的了,自己還沒來得急說一句“謝謝”,突然間,心裏覺得空蕩蕩。
“不必介懷,他終是在意你的。”玄星蘭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玄星蘭囑咐了紫幽殤幾句,並且讓人定時幫他泡玄山溫泉,然後便命人將一顆丹藥去給地牢的冰倩倩服下,吃下之後,渾身酸軟、疼如針紮,白天火熱,晚上冷的要死,卻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要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每天身體會腐爛一些,最後變成一灘爛泥,了此餘生,最恐怖的,是會先從腳趾開始腐爛,一點點往上蔓延,讓這人自己眼睜睜看著身體一點點的變化,身心雙重折磨。
……
聖殿,書房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男一女,毫無忌憚的享受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愉悅,那聲音浪蕩的連窗外的鳥都受不了,紛紛飛走,留下一坨鄙視的便便。
良久,屋內終於消停了,但是那股糜爛的氣息卻濃的讓人作嘔,想必是大戰了不少回合。
“天哥哥……你都快把人家折騰死了,一大早上就要那麽多次……”舞姬嘟著紅唇,媚眼含春水,蕩漾著欲色,嬌媚的聲音說是責怪,倒不如說是勾引,那“天哥哥”叫的聲音酥酥麻麻,讓紫驚天聽了頓時就又有了反應,可腦海突如其來的一震,卻讓他瞬間欲念全無!
舞姬見他突然愣住,就連下麵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小兄弟”也蔫了下去,於是扭了扭難耐的身子,不滿的說道:“天哥哥,看來你不行了……”
“啪……”一聲,紫驚天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一張好看的臉頓時出現一個火紅的五指山,嘴角鮮血淋漓,仔細看,還一顆脫落的牙齒。
“滾出去!賤人!”紫驚天噌的一下子,從她身上跳了起來,並且趕緊穿衣服。
“嗚嗚……”舞姬完全沒有想到他突然會這般,剛才紫驚天萬分討好他,她以為高高在上的殿主大人是被自己迷住了,馬上能飛上枝頭,沒想到自己終究不過癡心妄想,於是捂著臉,隨意披上一件衣服,趕緊跑了出去。
紫驚天見此,臉上的神色卻沒有緩解,而是畢恭畢敬的盤腿坐下,閉目,進入一種忘我狀態,腦海中,似乎是在尋找剛才的震源。
隻半盞茶的功夫,那聲音便在他的腦海深處給了回應,而紫驚天突然有些激動的開始自言自語:“王……王……你終於醒了……什麽?那個女人竟然被……王,您這麽做太危險了……王,您不能再重蹈覆轍了啊……王,屬下不敢……王,屬下知道該如何做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底已然恢複平日那個溫文儒雅的殿主,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溫潤,命人重新布置好書桌,寫了一封信,對著暗處道:“將這封舉薦信立刻交給煉藥師聯盟盟主。”
暗
暗處立刻閃出一道人影,在桌邊略過之後,桌上的信已然消失不見。
而門外的一人,不動聲色的離開,向著寧若舞的寢宮走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又走了出來,向著舞姬所住的院落走去,不一會兒,便見兩個侍衛抬著一個被裹著的,形似人的“東西”走了出來。
自此以後,再無人見過那名舞姬。
……
第二日,碧空無雲,陽光毫不吝嗇的灑向大地,曬得人暖洋洋的,這是入冬以來天氣最好的一天。
玄星蘭知道昨日納蘭初住在了獨孤無敗那裏,和小念月一起研究乾坤八卦鏡的原理,心下很是安慰,回想了一下方才經過花園時,看到玄星辰和蘇蘇在你儂我儂情意綿綿,又想到了方才經過廚房時,冰無絕和朱雀在兩手相握,把手做羹湯,貌似剛才經過後山,又看到了終於出關的百裏無雙不知道和楚淩霜說了什麽,惹得她先是大哭,隨後手把手離開,暗衛來報,據說是去了百裏家……
總之,放眼望去,就隻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
某女抬眸望了望今日大好的天氣,想了想某人此刻估摸著在和藍玉璃那貨“恩恩愛愛”,猥瑣的表情摸了摸下巴,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趁著某人還沒回來,出去看看帥哥?
好吧,她承認,要找到比納蘭瑾帥的男人,腳趾頭想,幾率肯定也是恐龍蛋,但是……退一步,看看勉強入眼的還是有的,雖然身邊的男人從冰無絕、玄星辰到紫幽殤,都是美男,但是成天到晚的看,也會有審美疲勞是吧?
於是乎,為自己引以為傲的想法,心情大悅,於是將黃蝶舞拉了出來,美名其曰是看她天天不出門,帶她去放放風,順便采辦一些藥材,為即將到來的煉藥師聯盟比賽做些準備。
黃蝶舞自從上次被玄星蘭開導過之後,便和楚淩霜、蘇蘇、朱雀成了閨中好友,現在的她已經不像剛來時候那般陰鬱孤僻,所以便答應了下來。
玄星蘭今日依舊是一身銀白色錦袍,白色玉冠,白色流雲錦勾金邊兒的皂靴,手拿一把燙金邊兒暗紋的名家水墨折扇,豐神俊逸的翩翩公子一枚。
黃蝶舞來到淩仙宮之後,倒是轉了性子,喜歡淺淡的顏色,一身白色長裙迤地,白色的抹胸上繡著成片野薑花,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束緊,七彩流蘇點綴其間,頭發弄了一個隨雲鬢,隻用一隻小巧水藍色蝴蝶簪點綴其間,素雅清麗。
玄星蘭眼中閃過讚賞,看來她是徹底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當即便開起了玩笑,在門口馬車前,對著黃蝶舞一伸手,很紳士的開口:“夫人請……”
黃蝶舞也不矯情,在黃家那些日子雖然是她這一生的噩夢,但是心思到比以前清透了不少,想來這次出去她不希望別人認出她,於是巧笑嫣然的開口道:“有勞夫君……”扶著她的手,上了馬車。
玄星蘭自己也很“漢子”的長腿一抬,掀簾進去了,隨後,裏麵傳來一句讓眾人絕倒的聲音:“夫人,伺候為夫吃葡萄……”
暗處的一眾暗衛,額頭黑線一根根掉下來,心想:夫人,您這是真把自己當爺們兒了?
於是,在詭異的氣氛中,馬車緩緩來到了仙地北城最熱鬧的商業街區,由於馬路寬廣,並且在街道中間留出了專門給馬車行駛的路線,所以這一路倒是還算順暢。
不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玄星蘭一躍而下,黃蝶舞在她的攙扶下,也下了馬車,隻不過臉上多了一個麵紗。
來到仙地最大的草藥專營店之後,玄星蘭餘光撇到一旁的胭脂水粉店,還有一家製衣店,也都是很有名氣的,忽然想到黃蝶舞從黃家回來的時候隻帶了一個包袱的衣服,而且也沒出門,心念一動,便讓黃蝶舞自己去挑一些胭脂水粉,多做幾身衣服,女孩子嘛,總是愛美的,順便幫她和蘇蘇等人也挑選一些,並且讓一起來的小丫鬟跟著,有什麽事兒吼一嗓子,以她的功力,絕對可以聽到。
黃蝶舞點點,充分的扮演好了一位“不會武功且胸大無腦”的“賢內助”……
可是,就在玄星蘭剛進入草藥店之後,對麵酒樓的三樓雅間,一扇窗子原本被掛起一半的簾子卻落了下來。
剛才,下麵的人隻能隱約看到一個精致如上等瓷器,沒有一絲瑕疵,白玉般耀眼的下巴,和一張嬌豔欲滴的豔麗薄唇……那唇瓣微微勾起,讓人恍惚間便隻覺得欲色橫生,想要上前品嚐,可還沒等看清楚,那人已經消失在窗邊。
黃蝶舞正為幾個姑娘挑選胭脂,突然,手被一個男人抓住,那人一臉淫邪,色眯眯的看著黃蝶舞,咽了口口水道:“呦嗬,這是哪家的小娘子啊,生的這般美豔,勾的爺心裏癢癢的,瞧這小手,細皮嫩手的,看來這身上一定保養得更好吧?讓爺看看……”說著,便流著口水,魔抓向著黃蝶舞胸前抓去。
剛想一巴掌劈死這色狼,突然想到今日自己不能動武,貼身的小丫頭也是個老實本分不會武功的,於是手腕上一個巧勁兒,掙脫了那欲行非禮的魔抓。
一旁的客人見此,紛紛同情的看了黃蝶舞一眼,便趕緊跑了出去,顯然即便有想英雄救美的人也頓時龜縮了,他們必然是認識這人的。
此人乃是這一帶的惡霸,專門強搶良家婦女,可他是紫驚天母親家的旁係,因此多年來,百姓們敢怒不敢言。
黃蝶舞一看眾人的表情,心裏已經大概知道這人背後是有後台的,否則就他這不學無術的蠢貨,早被人打死了,就在她一邊裝慫退後,一邊躊躇著要不要肉麻兮兮的喊一句“夫君救命”的時候,那人伸向她胸前的爪子,突然被一隻如藝術品般的手……不對,是手裏拿著的玉骨扇“啪”的一聲,拍到了一旁。
還沒來得急跑出去的一些百姓,在看清楚出手之人是何方神聖的時候,隻覺眼前一陣炫目,就連已經清心寡欲的黃蝶舞,也不禁看癡了一瞬間,心中立刻給出一個評價——欲魅而生!
俊眉邪肆,鳳眸魅眼含波,仔細看,卻發現眼底深處卻透著一股子地域般的暗沉,鼻子精致的如同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下巴寬一分則粗狂,窄一分則陰柔,那唇很薄,顏色嬌豔的就像春池上飄零的一片櫻花,不笑也含三分情,微微上揚的十分勾人,讓人看了便想欲親芳澤,臉型被日光描繪出一道金邊,卻因為這男人五官精致到引人鼻血橫流,讓著金光頓時黯淡了幾分,成了他不痛不癢的陪襯。
一身絕非凡品白色錦緞長袍,竟然看不出具體材質,但可以肯定是摻入珠光製成的,所以陽光下閃動著煜煜光輝,而衣服上的暗紋是淡粉色的蓮花瓣,讓人恍惚間,隻覺眼前是一片蓮花春池,池水中有一妖男正睡在期間,明明什麽也沒做,卻讓人心中立刻有了上前一嚐芳澤的衝動。
而那猥瑣男,似乎也忘了自己被打,看著白衣男子,嘴裏的口水流的更多了……
就在店內所有人都看的癡傻之時,一道堪比雷公般的大嗓門,振聾發聵般換回了眾人的理智。
“那誰家的那小誰,還不快滾,別在這裏濁了我們公子的眼!”說話的是那人身後一黑衣男子。
他的體型比一般成年男子還要高上一頭,強壯的肌肉即便隔著衣服也能讓人感覺到他強悍的爆發力,健康的小麥色讓他顯得有些粗狂,但五官深邃,臉型剛毅不失俊逸,如果直接忽略他凶悍的表情,倒也不失為一個美男子。
他這話一出,反應過來的百姓們再次紛紛投以名為“同情”的注目禮,因為以前管閑事的不是沒有,但是最後都被他家裏的護衛給打的半殘不死,而官府也不敢將此事上報,隻好讓他們私了,賠些晶幣,因此也就沒人敢管了。
果然,那人身後的四個護衛,見自家主子被打,紛紛上前一步,準備動手,猥瑣男擦了擦口水,看著白衣男子的眼神下流至極,他速來是男女通吃,於是想揮手讓人將他拿下之後,再把黃蝶舞也搶回家,結果這一揮手……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疼死老死了……”猥瑣男這才發現,人家扇子看似輕鬆一拍,自己的手腕已經斷了,當下頓時沒了想“壓”人家的衝動,這要是真弄回家,恐怕自己才是那個被爆菊的人,於是改變策略的吼道:“快把他給老子拿下,別弄死,回去再好好收拾。”
四個護衛一聽主子發話了,剛往前邁出了不到兩步,那白衣男子麵色如常,甚至都吝嗇於懶得看幾人一眼,隻是微微調整了一下扇動扇子的方向,一道勁風直接將四人外加那猥瑣男掀飛了出去,撞在門外的樹上。
四個護衛掙紮著爬了起來,扶著猥瑣男,嘴裏罵罵咧咧的跑了,揚言回去叫人,讓他們等著!
白衣男子沒有開口,倒是黑衣男子大大咧咧的開口了:“姑娘,你還是先走吧,免得一會兒他們再回來。”
黃蝶舞點點頭,剛才衣服尺寸量完了,胭脂水粉也挑的差不多了,現在已經到了中午,估麽著玄星蘭的草藥也買的差不多了,正好去吃午飯,剛要上前一步道謝,那白衣男子卻已經轉身離開,黑衣男子緊隨其後。
呆愣了一下,黃蝶舞倒是也不介意,付了銀子便和小丫鬟向隔壁草藥店走去。
……
猥瑣男和四個護衛正往自家走著,到一個胡同口的地方忽然被一股勁風吸了進去,隨後便傳來幾聲利器破開皮膚的聲音,空氣中也隱隱彌漫出一股血腥味道。
胡同內,一書生打扮的粉衣男子,在幾人的屍首上灑了一些粉末,地上的屍體很快便化成了一灘血水,殘忍至極,連屍首都不給人家剩下,卻隻聽那書生嫌棄的撇撇嘴開口:“嘖嘖嘖……下輩子投胎一定要長眼睛,千萬別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說完,笑得十分騷包的離開了。
……
奢華的酒樓包廂內,白衣男子優雅的吃著精致美味的菜肴,黑衣男子在旁邊的桌子吃,不一會兒,書生打扮的粉衣男子便進來了。
“主子,處理幹淨了。”粉衣書生的口氣好似在說——您讓買的白菜我買了。
白衣男子聞言並無表情,隻開口道:“無笑,吃飯。”
“是。”說完,和黑衣男子同坐一桌,開吃。
倒是黑衣男子猶豫了一下,傻頭傻腦的開口:“主子,您若是想帶女主子回去,憑借您的實力,直接帶走就好,何必那麽費勁的接近啊……”
白衣男子沒開口,倒是粉衣書生先開口了,口氣無比嫌棄道:“無二,我看你是有夠二,女主子前世的記憶早就沒了,如何能認識主子?光天化日之下被陌生男人搶走,哪個女人會好好跟這男人過日子?不拿刀劈了主子就是好事!更何況現在已經嫁了人,還有個……”
“兒子”兩個字還沒說完,便感覺屋內的氣溫猛地降到了冰點,無笑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而且是身為男人最痛腳的地方,當下便閉上了嘴巴,見白衣男子沒打算理他,依舊吃著自己的飯菜,趕緊心惶惶的往嘴裏扒拉飯菜,將存在感降低……
良久,屋內的氣溫總算緩和了一些,白衣男子似乎是吃好了,放下碗筷,起身來到窗邊,不笑也似是含著三月春水的鳳眸,望著樓下剛剛停下的馬車,眼底最深處的那一片地獄般的暗沉,忽然出現一絲屬於黎明般的曙光,幽幽開口:“是別人的妻又如何?殺了那男人,讓她再愛上本王便是……”
這男人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明明在說一件十分嗜血的事情,卻好似在和心愛的女子說著情話,讓人聽了便動情,為他心碎,為他沉淪。
而樓下,馬車上下來的,正是玄星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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