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個人,雖然全副武裝,但是此時他們卻要麵對將近萬人的圍攻!而且,貴族名流的隊伍之中還是有許多頗具實力的強者,這些人都是他們花錢雇來的家將,是為平日裏欺壓百姓、調息美女必不可少之裝備。

“尖刀!”蔣欽大喝一聲,他揮著手中的砍刀就朝前疾衝而去,緊隨在他身後的是甄毅和小六。甄毅和小六身後自然也有隊伍緊隨,五十一人在奔跑之中就組成了一個三角形的衝鋒陣型。

血殺此刻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貴族名流的心髒,一下子就切入了衝鋒的隊伍之中。

雖然血殺隊員的境界都是用藥物提高的,但是在林道那魔鬼式的訓練下,他們都已經完全融入了自己所處的境界,而且隱隱都達到了巔峰狀態。由於林道手上沒有好的功法,林道並沒有將功法傳授給血殺,而是將那個世界的殺人技巧傳授給每一個人。所謂的殺人技巧,就是林道以前在看美劇和特種兵訓練時所學到的一些迅速殺敵技巧,所求的都是一擊必殺。

這種近戰方法是特種部隊必須精通的,在戰場上往往都是一招致命。而林道為了讓血殺隊員們幾乎在瞬息間就能殺一人,特意對他們展開了一係列的特訓,一番魔鬼訓練下來,每一個血殺隊員幾乎都能條件反射地用手中的武器,在任何情況下捅入敵人的各大要害,沒有任何花俏!

他們就像是一個個屠夫,對著身前無論任何身份的人舉起手中的屠刀,沒有絲毫的憐憫,沒有絲毫的感情,他們隻遵從林道的命令!

殺!

鮮紅的血液已經染紅了他們的身體和他們的視線。

在麵對比自己境界要高的敵人時,往往都是三個血殺隊員一同出手,用的都是一名搏命的方法,那人若是有稍微的遲疑,下場隻有死。而血殺隊員完全不用擔心受重傷死亡,他們的同伴會在最快的時間內給他們服下元氣丹。

“他,他們不是人!”

貴族名流畢竟個個都已經習慣了欺負弱小,而今他們所遇到的不是綿羊,而是一頭頭比猛虎還要凶殘的魔狼!距離血殺近的一些高手們,他們所看到的血殺,個個眼中泛著嗜血的紅光,出手狠厲、迅速,刀刀致命!

往往在一個猶豫之間,那些已經過慣了錦衣玉食的高手們就會死在血殺的屠刀之中。而且,他們死的時候,身上都有好幾個窟窿,有的甚至連頭都被砍飛了!

“聰明,知道先殺實力強的,這樣一來就能起來良好的震懾作用!”此時此刻,林道就站在王宮城牆的高處,看著前方廣場上的慘烈戰鬥。任紅昌就俏立於林道的身後,血風拂麵,濃重的血腥味依舊無法改變她那冰冷的麵容。

貴族名流們在出門之前其實也沒有多少準備,都隻是和往常一下帶著隨行的手下高手,這些高手也自然不會全副武裝,隻是帶上趁手的兵器罷了。再加上,此時的他們之間並不熟悉,更甚至還有間隙,很快衝鋒的隊形就被血殺給攪亂了。在麵對血殺快如迅雷的屠刀麵前,他們膽寒了,有一部分錦衣公子甚至被眼前的景象嚇傻,明明看到屠刀看向他的麵門都不知道閃躲。

頭顱,一顆顆頭顱被砍飛,那種景象就好像是一個刀法精明的老農在菜地裏砍飛包心菜一般。

“快跑啊!”終於有人知道要跑了。

然而,這個時候卻是晚了,因為通往廣場的三條大街上突然出現了兩隊全副武裝的騎兵,他們不分由說,直接對著貴族名流們舉起了手中的屠刀。

“殺!大王有命,將這些叛黨盡數剿滅,一個不留!”來人聲音洪亮,林道轉頭一看,臉上當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管承!管承所帶來的可不是普通的騎兵,乃是林道暗地調來的破軍營!

在個個實力強勁的破軍營麵前,貴族名流更如割草一般,紛紛倒下,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不到半個小時,廣場上所有貴族名流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正如林道事先所說,一個不留!

“啟稟主上,叛黨皆已伏誅!”管承率領破軍營將士下馬,對著城牆上的林道行禮,而此時血殺隊卻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如果說破軍營是林道的一柄長槍,所指之處,所向披靡;那麽血殺隊更為隱秘,乃是林道的暗中匕首,專門將敵人扼殺在陰暗之中,無聲無息。而此番,正是林道對血殺隊的一次曆練,很顯然,他們完成得很不錯。

“叛國之罪,株連九族!管承,你等協同城衛迅速擊破城內所有叛黨家族,不得有誤!”林道此時坐在城牆之上,倒是有幾分威嚴。

“莫將遵命!”管承轉身上馬,率領破軍營衝向了南冥城的各地貴族住宅區。

林道緩緩站起身,抬頭望天,他知道,從今日開始,他這個殺人魔王之名,估計要遠傳九州各地了。這時候,林道的身邊隻有任紅昌,林道對著天空,燦然一笑道:“你說,我是不是很殘忍?”

任紅昌看著林道,沒有回答。

“他們該死,必須死!”林道的笑容依舊,他慢慢地將手伸向遠方,“南冥是我的天下,在我的領地裏,絕對不允許違逆我的人和勢力。我要我的百姓食有所物、住有所屋、生有所養、老有所依。為了這個目標,我林道無所不用其極!”

任紅昌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看向林道的目光多了一絲柔和。

“碰!”夜幕時分,在淩睿的城堡內,淩睿猛地一掌將珍貴的楠木精雕桌轟得破碎。

“可惡!可惡啊!”淩睿對著跪在他身前的幾個男子大聲怒吼,“為什麽,為什麽會出現如此厲害的騎兵,他們是誰,從何而來,聽命於誰!?”

四周無人能夠回答淩睿的問題,眾人紛紛低著頭。

“我的兩千家將居然在他們的手上支撐不到一刻鍾!他們才不過幾百人!”淩睿再度拍碎珍貴的家私,“還有,為何城衛會瞬間完全倒戈,難道說我這十幾年在城衛的部署都白費了嗎!”

淩睿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一個人,此人就是淩睿的大兒子淩天。淩天此時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絲毫不敢抬起頭來。要知道,城衛的部署一直都是他在做的,隻是不知道為何,才一個晚上的功夫,他在城衛的人居然瞬間蒸發了。非但原先的部署完全被打亂,甚至城衛還獲悉了他們的全部信息,在第一世界對淩睿在南冥城中的所有勢力進行了殘酷的殺伐。

而且,更讓人膽寒的是。那些城衛和那對恐怖的騎兵還口口聲聲說了這樣一句:“主上說了,由於叛黨過多,牢房沒有過多的糧食儲備,所以盡數殺死,讓他們用生命來贖罪!”

一想到這個,趴在地上的淩天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父親,您切勿動怒。我們雖然輸了前陣,但是我們的實力猶在,而且各地的家族的兵力都已經集結,此番來的都是各大勢力的精兵,而且我們事先都已經準備好攻城器械。隻要你一聲令下,明日我們就可以攻城!”一個年輕的英俊男子半跪在淩睿身前,此人麵相英武,倒是與他的兄長有著天壤之別。

聽到這個,淩睿的氣才稍微消了一些,至少他知道他還沒有輸。

隻是他一直想不通,為何原本勝券在握的他會輸得一敗塗地。特別是那些與他原本就聯絡好的大貴族們,居然在廣場事發之後沒有做出任何表態。

其實,淩睿不知道,並非那些大貴族不表態,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也沒有命來表態。林道對所有參與叛亂的貴族和名流都進行了極為殘酷的血洗,隻要是跟這些人沾親帶故的,三族以內統統殺死,無論男女老少,一個不留,這可是真正的株連三族啊!

林道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血殺此番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作用。那些大貴族在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就被血殺找上門,一旦被血殺找上門,不過幾分鍾,就會被滅族。這項任務交給血殺來做是在合適不過的,因為其他人,包括破軍營都會對老弱產生憐憫之心,畢竟他們之中肯定也是有無辜的,但是血殺不會,隻要是林道名單上的人,無論是誰,清一色抹脖子、砍頭、捅心髒!

“淩霄,此番勝利之後,王子之位非你莫屬。”淩睿看向自己的庶子,眼裏滿是欣慰之色,和他的嫡子淩天相比,庶子淩霄絕對是人中之龍。淩霄雖然不是帝國學院畢業,但他卻在東吳帝國的自辦的學院之中進修過三年,現已是將軍級別的高手,而且他隱藏得很深,外表看起來不過隻是百夫長之境界而已,隻有淩睿知道他的真實實力。

“謝父王!”淩霄順著杆子往上爬,就等於直接把王冠套在了淩睿的頭上。

“好了,你帶我去與各族的代表見麵,共商大計!”

“是!”

淩睿帶著淩霄和眾手下離開了,唯獨留下孤零零的淩天。在他們離開後,淩天才緩緩地抬起頭,陰惡的眼神之中閃爍著無盡的仇恨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