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隊哥薩克騎兵,排成疏密不等的鬆散陣型,向中國軍隊發起進攻,哥薩克騎兵大喊,“烏拉”,全麵衝過來,其來勢之洶猛和壯觀,形成一副畫卷。鐵木辛哥貫用類似中國的偃月陣法,西方叫伊菲克拉特方陣,這種陣法有許多奧妙,但在機槍步槍和炮火的熱兵器時代,已顯得有點落後了。
馬福興、馬步芳、馬步青、馬鴻賓、馬廷勷分作五個小隊,也針鋒相對地向哥薩克騎兵衝來,騎兵對騎兵時,拚的是刀法和馬術。
傳統的哥薩克騎兵刀長約90CM,采用中亞鐵礦石冶煉出的精鋼打製。厚背寬刃,橡樹葉狀刀尖,占據整體寬度2/3的深弧血槽,刀身擁有優美卻又凶悍的弧度,鷹頭般的包銅手柄,重心靠後。由於標準的哥撒克騎兵刀握把無護手,重心靠後便於激烈運動中揮舞,轉刀,哥撒克騎士傳統的劈砍技巧就是利用重心弧形劈砍。重心靠後還便於在騎乘衝擊直戳對手時的刀身平穩不晃動。為了使刀的整體重心靠後和穩定,有些哥撒克騎兵刀的“鷹頭包”是整體鑄造或是罐鉛的,這樣做的附帶好處是-當對手距離騎士很近,並拉拽騎士時,夠分量的握把底會輕易的敲昏對手甚至打裂對手的頭。鋼刀出鞘,任何人揮舞起來,其自身弧度帶來的劈砍威力可以輕易砍斷小樹,辟開木樁,這種威力體現在哥薩克騎士中流行的一句俗語“像劈田菜一樣的砍掉對手的頭!”
哥薩克的戰馬主要是頓河馬,在傳統上,頓河馬總是和哥薩克騎兵相聯係。頓河體形健壯,高大,多數馬匹毛色火紅,金黃。他們耐力持久適應性非常強、反應機敏、對主人忠貞不二。
中國騎兵使用的馬刀則是14式馬刀,源流是來自56式騎兵刀,全長102厘米,刀刃盡管沒有燒刃但刀刃堅固耐用,出廠時就非常鋒利且能保持其鋒利性。刀梢為鋼製,刀柄為木製用一大螺絲固定刀刃,刀柄之護手也為鋼製。刀刃經過長時間的作戰使用等如果變鈍,騎兵們可很容易的自行將其再磨利,它的設計合理,重心適當,整把刀堅固耐用。
中國騎兵使用的戰馬主要是河曲馬,河曲馬亦稱喬科馬,原產中國甘肅、青海、四川3省交界處,黃河上遊第一河曲處,故名。河曲馬與內蒙古三河馬、新疆伊犁馬被譽為中國三大名馬。河曲馬在我國戰爭史上戰功赫赫。漢朝時,朝廷為改良中原地區的馬種,曾引西域的優良馬種汗血馬放牧於青海一帶,這些馬的後代為漢朝征討匈奴立下“汗馬功勞”。在蒙古大軍南征大理時,忽必烈指揮大軍在水草豐美的河曲地帶大量牧養軍馬。在占領中亞之後,馬家軍又補充了不少伊犁馬和汗血寶馬。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我軍馬刀長於哥薩克高加索馬刀將近10厘米,而且刀身細,因而輕捷靈便,常常是敵人馬刀還未到,我方的馬刀已劈中敵人。隻一個衝鋒,就砍倒了一百個哥薩克,自傷不過幾十人。這下可激怒了一向傲視東方人的沙皇哥薩克騎兵,鐵木辛哥怒不可遏,下令哥薩克第二梯隊和第三梯隊一起向中國軍隊發起進攻。同時,鐵木辛哥還派出大批步兵跟在哥薩克後麵,隻等哥薩克撕開中國軍隊的陣地,步兵就立刻奪取陣地。
馬家騎兵見勢不妙,立刻撥馬就逃。如果鐵木辛哥此刻在前線,又或者那些被衝昏頭腦的哥薩克們冷靜下來,他們就會發現中國騎兵撤退的不正常。可惜,這些勇敢的哥薩克們高喊著烏拉,一股腦兒地追了過去。
很快,哥薩克發現大隊大隊的中國步兵出現在他們麵前,中國騎兵分作很多小隊分散了開來,躲到了步兵後麵。中國軍隊挖的楔形戰壕,是專門對付鐵騎的雁行陣,這種陣法很古老,相傳是兵書《尉繚子》“陣形篇”裏的一陣,專門對付騎兵。馬麒去陸軍大學的速成班進修過,但是他對中國古代兵書裏的計謀還是十分推崇的。馬麒其實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讓自己的騎兵和哥薩克硬拚。因此,他的計劃是讓步兵打騎兵,騎兵則集中一側,攻擊紅俄的步兵。
騎兵對騎兵時,拚的是刀法和馬術。在楔形陣地,哥薩克被中國步兵團團包圍,馬沒了速度就沒了優勢,隻見哥薩克騎兵紛紛落馬,有的也跳下馬一手持刀,一手牽馬,瘋狂搶奪戰壕。
馬麒雖然沒帶多少大口徑炮,但是勝在輕重機槍很多,他將陣地上每隔二百米放一挺機槍,結果不到二十分鍾,陣地前就堆滿了哥薩克騎兵人和馬的屍體。炮彈和子彈落入哥薩克的偃月陣中,不時有殘肢斷臂從空中落下,受傷的馬匹,發出長長的嘶鳴,受傷的士兵,滾來滾去地哀嚎,格鬥的撞擊聲,聲嘶力歇的喊殺聲,悲痛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戰鬥打了三個多小時,哥薩克騎兵損失慘重,不得已開始後退。可是,密密麻麻的紅俄步兵阻擋了他們的道路,哥薩克們毫不留情地縱馬踐踏衝撞,紅俄軍頓時陷入一片混亂。馬麒見此情景,下令騎兵再次出擊。一直因為詐敗而耿耿於懷地中國騎兵們一聲歡呼,舉起馬刀就殺了過去。
可憐紅俄哥薩克還能逃回一部分,步兵就倒黴了,隻恨爹娘少生了幾條腿,被殺得屍橫遍野。
到了晚上,伏龍芝派了外交人員過來,對馬麒說道:“中國人,立刻退出紅俄的土地,回到你們的國家。”
馬麒笑答道:“紅毛子,立刻離開中國的土地,回莫斯科種田去。”
紅俄外交人員說道:“我是軍人,我的職責消滅所有侵略者,而不是種地,請你不要羞辱我,我們視榮譽為最高生命。”
馬麒答道:“我也是軍人,我的職責是包圍國土,而不是灰溜溜地撤退。榮譽對我們來說,一樣高於生命。”
紅俄外交人員說道:“那麽,就讓我們為各自的國土而戰吧。”
“走好,不送。”馬麒一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