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風景太好,流鼻血了
此時某女的事業線已經深深的印在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眼底,可是她卻渾然不知的研究著夏熙轍為什麽對自己的手背這麽感興趣。
“你為什麽要給我紮針啊?”顧琦菱心裏不明白,為什麽她生病了,不應該是醫生來紮針嗎?怎麽會讓夏熙轍這樣一個庸醫來給自己看病,而且,為什麽夏熙轍給她冰涼手背,用的不是一般的冰袋,而是用了一個毫不誇張的冰枕頭……
看著夏熙轍笨拙的動作停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眼睛卻在朝著一個地方發呆,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怎麽了,顧琦菱就覺得自己的手背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滴上去了一滴不明**……
“你流口水了!好惡心啊……”顧琦菱嫌棄的把自己的手抽回來,順便還在夏熙轍的胸口的地方擦了擦。
可是就因為顧琦菱動作的扭動,而導致了某個地方現在真的是十分的高聳,還不時地有一種豐滿的姿態,展現在夏熙轍的眼前。
這次,隻見某人的手臂上又被滴上了一種**,某女低頭去看的時候,隻見這次在自己的手背上的居然是血!
“血啊!”
等到顧琦菱由於驚嚇而抬頭的時候,她看見的竟然是夏熙轍的鼻子在流血……
“你幹什麽啊!”這時候,顧琦菱才注視到,某人竟然直勾勾的毫無避諱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
顧琦菱緊緊的將被子蓋好,一臉警惕的盯著夏熙轍,誰知道此時她才看到,夏熙轍的身後竟然還站著醫生……
“額,醫生,我不是要你走,你回來啊!”顧琦菱的心裏不停的在呼喚,可是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醫生一副“我懂”的樣子,消失在了門口。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醫生,你不要走,我的清白啊……顧琦菱緊緊的抓著被子,將自己裹得像是春卷一樣的,看著眼前的人,心裏卻是十分的恐懼。
“菱菱,你好美啊……”夏熙轍的眼睛裏,現在幾乎都隻剩下兩個白白的肥肉了。顧琦菱十分相信,如果一會門外的簾子被拉上的話,自己一定是在劫難逃……
“喂!”顧琦菱看到門外的簾子被一臉偷笑的林斐拉上的時候,心都要碎了……真的是想什麽來什麽啊……
看著林斐一臉“我懂”的樣子,顧琦菱忽然覺得,自己長了這麽大,隻怕是第一次知道了,有時候,嘴巴不是用來說話的,眼睛也不是用來看,而是用來說的……
夏熙轍才沒有知道後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顧著自己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看著那胸口上的一抹美好!
“虛貨!”顧琦菱忽然將被子掀開,一把將夏熙轍的頭按了下去,用桌子上的酒精棉給他擦拭了臉上的血漬。
隻不過是一周沒見,她倒是不知道,夏熙轍這個家夥居然像是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竟然還看著就能流鼻血!簡直也是弱爆了!
夏熙轍眼神呆滯的欣賞著眼前的風景,完全不理會究竟顧琦菱說了什麽,他此時一心隻想要看看,滿足一下自己這麽久的虛弱……
等到顧琦菱給夏熙轍清理好了臉上的血漬之後,他竟然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看著他閉著眼睛享受的躺在自己的懷裏的樣子,顧琦菱竟然找不到一個吐槽點,她唯一能夠說的就是:“難道說秦安夢還滿足不了你這個家夥?”
懷裏的人根本就沒有聽到這些,而是伸手摸著那一份柔軟,香甜的睡著了。
顧琦菱一把打開他的手,無奈,現在自己也隻能坐在地上,讓他這麽睡了。看他的樣子,好像最近一直都很缺覺……是該好好的休息了……
而此時,在門口等待了許久的一群人,卻怎麽都聽不到房間裏的動靜。
隻見在林斐身後跟著的一個大漢,忽然推推林斐,小聲道:“小老大,你確定現在老大是在裏邊兒辦事兒,而不是讓別人給辦了?”
“奇怪了,怎麽就聽不到一點聲音呢?”大家紛紛的說著心裏的無奈。
他們現在真的想要知道,究竟老大和大嫂有沒有複合,這段時間他們被顧棉折騰的夠嗆,那個女人哪裏是女人啊,分明就是一個債主,就像是大家都欠了她的錢似的,總是這啊,那啊的找麻煩。
還好,現在大嫂回來了,不然他們可是真的受夠了……
“哎,我在呢,你們一個個的問我,我究竟問誰啊?”林斐一副更加吃力的樣子,現在他也很想要知道,究竟現在是個什麽情況,竟然還有人要在裏邊安靜了這麽久嗎?
老大可不是吃素的啊,這麽久沒有碰女人了,難道除了生病的原因,不是要為了大嫂守身如玉嗎?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老大馬上就要和大嫂和好了嗎?”大家都嘟噥著,見過這麽多的女人,可是還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像是大嫂這麽對他們好的。
雖然不算是常常噓寒問暖吧,但至少從來沒有架子,逢年過節的也總是給他們家人帶去禮物和獎金。跟著夏熙轍混本來就夠辛苦的了,雖然弟兄們都不說,可一大幫子男人,哪裏有誰知道給他們暖暖心啊,現在要不是因為顧琦菱的出現,隻怕他們還要總過著苦巴巴的日子。
以前顧琦菱在的時候,每個周末大家都會在別墅裏開一個派對,雖然不是什麽山珍海味,但是有人關心,還可以和弟兄們樂嗬,大家也算是神經可以鬆懈下來,體驗一把生活。
自從那個什麽秦小姐出現之後,他們的生活就總要圍著那個姑奶奶轉,她還總是滿足不了。真是要命,簡直就是一個自私鬼。
雖然長得還蠻漂亮的,可是那樣的和大嫂比,簡直就是山雞和鳳凰的對比啊。他們才不要呢!
隻是現在裏邊究竟是什麽情況啊……
就在大家蠢蠢欲動的時候,後邊的一個人用力一擠,隻見貼著門口趴著的林斐一下子就撞開了門,朝著房間裏擠了進去!
“啊,對不起啊,大哥,我什麽都沒做,我是不小心進來的,絕對不是為了聽什麽,也不是為看什麽大哥你千萬不要生氣,我這就走,這就走!”
林斐閉著眼睛,雙手將眼睛遮擋的死死地,可是就在他進來之後,卻沒有聽到有人說一句話,等了一會,林斐以為自己死定了,卻忽然被身後的大漢捅了捅。
“小老大,你看……”
“我不看,看了會死人的!”林斐緊緊皺著眉頭,都是因為自己沒有靠好,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簡直就是丟人現眼啊!
可是就在林斐堵著眼睛說著誓言的時候,他忽然反應過來一個問題,為什麽那個捅著自己的人沒有被老大懲罰?
“難道,真的什麽都沒有?”林斐慢慢的把手指分開幾條縫兒,隻見眼前的人看著這裏,並沒有什麽樣的情況。怎麽床上會是空著的?
咦?地上這是……
林斐手裏的縫兒越來越大了,他終於看到了地麵上的人,竟然是顧琦菱和夏熙轍?
“這是……”
就在林斐質疑的時候,旁邊那個戳著他的人卻忽然豎起來食指,指著嘴巴上,做出了個“噓”的姿勢。
林斐這才閉上了嘴巴,安靜看著地上的兩個人。
隻見夏熙轍此時正安靜的躺在顧琦菱的懷裏,睡著了,那樣的安詳,似乎是做了一個好夢。而顧琦菱,卻一隻手抱著夏熙轍的腦袋,一隻手抱著他的身子,腦袋靠著床邊兒,也安然的睡著了……
陽光從窗外進來,灑在他們的身上,帶著一些溫暖的味道,在整個房間裏彌漫開來。所有的一切都變的安靜而靜謐,似乎這裏的一切都幹幹淨淨,什麽都是安靜的。
“走吧。”一群保鏢還要看下去,卻忽然被林斐叫了一聲。
大家都默契的不回應,放慢了腳下的步子,輕輕的離開。這麽安靜的場景,他們每一個人都不舍得打破,隻要是安靜的,靜謐的,那麽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這裏的安靜,並不代表每個地方的安靜。
此時,在夏家,夏豐雷正和夏母安靜的坐著,但是這裏的安靜,卻不是大風浪之後的平靜,而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夏母的容顏有些憔悴,似乎因為這件事情,心裏的疙瘩一直都沒有解開。最近一段時間,她想過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安靜。
忽然,夏豐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小東的存在了……上次的事情,是不是……”
“是又怎麽樣?夏豐雷,我嫁給你那麽多年,你竟然有了孩子都不告訴我!難道還不允許我自己去查嗎?”夏母的情緒顯得很激動。
這件事情,對於哪一個女人都是一個過不去的坎兒。
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而自己卻是最後的一個知情人……現在他居然還跑回來問自己,是不是知道?真是可笑!
夏豐雷眉頭緊蹙,卻沒有要反駁的意思,他再一次選了沉靜。
安靜了一會,隻聽到夏豐雷忽然開口道:“其實,你的心情我可以明白,隻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預料到。茵茵,你要相信,我還是在意你,在意這個家庭的。有些事情,也許我們共同麵對比較好……”
夏豐雷說了他一直想要說的話,以前,他每次和白茵茵說這件事情,她都會顯得很過激。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一直選擇安靜。但是這一次,似乎事情變得更加的困難。如果這個謎一直就這樣安靜下去,那麽以後,也許就要成為一個謎了……
“一起麵對……哼……”夏母的眼睛忽然變得濕潤了,如果這件事情在一開始,夏豐雷就是這個態度,那麽一切就都不是問題!隻是現在,她需要怎麽麵對?
她已經邁出去了那一步,她要怎麽麵對這件事情?不管那個孩子現在以什麽樣的身份生存著,她都不可能像是原來那樣毫不介意了……
夏豐雷,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害的嗎?
對於這一切,夏母的心裏很痛,但是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必須要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不管有沒有人接受自己,夏老爺子的態度和她是一致的,隻要他們聯手,就可以找到問題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