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北麵有一片雄偉的建築,清一色由漆黑堅硬的黑曜石堆砌而成,疊加繁複精細的魔紋。一圈高達十米有餘的城牆把這片區域和外界隔絕開來,城牆外是空曠寬闊的廣場,城牆內,肅穆的宮殿一座連著一座。高大的城牆上,每隔幾步就站著一個魁梧的武士,身披重甲,目光如炬,戒備森嚴。
雄偉,壯觀,戒備森嚴……,這就是帝都大名鼎鼎的星殿!
源星帝國是星辰大陸上國力最強盛的國家,雄偉壯觀的星殿,則是源星帝國內最強力的機構,地位超然;每一任國王登基之前,都必須到星殿舉行盛大的祭祀。這裏,雲集帝國最強悍的星戰士,這裏,供奉著帝國真正的精銳。無論貴族還是平民,每一個年輕人都以成為星殿的星衛為榮,成為星殿的古星戰士,則是帝國眾多星戰士的夢想。
古老的星殿,記錄著帝國建立和擴張的曆史,承載著帝國永世繁榮昌盛的夢想。傳說,很久以前,星殿的頂級星戰士曾站在人類的巔峰,令五大星教的精銳也相映失色。後來,星殿雖然逐漸沒落,甚至成為五行星教的附庸,但仍然不失為一個強大的星戰士殿堂。沒有星殿長老的許可,別說一般的平民,就連地位非同一般的貴族也無法隨意進出。
這天一早,寒風陣陣,夾著一片片冰冷刺骨的雪花。天氣寒冷,星殿外麵的廣場來往的人比平時更少,為了生活不得不一大早就起來奔波勞碌的村夫走卒們遠遠地繞路而走。站在城牆上值守的星衛雖然一如既往的凝重肅穆,但一陣陣冰冷的寒風吹過,不由得悄悄地縮縮脖子。
“嘖嘖,天氣真冷,冬天終於到了。羅伯特兄弟,烏蒙城大戰獸人軍團的影像看了沒有?”見巡邏的統領不知蹤影,站在城牆上的一個大鼻子星衛跺跺凍得發麻的雙腳,問站在一旁的夥伴。
站在城牆這個偏僻的角落,.可以看見遠方的山脈已經一片雪白,在冰冷的寒風中,帝都迎來了冬天的第一場雪。雪花不大,但飄進衣領後凍得讓人渾身發抖,在寒風中站了一整夜,大鼻子星衛凍得渾身僵硬,感覺鼻子都快凍掉了。
“廢話,現在帝都還有誰沒看過?”名.叫羅伯特的星衛搓搓冰冷的雙手,嗬一口熱氣暖暖手後接著說道:“那些赤裸上身的獸人狂戰士,還真他**的夠瘋狂,一個個不怕死地往前衝。還好烏蒙城老老少少都衝上城牆,依靠犀利的暴雨梨花怒擊退了那些獸人的衝擊!”
“嘖嘖,天才,在關鍵時刻煉製出.暴雨梨花弩的雲重大師,真不愧是烏蒙軍團臨危任命的天才星甲大師!”大鼻子護衛大聲驚歎,激動不已。想起暴雨梨花弩雨點般密集的強力攻擊和一排排倒下去的獸人,他就不由得一陣暢快。第一百九十七章 戰書
帝都北麵有一片雄偉的建築,清一色由漆黑堅硬的黑曜石堆砌而成,疊加繁複精細的魔紋。一圈高達十米有餘的城牆把這片區域和外界隔絕開來,城牆外是空曠寬闊的廣場,城牆內,肅穆的宮殿一座連著一座。高大的城牆上,每隔幾步就站著一個魁梧的武士,身披重甲,目光如炬,戒備森嚴。
(一路看小說網,電腦站.)雄偉,壯觀,戒備森嚴……,這就是帝都大名鼎鼎的星殿!
源星帝國是星辰大陸上國力最強盛的國家,雄偉壯觀的星殿,則是源星帝國內最強力的機構,地位超然;每一任國王登基之前,都必須到星殿舉行盛大的祭祀。這裏,雲集帝國最強悍的星戰士,這裏,供奉著帝國真正的精銳。無論貴族還是平民,每一個年輕人都以成為星殿的星衛為榮,成為星殿的古星戰士,則是帝國眾多星戰士的夢想。
古老的星殿,記錄著帝國建立和擴張的曆史,承載著帝國永世繁榮昌盛的夢想。傳說,很久以前,星殿的頂級星戰士曾站在人類的巔峰,令五大星教的精銳也相映失色。後來,星殿雖然逐漸沒落,甚至成為五行星教的附庸,但仍然不失為一個強大的星戰士殿堂。沒有星殿長老的許可,別說一般的平民,就連地位非同一般的貴族也無法隨意進出。
這天一早,寒風陣陣,夾著一片片冰冷刺骨的雪花。天氣寒冷,星殿外麵的廣場來往的人比平時更少,為了生活不得不一大早就起來奔波勞碌的村夫走卒們遠遠地繞路而走。站在城牆上值守的星衛雖然一如既往的凝重肅穆,但一陣陣冰冷的寒風吹過,不由得悄悄地縮縮脖子。
“嘖嘖,天氣真冷,冬天終於到了。羅伯特兄弟,烏蒙城大戰獸人軍團的影像看了沒有?”見巡邏的統領不知蹤影,站在城牆上的一個大鼻子星衛跺跺凍得發麻的雙腳,問站在一旁的夥伴。
站在城牆這個偏僻的角落,.可以看見遠方的山脈已經一片雪白,在冰冷的寒風中,帝都迎來了冬天的第一場雪。雪花不大,但飄進衣領後凍得讓人渾身發抖,在寒風中站了一整夜,大鼻子星衛凍得渾身僵硬,感覺鼻子都快凍掉了。
“廢話,現在帝都還有誰沒看過?”名.叫羅伯特的星衛搓搓冰冷的雙手,嗬一口熱氣暖暖手後接著說道:“那些赤裸上身的獸人狂戰士,還真他**的夠瘋狂,一個個不怕死地往前衝。還好烏蒙城老老少少都衝上城牆,依靠犀利的暴雨梨花怒擊退了那些獸人的衝擊!”
“嘖嘖,天才,在關鍵時刻煉製出.暴雨梨花弩的雲重大師,真不愧是烏蒙軍團臨危任命的天才星甲大師!”大鼻子護衛大聲驚歎,激動不已。想起暴雨梨花弩雨點般密集的強力攻擊和一排排倒下去的獸人,他就不由得一陣暢快。 如果不是突然大量裝備的暴雨梨花弩,他可以肯.定烏蒙城在獸人狂暴的衝擊下連半個時辰都撐不過,更不用說撐到北風軍團等援軍的支援了。毫無疑問,時任烏蒙軍團首席星甲師的雲重居***至偉!
“剛剛成年就成為了一個星甲大師,厲害,絕對的天.才,不愧是烏蒙雲家的直係後裔。大家族就是大家族,每一個後人都不簡單!”星衛羅伯特讚賞地點點,接著說道:“不過,聽說段長老前幾年和古星戰士胡力到烏蒙城奪走了雲重大師父親留下的斑斕戰甲,他這幾天就要到星殿向胡力挑戰,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管是真是假,段長老當年做的確實有點過分,.就算要收回斑斕戰甲,起碼也得等別人的後人成年後實在沒資格再去啊!”大鼻子星衛搖搖頭,想起平時孤傲成性,處處表現得高人一等的胡力就很不爽。剛想接著再說幾句牢騷,就被一旁的夥伴製止。
“噓……,小聲點,要是.被別人聽到,小心你的腦袋!”羅伯特邊說邊緊張地左顧右盼,由於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附近隻有他們兩個人值守。見周圍沒什麽人,終於鬆了一口氣,本想再提醒身旁的兄弟幾句;不料,無意中看見了一行古怪的人。
陣陣寒風中,四個人踏上了空曠的廣場,筆直地向星殿正門走過來。四人頭頂盤旋著一頭凶猛的大雕,無聲無息地上下盤旋;更奇怪的是,當先一人扛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家夥,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腳印,似乎極為沉重。遠遠看去,不像竹竿,又不像什麽武器,也不知到底是什麽東西。
“大清早,哪來的鄉巴佬?”
揉揉眼睛後,大鼻子星衛小聲地嘟囔一句。星殿地位超然,沒有人敢輕易靠近,但也有一些例外。以前,就有一些僻遠山區來的農夫,什麽也不知道,挑著一些黑乎乎的所謂特產到星殿大門叫賣,令人啼笑皆非。
寒風中夾著一片片雪花,剛開始的時候,即使視力再好,站在城牆上的星衛們也看不出來為首的人肩上到底扛著什麽東西,疑惑之餘不以為然。但是,當距離拉近看清楚後,不由得一個個大吃一驚,震撼不已。
古怪的一行人中,一個熊腰虎背的年輕人走在最前麵,肩上扛的不是什麽武器,而是一根濕漉漉的沉重的原木。十幾米長,直徑比馬車的車輪還大,起碼有上千斤重。
一根沉重的原木?
不可思議地揉揉眼睛後,站在城牆上的星衛毫不猶豫地拉響了警報。很快,一群身披重甲的星衛就騎著高頭大馬從城門呼嘯而出,‘呼啦’一聲把古怪的幾人圍起來;刀劍出鞘,殺氣騰騰。
“讓開,告訴古星戰士胡力,讓他出來應戰!”雲重冷冷地掃眾多殺氣騰騰的星衛一眼, 戰書沉重的原木繼續往前走,直奔城門下方巨大的科莫多牛皮戰鼓,對星衛們鋒利的刀劍視而不見。
喬裝打扮化作民夫,神不知鬼不覺混入帝都後,他率丹尼爾等人直奔城北的星殿。既然胡氏家族在暗中千方百計阻止自己的行動,那就幹脆快刀斬亂麻,以最快的速度挑戰天才胡力。
“星甲大師,你……,你就是烏蒙城的雲重大師?”
“不可能,怎麽來得這麽快?”
……
近距離看看雲重的外貌,星衛們迅速認出了他的身份,震驚不已。這段時間,烏蒙城大戰獸人軍團的影像傳遍了整個帝都,犀利的暴雨梨花弩令人熱血沸騰,獨創暴雨梨花弩的雲重這個星甲大師想不認識都難。見雲重越走越近,星衛們一時之間不由得猶豫不決,下意識地讓開一條小路;沒有星殿長老的命令,誰也不敢對一個出色的星甲大師動手。
咚、咚、咚……
在星衛們緊張的注視下,雲重在寒風中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巨大的科莫多牛皮戰鼓,沉默片刻,隨即一聲怒喝,扛著沉重的原木撞在戰鼓上。一下,兩下……,一次比一次重,震天的戰鼓聲隨之遠遠地傳播出去,響徹帝都的大街小巷。身後,比牛頭獸人還要魁梧的鐵蛋一聲暴喝,舉起一麵鮮紅的旗幟,‘血戰’兩個血紅色大字在寒風中格外顯眼。
立在城門下方的科莫多牛皮戰鼓,是星殿緊急情況下向全城示警的大鼓,鼓聲一起,全城轟動;數十年來,從來就沒有用過。在雲重的撞擊下,發出一聲聲震天的鼓聲,很快,雄偉的帝都就轟動起來;天才星甲大師雲重上門挑戰的消息,不久就傳遍了帝都的每一個角落。
……
“什麽,雲重那家夥已經到了星殿大門?”
看著前來報信的武士,再聽聽遠方傳來的清晰的戰鼓聲,身穿華衣的胡氏家主大吃一驚,臉色漆黑冰冷;右手用力一捏,虎皮大椅堅硬的扶手就化作粉碎。為了確保兒子胡力靜心修煉,順利突破到星域境界,他不允許發生任何意外。不顧敵人的狙殺派出大批精銳搜捕雲重的行蹤,每一座城門都安排了不少暗哨,本以為雲重就算長了一對翅膀也無法飛進來;沒想到,一大早就聽到了這個糟糕的消息。
“這是一個值守的星衛,親自送來的情報!”報信的武士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就觸怒臉色冰冷的家主,作為後者身邊的親衛,沒人比他更清楚家主暴怒的可怕。
“廢物,全都是廢物!”
看看害怕得渾身發抖的親衛,胡氏家主一聲怒喝,右手虛空一張,掛在牆上的寶劍自動出鞘。霎時間,大殿內寒氣滔天,逼人的殺氣令人難以呼吸。見勢不妙,報信的武士一邊求饒一邊倉惶後撤;可惜,還沒退出幾步,隻見空中一抹寒光閃過,還來不及躲閃頭顱就掉到了地上。
“備車,去星殿,馬上!”冷冷地掃一眼身首異處的親衛後,暴怒的胡氏家主一聲斷喝,‘唰’的一聲把利劍收起來。
雖然兒子胡力實力出眾,並裝備了星空劍和斑斕戰甲等頂級星甲,按道理實力比修煉沒幾年的雲重強多了;但不知為何,他心裏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心悸和不安,隱隱約約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是!”
嚇出了一身冷汗的謀事伯格斯躬身領命,逃難般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