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司宴!”

溫夏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差點氣背過氣去。

原來他在這兒等著自己!

這個狗男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溫夏剛想抄起粉拳報複,突然兜裏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隻能暫時放下和戰司宴的恩怨,先接起電話:“喂?”

等了半天那邊也沒有動靜,最後在她馬上要掛斷電話的那一刻,電話那頭終於傳來個男人的聲音。

“夏娜?”

溫夏疑惑的皺起眉,抬頭看一下戰司宴:“我是,你是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誰,隻需要按我說的做……”

……

第二天,戰司宴和溫夏來到和聖諭集團約定好的會所。

溫夏將準備好的樣品香水小心翼翼放在小盒子裏,生怕出了什麽差錯。

到了約定的時間,包間的大門終於打開。

二人下意識的看過去。

發現走進來的人並不是白山海,而是白心怡!

她今天穿著小香風套裝,臉上的妝容也沒有平時的時候精致,一副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樣子。

“怎麽是你?”溫夏疑惑的看向戰司宴。

似乎開始不明白這次談話的意義。

白心怡卻先一步開口:“是我求我父親把安慰叫出來的,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二位說,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說著露出個楚楚可憐的表情,沒有半點平時囂張跋扈的氣焰。

溫夏原本已經做好了和她對峙的打算,但見對方這個態度實在有些奇怪。

這才幾天的時間,白心怡就改邪歸正了?

“自從上次我和夏娜姐姐在公司分開,就一直在想這些事情,也看到了網上一些對我的輿論……”

白心怡走到戰司宴和溫夏身邊,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我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對戰總有那樣的幻想,還請你們原諒我,不要影響兩家公司的合作……”

看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溫夏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隻能求助的看向的戰司宴。

可戰司宴根本沒搭理白心怡,冷著臉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夏娜姐姐,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你和戰總已經結婚了,求你原諒我一次吧,千萬不要影響兩家公司的合作啊!”

白心怡見對方沒有什麽反應,直接跑到溫夏身邊拉住她的手臂。

“我之前都和你父親說了,隻要你不再挑起事端,就不會影響合作。”

溫夏被她那幾聲姐姐叫得心裏發慌,有些嫌棄地皺起臉,急於想抽出自己的手。

白心怡的眼睛這才亮了亮,做出副乖巧的樣子:“那也就是說家那姐姐不再生我的氣了?”

“我原本就沒和你置氣,你也沒必要這樣。”

溫夏實在無奈,根本就不想和白心怡再有過多的糾纏。

心裏隻想趕快結束和聖諭集團的合作,以後也少去趟娛樂圈的這趟渾水,不然勝算根本無法把控。

“那就這麽說定了!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敬戰總和戰太太一杯!”

白心怡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順手拿起手邊的紅酒,眼神中帶著期待。

似乎想通過這杯酒和她們冰釋前嫌。

溫夏和戰司宴下意識的對視一眼,仍就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杯酒,是預祝我們的項目圓滿成功,戰總和戰夫人難道連這個麵子都不願意給我和父親嗎?”

白心怡看出了二人的猶豫,臉上再次露出委屈的表情。

言語間也搬出了白山還。

沒有辦法,戰司宴和溫夏隻能也舉起麵前的紅酒杯,當著白心怡的麵仰頭一飲而盡。

一杯酒喝下去,白心怡好像並沒有盡興,又殷勤的給他們倒上一杯。

“我其實非常羨慕你們的,兩個人都這麽的優秀,可以恩愛的做夫妻。”

她說著頓了頓,拿著酒杯緩緩走到兩人中間:“不像我,在劇組被人欺負也就罷,喜歡的人還得不到。”

“你說什麽……”

溫夏突然感覺眼前頭暈目眩,強行用手撐住頭,渾身的力氣就像瞬間被抽走了一般。

旁邊的戰司宴則是直接昏倒在桌子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這酒!這酒有問題!阿宴!醒醒!”

白心怡終於露出了狡黠的笑,剛剛眼裏的自責也全部消失。

她一把拉住了溫夏的領子,被迫其看著自己。

“溫夏你不是很聰明嗎,你不是遇到什麽事情都能化險為夷嗎,怎麽可能不知道這酒裏有問題!”

白心怡越笑越猙獰,扭曲的成就感占據內心,她手上狠狠猛地一帶,直接將溫夏推倒在地。

溫夏渾身沒有力氣,順勢摔倒在地上,發出聲巨響。

“你以為你和那個叫岑溪的背後有人撐腰,我就沒有辦法了嗎?我告訴你!你們一個別想好過!”

白心怡說著不解氣,抬起抬起腳狠狠踹在溫夏的肩膀上。

刺骨的疼痛讓溫夏皺起眉頭,用盡全身的力氣隻能用含糊的聲音質問。

“白心怡,你……你到底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要當著你的麵,搶走你的男人呀!還要把你送到個沒人的地方,讓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白心怡說完,不再理會地上的溫夏,而是慢慢的走到戰司宴身邊,親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宴哥哥,宴哥哥……”

見戰司宴睡著沒有反應,白心怡直接羞紅的臉,目光掃向地上的溫夏,滿意的冷哼。

她就是要讓溫夏知道,自己想要的人一定會得到,無論對方是誰,有多麽厲害的背景。

溫夏撐起沉重的眼皮死死的扣著地毯,眸中也盡是冷然。

好像已經明白了,這個瘋女人要對自己的男人做什麽!

真是個變態瘋子!

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心怡脫去身上的小香風外套,露出白白的肩膀,不要臉的貼近戰司宴的身體。

白心怡看著那俊美的睡顏,忍不住用手觸摸那完美的輪廓,感覺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

這簡直是她做夢才有的情景。

“宴哥哥,我是真喜歡你,你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呢,難道就是為了那個賤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