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讓她看看我們合作的誠意。”高雯抿唇,攥起拳頭打氣。

可溫夏卻沒有這麽想。

如果有天陳漢斌真的會回來,那高燕晚的處境就就危險了。

有了之前陳金強的例子,溫夏覺得必須得提前和她商量一下對策,以免過後措手不及。

畢竟那種變態,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

溫夏越想越覺得滲人,明明是夏天,後背都不自覺生出冷汗。

急忙拿出手機給高燕晚發了條消息:【高夫人,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聊,是關於陳漢斌的,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直到下午的時候,那邊才回了消息:【實在不好意思,夏小姐,我現在人沒在帝都,這幾天可能回不去。】

自從和陳漢斌的事情解決之後,高燕晚就沒有閑下來,連夜坐飛機去了雲城。

也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是去幹什麽的。

【好,那等你回來我們再約,你自己在外麵要注意安全。】

溫夏皺起眉,手指在屏幕上遲疑了一會兒,發出消息,絲毫沒有察覺到戰司宴從門外走進。

“發生什麽事了嗎?”戰司宴抬手揉揉她的腦袋,低聲問道。

溫夏由著他的動作,輕輕搖頭:“沒有,就是有點擔心高燕晚。”

“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在如果陳漢斌還算聰明,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來招惹她的。”

戰司宴的聲音似乎有一種安撫的能力,讓溫夏不安的心瞬間平靜下來。

頭上傳來的溫度,讓她覺得溫暖非常,臉上也不自覺地燙了起來,慌忙挪開了他的手。

“好了,快回去工作吧,晚上還得接孩子們放學。”

……

晚上,戰司宴和溫夏把孩子們接回家。

吃完晚飯後,見他們主動回到房間,溫夏就覺得三個崽子有些不對勁。

平時這個時候,已經成為了三個人的默認遊戲時間,而今天卻出奇的安靜。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溫夏給戰司宴使了個眼色,拉著他的手腕捏手捏腳的走到書房。

她把整張小臉兒都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裏麵的動靜。

戰司宴嵌著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唇角,輕輕把人扯到自己懷裏。

“夏夏,我們應該給孩子一些自己的空間。”

他的聲音不大,但十分的好聽有磁性。像是午夜的大提琴,一字一句的砸進了溫夏的心裏。

“可是,他們這樣就很反常啊。”

溫夏還沒有注意到危險的所在,轉頭正好對上戰司宴湊過來的臉。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

進仿佛下一秒就要撞在一起。

看著戰司宴那張英俊至極的麵龐,溫夏的耳朵尖兒還是不自覺的紅了。

不禁在心裏大叫不好,明明都已經相處這麽長時間了!為什麽每次麵對戰司宴還是會有這種感覺!

真是太沒出息了。

戰司宴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肢,輕輕往懷裏一帶,就讓兩個人的身體更加親密。

“更何況我們兩個,也需要些自己的空間。”

“別鬧了,阿宴……”

溫夏鄒起眉頭,紅著臉用小手去推他的胸口,可戰司宴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讓她根本就無法掙脫。

“爹地媽咪,你們在幹什麽呀?”

稚嫩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欠開個小縫兒,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溫夏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戰司宴跳得老遠。

“小愛……媽咪和爹地就是想看看你們在幹什麽,你可不要多想。”

溫夏有些慌張的看著女兒單純的眼神,心裏暗暗給戰司宴記下一筆。

狗男人!在哪裏都想這種不能播的事情!

小愛乖巧的點點頭,用小手拉著溫夏走進書房,就見戰夜和戰懿一臉痛苦的在桌子旁邊,拿著水彩筆塗塗寫寫。

戰懿露出這種表情還好,但是戰夜也露出這種表情,實在讓人有些奇怪。

“你們在做什麽呀,需不需要媽咪幫忙?”溫夏好奇的走到桌子旁,關切的揉了揉戰懿和戰夜的小腦袋。

戰懿看見溫夏走進來,小嘴兒一撇,直接撲進她的懷裏,臉兒上的滿滿都是委屈:“媽咪,你快救救我吧,我不想輸!”

“不可以哦,老師說不可以讓家長幫忙,也不能上網找圖片照著畫。”小愛搖搖頭,開口提醒道。

溫夏聽完更加糊塗了:“怎麽回事?”

“幼兒園要舉辦畫展,要求我們用愛來作為題目畫畫,要用自己的想法,不能讓大人的幫助。”

戰夜看著手裏的畫,麵無表情地說道。

溫夏點點頭:“那很好啊,小愛不是最擅長畫畫了嗎?到時候一定會讓大家眼前一亮的。”

“不好,一點都不好,媽咪救救我!”戰懿的頭瑤成了撥浪鼓,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小懿哥哥在幼兒園和別人打了賭,如果我們的小紅花沒有得到第一名,他就得貢獻出玩具了。”

小愛無辜的看著溫夏,揚起唇角露出一排潔白的乳牙。

“和他打賭的同學,參加過少兒繪畫比賽,還拿了不少獎,網絡上都有記載。”

戰夜抬起眼睛,把手裏的平板電腦轉向溫夏。

“我不看!你快拿走!”

戰懿別過小臉,把頭埋在溫夏的頸窩裏反抗。

卻直接被戰司宴拎起來,扔回桌子旁,冷冷的開口說道:“自己答應的事情,就應該自己解決。”

他的語氣不容反駁,也讓戰懿徹底泄了氣,認命的拿起彩筆在紙上塗塗畫畫。

溫夏有些無奈的看著這父子倆。

多虧了戰懿這孩子內心強大,不然成天麵對凶巴巴哥哥和爸爸。

還不得憋出毛病。

“我們回去吧,讓他們自己解決。”

戰司宴說完就拉著溫夏離開書房,表麵上冷靜至極,心裏的火熱卻早已按捺不住。

房門重重的關上,戰司宴用手掌護住溫夏的後腦勺,將她抵在門上,不由分說的吻上櫻桃色的薄唇。

從最開始的淺嚐即止,到後來的幹柴烈火,直到快要窒息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戰司宴看著溫夏泛紅的小臉兒,眯著眼睛緩緩開口:

“現在,是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