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婷的求饒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很快她就被兩個保鏢架了起來,帶出去直接塞進了車裏。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快放我下去!我給你們錢你們放我下去!”

恐懼讓劉雨婷的聲音都變了,她清楚戰司宴是個什麽樣的人,也知道他會使出什麽手段。

自己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別在那吵了,再吵的話小命都沒了!”保鏢不耐煩地開口,一拳揍在她的太陽穴上。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這下直接把她給打懵了,她臉上本來就沒有一塊兒是自己的東西,平時劇烈運動都不行。

哪經得住這一拳。

劉雨婷想掙紮跳車,可是被身旁的保安死死地按住根本就動得不了,隻能放聲尖叫。

別說本來就是在偏遠的地方,車又向更偏遠的地方開走,即使他叫破喉嚨都沒有任何辦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

保鏢直接把劉雨婷從車上推下去:“我們戰總說永遠不想見到你,你就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大哥你救救我一命吧,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就求你別讓我死在這兒!”

保鏢捏了捏下巴,原本他對這個女人還是很感興趣的,但是看到她那張已經變形的臉。

心裏還是忍不住泛起惡心,毫不留情地開車離開。

看著旁邊漆黑無比的荒山野嶺,時不時還能傳來幾聲詭異的動物叫,劉雨婷徹底絕望了。

她身上隻穿著薄薄的紗衣,一陣風吹過就凍得瑟瑟發抖。

這要是有流氓經過看到她這個樣子,肯定不會放過她。

臉上的疼痛已經完全替代了寒冷,劉雨婷感覺植入臉上的那些假體正在臉上亂竄。

鼻子在掙紮的過程中歪了,下巴也凹陷進去。

都怪溫夏和那個該死的小孩兒戰懿!

如果她今天能活著回去,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她要報仇,她一定要報仇!

……

江南苑。

溫夏默默走到戰司宴身旁,靜靜的拉住他的手,心中非常自責。

“阿宴,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讓劉雨婷住下來。”

如果當初她沒有執意要調查的話,也不會發生現在這些事。

戰司宴抬起眼沉默不語,直接伸手將溫夏扯進懷裏,大手撫摸著她的後腦安慰:“夏夏,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全部都是劉雨婷咎由自取。”

溫夏將頭埋在戰司宴的胸口,心裏還是感覺十分不好受。

就在這個時候,戰懿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竄出來,緊緊抱住了溫夏的大腿。

“媽咪不要難過,錯的話也是小懿的錯。”

“戰懿,你先回去睡覺。”戰司宴低下眼睛,沉聲開口。

可戰懿卻不為所動,看見溫夏這副自責的樣子,小臉兒也全都皺到了一起。

“小懿道歉,媽咪不要再難過了。”

溫夏低下頭,把戰懿抱起來,輕聲問道:“所以你今天叫劉雨婷媽媽,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到頭來,她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

戰懿在溫夏的臉上親了一口:“我那時候想讓那個壞女人放鬆警惕,所以才叫了她媽咪,但是我的媽咪永遠隻有您一個!您才是最愛我的!”

“媽咪,這件事我也知情,抱歉沒告訴你。”戰夜也從房間走出來,抬頭冷靜的對溫夏說道,樣子像是在幫戰懿求情。

戰懿驚喜的睜大眼睛:“哥哥!”

“好啦,你們這群小鬼,我根本沒有在生你們的氣。”

溫夏有些無奈的撇嘴,剛想抱著懷裏的戰懿親一口,奶團子卻被戰司宴提起後領放到地上了。

戰司宴嚴肅開口:“你們兩個現在回房間去反思,然後去照顧你們太奶奶。”

“知道了,爹地。”

“嗯。”

看著兩個孩子的離開的身影,戰司宴再次把溫夏撈進懷裏:“夏夏,剛才沒有嚇到你吧?”

溫夏懊惱的把頭搭在他的胸口:“沒有,我就是以為小懿不喜歡我了,才難過的。”

“他可是我們的孩子,怎麽會不喜歡你,笨。”戰司宴低著頭,忍不住輕輕地吻在溫夏的頭頂上。

“說誰笨呢!你再說一遍!”

溫夏可受不了這委屈,直接伸出手捏在戰司宴的臉上,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

可是在戰司宴看來,她就像是隻呲牙的小貓,簡直可愛的要命。

“虧了在房間裏的人是奶奶不是你,不然你就等著吧!”

“等什麽?”

戰司宴一把抓住她揮動的手腕兒,放在嘴上輕輕的啃了口,低頭有些玩味的看著她。

“等死!”

溫夏被他撩的臉紅,氣急敗壞的衝著他的喉結啃了回去。

就見戰司宴的身子突然僵硬,拉住她手腕兒的手臂上青筋瞬間爆起。

還沒等她反應,下一秒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直接甩在了房間的大**。

溫夏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逃跑卻戰司宴欺身被死死地牽製住。

雙手猛地被壓在頭頂,鋪天蓋地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下,讓溫夏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想開口,唇卻被強勢霸道的吻狠狠堵住。

之間空氣被逐漸抽幹,戰司宴的唇直到快要窒息了才舍得離開。

溫夏的臉紅的要命,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

“戰太太,沒人告訴過你,男人的喉結不能碰嗎?”

戰司宴的聲音顫抖,帶著極大的隱忍。

五年之約還放在那裏,他現在做的一切都算是不尊重溫夏,是自己要破壞她的信任。

原本緊握著她手腕兒的手也鬆了下來,他不能這麽做!

黑暗中,溫夏看著他那雙通紅的眼睛,突然感覺非常的委屈。

每次都是這樣,到關鍵時刻停下來!絕對不行!

想著,她伸手勾住戰司宴的脖子,用盡力氣翻身直接將他撲在身下,捧著他的臉低頭狠狠啃下去。

她愛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麽五年之約!

房間裏的氣氛已經凝固,曖昧的因素迅速在空氣中揮發,變成了荷爾蒙。

溫夏清澈的眼睛中泛著淚光。

“我的男人,為什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