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
戰司宴黑眸一沉。
“不認識。”
“不認識。”
溫夏和霍寒琛幾乎是異口同聲。
霍寒琛微勾唇角,開口道:“我曾在米國見過夏娜小姐。”
他已經從墨遇州那邊聽過戰司宴和夏娜的八卦,隻是墨遇州沒說人名,他並不清楚對方是夏娜。
之所以知道夏娜的存在,完完全全是因為……
提到米國,溫夏眉頭蹙了蹙,主動質問:“霍先生是去找過小溪?”
霍寒琛的身子一頓,臉上似是布了一層寒霜。
沒等到霍寒琛的回答,溫夏卻等來了一隻作怪的大掌。
戰司宴伸手攬住溫夏的細腰,暗暗掐了一下她的腰窩。
溫夏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她別再霍寒琛麵前提岑溪,可霍寒琛對岑溪的傷害,讓她憤怒!
“不打擾你們兄弟聊天,我先去吃點東西。”溫夏甩開戰司宴的手,麵目表情地扯了扯嘴角,轉身朝著甜品台的方向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戰司宴拿起一杯紅酒一飲而下,冷聲道:“阿琛,你派人在米國監視岑溪?”
“沒有,我隻是去找過她。”霍寒琛的眼眸中,似乎湧起無盡悲傷。
他也飲了一口紅酒,淡淡道:“夏娜,是個很神秘的女人,你這次要栽跟頭了。”
“你調查過她,查到什麽信息了?”戰司宴問。
霍寒琛隻是搖了搖頭,“沒什麽有用的信息,隻有她的蘭國身份和姓名。”
一旁的墨遇州,一臉懵逼地眨了眨眼。
神秘嗎?
他怎麽覺得夏娜挺好相處的?
這兩個情商有問題的男人,總是把女人妖魔化了!
女人嘛,無非就是得寵著疼著。
這才是真理!
……
溫夏剛走到甜品台,幾個穿著晚禮服的女人便圍了過來。
“這位小姐,我看你是挽著戰司宴的手臂進來的,你不會是他今晚的女伴吧?”為首的女人皮膚黝黑,但化著很濃的妝。
“是。”溫夏淡然回複。
“我天!”黑皮膚驚呼一聲。
其他幾個女人,也都捂著嘴,露出震驚的表情。
溫夏環顧了一圈四周,這才發現很多人都在朝她的方向看來,似乎都在打量和討論她。
由此可見,戰司宴的光環太強大!
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晚宴上,不管是醜女還是美女,隻要在戰司宴旁邊一站,就能成為別人眼中的焦點和談資。
“你不會是他的新女友吧?溫曼是被甩了嗎?”黑皮膚繼續追問溫夏。
溫夏蹙了蹙眉,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
“抱歉,我去趟洗手間。”她轉過身,筆直的長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見她毫不留情地走了,黑皮膚的女人狠狠地跺了跺腳,低聲罵道:“她跑什麽跑!”
那幾個圍觀的女人,也都失望地歎了一口氣。
“說不定就是個晴婦,所以不好意思回答吧。”有人猜測。
“對對,肯定是這樣,不然怎麽會落荒而逃!”
幾個人附和著。
此時此刻,宴會廳門口。
溫嬌嬌挽著溫曼的手臂,一同走進了富麗堂皇的宴會廳。
溫嬌嬌驚呼起來,她很少有機會參加這麽隆重的晚宴,滿臉興奮又緊張。
她趕緊從包裏掏出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似是發現了什麽,皺著眉頭驚叫道:“啊,我得補口紅!”
“曼姐,我待會兒就來找你,我先去趟洗手間補一下口紅。”溫嬌嬌激動地說道。
“行,去吧。”溫曼懶洋洋地回答,心裏有些瞧不起溫嬌嬌這副小家子氣的模樣。
她今天花大價錢找了寒國的造型師做造型,所以耽誤了時間,這會兒快八點了,才急匆匆地趕到酒店。
她還特地選了一身亮眼的紅色抹胸禮服,美豔至極,絕對能豔壓群芳,畢竟作為戰司宴的女伴,她一定要出彩才行!
溫曼昂首挺胸,扭著身姿朝裏走去。
見到她過來,那些平日愛找她拍馬屁的女人,紛紛迎了上去。
溫曼坐等她們誇獎自己今日的打扮,哪曉得她們的一句話讓她立刻變了臉。
“曼曼,不得了了!你們家戰總今晚帶了別的女人!”
……
溫夏從洗手間隔間出來,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頭發,補了口紅,便拿著手包走出去。
隻是,一個女人急匆匆地衝了進來,正好和她撞了個滿懷。
她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隻是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
“啊——”
下一秒,溫夏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她抬頭看向撞到自己的女人,竟然是溫嬌嬌!
“天哪!我的天哪!”溫嬌嬌看清溫夏的正臉,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驚恐地尖叫起來。
溫夏蹙了蹙眉,臉色有些不悅,整理了一下絲絨裙擺,便站直了身子,繞開溫嬌嬌往門外走。
“等一下!”溫嬌嬌連忙喊住了她。
溫夏頓了頓,回頭看向她。
“你你你……你認識……認識我嗎?”溫嬌嬌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朝著溫夏問道。
她萬萬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會有那麽相似的兩個人存在!
溫嬌嬌甚至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她確確實實沒有看錯。
麵前的女人,像極了溫夏,但又不是溫夏,因為溫夏現在是個醜陋無比的黑炭女!
準確來說,這個女人像極了18歲的溫夏。
幾乎達到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地步!
溫夏知道她驚訝的原因,眼神很淡漠地看向溫嬌嬌,冷冷道:“不好意思,不認識。”
“太像了!怎麽會這麽像!簡直一模一樣!”溫嬌嬌捂著嘴,還處於強烈的震驚中。
溫夏唇角微微翹起,周身卻散發著一股冷意,她假裝好奇地問道:“我,很像你認識的人?”
“對對對!”溫嬌嬌猛地點了點頭,連忙說道:“我有個堂姐,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你也是來參加宴會的人嗎?”
溫嬌嬌覺得,既然是來參加這次晚宴的,那要麽是娛樂圈的藝人,要麽是非富即貴的千金小姐,要麽就是一些大佬的晴婦或女伴。
不管是哪一種,套套近乎都是不錯的,都算她的人脈啊!
總比吊死在溫曼一棵樹上強!
“沒錯。”
溫夏懶洋洋地開口,又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