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氣息仿佛要把她吞噬。
看著麵前眸光異樣的男人,溫夏趕緊別開視線,不去和他對視,小聲說道:“快起來,我餓了。”
她可不想大早上的被拉著做運動。
那可太丟臉了!
戰司宴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輕聲問道:“今天陪我去公司?沒你在,我心定不了。”
“可是孩子們……”
溫夏本想照顧三個孩子的。
“他們白天的課程都被排滿了,家裏有那麽多人照顧他們。而我,更需要你。”戰司宴耍起了無賴。
溫夏點點頭,說道:“那我去看看高雯調香的進度吧,主打款是不是還沒研製出來?”
之前她不願意調香,是因為母親臨終前對秦嬸的囑托,讓她不要相信別人,也不要因為天賦和才華而被別人利用。
可現在不一樣了,戰司宴是她的丈夫,是她愛的人。
她願意為了他的公司奉獻。
戰司宴卻板起了臉,聲音低沉幾分:“夏夏,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隻是想要她陪著他,並不是利用她去為公司賺錢。
“你已經是我的太太了,沒必要再為Y集團打工,而我們之間的協議也作廢。”
當初溫夏答應他,免費為他調香一年,這些他都不需要,之所以答應,也是為了當時挽留她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溫夏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重新和他對視,抿抿唇認真道:“我知道你不是讓我去公司工作,但是我也無聊啊,我也想自己做點事情,總不能坐在你辦公室發呆吧?”
“更何況,我早已習慣了忙碌的生活,一下子悠閑下來,我也不習慣。”
說到底,她還是更看重自己的事業,不想因為結婚嫁人就停滯不前。
戰司宴明白了她的意思,低下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輕聲道:“我明白,隻要你高興,什麽都行。”
這是他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隻要溫夏高興,什麽都行。
五年前對她的傷害,以後他會加倍地補償她,對她好。
“對了,下周我想去橫市待個一兩天,我和溪溪好久沒見麵了,我去探探班,你沒有意見吧?”溫夏眨著眼睛,靈動的眼眸像極了清晨在森林中奔跑的小鹿。
戰司宴再次低頭,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低聲笑道:“一兩天我沒意見,超過三天不行,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
聽到這三個字,溫夏漲紅了臉,收回攬住男人脖子的手,兩隻手趕緊捂住自己泛紅的臉蛋。
“你怎麽,怎麽這麽無恥!”
她磕磕巴巴地指責著。
戰司宴懵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麽,忍俊不禁:“夏夏,你想歪了。我隻是受不了去想你,受不了見不到你,受不了你不在且思念你的日子,你以為是什麽,嗯?”
他俯身,湊到她的麵前,如墨般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她。
溫夏頓時愣住了。
竟然是她想歪了?
啊!
這簡直太尷尬了。
“我……我……”她磕磕巴巴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臉上的皮膚好像要滲出血來。
“夏夏,你的小腦袋變壞了。”
男人纖長的手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溫夏趕緊捂住額頭,瞪了他一眼:“痛!”
戰司宴勾著唇,饒有興致地打趣:“不過,你要是往那方麵想,也沒有什麽問題,我也確實會……”
他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女人白嫩的手給捂住了唇。
“你閉嘴!”
嬌糯的嗓音帶著嗔怪,他隻覺酥到了骨子裏。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扣在床單上,嚴肅道:“去洗個澡,我幫你上藥,藥膏需要一日塗抹三次為好。”
“把藥膏給我,我洗完澡自己抹。”溫夏想到昨晚上藥的情形,恨不得現在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才不要他幫自己上第二次藥!
戰司宴低醇的嗓音緩緩出聲:“不行,你自己抹不到位。夏夏,難道你不想盡快痊愈?”
不想!
她還真的是不想!
當然,她可不敢說,這個男人霸道起來的話簡直是……
“夏夏,乖一點!否則,我現在直接抱你去洗澡,不用你自己洗了。”男人威脅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溫夏嚇了一跳,連忙道:“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我先自己去洗。”
有她乖巧的回答,戰司宴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
看到嬌小的身影倉皇而逃,衝進了浴室,戰司宴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不是他不願意抱她洗澡,而是他不能,剛洗完冷水澡控製住自己,要是再去幫她洗澡,他擔心自己今天別想去公司了。
溫夏知道時間晚了,她不想耽誤戰司宴去公司的時間,所以很快就從浴室出來了。
男人已經穿戴整潔,坐在床邊等她出來。
溫夏挪著步伐過去,站在他的麵前,咬著唇說道:“你先下樓吃早飯吧,把藥膏給我,我自己可以的。”
她還是想掙紮一下。
她自己真的可以的!
然而下一秒,手腕被抓住,她整個身子都被迫往前傾去,倒在了男人的懷中。
戰司宴把她抱著平放好,擠出藥膏,輕柔地摩挲著受傷的部位。
他的動作很溫柔,臉色也亦是,就好像十分疼惜似的,可溫夏卻想罵他。
她是怎麽受的傷?
還不是他造成的!
“嘶……”
突然傳來痛感,溫夏倒吸了一口涼氣。
“抱歉夏夏,我輕一點。”
戰司宴趕緊放緩手上的動作,不敢再用力擦藥。
隻是簡單的塗藥,兩個人卻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的漫長。
戰司宴擰上藥膏蓋子的時候,溫夏恰好轉頭看過去,就發現他的耳朵通紅通紅的。
原來,原來戰司宴也會害羞啊!
他的耳朵紅起來好可愛,溫夏忍不住湊過去,咬了一口。
“啪嗒”一聲,是藥膏掉在地上的響亮。
看著男人愣住的模樣,溫夏撇了撇嘴說道:“怎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
“夏夏,既然要點燈,那就一次性點個夠。”
大掌扣住女人的後腦勺,一個凶猛霸道的吻落了下來……
溫夏被親得迷迷糊糊,終於男人放開了她,她欲哭無淚:“這是放火,不是點燈!”
戰司宴勾唇,往身後的大床一躺,一副任她**的模樣:“放火放完了,現在任由老婆點燈。”
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