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哈哈大笑起來。

可溫曼又驀地皺起眉頭:“媽,我們該怎麽去找溫夏的野男人啊?難道要請個私人偵探嗎?不會打草驚蛇吧!”

“而且,我真沒多少錢了,私人偵探肯定收費不少,剛從劉總那拿了五百萬,要是再開口……”

她擔心劉淩忠會厭煩,會覺得她貪得無厭。

當初她在戰司宴那邊撈錢撈得無窮無盡,主要是她當時仗著自己是戰夜戰懿的母親,算是手中有利器。

但現在,在劉淩忠這裏,她能出賣的隻有自己的身體。

一旦劉淩忠不樂意了,那她就會被一腳踹開。

所以溫曼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柳如芬細細思索著,頓時眼前一亮,連忙分析道:“曼兒你想啊,溫夏現在就在Y集團上班,那邊那麽多男職員,一定是其中的某一位!”

溫曼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媽,Y集團那麽大,有無數個男的,這要怎麽著?還是得請私人偵探吧!”

柳如芬搖搖頭,立刻說道:“上次叫那個馬蓉,你讓她去調查情況,她是Y集團的人,肯定比私人偵探更能掌握內情!而且,隻需要給點錢就可以打發,不會多貴的。”

“最主要的是,我這裏有個重要的線索。就是那條領帶一看就價值不菲,而且材質特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用絲絨材質做男士領帶的。”

溫曼皺了皺眉,確認地問道:“媽,你確定是絲絨材質的領帶,沒看錯吧?”

柳如芬很肯定地點著頭:“我眼睛視力好著呢,絕對不會看錯的。是藍色絲絨質地的男士領帶,一旦溫夏能將這條領帶送出去,那麽那個男人一定會帶出來的。”

溫曼一聽,頓時了然,立刻撥通了馬蓉的電話。

馬蓉正準備睡覺,卻看到溫曼給自己打電話,嚇了一大跳,急忙接通電話哆哆嗦嗦地問道:“溫曼小姐,有什麽事嗎?”

之前得罪了溫曼,她擔心被報複,尤其是她今晚刷微博的時候,發現溫曼的醜聞全都沒了。

溫曼不會是又和戰總複合了吧?

聽她那卑微的語氣,溫曼心裏很是舒坦,冷嘲熱諷起來:“喲,今天懂禮貌了?馬蓉,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這件事誰都不允許說出去,隻有你自己知道。”

馬蓉心裏“咯噔”一下,有些慌張,但聽溫曼的意思,好像是吩咐她做事,那應該不會報複她了吧。

她連忙問道:“溫小姐,您要我做什麽事情?您盡管開口,我馬蓉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她也不確定溫曼現在背後的金主到底是誰,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她可不能惹禍上身。

溫曼立刻吩咐:“我要你幫我觀察最近有沒有一個男人,戴著一條藍色絲絨質地的領帶來Y集團上班,要是看見的話,就把對方的資料告訴我。”

馬蓉愣了幾秒,她覺得莫名其妙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溫曼不會是故意耍她玩吧?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命令!

馬蓉無語地說道:“溫小姐,我還沒見過我們公司有男士會帶著絲絨質地的領帶,這種領帶幾乎沒見過,我覺得您是不是在給我派發一件不可完成的任務,故意刁難我?”

溫曼不想透露溫夏的事情,她咬咬牙,直接說道:“是這樣的,我圈子裏有個塑料姐妹花,她交往了一個男人!那條領帶是我陪她去買的,可她卻不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隻說是Y集團的員工,因為她知道我和戰司宴的關係,所以就不肯說出那個男人的身份。”

馬蓉撓了撓頭,似乎有些理解了:“溫小姐,所以你現在是在偷偷查你那個朋友的男朋友是誰?”

溫曼見她還算聰明,便承認道:“沒錯就是這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要是找到人的話,我可以給你五萬塊。”

馬蓉見錢眼開,當即就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事兒就交給我來辦吧!我是幹雜活的,要和很多部門去對接,正好可以看那些男人的領帶。”

“溫小姐,你放心,我也絕對不會泄漏這件事的!”

馬蓉殷勤的態度,讓溫曼很是滿意,這件事就交給了馬蓉去辦。

而且,她還能省下一大筆錢。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溫夏洗過澡靠在床背上看書,一本書都快看完了,戰司宴還未回房。

她轉頭看向床頭櫃上的鬧鍾,已經淩晨了。

鬧鍾前,擺放著一隻精致的木盒子,她伸手將木盒子拿到了麵前。

打開木盒,一條藍色絲絨領帶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本來打算等戰司宴回房,她就把這件禮物提前送給他,可現在……

天色已經那麽晚了。

她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戰司宴真的是在教薑茵茵嗎?還是說,兩人會不會發生了些什麽?

想到這裏,她掀開被子下了床,把木盒子放在了床頭櫃上,起身朝著房門的方向走去。

剛想伸手去開門,門就突然被打開了。

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溫夏的那一刻,他勾起唇角,嗓音低沉繾綣:“打算去找我的?”

溫夏睜了睜眼,點頭。

下一秒,她眼前被一團陰影籠罩,男人將她抱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之上。

“夏夏,讓你久等了,對不起。”他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溫夏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她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我沒在等你。”

聽到她語氣有些不對勁,戰司宴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彎下腰,和她平視著。

他唇角的笑意更甚:“我們夏夏不會是吃醋了吧?”

溫夏見他還有心思調侃,抬手就彈開了他的手,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說道:“我並不吃醋,我隻是覺得你作為一個已婚男人,在單身女人的房間,和她單獨待那麽久,是不是不太合適?”

“你還把我這個妻子放在眼裏嗎?”

溫夏覺得自己是應該生氣的,沒有哪個妻子遇到這種情況,還能淡定的。

她雖然覺得,戰司宴確實需要教一下薑茵茵,但她沒想到他們能待那麽久的時間。

待了好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