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桃色陰謀 第六章 尷尬
發絲淩亂的葉鈺兒穿著少得可憐的內衣走出房間，方靜雅衣衫不整的也從臥房裏跑出來，上身**的張小龍無力的坐在寬大的床上，二灘觸目驚心的血跡告訴他，昨天晚上他做了什麽事情。二女腳步看上去都是那麽別扭，腿好象受了傷一樣，走路不太順暢，張小龍懊惱地坐在臥房的地毯上：“天呢！我究竟幹了些什麽！糟糕！這……唉！”
第一次他知道了什麽叫手足無措，完全想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他竟然同時和兩個女孩子發生了關係，而且這倆人都是他親密的夥伴，自己無法原諒自己。
“啪！”“啪！”二記耳光揮打在自己的臉上，一陣麻木，這樣能讓他清醒一些，頭腦一陣疼痛，該死的酒！該死的酒！
抓起扔得滿屋都是衣服，利索地穿好，又看了一眼屋子裏其他淩亂的衣服，默不作聲，收拾起來拿到了外間的客廳，方靜雅背對著他站在窗戶前，洗手間裏傳出來流水的聲音，大概是葉鈺兒在洗澡，她有潔癖的。
“對不起……”張小龍喉頭好幹，說話非常費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看到方靜雅上下**的肩膀，一眼就知道小方在啜泣，拿著上衣走了過去，披在方靜雅柔弱的肩膀上，“我不知道自己會……這樣，而且會和你們兩個……對不起。”
方靜雅沒有說話，隻是愣愣的看著窗外漂浮的雲彩，白色的雲朵看上去象一顆碩大的棉花糖，這一切好象是一場夢，方靜雅驚慌中帶著點點喜悅，她不知道該去如何麵對這樣的處境，張小龍的道歉不是她想要的，也許給些承諾會更實際一些，但是她依舊沒有說話，眼淚順著麵頰流淌著。
“我會保密的！”張小龍不知道怎麽說出這麽一句話。
方靜雅轉過頭來，眼睛紅紅的，用一種很生氣的眼神望著他：“為什麽要保密？難道和我發生關係很沒麵子嗎？”
“不是的……可是還有葉鈺兒……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張小龍說話結結巴巴。
“事情是你搞出來，你不能說一句不知道該怎麽辦就放這，我告訴你張小龍，不管怎麽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以你的智慧肯定會想出一個辦法來！”方靜雅的小臉憋得通紅，連她自己也驚訝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問題的關鍵是，這是我們三個人事，我一個人的意見根本就構不成決議，還是等葉外出來吧！”張小龍有氣無力的坐了下去，望著適才那塊雲朵發起呆來，葉鈺兒在洗手間肯定在想怎麽收拾他，他想從記憶中借鑒經驗，可惜沒有一件案例可借鑒的，按照常例來說，一個正常男人應該感到興奮才對，輕而易舉就把多年前暗戀的對象和一個超級大明星弄上床，這在男人的世界是一件極有麵子的事情，但是張小龍卻覺得有一種負罪感，前所未有的負罪感，或者這叫做背叛。
“我不管，你要承擔責任，事實清楚，難道你想抵賴嗎？”
張小龍悵然長歎，然後自嘲一笑：“如果能抵賴我自然不會承認，我想我的責任感和良知還沒有泯滅，至少現在沒有，我會負責，前提是我們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這不是一個說得算的！”
方靜雅上身披著那件白色的外套，下身隻穿了一個白色的底褲，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種情況都會有生理反應，她好象沒有注意到，站在張小龍麵前皺起眉頭，看得當事人心中一蕩：“我和她你隻能選一個，不要把女人都想成笨蛋。”
張小龍幹咳一聲訕訕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你這個樣子，我……”
“你怎麽了？我又怎麽了？”方靜雅故做不知。
張小龍把目光放在別的地方，長出一口氣：“沒什麽，你穿得太少，我怕你著涼而已。”
方靜雅臉上一紅：“你的眼睛為什麽不看我，你心虛嗎？”
“那有，不要咄咄逼人，我在考慮事情。”張小龍心情煩躁，有些生氣地說，“我不心虛，我隻是覺得慚愧。”
方靜雅氣鼓鼓瞪著他，張小龍突然之間生氣了，讓她有些詫異，從來沒見過張小龍生氣，但是這件事情顯然並非張小龍的本意，因為之前在和她談話的時候，張小龍提起過藍靜雲，他所說的慚愧，是對藍靜雲感到慚愧，想明白這點方靜雅不再責怪張小龍，反而更加的欣賞他。
“小方，該你去洗澡了。”一身濕漉漉的葉鈺兒出現在客廳裏，方靜雅望了張小龍一眼，進了浴室。
葉鈺兒拿著一塊白色的毛巾在整理頭發上的水滴，坐在張小龍旁邊的位置上，若無其事的哼著小調，她越是這樣，張小龍就難坐得住，轉過臉說：“你準備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葉鈺兒反問。
張小龍笑笑也不說話，慢慢平靜心緒，已經不象剛才那般沒有思路了，不管怎麽樣事情已經發生了，解決的辦法不該由他來說，應該由兩名受害者達成共識，轉念一想：“我好象也是第一次…………”
葉鈺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溫馨，好象是妻子看丈夫一樣，張小龍一怔，一身白衣素裹女子半依半靠的坐在沙發上，嘴角邊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
想起兩次綁架葉鈺兒，這樣的遭遇想起來很是荒誕，拉她入夥也是出於別的目的，對於這個小女子，也沒怎麽放在心上，不料如今卻發生了關係，張小龍懊惱之餘，心下對於這個無辜的明星女子，更多是內疚和虧欠，此時見她的笑容，心下更是慚愧的很，口中歎氣道：“你不怨恨我嗎？”
“一點也不。”葉鈺兒笑顏如花，搖頭道，“我們都喝了酒，責任也不在你，剛才你和小方說得話我都聽見了，她是氣你才這麽說的，你不要在意，就當是一場夢，醒過來當作什麽都發生過。”
張小龍低聲道：“葉外……”凝視片刻，舒展雙臂抱住柔弱的嬌軀，葉鈺兒幾句話中允滿了撫慰之情，張小龍愧疚萬分，聽得此話心頭一熱，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葉鈺兒慢慢抬起頭來，看到自己被一個男子抱在懷中，臉上一紅，先前的鎮定自若不怎麽跑到什麽地方去了，隻覺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過了良久才緩緩推開張小龍，羞澀地說：“老板有什麽吩咐嗎？”
張小龍輕扳著她的肩頭，仔細端詳著那張麵孔，木衲半響才結巴著說：“你…………”
葉鈺兒粉拳敲打他的胸口低聲道：“我怎麽了？”
“這麽快就抱在一起了？”方靜雅不知什麽時候也出來了，發梢水漬未幹，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看來我已經被人拋棄了。”
凝造溫馨的氣氛終止了，葉鈺兒責備地瞪著方靜雅，張小龍鬆開手臂起身道：“隨你怎麽說，給我點時間吧？我會負責！”
葉鈺兒、方靜雅望著他，一時間氣氛壓抑極了。
方靜雅又問：“你準備怎麽負責？”畢竟還是少女心情，又憂又喜，更多是心思都關注在這個男子身上。
“不知道！”張小龍深深吸口氣。
二女驚奇張小龍話，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氣氛很是壓抑，葉鈺兒凝思半響，眼中露出溫柔的目光：“你隻要對我好，心裏有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要你負什麽責。”這話說得張小龍大為感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緊緊攥住那雙纖手，雙目中滿是感激。
方靜雅心中一黯，看得出張小龍對葉鈺兒很是關愛，一絲惆悵上了心頭淡淡道：“哼！你想得到美，平白無故的把自己送你，我可不幹這樣的傻事，本姑娘還不嫁呢！”
這次輪到張小龍吃驚了，轉念一想，方靜雅畢竟是女孩子，矜持總是要有的，站起身走到她麵前，凝視著方靜雅道：“小方，我……”
方靜雅先瞥了葉鈺兒一眼，又望著張小龍，打斷他的話：“讓她做你的黃臉婆，我要做我的情人，情人和老公總是有區別的，對吧？葉外！”
葉鈺兒釋然一笑也接口，任憑張小龍來應對，她也想聽聽張小龍的答案。
張小龍正要說話，房門敲響了，對二女做個稍等的手勢去開門，開門一看，赫然是田維站在門外。
“老板……”田維驚愕地看著他，這時傳來裏麵穿著葉、方二女聲音，不過他的一雙眼睛死死盯在張小龍的臉上，好半天才結巴地說，“楊星長……派人傳話過來，他想和你、小方還有葉外談一談。”
“他不找我，我也要去找他，約了幾點？”這到在張小龍的預料之中，點點頭問道，但他總覺得田維今天的眼神有些不正常，先是驚愕然後就是一臉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怪相。
“上午11點，去他的住處，他派人一會來接你們，還有20分鍾就到了。”張小龍看時間已經9：47了，不想起得這麽晚。
“我知道了，你們昨天過得怎麽樣？”
“全喝多了，都不記得是被誰給扶進賓館裏的，老板……你和她們沒事吧？”田維多嘴地問了一句，張小龍使了眼色，那意思是不該問的別問。
出經人事的張小龍沒有瞞過在花叢衝打滾長久的田維，從眉宇之間已看了出少許端倪，會意一笑走了。
“那麽曖昧，田維看出來了！他媽的見鬼了！”張小龍暗罵一聲趕走田維，關上門，葉、方二女低聲在說著什麽，方靜雅的眼睛不住在他身上打量著，象是打量怪物一般，直看得張小龍心驚肉跳的躲進洗手間，念著一會和楊玉明的會麵勉強說道：“楊玉明想和你們二位談一談，快些換衣服，我去洗澡！”
張小龍打開浴房的門站了進去，脫下衣服洗澡，木然站在鏡子前呆住了，怪不得田維會有那種表情，才看到臉上有幾道口紅的印痕，懊惱極了，真是丟臉！
客房裏二個女人竊竊私語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葉鈺兒的笑容裏帶著狡猾，方靜雅一張臉都變得通紅絲毫不是先前那副模樣，昨天晚上張小龍醉酒了好象一隻死豬一樣，再大的聲音也沒吵醒，葉鈺兒的酒量很好，吹了會冷風就已經沒事了，張小龍扶她二人上來的時候她很是清醒，方靜雅在午夜的時候也已經醒酒了，當看到張小龍爬在床上的時候，都嚇了一跳，**著上身，香甜的睡容，但看到穿著一身睡衣的葉鈺兒的時候她卻被嚇了一跳，因為她正在解張小龍的衣服。
“別大驚小怪的，象他這麽好的男人放過不是可惜了，我要給他留點記憶。”張小龍如果知道葉鈺兒算計到他的頭上，說什麽也不會讓她學得那麽狡猾。
“葉外……你想幹什麽？”方靜雅看到她把張小龍的褲子解了下來，一張臉好象火燒一樣的燙。
“別誤會，我不是想和他那個！”葉鈺兒咯咯地笑道，“我隻是想讓他醒來之後知道自己錯了。”
方靜雅狐疑地看著她，又見葉鈺兒連張小龍的內褲也一並解了下來，口中驚訝道：“沒想到他身材這麽好，看上去就讓眼熱，嘖嘖少兒不宜喲！”一雙眼睛亂動，臉上緋紅一片，畢竟還是第一次看一個男子的身體。
“我覺得你好象女色狼！”方靜雅把目光轉移開，實在沒明白葉鈺兒想幹什麽。
葉鈺兒啞然道：“看男人的身體就是色狼嗎？你知道不知道這家夥在塔那的時候讓幫他查一個人，我的一個女色狼占了多大的便宜，差點被她拉去上床，這次算便宜他，想不想明天早上看一場好戲？”
方靜雅疑惑道：“什麽好戲？”
“他醒過來發現和我們倆個那個了，你猜會怎麽樣？”葉鈺兒眨著眼睛笑道，鬼派作風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的浴室事件。
“你不是真的要和他…………”方靜雅變色道。
葉鈺兒哂笑著說：“當然不是，看見那是什麽嗎？”指了指桌台上的東西，一個黑糊糊的物體，看不真切，葉鈺兒把那東西遞到她手中道：“是墨水，紅色的。明白了嗎？”眨著眼睛鬼精靈的笑容一下就讓方靜雅明白過來了。
“噢……我知道了。”方靜雅刹時間明白過來，眼中滿是笑意，或是酒精的作用沒完全退去的緣故，沉吟一會答應下來：“嗯……我覺得沒問題。”
“別閑著了，開始布局了。”二人忙碌開始安排作案現場，被單床縟一番整治之後，很象那麽回事，再加觸目驚心的紅色“血跡”，張小龍想賴帳都不行，惡作劇的葉鈺兒在張小龍的臉上塗抹了幾道口紅，最關鍵的“凶器”部分也點綴了點點“血跡”，就算是警察來了，看到這種情況也會認定張小龍把二女搞定了。
二女嘻嘻哈哈的低聲說著，換上衣服坐在沙發上，方靜雅想起剛才隻穿底褲麵對張小龍，不由得一陣臉熱，但是她又很苦惱，雖然沒發生什麽事實，看到張小龍一副沉重的模樣心不由得軟了下來，回想對他一副咄咄逼人的語氣，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
“葉外，我怎麽也學不會你的柔情戰術，我怎麽那麽笨啊！本來可以說幾句溫柔點的話，可是一到嘴邊就說不出來，唉！”方靜雅失落地坐下，葉鈺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你現在也挺好的，外剛內柔，也蠻好的，你看出來沒有？大老板，對你其實要比對我好，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葉外，你是從哪學的這麽多？”
“嗬嗬，這要感謝我們的老板，他讓我博覽群書，還從星際網絡裏給我找了許多外國文學作品，我就找一些自己感興趣的小說看了，有愛情的、有心理學還有一些財經類，所以我要比知道的多一點點，其實他現在挺矛盾的，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小方你以後要記得，別對他那麽凶！”
“可是我們三個人，不能總是這樣，傳出去還象話嗎？”
“他也是在為這件事苦惱，而且他心裏還有一個人，唉！我們真是命苦，怎麽喜歡一個這樣的男人？”
“我可沒說自己喜歡他，如果沒有發生這種事情，我才不會對他有什麽好臉色！”
“是嗎？果真和你說那樣，昨天晚上誰好象色狼一樣，眼睛都沒離開他的那個位置？”
“要死了，還是你把墨水點上去呢！”
“我承認就是了，可是不象某人又害羞又想看，看他就大大方方的看，反正他又不知道，哈哈……”
“死葉外，不許笑…………”方靜雅小臉通紅，窘迫不已，葉鈺兒知道她臉麵薄也不糾纏下去，拿起電話，看了看服務單上的號碼撥了出去：“是客房服務中心嗎？哦，小方，去看看房間號是多少？”
方靜雅看了回來說：“E1321！”
“麻煩給E1321送一套男士西裝，最新款式的那種，灰藍色條紋，PLAYMAN，大小XXL吧！”葉鈺兒對於穿著和打扮有著她獨有的心得，酒店服務人員說五分鍾之後送到。
葉鈺兒掛了電話說：“小方，我給你一個機會，待會你就幫著他穿衣服打領帶，別理會他的臉色，嘿嘿。”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美女狡猾起來果然不是一般的厲害。
方靜雅點點頭，沒有說話，一副憂慮的神色，她害怕張小龍如果知道真相了，會不會生氣呀？畢竟這種惡作劇太惡搞了，換了是誰難保不生氣，不一會服務生把衣服送來，當然還有帳單，葉鈺兒簽了單據後，仔細看了看衣服比較滿意。
她低聲說：“小方，你去叫他的門，看看他幹什麽呢！”
方靜雅現在好象沒什麽主見了，聽了她這話，猶豫一下還是敲門了“你開門！”是方靜雅的聲音，張小龍身上沾著水高聲道：“有什麽事？”
“先開門！”
“我在洗澡！”
“我知道，我就是要進去！”方靜雅任性地說。
“不行！我在洗澡！”張小龍粗略衝洗一下，歎氣一聲穿著衣服，敞著胸口走出去了，“幹什麽？”
“這麽快就好了？”葉鈺兒在一旁偷笑道。
張小龍轉過頭看見方靜雅手中拿著一套嶄新的西裝：“過來試試！”語氣冰冷，不象讓人穿衣服，到是很象審訊犯人。
“…………”張小龍怔了一下，順從上換上西裝，更換褲子的時候抬頭道：“我換褲子你們也要看嗎？”
“你現在是我們的男人，有什麽不能看的！”
方靜雅難道你不懂溫柔一點嗎？張小龍回過看葉鈺兒，她是一臉鬼笑的看著張小龍發窘，讓你們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想到這裏，張小龍三下五除二脫下衣服。
“你的身體真看不出來，這麽壯！”葉鈺兒驚訝道，平時穿著衣服到不顯，此時一看，渾身上下沒有一分多餘的脂肪，肌肉成塊，看上去讓她震撼了。
張小龍從裏到外換上衣服，嘴上問：“這衣服從哪來的？”
“我讓酒店的人從服務中心拿得，嗯，還不錯，蠻合身的，很帥哦！”葉鈺兒慵懶的靠在沙發嬌笑著，方靜雅則一言不發的為他整理衣服，拿一條深色的領帶，掛在他脖子為他打領帶，張小龍怔怔站在那裏，任她為之，這待遇簡直是在做夢。
方靜雅認真的麵孔令他心中泛起感動，即便是做一個商業課題也不見得比打這條領帶要用心：“我好久沒打這種領帶了，葉外，你看看行嗎？”
葉鈺兒點頭稱讚：“小方，沒看出來，你是不是為了今天一直暗地裏學的？”
“什麽嘛！我以前經常給我爸打領帶……蠻帥的，這下出去看上去象個商人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許你在外邊粘花惹草，否則我和葉外饒不了你！”惡狠狠的威脅張小龍，不過那樣子到是非常可愛，張小龍心靈忽然之間被觸動了，莫名的感動湧上心頭，刻意被塵封的記憶畫麵回放在腦海中。
思緒飄到了遙遠的塔那，一輛軍車急速飛馳在地下基地的通道中，軍車開得很快，張小龍坐在駕駛的位置敞著懷，風吹得領帶飄飛，身邊坐的人是藍靜雲，到了團部，下了車藍靜雲一臉盈盈笑意地望著他，伸手理順他的領帶，開玩笑般地說：“領帶歪了……”
“小方，我……”張小龍開口道。
“別說話，讓在再看看看領帶正不正？”方靜雅認真地說，給人感覺卻是故意避開話題，張小龍怔怔地站著。
葉鈺兒隻是不住的笑，她的笑容落在張小龍的眼睛裏感覺怪怪的，但是卻又說不上來怪在何處。想感知對方的思想，轉念一想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曾經說過對自己人不用這種能力，心想怪就怪吧！反正事情都到這地步了，隨他媽的自然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張小龍開口說了這句話，二女默契地笑容再次讓他感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