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戰紀
由於化學武器一事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導致可可口峽穀生態環境遭到了毀滅性的傷害,而監察部長許可言直接向軍委報告此事,秘密透漏給了各大媒體,造成非常強烈的輿論壓力,塔那的市民在經受戰火洗禮之後,乍聞軍方動用化學武器,發生了不小的**,歌源不得不出現解釋此事,同時下令任何人不得提起有關化學武器及張小龍的事情。
事態變得越來越嚴重,按照許可言想法進行著,三天後開始案件調查,但是軍委給的回複卻是:“嚴厲查處!不得放過有關的任何人員!”
許可言略為滿意的看著批複,心中卻有一個自認為非常妙的主意在醞釀,在來到塔那之後,看到關於可可口峽穀一戰的相關資料,許可言便被張小龍奇特的戰術和戰略部署所吸引,這樣的人才若不能為他所用,必須要清除,為此他決定將事態鬧大,將張小龍的後路封死,另一個好處對外界樹立自己的形象,積累政治資本。於是第二天就將歌源的軍團長控製起來,同時進一步調查取證,這其中涉及最多的就是張小龍,可以說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年輕的準將,將繁雜的調查筆錄做了一份調查報告,在其中許可言建議對張小龍判處死刑,雖然他已經是一個植物人了,但是犯罪的事實卻無法推脫。
女軍之中矛盾驟然激化,包括在軍團參謀長韓可欣及183團的軍官士兵,紛紛抗議許可言的調查結果。
許可言不想張小龍在軍中卻有如此高的威信,不禁對這個素未謀麵的階下囚肅然起敬,同時也將這一情況上報了軍委,經過軍委再三斟酌,決定對女軍軍團長歌源給予降職處分,仍主持女軍正常工作,183團團長張小龍私自動用化學武器,造成嚴重的後果,根據《星際公約》第十七款第三十六條規定,依法判處死刑。
許可言的辦事效率非常高,當天就下令由太陽星係執法衛隊,對張小龍執行死刑,而此時張小龍依然在昏迷之中,對於這一接早已預料到的後果根本毫不知情。
許可言召集來女軍軍團長歌源、代理參謀長韓可欣、政治部主任海子英宣布軍委決定,參加隻有上層的三名主要軍事長官。
“英雄卻變成了戰犯!真為張小龍感到不值得!”韓可欣當著許可言的麵說出了一句實話,她覺得自己對整個軍隊失去了信心,已經無法找回當初的雄心壯誌了。
“小韓!不要亂說話!”歌源恐怕她惹禍上身忙製止道。
許可言聽到這話也未追究隻是道:“是呀!我也為他不值得!這幾天我調查了不少人,張小龍,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女軍今天還能在這裏,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存在。他是一個軍事天才,對於他的不幸遭遇我感到深深的惋惜!”
這番話自許可言的口中說出來,令人感到平衡許多。
“但是有一個不爭的事實,他在戰爭中使用了化學武器,雖然打贏了戰爭,但是也破壞了塔那的生態環境,這種的破壞遠遠不是一年兩年可以緩解,我知道,在使用化學武器之前,他的部下都勸說過他,軍務科長許曉情、戰機大隊長付蕭蕭還有很多,他也明白自己這樣做的後果,卻依然選擇了,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因為他不願看到女軍就此在中傲的編製中消失,不想讓他以之為榮的軍隊蒙上羞辱的麵紗!他是從‘死亡戰場’上走下來的優秀軍人,他明白榮譽對軍人的意義,不要對我的裁決有什麽質疑,我這樣做也是成全他!他不想讓人為他背這個黑鍋!為此他留下了許多關鍵的證據,證明你們都是無辜的!否則你們早被關進了軍事監獄,你們應該感謝他!真的!”許可言的話讓人為之動容,歌源、海子英、韓可欣三人默默無語。
“部下的激動情緒可以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淡化,你們要重新振作,以女軍現在的狀態是無法接受新的任務,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軍團領導層要同心協力改變你們的被動局麵,這也就是我想說的,這是張小龍的判決書,歌源作為他的上司,你就替他收下吧!明天一早我就會離開塔那,三個月之後地球見!”
“等等!部長閣下!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對張小龍執行死刑?不是要經過軍事法庭審判嗎?”韓可欣起身問道。
“不需要了,事實證據確鑿,他的死刑在今天淩晨已經執行了!安心工作吧!”許可言說完這話就要離開了談話的房間,隻留下三名將星閃閃的女將軍。
韓可欣重複著剛才許可言的回答:“已經執行了……,這讓我怎麽跟183團交代!”
歌源過來拍拍她的肩膀道:“行了!人已經不在了,我們還要去平複士兵的情緒,別太放在心上了!唉!”
海子英雖然一直對張小龍冷言冷麵,但到這個時候也歎氣道:“可惜了一名將才!這是中傲的損失!”
女軍士氣極為低蘼,不少中下層軍官和士兵紛紛要求離開軍隊,這其中也包括藍靜雲在內。
歌源以極其負責的態度拒絕了這一要求,一個月下來,女軍才逐漸恢複到正常狀態,但是士氣卻大受打擊,軍隊幾乎喪失了向心力,因為一個原因就是張小龍的死!
張小龍被執行死刑了嗎?
當然沒有,如果被主角死了,這本書該如何進行下去呢?
許可言命令土星療養基地的烈勻將張小龍保護起來,與一名已經失去生命征兆的士兵掉了包,如今張小龍正躺在土星療養基地一處僻靜的房間內安然的睡著,那天執行死刑衛兵全是許可言的心腹,一場性命危機就這樣輕易的化解了。
烈勻今年已經42歲了,年輕的時候曾在陸軍服役過,如今身體略為發福,具有明顯中年男子的特征,突出的腹部看上去象一個大啤酒桶一般,一副和藹的笑容始終掛在白胖的臉上,這讓他看上去更加平易近人,3年前他來到土星療養基地的時候隻是一個院長,但如今卻是整個基地的負責人,這其中的升遷與許可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現在的土星不是中傲的土星,而是烈勻的土星,藏匿包庇一個人,對他來說,簡單的好象用牙簽剔牙一樣,沒有什麽技術上的難度。
他派了一個高級護理照看著張小龍,從許可言的命令中他得知這個人許可言非常在意,一直以來被許可言看中的人,沒有一個笨蛋,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照看張小龍的高級護理叫白曉曉,長得清純可人,或許是因為漂亮的緣故,她一直都非常受烈勻的器重,昨天因為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忙碌一夜,終於在淩晨的時候安排妥當,白曉曉感到一陣倦意,拿起一本書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看了起來,大凡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白曉曉最能看進去書的時候,平時工作起來到是忙忙碌碌的,輪到休息的時候便會感覺到無所事事,在這個時候白曉曉就會選擇找本有意思的小說來看看,時間一長便養成了習慣。
雖然她的病人是一個植物人,但是烈勻要求她24小時必須都要知道張小龍的狀況,因為這是許可言特意囑咐的,於是看書打發時間就成了白曉曉的業餘工作,病人已經昏迷了一個月零九天,根據醫療常識來說,張小龍能蘇醒的機會是零,從X光片上看他的大腦皮層發生裂變,一個正常的人怎麽可能還會蘇醒呢?
白曉曉心中早已認定這人無法蘇醒,卻依然執行著烈勻給的任務她執行,但是從心裏說,她認為烈勻是在消磨她的時間,沒有什麽意義。
日光燈把整個房間照得燈火通明,白曉曉的精力現在全部集中在手中書本上,背後傳來一陣細微聲響,起先她並不為意,可是目光的餘光卻看到,一個陰影出現在她正對著的牆壁上,心頭一驚,隻見那人影慢慢舒張著雙臂,一點點的擴大,“啪”一聲手中的書掉了,白曉曉恐懼的望著牆壁上的陰影,身體顫抖著。
猛然回過頭望去見隻見原本昏迷的病人此刻坐在床鋪上,白曉曉嘴巴張大,不可思議的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張小龍用力的伸伸懶腰深深打了哈欠,那樣子象是睡了好久一樣,指著張小龍顫顫地道:“你……怎麽……怎麽醒了?”
張小龍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而麵前的麗人看著自己似乎很害怕,張小龍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嚇到你了,我事先來不及告訴你我要醒了,真是對不起!醫生……有水嗎?我有些口渴。”
白曉曉連忙道:“好……你別動呀!我去幫你到水,你好好在這別動!”話沒說完轉身跑出病房,張小龍無奈搖頭笑笑,打量著病房很幹淨素雅。過不多時白曉曉連同列勻二人進了病房,烈勻見張小龍雙手抱頭神色略顯苦楚忙問道:“張小龍你覺得怎麽樣?”烈勻是一名出色的醫生,否則怎麽能在療養基地站住腳。
看到這個大腦組織嚴重受損並且能醒來的軍官,白曉曉覺得恐懼大於欣喜,按照常例張小龍隻能在病床上度過餘生,可就在轉眼間他竟然醒來了,這太不可思議,簡直是匪夷所思。
張小龍輕輕拍一下頭部道:“這裏好象還沒全好,還有些疼!”
烈勻麵容嚴肅地道:“確實是這樣!你能蘇醒已經是個奇跡了!我會給你開些藥來,但是主要還是靠你自己,你要保持平和的心態不能激動和生氣!”
張小龍應道:“恩!”
烈勻略為沉吟一下寫了五種藥物名稱回頭對白曉曉道:“這上麵寫的是一天服用的劑量,你取三周的藥物服用量,每天按時讓他吃藥,盡量減少他的活動!”
白曉曉道:“是!”
張小龍道:“能不能給我一杯水?”
白曉曉連忙遞過水杯,張小龍接過杯子輕點幾口水道:“對不起!我想我需要休息了,哦!對了,請你們幫我通知我的部隊,大約在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完全康複,我會盡快回去的!謝謝!”說罷徑自睡了,二人站在病床兩側,烈勻心道:“你還不知道你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了!先不忙說,等部長來了之後再告訴他吧!”
“你在這繼續照看他!我要把這事報告部長!”烈勻簡單吩咐兩句就離開了,白曉曉撿起掉落的書本,一點看書的心情都沒有,坐在靠椅上尤自發呆,不久便昏昏睡去了,恍惚中見有人影在眼前晃動,忙起身卻發現身上蓋著一條太空被,來不及多想卻見張小龍迎著清早的朝陽張開臂膀,一時間卻看呆了,張小龍似已知道白曉曉醒來又似自言自語道:“早上的空氣真是舒服,每天早起一會是有好處的,你說是嗎?”
白曉曉有點暈暈的感覺道:“請問你是在同我講話嗎?”
張小龍背對著白曉曉道:“這一覺睡的時間太久了,人的一生中在睡眠中度過三分之一的時間,人一生才短短的幾十年的時間,算算我這一生可能要在睡眠中用去將近30年的時間,有點浪費了!”
白曉曉很是奇怪,她覺得張小龍肯定是腦子還沒好或者說他現在是得了神經錯亂之類,不然怎麽會大清早的自言自語似的,同他說話好象並沒聽到,卻又聽張小龍道:“我精神狀態很好,大腦也很清晰,醫生我沒有精神病!”白曉曉腦子轟得一下空白,怎麽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人竟然會知道?
張小龍轉過身來,身後朝陽奪目,見白曉曉的神情微笑道:“不必奇怪!隨便說說的,我該吃藥了!”
張小龍那種神情和語調,使白曉曉有點呆了:“嗯……張小龍,我很難相信在一夜之間你會完全正常,抱歉我知道我很失態,但是我很知道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小龍並不多言微笑著指床頭的病曆記錄道:“問我不如看這些病曆記錄,要知道我一直是在昏迷中。”
白曉曉見張小龍不願多說知趣的出了房間,真是怪人,走到走廊的洗手間梳洗去了。
病房裏張小龍斜躺在搖椅上玩弄著昨晚用過派克筆,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麽舒暢過,直覺天地遼闊,內心祥和,張小龍心知自己已經成功度過了那群老家夥給自己帶來的災難,他又擁有了別的能力,但張小龍很清楚自己這些是以性命換來的,並且這不是出自本意的。想到消失的那群老家夥,在自己的記憶裏有許多老家夥的回憶,合上雙目回憶著那些老人家美妙的回憶。
白曉曉每天寸步不離的照看張小龍,每天隔兩個小時就向韓子拂報告張小龍的情況,大部分的時間張小龍喜歡坐在搖椅上躺著,閉著眼睛象是在回憶什麽事情,又想是在睡覺。
日子很平常,一天一天的過去,自從烈勻那天離開之後就沒有來過張小龍的病房,其間的生活到也清淨。
太陽係行政區作為地球疆土中第二大行政區有著龐大的經濟基礎,同樣這裏也被那些政治高層、軍方高層選為最理想的所在地,在太陽係中有地球政府最為自豪的人道醫療基地,就是土星醫療基地。
15區中院B1座116樓的陽台,防磁玻璃阻止了高空氣流前進的腳步,使得在這裏地人能夠安靜的享受過濾後舒適的陽光。
張小龍醒來29天了,這段時間大多數都是在陽台上揮灑著愜意,醒來後的張小龍嘴角總是掛著一副若有似無的笑意,帶著棕色的太陽鏡在陽台上閉目養精。
白曉曉的身影每天都會出現在張小龍的身邊,自從上次張小龍開玩笑似和她玩了個測字遊戲,使白曉曉心中對這個少年中校也有了敬畏之心,這人好象隨時能看透人心,怎能不讓人覺得可怕?
張小龍靠在搖椅口中隨意哼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想是一種很古老的曲風,白曉曉聽到這樣曲子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對於電子音樂流行的現在,張小龍所哼出的曲子無疑是古董,白曉曉的直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受了很大委屈,片刻也不想聽見這種曲子。
張小龍忽然對著天空道:“白醫生,心情很差,是嗎?”
白曉曉冷冷道:“我心情好壞與你何幹?”
張小龍笑了笑說:“是和我關係,我就不問了!”
白曉曉收拾著淩亂的病床,張小龍繼續哼著一曲旋律陌生的歌謠悠閑的在搖椅上搖晃著,說不出的寫意輕鬆,腦海中卻在瀏覽那群精神體在他大腦中留下東西,這是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看到張小龍悠閑的模樣白曉曉隻覺得一陣失落,這個柔弱的女醫生默默無聲了出了病房,張小龍想到這裏竟然有一種想笑的欲望,如果對於遷就、討好女人,女人就會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假如你真的不理會她,她也就隻能乖乖的做一隻溫順的白兔,這種想法在以前張小龍從來都不會有的,或許是因為那些奇怪精神能量體的緣故,經過這近一月整理這些淩亂的記憶和知識技能,張小龍逐漸了解精神能量體留在體內的東西,他們幾乎全是一些超級變態的家夥,張小龍從每個精神體的記憶中學到了很多知識,而那些屬於身體本能反映般的技能也毫無遺漏的強加在了他的身體上,連張小龍有時候都弄不清楚自己會多少種技能,經過整理後張小龍隻是了解大致這些能量體的職業類型,但是通常有幾個很變態的家夥確實讓張小龍也弄不清楚是屬於什麽職業,除了先前的“星際飛鷹”段飛他應該是職業軍人,優秀的格鬥技能、對各種武器熟悉、戰略策劃等,在模擬戰場中已如數教給了張小龍;“大流氓”倉木卓,職業是黑社會,禦下之術在鐵血女軍中使張小龍受益非淺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壞水;“心理導師”韓千,張小龍認為他屬於醫生的範圍,雖然他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一生都沒取得過心理醫生執照,不過他的心理研究比之那些有執照的心理醫生要厲害的許多,窺測心理、判斷性情和推理;“商才”金子,張小龍閱遍這個陌生家夥的記憶,也沒有得知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叫金子,看來在能量融合的時候這段記憶被可意抹去了,金融才子一夜之間成為宇宙富豪,單從眼光和手腕的運用來說屬於智慧型的家夥,從他的記憶中張小龍看到很多人性的醜惡和奸詐;“總統”李會明,這是一個地位崇高的家夥,中傲政府第667任總統,或許他沒什麽才能但是政治不等同於軍事和經商,萊特的記憶中是如何利用各種關係來對自己造成巨大的政治利益,口才一流的家夥;“呆子”何仁,古板的代名詞從未涉及過任何娛樂場所,對於機械構造和電腦運用比女性身體還要清楚,因為他一輩子都沒有接觸過任何女性,悲哀的家夥!在他的記憶裏都在實驗室、飛船和電腦前度過的;“老千”風子俊,記憶裏麵充斥著各種騙子的伎倆和各種香豔刺激的畫麵,典型的墮落天使,張小龍真搞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家夥也在其中,記憶中他的賭術和花言巧語是相當厲害;“偷王”司空得傲,先後三次闖入政府機密檔案室,偷盜無數珍奇異寶,張小龍對這個職業到是很感興趣;“音樂家”祁遠,這是張小龍最為不願意去閱讀的記憶,枯燥和固執的音樂天才終日生活在一個特定的環境裏,通曉各種音樂和樂器,要這家夥的記憶有什麽用?到現在張小龍還是不能理解;還有一個記憶至今張小龍無法閱讀,至於為什麽張小龍也不清楚,每次張小龍想閱讀的時候都會頭疼不已,嚐試過多次最終放棄了。
有人敲門了,張小龍沒有起身,因為門沒有鎖,隻聽開門的聲音和腳步聲。
“你小子醒了也不知道給老哥一個電話!”說話的聲音好熟悉,張小龍回過頭看到赫然是張玉。
“你怎麽來了?”張小龍有些驚奇和意外,張玉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在土星。
張玉將軍帽拿下扔到剛被收拾整潔的病床上笑著說:“還不你小子給害得!唉!這回老哥也算因禍得福,你小子也是,如果不是遇到貴人相助,你小子不知道躺在那個太平間呢!”
“這話怎麽說的?”張小龍不解地問道,隨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是不是因為我用化學武器的事,軍方開始追查了?”
“確實是這樣!你的行徑在星際中輿論很大,雖然你打贏了戰爭,但是根本沒人在意這些,這些人隻抓著你使用化學武器一條就判你死刑了!這麽拚為什麽呀!到頭來隻是換得身後罵名!你小子是怎麽想的?”張玉說到激動之處,唾沫飛舞,有些飛濺到張小龍的臉上。
“你的口水!咦!惡心不惡心呀!”張小龍擦拭臉部叫道。
“你的事情驚動了軍委,調查過程中你留下太多證據,為了平息民憤,軍委直接判你死刑,你呀!闖了天大的禍!”張玉不理會張小龍的叫聲,繼續說教道。
“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張小龍也很奇怪,如果照張玉所說,他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好在許可言覺得你很有本事,有心招攬你,這才偷梁換柱,把你救了下來!你真是命大,還有你的病,來得好奇怪,現在覺得怎麽樣了?”
“還好!我覺得沒什麽了,我在想許部長救我的理由是什麽?”張小龍搖頭自言自語道。
“這個問題,還是等他來了之後,你親口問他!他下午就到,老哥我等不急了,就自己先跑來了,唉,你小子真讓人操心!”
張小龍在失去意識之前到知道是張玉冒著危險頂撞許可言將他送到天隱行星的,心中感激油然而生說道:“謝謝你!”
“媽的!一句謝謝就夠了!你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準備用一輩子還吧!”
“我會的!”張小龍笑了笑說道。
張玉喝了口水又開始說道:“你知道我最驚奇的什麽嗎?”
“說說看!”張小龍微笑道,既然現在已經平安無事,張小龍到不把化學武器一事放在心上,無論對錯都已經做了,再去想隻會徒增精神負擔。
“你在女軍中的威望!當許可言宣布判你死刑之後,大概有10000多名士兵和軍官,紛紛抗議,你們參謀長韓可欣,還有那個叫什麽雲的?”
“池素雲,五營長嗎?”
“不是她!一頭藍頭發的,哦,對了,叫藍靜雲!反應……”張玉興致昂然的說道。
張小龍驚聲打斷他的話:“藍靜雲!她還活著!真的嗎?”
“是啊,沒死,不過她直接就提出要求離開軍隊,還有她的士兵說話他媽的比我還粗,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女人!”張玉自顧自地說道,沒有看見張小龍發呆的麵部表情,藍靜雲的名字就象蝴蝶效應的開始,張小龍體內不止有一根神經發生了興奮,既而導致一片血紅從耳洞中流出,他懵懂的表情好象在回憶一段非常刻骨銘心的故事,悄然無息的閉上了眼睛,他所產生的最後一個意識是:“我要娶藍靜雲!”
張玉還在說著他的見聞,說話中還帶著不堪入耳的個人評價,對於身後的事情沒有察覺,當他再次回過頭的時候,暗紅色的血液染紅了潔白的病服。
張玉跑出病房大喊道:“醫生!醫生!媽的!死那去了,病人昏了!該死……”咒罵的言語脫口而出,就好象一個習慣喝白酒的人突然之間讓他停止喝酒那是不可能的,說髒話也是這樣,說習慣了,即使是和自己尊敬的人、喜歡的人說話,在激動之時也會不由自主帶上幾句。
白曉曉聽到張玉難聽的話,俏臉一陣刷白,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發脾氣,因為她是一名護理,不是老師,更不是張玉的上司,猛然間,看見到在靠椅上血跡滿身的張小龍,她第一個想法是:這人是不是來殺他的!
但見張玉焦急的神色又不太象,隻好叫來醫生,將張小龍送進了檢查室,忘不了打量張玉一眼,心中暗道:這個人大概是個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