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做個夢,想一想……
麵對感悟石,別人或許隻能感悟一次,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發現關鍵之處,感悟到的是巨石上麵散發出來的一種能量場,對於整塊巨石圖案來說,隻是皮毛而已。
而羅強有了這幅星圖,就可以隨時隨地的去參悟,而每當他研究出一些奧秘,就可以感悟其中的意境,直到他把這副圖案徹底參悟透徹為止。可他感覺,圖案所蘊含的信息量十分龐大,而且非常複雜,他感悟到的劍法,也隻是最表麵的一層。
不過他此時定下心神,通過星圖再去觀察這個圖案,卻有了另一種感悟,或者說是更深層次的感悟,從直觀上,要比巨石圖案蘊含的奧秘更加清晰。
一股熟悉的感覺愈加強烈,他忽然意識到,與其說這一條條的線,組成的圖案是一套劍法的話,此時在他看來,倒是更像是意念光線的軌跡!
沒錯,當他敞開意念光線後,形成的軌跡,或許也能組成一幅類似的圖案!
他越看越感覺玄妙,思路也就越來越寬闊,他靈光閃現,立即把圖案與自身的經絡走向進行對比,居然又震驚的發現,其中小一部的分線條,甚至與神脈訣鬥氣運轉的方式,竟何其的相似!
有了後續這一係列的感悟,羅強簡直越悟越深,簡直到了難以自拔的程度。
劍法,意念,功法,三種修為,徹底得到契合。
他開始一心多用,在精神世界中,將感悟到的三種修煉方式進行同時印證。
隻見他閉上眼,二指為劍,施展劍法,同時將意念光線展開,以自己為中心圍繞,體內鬥氣也完全運轉起來。
通過一遍一遍的練習和印證,讓他對這套剛剛感悟的劍法漸漸熟練起來。
而通過意念光線,臨摹星圖上線條的走向,居然也可以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讓他的意識、意誌、意念得到顯著提高。
尤其是鬥氣在運轉的過程中,神脈訣與星圖相互印證,鬥氣質量從而更加精深,體內主經絡上一些細微閉塞的支絡,也漸漸被衝開,讓鬥氣運轉的更加順暢。
這是表麵的提高,而他的精神力和神魂強度,也在不知不覺中增強。
隻見羅強腳踏沙漠,施展鬼魅身法,身影忽閃忽現,自身修為與劍法配合的愈加自然流暢。
而且他的步法,也在跟隨線條的方式在移動,鬼魅身法越來越精湛。
與此同時,經過細微操控,意念光線以他為中心,組成一副與星圖幾乎十分相似的圖案。
他體內的鬥氣,隨著運轉,越加精純。
一套劍法施展完畢,意念光線徹底組成一幅幾近完整的星圖,羅強收劍站在沙漠上,他的腳步,在沙漠上,居然也踏出一副類似的圖案。
突兀,他猛然睜開雙眼,綻放出兩道精芒,從體內爆發出一股磅礴的氣勢,瞬間以他為中心,卷起地麵細沙,向四周驟然擴散。
沙塵飛舞,狂風呼嘯,整片世界,因為他的改變,充滿更加強大的氣息!
“十五分鍾過去了,他們兩人居然還在堅持!”
一名教員報出時間,周圍的天才和教員們,全部沉默不語,雙眼露出羨慕。
此時另一名教員緩緩開口:“在感悟石前感悟的時間長短,完全可以代表一個人的天賦潛力。我記得導師曾經講過,能堅持三分鍾以上者屬於天賦上佳,五分鍾以上者天賦極佳,八分鍾以上者天賦異稟,十二分鍾以上者天賦驚人,而十五分鍾以上者,絕對就是天賦逆天啊!”
一名華夏天才忽然問道:“那在感悟石前堅持時間最長的人,是多少分鍾?”
“多少分鍾?”
周圍的教員們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那名天才,一名華夏血統的教員緩緩開口:“三天三夜!”
“什麽?”
聽到這話,多數華夏天才都感到無比震驚,要說十五分鍾以上者就是天賦逆天,那三天三夜的感悟是什麽概念?
難道是天賦吊炸天嗎?
這世界還能容納得下此人嗎?是什麽樣的人,才可以堅持這麽長時間啊?
“是宇前輩。”
聽到周圍天才疑惑的聲音,岩明哲收起表情,語氣充滿敬意的說道。
教員看向岩明哲目光充滿羨慕,他們也是來到總院後,才知道的這些,而岩明哲剛來,就能一句道出關鍵,心想四大家族的子弟就是不一般,的確要比那其他那些小白出身的天才知道得多。
“宇前輩那麽強大,難道修煉界豈不是真的無人能超越他了嗎?”有人說道,大家心裏也都感到如此。
要問修煉的目標是什麽?每一位修煉者都有自己的答案,但最多的答案,永遠都是兩種:保衛家園,成為最強者。
可在這個階段,眾人明顯能夠感覺到,成為最強者居然那麽的難,天賦要求如此之高!
他們很多人,僅僅才感悟了三四分鍾而已,可宇前輩居然一悟就是三天三夜……
難道整個修煉界,真的就隻能有三位最強者嗎?其他人再怎麽努力,也根本不可能嗎?
現在大家心裏都在想,想成為最強者?
做夢去吧!
夢醒了吧?知道了吧!這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夢想?
也對,做個夢,想一想,然後就是夢想……
當一個人,意識到現實與夢想之間的不可能,曾經心中的執著有多麽的可笑的時候,瞬間都會產生一種極大心裏失落,甚至嚴重到,會打擊到自身的信念!
在場有幾位心誌不見者,都感覺一陣心灰意冷,開始質疑自己的天賦。
“小子,你做夢呢吧?還想超越宇前輩?哈哈……”一名歐盟血統的教員出口諷刺,而他那略微偏尖細的笑聲,深深刺激到在場的天才們。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笑你大爺……你瞅啥?就罵你哪!在tm笑,信不信我把你的大門牙給掰下來?”岩明哲突然火大,指著對方怒罵一句。
隻見那名教員麵色一僵,就像被人掐住脖子,笑聲嘎然而止。